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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漸明,厚重的雲層終於消散了些。一點點的光亮給人以一種寬慰來,在這黑夜裏給了孤獨的人與影對酌的機會。


    西城的楊府,仍然森森然。門口的石獅莊嚴肅穆,巡邏的士兵們也兢兢業業。


    楊府的三公子本來是打算今日操勞一番的,卻沒有想到現在被人闖進了自己的密室。


    這個角落的房間雖然不是太過機密,但卻是隻有楊旭和幾名貼身的侍衛知道裏麵的真正用途來。畢竟若是被楊千機知道了楊旭在家裏亂來,必然會被打殘廢去。


    隻是此刻楊旭被擊昏在地上,今夜已經沒有辦法再去享受什麽了,以後能不能享受也在此刻正玩著一把剪刀的魏莊身上決定著。


    “小姑娘,你覺得該怎麽處理這猥瑣大叔?”


    論今世的年齡來講,楊旭要比魏莊要小些,但若從麵相上看,這小子卻完全像一個已經半百的中老年人了。


    氣血精氣虧空,看來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他玷汙了,也不知道他這一身肥膘是怎麽養出來的。


    魏莊想著該怎麽處理這油膩的小子。


    殺了,剮了,那挺簡單的,剪了他傳宗接代的家夥事也不會什麽太難的事,甚至把他由男變作女子,丟到勾欄裏讓他享受那些女子同樣的情緒也難不倒他。


    隨口問了問那位本來今夜將淪為受害者的姑娘梁軒兒,受害人或許更有資格提出些意見來。


    隻是床上隻傳來嗚嗚的聲音。


    魏莊反頭一看,卻發現梁軒兒還被老老實實地綁在床上,口中還塞著厚厚的綢布,嚴嚴實實的,傳不出什麽清晰的聲音來。


    “哎?忘記給你鬆綁了,抱歉。”


    趕忙快步走了過去,正好此刻的窗外刮起了一陣風來,挺喧囂的,正好窗戶又打開了,挺順暢的,正好梁軒兒身上隻有那一層薄薄的紗被了,挺輕盈的。


    風吹過大開門戶的窗子,吹起了輕盈的紗被,梁軒兒也對魏莊大開門戶了。


    “好白啊……”


    有一說一,皮膚真好,魏莊不禁感歎。


    迴答他的自然隻有不清楚的抗議聲。


    “唉唉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立馬背過身來,默念清心咒,一道鼻血順勢而流。


    冷靜了一會,身後又傳來不清楚的聲音。


    “魏莊隻好退身摸了過去,捏出了梁軒兒口中的綢布,帶起一連串晶瑩的香津,隨後又摸來摸去,解下了她手腳上的繩子。


    期間自然會碰到些什麽不該碰的,但那並不重要。


    怎麽能懷疑前任聖王的品德呢?至於為什麽不用法術施為,那不是沒想到嘛,絕對不是為了什麽有的沒的。


    隻見梁軒兒也不拿什麽遮掩住身體,說道:


    “公子,謝謝你救人家脫離魔爪。如此人家恩情,小女子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希望公子不要嫌棄小女子。”


    臉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魏莊卻把臉一直,說道:


    “我輩修士,豈是如此求取迴報,攜恩自重的人?姑娘請自重,你我如此分離便罷。”


    怎知梁軒兒的臉更紅了,軟綿綿的話語裏盡是情意。


    “哥哥好帥!我這一輩子為哥哥癡,為哥哥狂,為哥哥哐哐撞大牆,我要給哥哥生猴子!”


    如此,魏莊也隻能恭敬不如從命,從此和梁軒兒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看到那個雙引號了嗎?沒錯,這隻不過是魏莊念清心咒的時候腦子裏自動浮現的一場大戲。


    再怎麽說他也是聖王,怎會如此趁人之危?


    真實的魏莊自然是擦了擦鼻下的鮮血,反手斬出兩道劍氣,一道彈出梁軒兒嘴中你綢布,一劍解開了束縛梁軒兒的繩子。


    點點戒指,取出了一件自己的衣服來,反手遞了過去。


    “喏,身上沒有其他衣服,穿這個吧。”


    他隻感覺到手上一輕,溫暖的空氣從他身後出現又消失。


    又等了片刻,魏莊漸漸反身過去。


    “姑娘穿好了吧,穿好了就隨我出去吧,你爹……”


    還沒說完,一隻纖手和他的臉龐來了一次親切的接觸,隻是這種接觸的聲音有些大就是了。


    啪!


    清脆而響亮,這是熟悉的味道,在洪荒的時候也多次品嚐過。


    一樣嬌好的麵容,一樣火辣的身材,一樣一雙素手,一樣……打在了他的左臉上!


    “能不能換一邊打?”


    梁軒兒明顯一愣,從未見過這種要求。


    隻是她也覺得剛才衝動了,這人可是特意來救自己的,她還打他。


    “對不……”


    魏莊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多說。


    “意料之中,跟你爹一樣不可理喻。”


    算了,當作是給剛才的美景交的門票好了。


    “父親?你是父親請來救我的?”


    梁軒兒很是激動,心跳起伏很快,既為父親沒事而高興,也為父親竟然還未曾忘記救自己而高興。


    心裏感歎一句,可惜衣服太大了,鬆鬆垮垮的,緊一些,自然就勾勒出來了,現在自然看不到什麽了。


    “趕緊跟我走,你爹還等著呢。”


    “嗯。”


    給梁軒兒隨手施一個輕靈咒,一個隱身咒,便打算帶著她從打開的窗戶離開這。


    魏莊忽然想起來,這窗戶還是自己進來時開的,沒這窗就沒有那風,沒有那風就沒有剛才的豔福了。


    默默為自己點個讚,隨後拿手扶住了梁軒兒的柳腰,攀上了房頂。


    頂上的瓦片很結實,走上幾個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隻是被綁了許久的梁軒兒,腿腳頗有些不得勁,即使是受了輕靈咒也走不得幾步路就停了,坐在了房簷上揉著腿。


    “怎麽了?”


    魏莊發覺後麵的梁軒兒沒了動靜,隻好迴來尋她,問她的情況。


    “動不了了,腳。”


    “那上來吧,我背你。”


    上趕著的便宜還是占一占好了,收起了手中運好的藥王咒。魏莊指了指自己的背,示意梁軒兒上來。


    梁軒兒一個凡人小姑娘,自然不可能知道魏莊心裏的小九九,自然猶豫了一番後還是上了他的背。


    感受著背上的柔軟,魏莊頗有些欣慰。


    確實覺得自己比洪荒的時候好色了,難道是幾千年沉睡沒見過女的了?


    背上輕盈盈的,在月色下,也是頗有一番輕鬆的情趣來。


    本來一切很順暢,如果沒遇到某個低劣產品的話。


    魏莊自然是不會給自己施輕靈咒的,所以當他踩到某處看似完整卻實則空心的磚塊上時,他知道糟糕了。


    隻見他整個人連帶著梁軒兒從屋頂上消失了。


    ……


    趙靈依今夜自然難眠,並非其他,自然是因為楊家的狂妄態度。


    雖然她確實從很多地方聽到過楊家的野心,但她未曾想到過楊家會如此對待她!


    她可是大趙國的公主!


    她也無法相信小時候曾抱過自己的楊老將軍會有反意,他明明和祖父如此君臣相宜,也曾在父皇登基的時候宣誓效忠的啊。


    當然,楊家還不曾將這位小公主視為無物,至少當她提出要沐浴的時候他們還是小心地給她準備的。


    趙靈依褪去華衣,泡在散滿鮮紅花瓣的木桶內,水麵正好蓋住她傲人的資本。


    煩惱的時候泡泡澡,雖不能卸去煩惱,但總歸能洗洗風塵,安安心神。


    隻是上天似乎並不希望她安靜了,屋頂竟莫名破了個窟窿,上麵還掉下來了什麽。


    “楊家不會這麽大膽吧……”


    趙靈依突然有些心慌,她想起了太傅在他耳邊說過楊家反跡已露,或許對自己不利,要自己多加小心。


    門外雖也已經布了不少守衛,隻是若是從上麵而入,怕是起不了多少作用。


    莫非小命危矣?


    隻見灰塵散去,一名男子背著一名容貌秀麗卻穿著男子衣服的女子出現在了趙靈依的眼前。


    “你們是過來殺我的?”


    “殺你,殺你……臥艸?闖盤絲洞了?又來一個,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聽到聲音的魏莊吐了吐灰塵,又給身上的梁軒兒施了個淨身咒,轉過身來。


    半眼都是香豔,還有半眼被花瓣遮住了。


    趕緊轉過身來,又開始念起了清心咒。


    “你,你不是那天那個巷子裏和一個老頭子講價的小子嗎?”


    雖說魏莊隻是側過了一瞬就轉過頭去,但趙靈依還是認出了他來。


    “嘿嘿,還不叫小哥哥?”


    魏莊尷尬一笑,沒有轉過頭來,但梁軒兒卻扭過了頭來。


    “相公,這位妹妹是誰呀?”


    語不驚人死不休,梁軒兒一出口就是滔天巨浪。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魏莊挑逗那個小姑娘,心裏不是很高興。


    魏莊心裏自然進一步給這女孩下了診斷,必然是有那個大病。這時候你表演欲爆棚是吧?給我整這個修羅場?話說你倆我都不怎麽認識好吧。


    趙靈依還是挺配合的,說道:


    “姐姐不要介意啊,哥哥和我沒有什麽事的,我們隻是偶遇,偶遇哦。”


    聲音軟糯,深得某種焙茶功夫。


    開玩笑,皇家公主,生下來就是在深宮豔鬥中走出來的,你一個小姑娘家家和我鬥?難道憑你胸前二兩肉?


    話說我為什麽和她鬥?算了,不管了,鬥了就不能輸陣。


    兩個美人兩雙倩眸對視著,眼睛裏宛如迸發出了火花來。


    “兩位姐姐,別玩我了好吧。小公主殿下,很冒昧打擾了,但今日為救人而來。現在出了動靜,可能得走了,有緣再見。”


    魏莊此刻覺得作為當事人之一需要刷點存在感,趕緊拉開了眼神交火的二人。


    又笑笑地和趙靈依致歉,說明了情況,隨後就化作了光影,帶著梁軒兒離開了。


    梁軒兒離開前還得意地看了趙靈依一眼。


    哼,看到沒,我贏了。


    “好氣啊!”


    趙靈依感覺輸人又輸陣,不是很爽。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要戰,但鬥起來怎麽能輸?


    隻是這些變化不過片刻之間,此刻,門外的修士也聽得了動靜。無論是公主的侍衛還是楊府的保衛人員都趕緊闖了進來,看到了屋頂破開的空洞,以為是來了刺客,但左瞧右瞧,卻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人。


    隻有木桶內沐浴的臉色鐵青的公主。


    “滾出去!”


    一眾修士灰頭土麵地退了出去,隻留趙靈依小公主看著破開的屋頂發呆。


    ……


    “說說吧,叫我相公幹嘛?”


    走出了一段距離後,魏莊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在洪荒的時候也就罷了,為什麽新生之後這豔遇越來越過分了。


    他總覺得有人在安排他,怕不是姻緣樹上紅繩萬千?雖然這安排他也有點享受,但有時候也頗為難受。


    “人家樂意嘛。”


    梁軒兒嫵媚俏皮地笑了笑,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但總感覺剛才心裏一陣癢癢的,就試吧試吧了那位小公主。


    “……當心直接給你丟出去,你爹是個憨批,你是個戲精,你娘是造了多大的孽才遇上你們兩個?”


    魏莊一陣無語,但也不好真把梁軒兒丟出去,隻好加快了腳步,迴了清竹小築。


    ……


    第二日,梁秋實昨夜睡了一個好覺,雖說是被魏莊在飯裏拌了兩片耗子藥……安眠靜神的藥。


    雖說如此,但他夢到了女兒已經被恩公救了出來,還是心情不錯的。隻是好像女兒被他看了個精光?心裏又頗有些不高興。


    非禮勿視不懂嗎?


    恩公雖然人好,但照自己還是差些。


    推開房門,梁秋實順嘴說了句:


    “恩公,早飯吃什麽?”


    卻見夥房那邊,魏莊果真在做飯,燉了兩條魚,殺了一隻雞,整了幾碟小菜,桌上還燙了壺酒。


    隻是這不是大問題,重要的是有位仍然穿著男子衣服的姑娘在給魏莊生著火。


    “女兒?”


    梁秋實聲音有些顫抖,沒想到恩公一夜功夫就幫自己把女兒找迴來了。


    梁軒兒也見了起了床的父親,心情也很是愉悅。


    “爹~過來吃飯了,相……魏公子特意燉了雞湯,做了魚肉給您補身體呢。”


    旁邊的魏莊一臉嫌棄,要不是被這姑娘撒嬌整得不要不要的,怎麽可能答應?


    “好,好,好。”


    然而轉眼梁秋實卻發現了女兒身上的衣服似乎和恩公身上的尺碼大小差不多,又感覺到了女兒和魏莊的曖昧狀況,似乎明白了什麽,心裏感歎道。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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