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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臘月二十八這天,駐唐山、豐潤、灤縣等十幾個據點的三千多名日軍和一千多名多名偽軍包圍潘家峪,逼迫全村1500多人集中在村邊西大坑。後又把村民驅趕至村中潘家大院


    而後封鎖大院,用步槍、機槍射殺赤手空拳的村民,並放起大火。全村1700口人被殺1230人,其中婦女兒童658名,23戶人家被殺絕,全部財物被搶劫一空,96人受傷,1235間房屋被燒毀。


    製造了震驚中外的潘家峪慘案,這件慘案即是日軍的獸行,也是因為一個人的貪圖享樂所致,此人便是潘家峪武裝班長潘善純。


    1941年1月24日,在得知三千多日軍及一千餘偽軍即將日軍指揮官佐佐木的率領下,要開展大規模的掃蕩。


    這個情報,屬於絕密級,由八路軍安插在敵人內部的同誌,冒著生命危險送出來的,抗日政府得知日軍掃蕩的消息,立刻著手堅壁清野和撤離群眾,而潘家峪作為堡壘村中人口眾多的一個尤為重要,一連發了三封雞毛信。


    可此時潘善純正在與人賭博,便順手將其塞進了兜裏,任憑聯絡人如何催促也不理睬,等到天亮時分,他想起這迴事,將其掏出查看的時候,頓時大驚失色,可為時已晚。


    25日拂曉,三千多日軍已經將潘家峪團團圍住,天還沒亮日軍就將全村人無論男女老幼,全部驅趕至村西的一口大坑前,如有不從,當即便動手殺人。


    在逼問無果後,又將村民驅趕向當地一戶地主潘惠林的大院,院內早已堆積好了厚厚一層潑上煤油的秸稈、鬆枝、茅草等易燃物,高處還架起了機槍。


    日寇佐佐木二郎和漢奸淩以忠一番花言巧語之後,便退出了院門,隨著院門的關閉,村民頓時明白死到臨頭了,在有十幾個人想要逃跑當即被射殺


    明知是死的群眾奮起反抗,但缺乏武器裝備又因困在狹小空間之中,除民兵潘善緒及12歲幼童潘瑞儉得以逃離外,事後搜尋村中幸存者僅72人,且多為傷殘。


    與此同時,為了打通平漢路,解除果軍對信陽的威脅,日軍第十一軍,糾集步兵7個師、騎兵1個旅、戰車3個團的兵力,在司令官園部和一郎的指揮下,分左、中、右3個兵團,分三路,準備向豫南發起進攻。


    ……


    八路軍總部


    “什麽武裝班長,我看他就是流氓頭子,去發電報,給讓李運昌把這頭蠢豬槍斃掉。”老總得知此時後氣的差點連桌子都拍爛,他就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一樣在咆哮道:“一個人的失誤導致上千群眾慘死,這種蠢豬不槍斃,還留著過年嗎?”


    “是。”參謀知道老總的脾氣,隻能練聲答應道。


    “這夥鬼子的指揮官是什麽人?”老總旁邊的師長比較冷靜,他眼睛微微迷上,血必須用血來還。


    “是敵駐唐山憲兵隊長佐佐木二郎和偽豐潤縣長淩以忠。”參謀連忙立正迴答道,如此緊急的情報,怎麽能不記得呢?


    “這個仇不能不報,而且要立刻就報,馬上就報,冀中軍區剛剛加強了兩個炮兵連和五個重機槍連,不是拿來好看的。”老總氣唿唿的喊道。


    老總的倔脾氣上來,任誰都攔不住,就好比是關家堖之戰,因為部隊傷亡過重,他就勸過,可是當時老總沒有聽。


    後來,結果是好的,最近日軍掃蕩已經不敢以大隊以下的規模進行掃蕩了,這個囚籠政策的柱子越來越粗,日軍雖然又增兵五萬,可是依舊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


    華北太大了,六十萬人撒在這麽一大塊區域,也僅僅隻能占領城市、城鎮和交通要道,在廣泛的農村、丘陵、山地、湖泊,八路軍一直在家堅持敵後抗戰,不僅僅將這些日軍死死的拖在了華北,而且還經常破襲重要鐵路樞紐,間接支援了南方的決戰。


    “好了好了,老總這個仇報是一定要報的,可是最近日軍正在對冀中軍區展開掃蕩,各部隊都在忙著轉移群眾,可否在給他們一些時日。”師長適時的勸諫道。


    ……


    “……如再發生類似情況,責任人一律就地槍決。十八集團軍政治部”王立看著仿佛沁血的電報,當即便楞在原地,手上的電報也不由得滑落在地。


    “老王,你怎麽了?”張克為端著碗正吃的開心呢。


    王立二十八做了點羊雜,二十九晚上,就把幾個搭檔和陳部長、陳主任請了過來,吃頓好的嘛,一年都沒吃過幾頓肉,見有人請客自然不會放過這次好機會。


    除了這些人還有一個額外的客人,那就是軍工部的劉(鼎)部長,自從他送了兵工廠機床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就直線升溫,劉部長當時說:“王立簡直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你們自己看吧。”王立掏出煙袋鍋子給自己按了一袋煙抽了起來,他終究還是沒學會這麽卷煙,隻能用這種比較簡單的東西了。


    “這……”張克為看完默不作聲的將這份保證傳閱給了陳部長,陳部長也有點納悶借過來看了看,默不作聲的傳給了劉部長。


    幾個人傳閱完電報,都沉默了下來,良久之後,張克為憋著的火在也忍不住:“這幫狗雜種真他奶奶的不是人。”


    “日本帝國主義就是一群滅絕人性的畜生,如果他們有人性就不會有南京大屠殺了,他們在南京已經殺了三十萬了,還在乎多殺一千來人嗎?”王立咬著牙蹦出這麽一串話。


    “多少??”在場的幾個人驚的頓時就仿佛是觸電一樣,蹦了起來。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日本在南京搞了大屠殺,但是究竟殺了多少人,根本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調查過,擁有第一手資料的人是德國人約翰貝拉、英國貝德士、美國人大衛馬吉,這些人雖然掌握了一些資料,但並不完整,所以世人也僅僅是知道有這件事情而已。


    直到南京大屠殺60周年紀念日的時候,1997年12月13日,一個女士站了出來,這個值得尊敬的女士叫做張純如,美籍華裔,祖籍江蘇淮安。


    她用自己的一生全部力量寫出了《南京浩劫:被遺忘的大屠殺》,是她將這場中國近代曆史上最深痛的一次苦難揭露在了全世界麵前,這本書出版發行,一個月之內就打入“紐約時報”暢銷書榜,並盤踞榜單數十周之久,累計發行銷量超過100萬冊。


    可是,令人惋惜的是,在的騷擾和恐嚇下,她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於2004年飲彈自盡時年36歲。


    直到2013年南京第一個公祭日的時候,張純如女士的銅塑像也一同的樹立在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外,她的故鄉淮安也為她建立了紀念館,算是為她了不起的一生劃上了一個漂亮的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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