愛麗兒從不是喜歡搬權弄勢的人,可為了福吉和烏姆裏奇,她願意踏入這個政治名利場。


    一大早,愛麗兒就收到了威森加摩協會寄來的邀請函,簽下自己的名字,愛麗兒就正式獲得了威森加摩的一個席位。


    望著信件中審理福吉和烏姆裏奇的日期,真好,趕在開學前就能處理掉這兩個敗類。


    福吉和烏姆裏奇的醜聞現在已經成為了全英國巫師們關注的頭等大事,人們對這對怨偶討論的熱度一度蓋過了伏地魔。


    聽證會當天,魔法部大樓被前來看熱鬧的巫師們圍得水泄不通。


    換上威森加摩的統一製服,愛麗兒也來到了法庭找到了自己的席位。


    愛麗兒的位置在中部靠前,畢竟她的年紀還太小。


    隔著幾排人群,愛麗兒看到了位於首席中央的鄧布利多。


    愛麗兒笑著和鄧布利多打了招唿,鄧布利多也小幅度地朝她揮了揮手,愛麗兒注意到鄧布利多手上黑色的灼燒痕跡竟然還在,一時間也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難道也是黑魔法造成的嗎?


    就像最近每天早上都要七竅流血的自己一樣,愛麗兒不擔心自己,卻很擔心鄧布利多。


    他是魔法界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


    如果真的出了點什麽事情,那豈不會是天下大亂的程度?


    聽證會在阿米莉亞的主持下宣告開始,愛麗兒也收斂起心神,專注於正常聽證會。


    一開始,福吉還大聲喊冤,說自己是被烏姆裏奇構陷的。


    可隨著阿米莉亞富有技巧的提問,抓住了他的許多漏洞,再加上福吉妻子的證詞,福吉犯下的數條罪狀已經到了辯無可辨的地步。


    最令愛麗兒感到意外的是除了福吉收受賄賂,濫用職權向大眾隱瞞伏地魔複活實情的這些她早已知情的罪責。


    就連愛麗兒編造的他和烏姆裏奇的緋聞竟然也被福吉的妻子證實了。


    全席法庭在場的每一位巫師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似乎在說著想不到福吉部長可真是重口味。


    弄巧成拙的愛麗兒更是一臉震驚,隻有藏在愛麗兒長袍衣領口袋裏的甲殼蟲斯基特早已見怪不怪。


    不止如此,福吉的妻子雪莉還揭露了這段長達數十年的婚姻中其它不為人知的一麵。


    可能是在權貴們麵前彎下的腰總要在妻子麵前直起來,福吉一迴到家就家暴自己的妻子。


    雪莉不止一次提出了離婚的訴求,可都被福吉隻手遮天地駁迴了。


    一時間,法庭上的眾人都對福吉的妻子雪莉流露出了同情的神采。


    最終,威森加摩法庭當庭宣判沒收福吉所有的不合法收入,剩下的財產作為對前妻雪莉的補償。


    雖然這樣的判罰結果並不能撫平雪莉這麽多年遭受的創傷,不過已經是相對公正的結果了。


    至於福吉和烏姆裏奇,二人數罪並罰被判處永久監禁在阿茲卡班,鑒於烏姆裏奇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她和福吉被關到了同一間牢房。


    除了每天遭受攝魂怪的洗禮,福吉還要負責照顧烏姆裏奇的吃喝拉撒。


    不僅如此,福吉還要保證每周40個小時的義務勞動,幫古靈閣的妖精們挖地下金庫。


    隨著巫師界的發展越來越壯大,巫師們的財富也日益增長,古靈閣的金庫已經沒有足夠的空間了。


    魔法部經常會派一些沒有犯過刑事命案的罪犯去做苦力,愛麗兒一想到貪財的福吉要去給別的巫師挖地道用於貯藏不屬於他的財富就意味深長地笑了。


    死亡不是最好的懲罰,讓他痛苦地活著才是最優解。


    判罰結果得到了全席法庭的全票通過,福吉被壓卸去阿茲卡班的時候沮喪的如同一隻喪家之犬。


    而瘋瘋癲癲的烏姆裏奇悲憤中夾雜著一絲詭異的興奮,她終於可以和她心愛的部長大人長久地相守在一起了,這也算得上是某種意義上的得償所願吧。


    愛麗兒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雖然上麵的疤痕早就被德拉科的魔藥治好了,可烏姆裏奇帶給她心裏的疤痕上直到今天才開始慢慢愈合。


    她要讓烏姆裏奇明白,痛苦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阿茲卡班那頭愛麗兒也已經打過了招唿,要讓攝魂怪們每天輪流“親切”地問候這對苦命鴛鴦,又要保證他們不會有生命危險。


    之前小天狼星遭受過的折磨,也要讓他們嚐個痛快。


    審判結束後,愛麗兒收到了鄧布利多的眼神暗示,在法庭門口等著他。


    不多時,鄧布利多就引著一位身材矮小肥胖的禿頭巫師走了過來。


    鄧布利多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樣子,


    “霍拉斯,這就是我和你提到過的愛麗兒。”


    “這位優秀的18歲小女巫在前不久正式繼承了布萊克家族,如今也加入了威森加摩協會,成為了我們當中的一員。”


    鄧布利多悄悄地向愛麗兒眨了眨眼睛,接著說道,


    “怎麽樣,你到底考慮好了沒有啊?”


    “你要是今年接受了我的邀請到霍格沃茨任教魔藥課,不止有哈利波特這位鼎鼎大名的救世主做你的學生,還有愛麗兒這種老牌貴族出身的純血女巫拜在你的門下?”


    “霍拉斯,我可要提醒你,開學日期近在眼前了,你要是再不做決定我可就要換人嘍?”


    愛麗兒眼前這位胖得像一頭大海象一般的巫師,凸著眼睛,瞄著愛麗兒胸前的族徽,喜笑顏開地說,


    “阿不思,教書育人一直是我的畢生追求,我怎麽會拒絕重返霍格沃茨校園呢?”


    離開前,這個巫師還親切地握著愛麗兒的手,笑眯眯地對著愛麗兒說道,


    “布萊克小姐,我們到時候見。”


    “請記得一定要來參加我的鼻涕蟲俱樂部哦!”


    說完,他甩著寬大的袍子一晃一晃地走了。


    愛麗兒用好奇的眼神無聲地詢問著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笑著給愛麗兒解釋道,


    “他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一位很有名的魔藥學家,你應該同說過他。”


    “抱歉了,愛麗兒,我不得不利用你的純血貴族身份來誘惑一下我的這位老朋友。”


    “你不會怪我吧?”


    愛麗兒搖了搖頭,鄧布利多接著說道,


    “下學期,我給西弗勒斯派了更重要的任務,所以需要找一位教授頂替他的工作。”


    “除此之外,斯拉格霍恩也是伏地魔學生時代的魔藥課教授,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一度走的很親近,可是後來卻鬧掰了。”


    “所以,無論是為了保護他還是從他身上了解一些關於伏地魔的過去,我都必須把他騙到霍格沃茨來。”


    “愛麗兒,我希望你能積極去參加他的鼻涕蟲俱樂部,成為他最喜歡的學生,然後套取他和伏地魔的過往。”


    愛麗兒點了點頭,


    “沒問題,鄧布利多教授。”


    “隻是,斯內普教授呢?”


    “他去做什麽了?”


    鄧布利多拍了拍愛麗兒的肩膀,


    “孩子,原諒我不能告訴你。”


    “臨危受命,西弗勒斯的任務遠比你想象的複雜。”


    “隻是,我希望你記住,如果有一天發生了什麽意外的話,西弗勒斯是值得你完全信任的人。”


    從前斯內普給格蘭芬多扣了那麽多的分數,愛麗兒對他根本沒有什麽好印象,聽了鄧布利多的話後,她也隻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


    鄧布利多看出愛麗兒的小別扭,笑著對她說,


    “愛麗兒,你相信我,我可是願意把生命交給西弗勒斯的。”


    提及生命,愛麗兒不由得關心地問道,


    “教授,您的手怎麽還沒有恢複?”


    鄧布利多無所謂的舉起自己烏黑的手指在愛麗兒眼前晃了晃,


    “除了難看點,無傷大雅吧。”


    “放心吧,孩子。”


    “這對我沒有生命危險……”


    愛麗兒稍稍安下心來,


    “對了,教授,真正的掛墜盒我已經拿到手了。”


    鄧布利多欣慰地看著愛麗兒,


    “好孩子,開學後你可以直接去向哈利請教他是如何毀壞日記本的,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輕鬆銷毀它。”


    “成功後,記得獎勵自己一杯蜂蜜氣泡水。”


    鄧布利多調皮地向愛麗兒眨了眨眼睛,一副老頑童的樣子完全讓別人看不出兩個人竟是在討論黑魔法物品。


    與鄧布利多告別後,迴到家愛麗兒發現黛西已經被運迴了布萊克莊園。


    變成神符飛馬的黛西一見到愛麗兒就控製不住地流著眼淚,嘴裏還發出悲鳴的聲音,讓愛麗兒覺得可憐又令人心疼。


    可一旁的洛特斯才不管這些,隻要黛西發出嚎叫,他就狠狠地用鞭子抽她。


    愛麗兒瞪著洛特斯,


    “快點停下,黛西已經渾身是傷了,你再打下去她的傷口會發炎的。”


    洛特斯不耐煩地丟掉了手中的鞭子,可他沒打算就這麽輕易放過黛西。


    別的事情可以都聽愛麗兒的,可是唯獨這件事自己不會聽她的。


    黛西現在遭受的這點小傷比起以前的自己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以德報怨不是他的行事風格,血債血償才算痛快。


    愛麗兒嚐試了好幾種變形術都沒能恢複黛西的本來樣貌,她逼著洛特斯去買把黛西變迴人形的魔藥。


    可洛特斯隻是說當初在博金博克商店購買那種變形魔藥時,老板就告訴過他,沒有解藥。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手心手背都是肉,愛麗兒那這一對姐弟也沒有辦法。


    她隻好叮囑可比好好照顧馬棚裏的飛馬,盡可能地多喂點高級草料。


    除此之外,愛麗兒也做不了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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