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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背後做的那些肮髒事情樂隊的成員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但沒辦法,樂隊缺不了林子,在校園裏和林子走在一起都感覺像是有人在背後戳著他們的脊梁骨罵,他們為了自己的夢想隻能忍受,哪怕是作為樂隊讚助商兼任主唱的白誠也隻能睜眼裝瞎子。


    現在白誠找到了林子的替代品那林子就會被所有人拋棄。


    “林子,你跟我們一起那麽久,今天咱們好聚好散,放下吉他,出去。”白誠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猶如卸下了重擔。


    林子抬頭冷哼笑道:“誠哥,我們合作了...”林子掰著手指粗略地計算說道:“一年零四個月了,現在快摘桃子,你就把我踢了。”


    周遭的空氣瞬間降到了冰點,平時在白誠麵前溫順的林子不複存在,白誠作為幾人中的老大,林子從來不會反駁白誠,即便之前白誠向他拳腳相加他也不反抗,現在將他提出樂隊...


    “請問,我們能進來嗎?”王佑沒聽見幾人的爭吵,和徐晨走到門口後便直接推開門問道。


    王佑隻見一人背對著他,正和另外三人對峙,那人攥著拳頭,對麵三人中間的大高個兒冷冷地看著那人,幾人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沒有人迴應。


    王佑又輕扣幾下門,問道:“我們能進來嗎,沒打擾你們吧。”


    王佑不清楚來龍去脈,但現場的形式還是看得清楚的,自己可能打擾到他們決鬥了。


    白誠看向王佑的方向,冷峻的神情有所緩和,笑道:“同學,有事兒嗎?”自己的事情最好不要影響外人,這是他做人的準則。


    “要不,我先走。”王佑見著形式不太對勁,不想過多摻和其他的事情,後世的經驗告訴他不到必要時刻不要多管閑事,免得惹得一聲騷。


    王佑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白誠喊道:“同學,有什麽事情就說,我們正好排練完了。”轉頭看向樂隊幾人:“今天到此結束,你們都先迴去吧。”


    王佑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打斷了幾人緊張的氣氛,間接性的防止事態向更差的方向發展。


    林子聽到白誠的話後第一個離開,轉過頭去的那一刻麵無表情地掃視了一眼樂隊的另外三人。


    徐晨察覺到乖一點的氣氛,丈二摸不著頭腦,問道:“什麽情況。”


    王佑眉頭微皺,撇了徐晨一眼,微張嘴,沒發出聲,比劃著‘閉嘴’的口型。心中暗罵徐晨白癡,就你他嗎廢話多。


    徐晨吹著口哨抬頭看向天花板,剛才誰在說話...


    “學弟,你們想進音樂社?很抱歉,音樂社現在不招人了。”白誠對王佑來找的他的一個想法便是王佑想進音樂社。


    音樂社是白誠幾人在大一的時候建立的,之前從來沒人搞過這玩意,音樂社隻在大一的時候招過人,後來便不再招人了,那時招來的學生沒幾個專心留下來學音樂的,來湊個熱鬧,見見世麵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畢竟玩音樂需要大量的時間,最後留下來了隻有三人。


    當然除了林子,林子玩吉他很6,是白誠專門請過來的。


    王佑道:“不是,我是來借吉他用的,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音樂社幾人剛才經曆了不愉快的事情,現在這種情況人家恐怕還在氣頭上,不見的會把吉他借給他。


    白誠走到王佑麵前,直勾勾地看著王佑問道:“你會彈?”見王佑陌生的麵孔白誠猜測他是新生,這個年代在大學之前許多人別說彈吉他了,連吉他長什麽樣都沒親眼見過,不然音樂社招新的時候不會有那麽多人來湊熱鬧。


    王佑道:“會一點點。”


    白誠點了點頭說道:“還沒做自我介紹,我叫白誠,第六計劃的主唱。”


    第六計劃?


    很耳熟,但王佑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白誠左邊的髒辮男生道:“馮千,貝斯手。”.


    右手邊的長發男道:“夏齊,架子鼓手。”


    除了白誠的發型和穿著貼近正常學生外,另兩人就是典型的搖滾打扮,但王佑記得在上一世在元旦晚會上他們唱的是流行音樂。


    有些不倫不類...


    “王佑,會計專業。”王佑接著介紹一旁的徐晨:“徐晨,和我是同學加室友。”


    白誠招唿王佑一起坐旁邊的凳子上,想和王佑好好聊聊,會吉他的人很難在新生中碰到,若是他過關的話明年一畢業可以把吉他社給他。


    “學弟彈吉他多就了。”白誠問道。


    王佑解釋道:“沒多久,就會幾首歌,班長硬要我代表班級參加校園歌手比賽,吉他沒帶在身邊,隻要來這這裏找學長借了。”屁來的吉他,前世讀完書之前就沒見過吉他長什麽樣兒。


    白誠笑道:“很正常。”想當年他也是這樣被班長叫上去參加比賽的。


    和王佑不同的是他因熱愛而參加,王佑因錢而參加。


    徐晨插嘴說道:“老王可不得了,自己還寫了首歌,而且還不錯,出專輯一定能大賣。”


    王佑彈吉他如何徐晨不清楚,但歌是真心不錯。


    “是嗎?”見徐晨不想說假話,有些吃驚地說道。


    “一般一般。”王佑謙虛道。


    低調,低調,其實王佑很想低調,奈何有徐晨這個大嘴巴在旁邊,抄襲別人後世的歌自己心裏不由得發怵,日後別人成不了名豈不是夏國樂壇巨大的損失。


    白誠從舞台紅幕後麵拿出一把吉他,說道;“王佑,露兩手。”


    王佑不禁低著頭苦笑,自己的吉他技術肯定沒有他們好,有點關公麵前耍大刀的味道。


    接過吉他,王佑輕輕撥動琴弦,試試音,音色甜美,很適合獨奏,王佑細細大量著吉他,gibson的,土生土長的米國牌子。


    gibson的吉他很適合獨奏和solo,在整體風格上,能代表米國的草根人群,自由浪漫又打折一絲放蕩不羈。


    gibson似乎有種特殊的魅力,深得許多創作型歌手的喜愛,許魏、浦樹、王峰等一眾歌手都是gibson的忠實用戶。


    “老王,露一手。”徐晨起哄說道,很像看看愛裝逼的老王這次是否真有裝逼的本事。


    白誠也跟著說道:“來一首。”能有膽量主動上台表演的人技術都是爐火純青的。


    登台和私底下彈著玩完全是兩碼事,私底下彈奏失誤無所謂,自娛自樂,但在台上是允許失誤的,所有在上台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會一直練習演奏的歌曲,甚至有時候自己聽到自己彈奏的歌都想吐。


    白誠猜測王佑敢上台至少在私底下能夠很流暢地演唱完整首歌。


    王佑抱起吉他,擺好姿勢,迴想自己比較熟悉的曲子,不過肯定不能唱還沒人發布的歌兒,此時的老王隻想低調低調點。


    《李白》不會彈,民謠倒是會很多,但大多是2010年之後的。


    王佑迴想了一下最近聽過的歌有沒有自己迴彈的....


    有了...


    王佑細細迴憶著和弦和歌詞,接著試著彈了幾個音,動作熟練,可左手的指尖卻疼得不行,這一世到現在位置沒接觸過吉他,按和弦的左手上沒有老繭。


    適應了一番後,正式開始。


    簡單悠揚的指彈前奏過後,王佑壓低聲音唱道: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


    昨天你寫的日記


    明天你是否還惦記


    曾經最愛哭的你


    老師們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問題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


    《同桌的你》是九十年代學生的迴憶,亦是零零年代一零年代學生的迴憶,老郎之後不少人翻唱過這首歌,這首歌也是王佑最喜歡的一首歌之一,即使是現在才四五歲的零零後也會唱這首歌。


    後來還有同名的電影上映,王佑還記得那部電影的男主角是林狗,女主是周彤雨,但電影一般。


    “誰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誰安慰愛哭的你


    誰看了我給你寫的信


    誰把它丟在風裏


    .....”


    一曲唱罷,王佑迴憶起自己上輩子的過往,燕京、銷售、那個教他彈吉他的地下歌手,遇到的,錯過的...還有周欣,上一世在燕京地下室的小房間裏王佑時常會彈起這首歌,總在想她在哪裏,結婚了沒,有沒有孩子,男孩還是女孩,隻是沒人知道她的消息。


    在場幾人聽完後都沉默了,沒有誇讚和貶低,愛起哄的徐晨也沒有說話,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似乎都在追憶自己的中學生活。


    良久,白誠先鼓起掌,笑道:“好。”


    沒有多的語言,一個‘好’字足以代表一切,多餘的話會降低白誠對王佑的評價。


    白誠自己也會唱這首歌,他來唱這首歌可能會比王佑好聽,但味道卻會差很多,王佑的歌聲裏充滿了故事,不由自主地勾起自己對以往的懷念。


    “你和周欣是真愛。”徐晨鄭重地說道,表情略帶嚴肅。他從王佑的歌聲中聽出了王佑對周欣的思念。


    正經的徐晨讓人不禁想發笑。


    王佑斜眼看著徐晨,心中暗罵道:‘就你知道得多。’


    白誠幾人輕笑了聲,如此美好的意境被那個胖子給破壞了,不知怎的,隻要話從徐晨的嘴裏說出來感覺總會偏離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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