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震驚的兩人
蓮花樓，靠現代醫術解了碧茶之毒 作者：風花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阿飛呀，之前不是未經你同意，就說了你許多事情嗎？今天特意來賠罪。”
吳悠端起李蓮花倒的茶，借花獻佛，遞給笛飛聲。
“無事。”笛飛聲接過吳悠手裏的茶盞，一飲而盡。
雖說自己不在意，但這歉意是不是來的有點晚了，已經過了這麽久，自己都忘記了。
“謝謝你。不過我猜測你即便嘴上不說，心裏也是有一點點想法的。”
李蓮花原本看著吳悠的眼睛，也看向了笛飛聲。
笛飛聲：沒有，不要亂說。
“你已經允許我住在這小院了，那就相互抵消了吧。”
“這一碼歸一碼，今天我可不是空手來的，而給你送來了你目前最想要的東西。”
“最想要？你知道我最想要的什麽嗎？”
笛飛聲不勝在意，自己目前最想要的就是突破武功，可是一直沒有辦法。
李蓮花也好奇的看向吳悠，吳悠能有什麽好辦法？
“自然知道，就是它。”
吳悠把羅摩鼎的照片放到了笛飛聲的麵前。
笛飛聲看著麵前小小的上麵，有一個暗紅色東西，上麵刻著不認識的符號，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什麽。
李蓮花低頭看了一眼，這不是那次在一品墳裏麵找到的小鼎嗎？吳悠把它照片拿出來幹嘛？
“這是什麽？難道能幫助到我？”
“之前給你說的，你身體裏那隻飛蟲，你還記得吧？”
“不會那真的是飛蟲嗎？在哪？我把它抓出來？”
笛飛聲抬手看了看，完全不知道在哪。
“準確的說，那是南胤秘術，痋蟲。是它壓製了你的筋脈，讓你武功不能突破。”
“南胤秘術？痋蟲？這些是什麽？”
笛飛聲好奇，李蓮花也想知道。
“多的也先不說了，以後你們會慢慢知道。現在你要知道的是，這個小鼎，也就是羅摩鼎，能夠把你體內的痋蟲引出來。”
“就是這個羅摩鼎？”
笛飛聲拿起照片來仔細觀看，這也沒見過呀，要從何處開始尋找，不過不管如何，也一定要找到。
“這個羅摩鼎裏麵有什麽？你可知道這這東西在哪？”
“這裏麵裝著的也是一隻痋蟲，所謂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一物降一物，這裏麵的痋蟲能夠壓製世間萬千痋蟲。”
“至於這羅摩鼎，就在我這兒，不然你認為這個照片是從哪裏來的？”
“快，否借給我用用。”
笛飛聲很是激動，隻要解決了這個痋蟲。自己是不是馬上就能突破了，離李蓮花也就更近了。
“不是我不給你，而是給了你也沒有用。”
“為何沒用？你剛剛不是說可以的嗎？”
笛飛聲很是著急，這個吳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全部說完，說半句留半句的，著實有些考驗心境。
要不是李蓮花在旁邊，笛飛聲都想上去搶了。
“這麽說吧，這個羅摩鼎我有，但是羅摩鼎的鑰匙我沒有，所以打不開，沒辦法。”
吳悠攤攤手，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悠悠可知道這羅摩鼎的鑰匙是在哪裏？是何模樣？”李蓮花為吳悠倒上一杯茶。
“元寶山莊你們知道吧，有一枚就在那裏。”
“元寶山莊。”
李蓮花與笛飛聲沉思，元寶山莊的金滿堂倒是有一顆價值連城的寶貝泊藍人頭，但是沒聽說過有這羅摩鼎的鑰匙。
“悠悠，你剛才說的是元寶山莊有一枚，難道這羅摩鼎的鑰匙不止一枚？”
“這羅摩鼎的鑰匙，又稱為羅摩天冰，一共有四枚，外表白色透明，呈鋸齒狀，分散在江湖上四大勢力的手中。”
“元寶山莊最近出了頭，要找天下名醫，我想這是一個好機會。這金滿堂非常膽小謹慎，平時都很少在江湖上露頭的。”
“我去搶過來。”
笛飛聲拿起旁邊倒就要走，被李蓮花攔住。
“那南胤國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這天冰在這中原之中，想來也是南胤人偷偷隱藏進來的。如今多少年過去了，找起來非常難，還是想其他辦法吧。”
“找這羅摩天冰有人還有幾方勢力，你們完全可以等他們找出來，自己再奪過來，豈不是更好？”
“好辦法，不過這要在跟前看著才安心。”
李蓮花讚同。
“還有哪些人找這個羅摩天冰？”
笛飛聲詢問，隻要跟在這些人後麵，不管哪一方找到，自己都能奪過來。
吳悠看了一眼笛飛聲：“比如金鴛盟的聖女角麗譙，她可實實在在的是個南胤後人。”
吳悠又看了一眼李蓮花，看得李蓮花心裏一緊。
“又比如單孤刀，他可是會想盡一切辦法會超過你的。要是拿到這羅摩鼎的痋蟲，控製著受萬千痋蟲的人而來，到那時你也難以麵對。”
李蓮花與笛飛聲麵麵相對，一時的不想說話。
“這羅摩鼎放在我這裏我自己最為放心，阿飛，你找個人製作一個假的出來，然後像是曆經千辛萬苦從一品墳裏麵帶出來，把這個消息透露一點出去，他們一定會搶奪去的。”
“沒有四枚羅摩天冰，他們也打不開，就不知道那東西的真假，這樣就會吸引住他們的視線。南風前不久出去，就發現有許多不認識的人在清風巷裏麵晃悠。”
“好，我知道了，不會讓角麗譙知道此事的。”笛飛聲將這所謂照片放入懷裏，到時候交給無顏去辦。
“可有想好要如何做？”
笛飛聲沉思一會：“既然元寶山莊招天下名醫，那李神醫......”
李蓮花見笛飛聲說到自己，連聲拒絕：“別找我，我可不去。”
待在小院裏每天曬曬太陽，看看書不好嗎，幹嘛要去勞累自己。
“你陪我去，我給你看一個對你來說重要東西。本想是感謝你的，這不是事情剛好湊在了一起。”
見識到李蓮花探案之後，笛飛聲著實很佩服他的腦子，有他在，說不定能發現一些細節，盡快找到那羅摩天冰。
雖然不知道吳悠說的是真是假，但既然李蓮花也相信著，那想來也是真的，笛飛聲是相信李蓮花的。
再有就是目前自己內功心法一點突破的沒有，既然這是一個辦法，不管真假，自己都要試試。
笛飛聲從懷裏拿出一封書信，遞給李蓮花。
“之前的事就不必再提。我來看看你說的，對我來說重要的事是何事？”
李蓮花展信閱讀。
吾愛君之江湖，然君隻愛沿途風景，不肯駐足。君心如名，實乃孤刀，難相留不可留。今當訣別，斷吾情思，唯盼君珍重。曉蘭。
“十八年前，天機堂二小姐何曉蘭，和單孤刀有過一段露水姻緣。二人雖然斷了情絲，但留下來腹中胎兒。”
“數月後，天機堂對外宣稱她病衰而亡，可偏偏多年不孕的天機堂堂主何曉惠，戶部尚書方則仕，喜得貴子，這個孩子，就叫方多病。”
“方多病不是單孤刀的外甥，而是他的兒子。”
李蓮花看完信件就有些猜測，現在聽了笛飛聲之言，終於確定。
“這......”李蓮花想說什麽。
這時突然從旁邊轉角處闖進來一個人，欲奪過李蓮花手裏的書信。
可他麵對的是李蓮花，這世上除了李蓮花願意，否則，別人別想從他的手裏奪過任何東西。
李蓮花手輕輕一抬，衝上來的方多病就撲了個空。
“李蓮花，給我看看，阿飛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方小寶，你想好了嗎，確定真的要看？”
李蓮花本不想現在告訴他這件事情的，不過既然現在都知道了，也就不勉強了。
“我想好了，若這是真的，我也想看看我娘的親筆信。”
方多病眼眶微紅，情緒有些激動。
李蓮花把書信遞給方多病，倒了一杯茶給他，自己也抬起一杯慢慢喝了起來。
這個消息巨大，還得要好好消化一下。自己那個師兄，自己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不，或者說自己就從來沒有看透過他。
方多病接過書信，認真的看了起來。經過阿飛剛才所說，現在又在看著這絕情書，更加確信了起來。
吳悠看著旁邊陷入沉思的兩人，再看看旁邊淡定喝茶的笛飛聲，這哥們是不知道，自己剛剛所說的事情，對這兩人來說影響是非常大的吧。
“方多病，既然這是事實，那就接受吧，你現在的爹娘依舊是你的爹娘，沒人可以改變這個事實。”
方多病抬眼看了吳悠，沒有說話。
“李蓮花，我告訴了你此事，你究竟要不要與我同去。”
“去吧，誰讓這事確實重要呢。”
“我也要去。”方多病冷不丁的說道。
。。。。。。
真是好閑心。
“你去幹嘛？”
“李蓮花去哪，我就去哪。而且元寶山莊距離天機山莊不遠，到時候我便迴家去問問我父親娘親，也告訴他們我知道了此事。”
“你百川院那邊不去啦？”
“去幹什麽，天天抄寫卷宗，煩死了，還不如去外麵找個案子。”
“既然你們決定了，那擇日起身吧，我要迴去躺一會。”吳悠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
“你不與我們同去？”方多病疑惑。
“我去幹嘛，又沒有我的事。”吳悠可沒這個想法。
“一個神醫帶著兩個護衛，三個大男人怎麽都不搭好吧，那元寶山莊會讓我們進去嗎？”
方多病在桌子下麵撞擊著李蓮花，想讓他幫忙說話。
主要是沒有吳悠在，隻能吃李蓮花做的飯，有時候他研製出來的新菜，著實有些考驗人。
有吳悠在的話，一日三餐都會有人送。為了一口吃的，方多病也是什麽話都願意說。
李蓮花也想吳悠跟著去的，於是也跟著說道：“要不要就去去吧，喬姑娘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也無聊，去外麵走走也好。”
“要不你也去吧，而且今日這事，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事請說。”
笛飛聲見兩人勸說，也跟著說道。沒辦法，有事求人，不得不低頭。
“阿飛這不是說給你道歉的嘛，就不用了。你們都讓我去，這再加我一個，算這麽迴事，不是更加奇怪。李神醫差個小藥童？”
“不不不。”方多病搖搖頭。
“若是李神醫帶個小藥童，而未婚妻帶個護衛，這個配置是不是妥妥的。”
方多病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d(?д??)
吳悠被這話驚得後退一步：“你說什麽？沒說錯吧。”
“自然沒有，不然你們有什麽辦法？”
方多病詢問李蓮花與笛飛聲：“你們覺得如何？”
李蓮花點點頭：“也可。”
笛飛聲也點點頭，反正隻要能去，就是好方法。
“還有，咱們去了元寶山莊之後，我邀請你們去我天機山莊做客，如何？”
幾人都如此說了，吳悠再拒絕就顯得不厚道了，於是點點頭答應。
畢竟自己地圖還沒點亮，還要去跑圖，不然在老房子空間裏麵能去的也隻有這幾個地方。
由於明天就要出發，於是幾人打包好自己的東西，今晚就搬到蓮花樓裏。
同行的除了四人之外，還有硬要跟上來的南風。吳悠好說歹說，南風才答應與不跟著去元寶山莊，在蓮花樓裏麵等著眾人。
南風：開玩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主子，哪有不跟著的道理。要是自己再把人給弄丟了，那自己也別活了。可惜了北逸還不能趕迴來。
北逸：別催了，現在正在海上抵抗巨大海風呢，還要些時間才能迴來。
....................................................
蓮花樓小劇場
吳悠：李蓮花，你沒發現方多病躲在門後麵的嗎，怎麽就讓他發現了這個事情。
李蓮花：方多病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隻是沒想到笛飛聲的嘴那麽快，被他聽見了。
方多病：沒想到啊吳悠，他們兩個合夥起來什麽事都不告訴我就算了，你居然也想要瞞著我。
吳悠：啊，這......瞞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讓他不知道這件事。既然你現在知道了這件事，證明我不是真心要瞞你的，對吧？
方多病：（有些不相信）真的是這樣的嗎？
吳悠端起李蓮花倒的茶，借花獻佛，遞給笛飛聲。
“無事。”笛飛聲接過吳悠手裏的茶盞，一飲而盡。
雖說自己不在意，但這歉意是不是來的有點晚了，已經過了這麽久，自己都忘記了。
“謝謝你。不過我猜測你即便嘴上不說，心裏也是有一點點想法的。”
李蓮花原本看著吳悠的眼睛，也看向了笛飛聲。
笛飛聲：沒有，不要亂說。
“你已經允許我住在這小院了，那就相互抵消了吧。”
“這一碼歸一碼，今天我可不是空手來的，而給你送來了你目前最想要的東西。”
“最想要？你知道我最想要的什麽嗎？”
笛飛聲不勝在意，自己目前最想要的就是突破武功，可是一直沒有辦法。
李蓮花也好奇的看向吳悠，吳悠能有什麽好辦法？
“自然知道，就是它。”
吳悠把羅摩鼎的照片放到了笛飛聲的麵前。
笛飛聲看著麵前小小的上麵，有一個暗紅色東西，上麵刻著不認識的符號，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什麽。
李蓮花低頭看了一眼，這不是那次在一品墳裏麵找到的小鼎嗎？吳悠把它照片拿出來幹嘛？
“這是什麽？難道能幫助到我？”
“之前給你說的，你身體裏那隻飛蟲，你還記得吧？”
“不會那真的是飛蟲嗎？在哪？我把它抓出來？”
笛飛聲抬手看了看，完全不知道在哪。
“準確的說，那是南胤秘術，痋蟲。是它壓製了你的筋脈，讓你武功不能突破。”
“南胤秘術？痋蟲？這些是什麽？”
笛飛聲好奇，李蓮花也想知道。
“多的也先不說了，以後你們會慢慢知道。現在你要知道的是，這個小鼎，也就是羅摩鼎，能夠把你體內的痋蟲引出來。”
“就是這個羅摩鼎？”
笛飛聲拿起照片來仔細觀看，這也沒見過呀，要從何處開始尋找，不過不管如何，也一定要找到。
“這個羅摩鼎裏麵有什麽？你可知道這這東西在哪？”
“這裏麵裝著的也是一隻痋蟲，所謂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一物降一物，這裏麵的痋蟲能夠壓製世間萬千痋蟲。”
“至於這羅摩鼎，就在我這兒，不然你認為這個照片是從哪裏來的？”
“快，否借給我用用。”
笛飛聲很是激動，隻要解決了這個痋蟲。自己是不是馬上就能突破了，離李蓮花也就更近了。
“不是我不給你，而是給了你也沒有用。”
“為何沒用？你剛剛不是說可以的嗎？”
笛飛聲很是著急，這個吳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全部說完，說半句留半句的，著實有些考驗心境。
要不是李蓮花在旁邊，笛飛聲都想上去搶了。
“這麽說吧，這個羅摩鼎我有，但是羅摩鼎的鑰匙我沒有，所以打不開，沒辦法。”
吳悠攤攤手，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悠悠可知道這羅摩鼎的鑰匙是在哪裏？是何模樣？”李蓮花為吳悠倒上一杯茶。
“元寶山莊你們知道吧，有一枚就在那裏。”
“元寶山莊。”
李蓮花與笛飛聲沉思，元寶山莊的金滿堂倒是有一顆價值連城的寶貝泊藍人頭，但是沒聽說過有這羅摩鼎的鑰匙。
“悠悠，你剛才說的是元寶山莊有一枚，難道這羅摩鼎的鑰匙不止一枚？”
“這羅摩鼎的鑰匙，又稱為羅摩天冰，一共有四枚，外表白色透明，呈鋸齒狀，分散在江湖上四大勢力的手中。”
“元寶山莊最近出了頭，要找天下名醫，我想這是一個好機會。這金滿堂非常膽小謹慎，平時都很少在江湖上露頭的。”
“我去搶過來。”
笛飛聲拿起旁邊倒就要走，被李蓮花攔住。
“那南胤國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這天冰在這中原之中，想來也是南胤人偷偷隱藏進來的。如今多少年過去了，找起來非常難，還是想其他辦法吧。”
“找這羅摩天冰有人還有幾方勢力，你們完全可以等他們找出來，自己再奪過來，豈不是更好？”
“好辦法，不過這要在跟前看著才安心。”
李蓮花讚同。
“還有哪些人找這個羅摩天冰？”
笛飛聲詢問，隻要跟在這些人後麵，不管哪一方找到，自己都能奪過來。
吳悠看了一眼笛飛聲：“比如金鴛盟的聖女角麗譙，她可實實在在的是個南胤後人。”
吳悠又看了一眼李蓮花，看得李蓮花心裏一緊。
“又比如單孤刀，他可是會想盡一切辦法會超過你的。要是拿到這羅摩鼎的痋蟲，控製著受萬千痋蟲的人而來，到那時你也難以麵對。”
李蓮花與笛飛聲麵麵相對，一時的不想說話。
“這羅摩鼎放在我這裏我自己最為放心，阿飛，你找個人製作一個假的出來，然後像是曆經千辛萬苦從一品墳裏麵帶出來，把這個消息透露一點出去，他們一定會搶奪去的。”
“沒有四枚羅摩天冰，他們也打不開，就不知道那東西的真假，這樣就會吸引住他們的視線。南風前不久出去，就發現有許多不認識的人在清風巷裏麵晃悠。”
“好，我知道了，不會讓角麗譙知道此事的。”笛飛聲將這所謂照片放入懷裏，到時候交給無顏去辦。
“可有想好要如何做？”
笛飛聲沉思一會：“既然元寶山莊招天下名醫，那李神醫......”
李蓮花見笛飛聲說到自己，連聲拒絕：“別找我，我可不去。”
待在小院裏每天曬曬太陽，看看書不好嗎，幹嘛要去勞累自己。
“你陪我去，我給你看一個對你來說重要東西。本想是感謝你的，這不是事情剛好湊在了一起。”
見識到李蓮花探案之後，笛飛聲著實很佩服他的腦子，有他在，說不定能發現一些細節，盡快找到那羅摩天冰。
雖然不知道吳悠說的是真是假，但既然李蓮花也相信著，那想來也是真的，笛飛聲是相信李蓮花的。
再有就是目前自己內功心法一點突破的沒有，既然這是一個辦法，不管真假，自己都要試試。
笛飛聲從懷裏拿出一封書信，遞給李蓮花。
“之前的事就不必再提。我來看看你說的，對我來說重要的事是何事？”
李蓮花展信閱讀。
吾愛君之江湖，然君隻愛沿途風景，不肯駐足。君心如名，實乃孤刀，難相留不可留。今當訣別，斷吾情思，唯盼君珍重。曉蘭。
“十八年前，天機堂二小姐何曉蘭，和單孤刀有過一段露水姻緣。二人雖然斷了情絲，但留下來腹中胎兒。”
“數月後，天機堂對外宣稱她病衰而亡，可偏偏多年不孕的天機堂堂主何曉惠，戶部尚書方則仕，喜得貴子，這個孩子，就叫方多病。”
“方多病不是單孤刀的外甥，而是他的兒子。”
李蓮花看完信件就有些猜測，現在聽了笛飛聲之言，終於確定。
“這......”李蓮花想說什麽。
這時突然從旁邊轉角處闖進來一個人，欲奪過李蓮花手裏的書信。
可他麵對的是李蓮花，這世上除了李蓮花願意，否則，別人別想從他的手裏奪過任何東西。
李蓮花手輕輕一抬，衝上來的方多病就撲了個空。
“李蓮花，給我看看，阿飛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方小寶，你想好了嗎，確定真的要看？”
李蓮花本不想現在告訴他這件事情的，不過既然現在都知道了，也就不勉強了。
“我想好了，若這是真的，我也想看看我娘的親筆信。”
方多病眼眶微紅，情緒有些激動。
李蓮花把書信遞給方多病，倒了一杯茶給他，自己也抬起一杯慢慢喝了起來。
這個消息巨大，還得要好好消化一下。自己那個師兄，自己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不，或者說自己就從來沒有看透過他。
方多病接過書信，認真的看了起來。經過阿飛剛才所說，現在又在看著這絕情書，更加確信了起來。
吳悠看著旁邊陷入沉思的兩人，再看看旁邊淡定喝茶的笛飛聲，這哥們是不知道，自己剛剛所說的事情，對這兩人來說影響是非常大的吧。
“方多病，既然這是事實，那就接受吧，你現在的爹娘依舊是你的爹娘，沒人可以改變這個事實。”
方多病抬眼看了吳悠，沒有說話。
“李蓮花，我告訴了你此事，你究竟要不要與我同去。”
“去吧，誰讓這事確實重要呢。”
“我也要去。”方多病冷不丁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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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幹嘛？”
“李蓮花去哪，我就去哪。而且元寶山莊距離天機山莊不遠，到時候我便迴家去問問我父親娘親，也告訴他們我知道了此事。”
“你百川院那邊不去啦？”
“去幹什麽，天天抄寫卷宗，煩死了，還不如去外麵找個案子。”
“既然你們決定了，那擇日起身吧，我要迴去躺一會。”吳悠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
“你不與我們同去？”方多病疑惑。
“我去幹嘛，又沒有我的事。”吳悠可沒這個想法。
“一個神醫帶著兩個護衛，三個大男人怎麽都不搭好吧，那元寶山莊會讓我們進去嗎？”
方多病在桌子下麵撞擊著李蓮花，想讓他幫忙說話。
主要是沒有吳悠在，隻能吃李蓮花做的飯，有時候他研製出來的新菜，著實有些考驗人。
有吳悠在的話，一日三餐都會有人送。為了一口吃的，方多病也是什麽話都願意說。
李蓮花也想吳悠跟著去的，於是也跟著說道：“要不要就去去吧，喬姑娘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也無聊，去外麵走走也好。”
“要不你也去吧，而且今日這事，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事請說。”
笛飛聲見兩人勸說，也跟著說道。沒辦法，有事求人，不得不低頭。
“阿飛這不是說給你道歉的嘛，就不用了。你們都讓我去，這再加我一個，算這麽迴事，不是更加奇怪。李神醫差個小藥童？”
“不不不。”方多病搖搖頭。
“若是李神醫帶個小藥童，而未婚妻帶個護衛，這個配置是不是妥妥的。”
方多病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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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悠被這話驚得後退一步：“你說什麽？沒說錯吧。”
“自然沒有，不然你們有什麽辦法？”
方多病詢問李蓮花與笛飛聲：“你們覺得如何？”
李蓮花點點頭：“也可。”
笛飛聲也點點頭，反正隻要能去，就是好方法。
“還有，咱們去了元寶山莊之後，我邀請你們去我天機山莊做客，如何？”
幾人都如此說了，吳悠再拒絕就顯得不厚道了，於是點點頭答應。
畢竟自己地圖還沒點亮，還要去跑圖，不然在老房子空間裏麵能去的也隻有這幾個地方。
由於明天就要出發，於是幾人打包好自己的東西，今晚就搬到蓮花樓裏。
同行的除了四人之外，還有硬要跟上來的南風。吳悠好說歹說，南風才答應與不跟著去元寶山莊，在蓮花樓裏麵等著眾人。
南風：開玩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主子，哪有不跟著的道理。要是自己再把人給弄丟了，那自己也別活了。可惜了北逸還不能趕迴來。
北逸：別催了，現在正在海上抵抗巨大海風呢，還要些時間才能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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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悠：李蓮花，你沒發現方多病躲在門後麵的嗎，怎麽就讓他發現了這個事情。
李蓮花：方多病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隻是沒想到笛飛聲的嘴那麽快，被他聽見了。
方多病：沒想到啊吳悠，他們兩個合夥起來什麽事都不告訴我就算了，你居然也想要瞞著我。
吳悠：啊，這......瞞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讓他不知道這件事。既然你現在知道了這件事，證明我不是真心要瞞你的，對吧？
方多病：（有些不相信）真的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