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站了一夜。還是去休息會吧!”家中老仆勸慰道。


    負手在院中站了一夜的陸議,看著逐漸破曉的天色,不知在想什麽。


    “無事,吳叔,你先下去休息吧”


    陸議轉頭看向家中老仆,語氣平靜道。隻是滿臉淚痕表示,此時內心並不平靜。


    昨天下值迴家,便有一女子轉交了一封書信,還有口信。


    “妾意陸郎,君意如何?”


    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總是怯懦的。因為他們會考慮很多,直到勇氣被所有考慮磨滅。


    “郎君,城中仙人醉新上了美酒,郎君可往之。”老仆見如此,隻是說道。


    一醉解千愁......


    “啊~”劉賢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從房中出來。


    “公子,您醒了。”老李恰好路過,見到劉賢,趕忙過來伺候到。


    “嗯,名人準備些熱水,本公子洗漱之用。”


    “喏!”


    當劉賢洗漱好,便叫上周淵徑直朝酒肆大堂走去。老劉得事已經板上頂釘幾乎沒有變動,倒讓自己無聊的很。


    準備吃個早飯,去街上物色一下。可一直沒有忘記,琴棋書畫還差一位,有沒有強迫症都受不了。


    什麽?對大喬口口聲聲叫著寶寶,還惦記外麵的妖精。


    “劉賢納美,多多益善。”


    “呸,渣男。”


    劉賢周淵來到酒肆,卻發現今日難得上了個客人。甚至,這名客人自己還有過兩麵之緣。


    “咦,這不是陸議嗎?怎麽大早上來這喝酒了。”


    劉賢見到陸議疑惑道,此時的陸議完全沒有以往的氣度。頭發沒有打理,不少碎發胡亂支棱著。


    麵容憔悴不說,還一直不停往嘴裏灌酒。要知道,這可是蒸餾酒少說三四十度是有的。


    這場麵讓劉賢想起,咳咳,他有一個朋友當年失戀時也這樣。


    “陸兄,你這是?”劉賢走上前來詢問道,照他這喝法。


    怕是得人沒了,對以後酒肆的生意可影響不好。


    “原來是劉兄”陸議聞聲抬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劉賢。


    略帶些酒氣的繼續說道:“不想在此處遇見劉兄,兄且自便,請勿管某。”


    “賢也不願掃陸兄雅興,隻是添為酒肆東家,不得不勸陸兄且少飲。此酒不似平常,若是多飲恐有生死之危。”劉賢說道。


    “哦,生死之危嗎?嗬嗬,便醉生夢死吧。”陸議聞言,反而更是猛灌一口。


    “咳咳”


    許是灌的太猛,被這烈酒嗆出了幾聲咳嗽。


    “得,實錘失戀無疑。”劉賢見狀越發確定。


    隨即叫來奴仆,吩咐道:“下去拿壇桃花釀上來,再命廚房熬煮碗醒酒魚湯。”


    奴仆得了吩咐,很快將一壇桃花釀拿了上來。


    “此酒名桃花釀,陸兄可知何意?”劉賢一邊說著,一邊順勢坐下。


    一旁周淵十分有眼力的將封泥打開,分別為二人斟了一碗。


    “哦,議不知,還請劉兄賜教。”陸議停下酒樽,也是好奇問道。


    “叫劉兄卻是見外了,你我年歲相當,可唿在下表字業平。”


    劉賢隨後繼續說道:“每年桃花開的時候,我總會想起一個人。”


    眼色憂鬱,抬眼45度角望天。為了更有氣氛,言語落罷劉賢端起酒碗一口滿飲。


    要勸解一個人,一定要找到共同話題。


    至於桃花釀,果然因為這個原因取名否?已經不重要了。需要的話,劉賢也可以吟一首《桃花庵歌》,說取名因此。


    “不想,業平也有深情故事?”陸議聞言驚歎道。


    古代男權為尊,愛情也是有的。但多數都是見色起意,拔屌無情之輩。


    所以,幻想穿越古代找到真愛的女孩子,還是洗洗睡吧做夢都比這靠譜。


    “天長地久時有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劉賢不答,隻是沉吟道。


    “此恨綿綿無絕期......”


    陸議雖然不知律詩體裁,但美麗的句子都是共通的。聞聽劉賢念罷,也不由跟著念了出來。


    想到那個俏麗,愛笑,活潑,深深鐫刻腦海的身影,一時神情更是落寞。


    劉賢已經表示的這麽明顯了:我有酒,你有故事嗎?


    氣氛也烘托了起來,陸議也終於打開了話匣子。


    “業平,議有一個深愛這的女子,可注定不能在一起。可笑議自命有謀算天下之能,運籌帷幄之才。卻奈何不得一個情字,嗬嗬”


    “你知道嗎?昨天她派人來尋我,甚至約定.......可我膽怯的站在院中一夜,也未有動身。”


    陸議說罷,自是又豪飲一碗。


    “那就祝她幸福吧,男人也會怯懦。但做出了選擇,就好好放手!”劉賢勸慰道。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不打擾是我最後的溫柔。


    “祝她幸福,是啊,祝她幸福!多謝業平!”


    陸議看著也是個人物,兒女情長什麽的便深埋心底罷。


    “唿!”隻見陸議長舒了一口氣,隨即站起身來。


    “多謝業平了!”陸議由衷感謝到。


    “陸兄客氣,客氣。”


    “適才業平將表字告知議,議還未互通過表字,實在失禮。在下表字伯言。”陸議拱手一禮,隨後繼續說道:“今日還有當值,議失禮,先行告退了。”


    “沒事,伯言且去。”


    劉賢無所謂的擺擺手,這就一個小插曲。今日之計劃,集齊琴棋書畫四女!


    “幹巴得!”


    劉賢給自己打氣道,絲毫沒有注意到周淵看傻子的表情。


    陸議走後,劉賢也吃完早飯準備出發。


    “陸議,陸伯言。陸伯言?不會是他吧!”


    剛出門口,劉賢在口中呢喃道。適才陸議將表字互通後,劉賢就覺得莫名有些熟悉。天不見可憐,他對三國屬於一知半解。但夷陵火神,東吳四都督大名也是知道的。


    (注:陸遜,字伯言。東吳超級猛人,最後一任大都督。前期奪荊州,火燒連營。後期根治山越問題,防備曹魏。真正的基石人物,不過結局不怎麽好。孫權估計小時候把智商透支了,孫大帝末期對繼承人問題,世家問題,屬下文武和諧問題都處理的灰常好。)


    “盤龍啊,本公子錯過了一個億。不,錯過了一個州!”


    周淵聽著自家公子的話,日常摸不著頭腦。但總是相處了幾天,心下也有些猜測。


    “公子,莫非適才的陸議是什麽大才不成?”周淵對自家公子恐怖的識人之明有所體會,因此問道。


    “何止是大才,以本公子之論,其能不下於周公瑾,魯子敬。便是龐士元與之相比,也半斤八兩,估計就孔明能壓得一頭了。”劉賢惆悵道。


    “竟如此?那公子,我們不如......”


    周淵之意,既然是如此人才。不如趁孫權還未發覺時,為劉備招攬。


    “陸議如果真是那人,他的祖父,應該就是曾經廬江太守陸康。昔日孫策縱橫江東曾打破廬江,而後陸康病逝。按理說與孫家是敵非友,別說,還真有可能。”


    “隻是如今我們身處江東,行事需要謹慎。如有機會,再慢慢接觸吧!”


    劉賢其實還有一點沒有說出,既然有仇無恩,為何會投於孫權麾下?必然有自己不了解的地方。謹慎而言,不必急於接觸。


    上街尋美,平淡如水。溜達了一圈,也許是前些日子太順,竟沒遇到入眼的女子。


    也可能是大喬把劉賢的眼光養叼了,見識明月,無意星辰。


    再則身處客地,劉賢一心求穩。還是懷念在零陵和南郡的日子。


    劉賢出門,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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