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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薑萊剛剛用過早餐,許府派的小丫鬟就已經到了。


    薑萊有些無奈,小聲地跟翠影抱怨著:“這也太早了。”


    說完,又強擠出一絲笑容:“告訴許公子,我這就跟孟公子一起過去。”


    聽到了薑萊的迴答,小丫鬟絲毫不為所動,強硬地迴答道:“孟公子早就已經到了許府,正跟我家公子切磋武藝呢。奴婢前來,是為了請姑娘的。”


    說完,一動不動地站在一旁,薑萊心中不快,這哪裏是請人,分明就是抓人。


    可是薑萊看得出來,小丫鬟很有耐心,萬般無奈下,隻得跟著小丫鬟離開掌門府。


    好在翠影寸步不離地跟著。


    可是,走出府門,薑萊就被安排著上了一頂小轎。接著狂風四起。


    薑萊在轎子裏幾次想掀開簾子看看,奈何風實在太大,而門簾就像一塊門板一樣死死的封著出口。窗簾雖然可以掀開,但是根本看不清外麵的世界。


    薑萊心中有些害怕,想開口唿喊翠影。


    可這一切來得快,去得更快,薑萊還來不及反應,也就過了五秒鍾左右,風終於停了。


    薑萊連忙掀開簾子,著急地問:“剛剛怎麽了?”


    映入眼簾的景色卻把薑萊驚呆。


    這裏還哪裏是掌門府大門口,薑萊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處鳥語花香的山上。


    此時人間本來是冬天,卻發現半山腰下立的滿滿的葡萄架,架子上的葡萄顆顆飽滿,果香四溢。


    薑萊走出轎子,驚奇地看著這一切。


    不得不說,這裏的景色真的很美。


    但是,薑萊馬上意識到,這裏是許沉玉家的葡萄園。


    薑萊連忙四處尋找,除了服飾花紋統一的幾個奴仆,看不見任何認識的人。


    而這些奴仆,花紋又與掌門府的不同,雖然沒見過,也能確定,這就是許府的奴役。


    看見連翠影都沒跟來,薑萊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恐怕,孟遠山也不在這裏,否則沒有必要甩開翠影!


    薑萊急得有些出冷汗,這裏說是後山,可是到底怎麽迴去,自己根本不知道。


    正在思索著怎麽脫身之時,許沉玉出現了。


    許沉玉手中也拿著折扇,正淺淺微笑著走近自己。


    薑萊很警覺地後退了幾步。


    看見薑萊後退,許沉玉非常禮貌地站住不動了,而是笑眯眯問道:“姑娘能來,真是讓我的小果園蓬蓽生輝啊。”


    說完,許沉玉指著不遠處的葡萄架:“我狐族最愛吃的水果就是葡萄,世世代代為了種出滿意的葡萄可謂費盡心思,姑娘您可一定要嚐嚐。”


    聽了這話,薑萊心中卻升起一絲遺憾。


    之前孟遠山說過,狐狸愛吃葡萄,那狐仙種的葡萄,一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可惜這些葡萄不是孟遠山的。


    薑萊多多少少也算是個吃貨,對著這一山讓人垂涎欲滴的葡萄,說不動心的是假的。


    “呃……我不愛吃葡萄。”


    薑萊說著,盡可能說得平靜。沒什麽,她安慰自己,等迴了掌門府,讓孟遠山給我洗一筐!


    麵對薑萊的迴答,許沉玉輕聲笑了笑,“那真是可惜了,我還想靠這一山的葡萄,向姑娘賠罪呢。”


    薑萊鬆了一口氣,“小事小事,當時我確實更像賣假藥的,又常聽人說,非我族人,其心必異。公子誤會,也是常事。”


    薑萊說完,又客氣地安慰一遍:“公子真的不用放在心上,我沒事!”


    許沉玉聽了,表現出放心的樣子,“既然如此,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薑萊敷衍的點點頭:“當然了,一直都是朋友啊!”


    在薑萊心中,朋友這個詞可輕可重,隻要認識的人,都可以稱為朋友,但也有很重要的朋友。


    許沉玉聽了,乘勝追擊,從頭上拔下自己的發簪。這根發簪通體雪白,是罕見的羊脂白玉。


    薑萊對這些不懂,但要看上一眼,就能看出雕工很精美,不便宜。


    薑萊抬頭看著許沉玉,她選擇裝糊塗:“這,是讓我轉交給孟遠山嘛?”


    說完,薑萊四處張望,“不是說他在跟你切磋武藝嗎?怎麽你來了,他卻不在?”


    許沉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轉瞬又強壓住笑意。


    “我們比的是陣法。”


    薑萊聽了似乎懂了一些,陣法,她也是學過的,等等,陣法?


    薑萊心中有些緊張:“他不會被你困住了吧。”


    聽了薑萊的提問,許沉玉心中更加得意,喜悅的神色幾乎溢於言表。


    “姑娘果真冰雪聰明,竟然還懂陣法。”


    薑萊對許沉玉的誇讚絲毫沒有開心。而是有些生氣地問:“這跟聰明不聰明沒關係,你趕緊把他放出來啊。”


    許沉玉看薑萊緊張,玩味地看著,不慌不忙地問:“薑姑娘對朋友,還真是關心。既然我也是朋友,是不是以後也能得姑娘如此關心?”


    麵對許沉玉的無聊問題,薑萊已經無心曲意逢迎了,她算是明白了,許沉玉壓根就不打算讓孟遠山和翠影跟來。雖然早就有所猜測,但還是不想麵對現實。


    看著薑萊逐漸煩躁,許沉玉卻毫不在意,而是再一次把發簪送給薑萊。


    “姑娘收下這發簪,算是我們結交朋友的信物,然後我便帶你去找孟兄。”


    薑萊看著發簪,心中生氣,接了發簪就可以去找孟遠山嗎?可是,就算自己再神經大條,也能看得出來,這發簪,是貼身之物,收著不妥。而且,這更像定情物。


    薑萊咬咬牙,再堅持一下。“這發簪我就不收了,容易造成誤會,朋友之間,不需要信物的。”


    薑萊說完,笑得已經是十分僵硬。


    許沉玉有些失望,看見薑萊態度堅決,也隻能尷尬地收迴發簪。


    看著場麵有些尷尬,許沉玉裝作好奇地問:“孟兄竟然沒給你信物嗎?我們狐族,隻要是認可一個朋友,就一定會送信物的。”


    薑萊笑了出來:“我們不需要信物。”確實,薑萊毫不在乎這些。


    薑萊忍不住吐槽:“見一個朋友便送一個信物的話,那我真的慶幸我不是狐族人,我這麽窮,會送不起信物的。”薑萊說著,心中暗想:真幼稚。


    許沉玉聽出來薑萊的諷刺,涵養很深的他並沒有多做計較,而是好奇地問:“那,你跟孟兄,是怎麽認識的。”


    提起孟遠山,薑萊心中的戒備竟然放下了一分。“一直是我有求於他,時間久了,就熟悉了。”


    許沉玉聽了薑萊的迴答,覺得很有趣:“那你們就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當然不是。”薑萊想都沒想的否定。“我們是生死之交,我可以把後背交給他!”


    薑萊的迴答很快,許沉玉知道,薑萊沒有說謊,竟然有些羨慕。“那你也可以把後背交給我。”


    薑萊的似乎被噎到了一樣,呆了一會,才緩緩說:“那……那就不用了,我就一個後背。”


    不等許沉玉再說什麽,薑萊已經向山下啊走去。“我想迴去了,我覺得翠影會擔心我。”


    許沉玉卻一把拉住了薑萊的手腕。


    薑萊咬牙忍住,這手腕,估計是好不了了。


    許沉玉嚴肅地問薑萊:“姑娘當真是把孟遠山當成朋友而已嗎?”


    薑萊想抽手,卻抽不迴來,隻能無奈迴答:“當然是朋友,不然呢?”


    許沉玉盯著薑萊,一字一句地告訴薑萊:“可是,男女之間真的有單純的友誼嗎?我相信,孟遠山絕對不是這麽想的,他對你可是有著愛慕之情呢。”


    薑萊聽了這些,已經生氣,不顧自己的胳膊疼痛,奮力地甩開許沉玉。


    薑萊自認為自己是有分寸感的,明明以前一直在努力地保持距離,但是,不知從何時起,這種距離感滿滿的就不見了。


    看見薑萊遲疑,許沉玉向前一步,繼續逼問:“那你跟孟兄可有什麽共同的愛好?朋友之間,總該有什麽共同的喜好和話題吧。”


    薑萊細細迴想,真的沒有,似乎一直都是孟遠山在幫自己找豬妖,滅豬妖,下地獄。


    是啊,男女之間,本來就不太容易玩到一起,薑萊混亂了。


    薑萊閉口不語,眼神也變得閃躲,背對著許沉玉不想多說什麽。


    “如果沒有男女之情,他為什麽要處處幫你,連尾巴都斷了,真的隻是朋友?”


    聽到這裏,薑萊的認知徹底崩塌了,雖然以前不去想,但是今天必須麵對這個問題了。


    許沉玉看見薑萊的樣子,心中舒暢很多。


    他看出來了,薑萊屬於不願接受新感情的人。他早已經調查清楚,薑萊和周格有著一段過去,似乎薑萊還沒有放下。


    許沉玉有些生氣地想:孟遠山,既然我得不到,那我就替你表明心跡,這樣,你也別想以朋友名義混在她的身邊!


    二人正僵持著,一道光影飛了過來。


    光影很快變成了一個人:孟遠山。


    孟遠山落地後,再一次習慣性地把薑萊拉到身後。


    “你大清早把我困在法陣裏,就是為了把薑萊騙到你這裏嗎?”孟遠山的語氣很不善,似乎馬上就要動手一樣。


    許沉玉卻依舊笑眯眯的,“孟兄,這你可怪不得我,我這法陣,是我兩千年前研究的,沒想到你現在破起來還這麽難。本來就是想解個悶而已。”


    孟遠山氣得幾乎語無倫次,“你……你……”說了半天,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


    薑萊恨鐵不成鋼,“孟遠山擅長的又不是法陣,而且你這解悶方式也著實有些讓人不習慣。這以後,我們都不敢找你玩了。”


    說完,拉著孟遠山,“走啦,走啦,我要迴去上藥了。”


    孟遠山聽了,拉起薑萊的胳膊看了看,隨即更加暴怒的咆哮:“許沉玉,你夠了!”


    說完,舉起薑萊的手腕,“你看看,昨天你就捏她,剛剛一定是又補了幾下!你也太不懂禮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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