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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許沉玉的肯定,百姓紛紛信服,都同意給老板一個機會。


    百姓們歡唿著,一會誇許沉玉為人清正,一會誇他熱心善良。


    更有不明所以的,說薑萊是許沉玉專門請來幫助狐族百姓的。


    孟遠山看見這一切,氣得幾乎要暈過去。


    “許沉玉!你可真好意思,我的朋友,怎麽就變成你特意請來的了?”孟遠山生氣的抱怨著。


    許沉玉馬上抓住了重點。“哦,就是朋友,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了啊?”孟遠山此時氣得幾乎要撲過去。薑萊和翠影費了好大力氣才拉住孟遠山。


    翠影給薑萊使了一個眼色,連忙拉著孟遠山迴家了。


    可許沉玉似乎不打算就這麽了結此事,竟然向薑萊喊道:“姑娘,我們後會有期!”


    “呸!”孟遠山罵了一聲,便飛走了。


    迴到府中,孟遠山悶悶不樂的就迴去了自己的房中,關上房門不想多說一句話。


    薑萊有些摸不到頭腦:“翠影姐,我發現孟遠山迴了塗山就變得很愛生氣,為什麽呀?是因為許沉玉嗎?”


    翠影姐看著一臉天真的薑萊,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解釋好了。這孟遠山的心思,她真的看不出來嗎?


    薑萊看見翠影糾結著不知道說什麽,連忙笑笑:“沒關係,不方便說沒關係。”


    翠影看薑萊不想深究,便也樂得輕鬆,連忙帶著薑萊迴到房中,再幫薑萊梳洗整理一下,就帶著薑萊來到了飯廳。


    一進飯廳,薑萊看見祖奶奶坐在上座,一旁坐著掌門。


    薑萊學者翠影剛剛教自己的樣子,入鄉隨俗的屈膝行禮。


    “聽聞今天還是祖奶奶壽辰,薑萊沒什麽值錢的東西,隻能做幾支靈芝,聊表心意。”


    說完,接過翠影遞過來的盒子,交給了祖奶奶身邊的丫鬟。


    祖奶奶開心的合不攏嘴,卻也馬上糾正道:“你是小山的朋友,也跟著叫我奶奶吧,叫祖奶奶就差了輩分,容易被小山欺負的。”


    說完,奶奶大笑兩聲,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孟遠山一眼。


    薑萊被安排坐在孟遠山的旁邊。


    此時薑萊沒有順著奶奶的眼光看向孟遠山,而是偷偷瞟一眼掌門。


    果然啊,女人更懂得欣賞女人的美。


    掌門的美,妖豔卻不庸俗,精致中透著大氣。薑萊恨不得給掌門拍一張照片,天天看。


    此時孟遠山也坐在一邊,也是風流倜儻,可是他卻發現薑萊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孟遠山恨不得跑過去敲一敲薑萊的腦袋。


    孟遠山正不知道怎麽讓薑萊注意到自己的俊美時,門外小廝高聲通穿:“許家大公子,許沉玉前來拜壽。”


    孟遠山聽了,幾乎要蹦起來。“叫他來幹什麽!”


    掌門胡傾畫斜了孟遠山:“你老實點!”


    說完,胡傾畫已經起身迎接。飯桌上的眾人都跟著紛紛起身。


    薑萊這次確定了,這個許沉玉絕對不是一般家庭。但是不得不承認,似乎許沉玉更穩重,更受百姓愛戴。


    想到這裏,薑萊竟然有些擔心。“這孟遠山跟一個這樣得民心的富家公子處處做對,將來被許沉玉針對怎麽辦?雖然孟遠山出身也不錯,但總是看起來不太著調的樣子。”


    薑萊盯著許沉玉,想著事情出神,竟然不知不覺中盯了很久。


    孟遠山見了,幾乎要暈厥過去。而許沉玉,似乎並不意外,畢竟,自己這長相,也是數一數二的。


    翠影拉了一下薑萊的衣袖,薑萊迴過神來,連忙假裝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


    許沉玉跟掌門和奶奶寒暄幾句後,便轉頭看向薑萊,溫柔的問道:“不知薑姑娘來了塗山,一切可還習慣?”


    薑萊被突然提起,嚇了一跳,連忙點頭答到:“很好,大家都很照顧我。”


    許沉玉繼續寒暄:“那後山的葡萄林,你去過嗎?”


    薑萊搖搖頭,“並沒有,洞中的景色就足夠我遊覽好多天的了。”


    許沉玉驕傲的說:“後山的葡萄林是我家的產業,明日我帶你去走走好嗎?”


    薑萊本能的拒絕。


    可是許沉玉哪裏肯等到薑萊拒絕,搶白道:“姑娘如果不同意,便是沒有原諒我今天的唐突,那我就要再想想,做些什麽事情才能求得姑娘原諒了。”


    薑萊心中叫苦,看你長得風度翩翩的,其實道德綁架起來,一點不含糊!


    孟遠山聽到了,此時隻想罵人,可是隨之而來的竟然是自卑。


    確實,許沉玉口碑比自己好了不知道多少,而且剛剛薑萊還盯著許沉玉看了那麽久。


    孟遠山越想越覺得心堵,果然,薑萊就喜歡這種道貌岸然的,周格是這樣的,許沉玉也是這樣的。


    孟遠山氣鼓鼓的捏著手中的酒杯,不知不覺,酒杯已經被自己捏碎了,孟遠山鬆開手,這才緩過神,隻聽見薑萊正在喊自己。


    孟遠山抬頭,迷茫的看著薑萊。


    薑萊知道孟遠山沒有聽見,便又問了一遍:“明天你有什麽安排嗎?沒有的話,陪我一起去許公子的葡萄園吧。”


    孟遠山聽了,精神為之一震,再看一眼許沉玉。此時許沉玉正麵色陰沉的看著自己。


    看見許沉玉不開心,孟遠山就開心了,感覺心情瞬間雨過天晴,連忙開心的點頭:“有時間啊,明天我一整天都可以陪著你。”


    薑萊莞爾一笑,這孟遠山還算機靈,如果他說不去,估計薑萊會衝過去拉著孟遠山脖領子,讓他再重新迴答一遍。


    薑萊剛剛覺得一塊石頭落了地,便發現孟遠山的手正在滴血。


    隻見孟遠山的手中都是碎的酒杯渣子,可是孟遠山似乎並沒有發現一樣,繼續在那裏談笑風生。


    薑萊看著這傷勢,還是挺嚴重的,連忙開口提醒孟遠山。


    “孟遠山!你那手怎麽迴事,快去包紮一下傷口!”薑萊指著孟遠山的手。


    孟遠山看了看自己的手,本來毫不在意,這種小傷,對他來說就是撓癢癢,可是孟遠山轉念一想,這傷在人類眼中,可不是小事。


    想到這一層,孟遠山連忙表現出很疼的樣子,甚至有些驚慌失措。


    除了薑萊,在場所有人都偷偷的給孟遠山翻了一個白眼。


    薑萊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這裏這麽多人看著,多少有些尷尬。。


    孟遠山看薑萊隻是看著,埋怨道:“你別光看著,幫我包紮啊!”


    薑萊看了一眼翠影,孟遠山馬上繼續抱怨:“你可是醫學生,專業的,快!”


    說完,把自己受傷的手伸了過來。看起來,孟遠山伸過來的不是受傷的手,而是一把尚方寶劍。


    薑萊拿起手絹,小心的擦拭著血,又輕輕的撥走杯子的殘渣。


    許沉玉走了過來,輕輕用手一揮,所有的殘渣全都飛了出來,掉落到地上。


    不等孟遠山阻止,許沉玉又打了一個響指,孟遠山的傷口全都好了。


    薑萊尷尬的把手絹收迴來,再看孟遠山,正咬牙切齒的等著許沉玉,似乎想生吃了許沉玉。


    接下來的飯桌上,薑萊沉迷於美味的飯菜不可自拔,孟遠山和許沉玉陰陽怪氣相互看對方不順眼。


    等到了晚上,奶奶和掌門都已經離開了,孟遠山和許沉玉還在明爭暗鬥著。


    許沉玉看見掌門和奶奶都走了,也懶得客氣。


    “薑萊,你知道嗎,孟遠山其實很嬌氣的,每次修煉,都要哭哭啼啼的。”說話的語氣,仿佛是在迴憶著小時候的一件很幸福的事一樣。


    孟遠山終於忍不住了,幾乎要跳起來罵許沉玉。


    薑萊連忙插話:“真的嗎?這我倒是沒想到,孟遠山一向法力高,而且很勇猛啊。他陪我去地府救人,當時跟第十八層的守衛,打了個平手呢!”


    此話一出,許沉玉的臉色變了幾遍,才勉強迴答:“這樣啊,沒想到他變化這麽大。”


    薑萊假裝很不在意的說:“正常,誰小時候都有偷懶膽小的時候。”


    孟遠山坐迴椅子上,頓覺身心舒暢。


    薑萊看準大家都不再說話,連忙起身:“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


    不等孟遠山反應,薑萊起身就走掉了。


    迴來的路上,薑萊忍不住跟翠影抱怨:“這狐族男子都好奇怪,吃個飯還要暗搓搓的鬥氣。”


    翠影也覺得好笑。“姑娘不知道,公子跟許公子從小就不對付。”


    薑萊深以為然:“看出來了,他們完全就不是一路人,肯定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說完,薑萊小聲的問道:“可是,我有一點好奇,許公子,和孟遠山,誰的法術高一些?”


    說話的時候,孟遠山已經急忙的從後麵趕了上來,他想解釋一下,許沉玉飯桌上說的不全對,自己並沒有許沉玉暗示的那樣不堪。


    此時,正聽見了薑萊和翠影的談話。孟遠山好奇的隱了身形,悄悄的跟在後麵。


    此時薑萊正在問孟遠山和許沉玉誰的法術更高一些,這個問題把翠影也難住了。


    “他們年紀相當,但是確實許少爺更努力一些,那應該是許少爺法術高吧。”翠影猜測著。


    聽到翠影的猜測,孟遠山氣得說不出話,哼,自家丫鬟,幫別人說話。


    薑萊倒是很認可翠影的說法:“這許少爺為人穩重,確實應該法術不低。那他也是九尾狐嗎?”


    “當然!”翠影說著,心中暗暗羨慕,自己什麽時候能修成九尾狐啊。


    可薑萊馬上提出質疑。“可是,孟遠山說過,狐族修為越高,越好看。”


    “對啊!”翠影附和著。


    “可是孟遠山明明更好看一些啊。”


    此話一出,孟遠山感覺自己的心都跟著暖暖的,既然如此,自己可以原諒剛剛薑萊盯著許沉玉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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