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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看著坐在椅子上發抖的鄭萌萌,開口說道:“你那天約老板出來,是誰指使你的?”


    “沒有人指使我!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隻是想見見他,才騙他說我懷孕了,我什麽都不知道!”鄭萌萌說道。


    莽子皺了皺眉,將小七拉到門外,遞給他一張單子,說道:“這女的肯定有問題,在事情發生前,有一個電話跟她聯係得很頻繁,可她手機上卻刪掉了這個通話記錄,而這個電話也關機了。”


    “這個電話能查到什麽嗎?”小七看了看手裏的單子。


    莽子說道:“查過了,廣州出的卡,號主是個小男孩,身份證前一段時間掛失了。”


    小七皺了皺眉,說道:“在廣州?那他媽不就是張黑卡嗎?”莽子點了點頭,小七煩躁起來,轉身來到鄭萌萌身邊,伸手抓起了她的頭發,“啪”的一巴掌就甩在那張吹彈可破的小臉上。


    鄭萌萌被這一巴掌打懵了,正要開口說什麽。小七又反手一個耳光,將通話清單摔倒她臉上,嘶吼道:“你說你什麽都不知道,這個號碼是誰的?”


    “什麽電話?”萌萌看了看號碼,哭道:“就是我一個閨蜜的!”


    “還他媽撒謊,你閨蜜還用黑卡?道上混的閨蜜嗎?”小七正準備再動手,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一看,是雷叔打過來的,於是接通了電話“喂,雷叔,您說。”


    “那女的撂了嗎?”


    “還沒有,不過我們查到些疑點了,正在盤問。”


    “什麽疑點?”


    小七把通話記錄的疑點跟雷叔介紹了一下,雷叔沉吟半晌,沙啞著嗓子說道:“就這一個電話,你能查到什麽?”小七語塞了。雷叔又說道:“那天跟蹤你的人,查到什麽消息了嗎?”


    “也沒有……”


    “把人交給警方吧,我們了解到的信息也全部交出去。”雷叔又歎了口氣說道:“官方已經動手了,蓮花街的工地、還有酒店全部都被查封了,今天已經有人來追查你們劫持這女的的事情了。”


    小七脖子上青筋暴起,說道:“都交出去,那李叔的仇我們不報了嗎?還有賬本,要是落到警察手裏怎麽辦?”


    “人交給警方,查也是同樣的查啊!再說賬本,落到警察手裏不是最壞的結果,暴露出來,我們才有滅頂之災,你跟了征南那麽久,就學會開車了嗎?”


    小七喘了幾口粗氣,甕聲說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辦。”


    莽子走上前來,說道:“七哥,警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去交人吧,情況我也熟悉。”說完,帶著萌萌坐上了車。


    在車上,莽子給萌萌鬆了綁,開口說道:“我跟你一起去警局,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你心裏有數嗎?”


    萌萌活動著雙手,說道:“我就說我什麽都不知道,行不行?”


    “不,除了今天帶你迴來的事情,其他的有什麽,你就說什麽,照實說,明白了嗎?”


    鄭萌萌得以逃脫,無比配合的點了點頭,莽子把玩著車鑰匙,緩緩說道:“說話之前想著點家裏人,伯父伯母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何必讓他們擔心呢?你說是吧?”


    ……


    公安局內,邢偉在家裏睡了半天,又帶著閨女來到了公安局。他閨女顯然經常來警察局,到了之後便輕車熟路的鑽進了邢偉的辦公室,用平板上起了網課。


    邢偉閨女身體不好,三天兩頭總是生病。好在孩子非常的乖巧懂事,自己上網課補充因為沒上學而落下的課程,從不讓他們操心。邢偉看著懂事的女兒,也覺得虧欠她太多了,隻想著辦完這個案子,好好的陪陪女兒。


    這時,莽子帶著鄭萌萌來到了公安局報案。


    邢偉看著莽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們租的車被撞壞了,車行正在鬧賠償呢。莽子也不遮掩,把撞車的責任包攬了過來,說這些都是他的安排。


    邢偉一聽,不樂意了,說道:“肇事逃逸?你跟我開玩笑吧?你這是非法拘禁!是襲警!”


    莽子哥一臉無辜,說道:“我是去接我們老板秘書的,什麽非法拘禁,人不是在你們麵前嗎?再說了,你們又沒穿警服,我不知道你們是警察啊!出了車禍,心裏發慌,我就讓他們跑了。”


    邢偉恨的牙癢癢,外出執行抓捕任務,自然沒有穿警服、開警車的道理,於是說道:“那個司機呢?”


    莽子哥一臉淡然,說道:“就是我開的車,你為難那些小孩做什麽?我還不夠分量嗎?”


    邢偉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哈,你莽子夠分量了。來個人!給他簽個刑事,拘起來!”


    莽子說道:“先等等,我們要報案。”於是,在審訊室裏,莽子把自己掌握的情況全說了出來,並提供了當天跟蹤他們的那個男人的照片。


    雖然照片沒有捕捉到那個男子的體貌特征,但這也也是第一個明確的嫌疑人。審訊結束後,邢偉迫不及待的召集了案情分析會,“傷重”的俞波也帶傷參加了會議。


    在分析會上,邢偉向大家介紹了最新發現的嫌疑人的照片。俞波喝了口茶水,說道:“我總覺得不對勁。”


    眾人沒有開口打斷他的思路,靜靜的等待著。俞波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說道:“你們看啊,從案件的謀劃上來看,前半段過程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李征南是誰?綁架他的難度,恐怕不亞於綁架我們局長吧?”


    大家發出了會意的笑聲,俞波定了定神,接著說道:“罪犯既然成功的實施了綁架,卻又讓李征南半路逃脫,被路過的車輛撞擊。作案手法既高明、同時又拙劣無比,這是第一個矛盾的地方。”


    “第二,綁匪的目標是什麽呢?據家屬所說,並沒有接到任何綁匪的電話,可見綁匪的目標不是為了錢財。那有沒有可能是李征南所掌握的某種秘密、或是信息呢?”


    俞波站起身來,走到資料板前方,調出了一張照片放了出來,說道:“綁匪綁架了李征南,試圖逼問無果。在他受車輛撞擊之後,竟然冒險趕到了醫院,這又是為什麽呢?”


    大家看著資料板上鮮血淋漓的照片,有個民警發言道:“哎!有沒有可能是器官交易啊?”


    大夥一愣,隨即熱烈的討論了起來,有人說道:“器官這玩意是要配型的,又不是在大街上隨便找個人,割了就能用。”


    俞波看著大家討論完,說道:“我向醫生詢問過,被害人入院時已經昏迷不醒,甚至可以說是生命垂危。如果兇手意圖掩蓋罪行而滅口,他在將被害人帶到僻靜處之後,大可以一刀抹喉便是,何必要大費周章的實施開膛手術,將收害人的心髒拿出來進行破壞呢?”


    “體內按壓!”邢偉興奮的一拍桌子說道。


    “對!醫生說,受害人當時心髒很可能已經停止了跳動。兇手於是剖開了他的胸膛,實施了體內按壓,試圖喚醒收害人。從受害人雙目圓睜的遺容上來看,在他瀕臨死亡的那一刻,很有可能出現了短暫的清醒。”


    “這樣一來,第三個矛盾就暴露出來了。從兇手到醫院作案、逃竄、棄車,等等來看,手段無比的老練,以至於我們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但是,這麽縝密的一個人,怎麽會幹出跟蹤,還被拍下影像資料的事情呢?”


    俞波越說越興奮,繼續說道:“我大膽揣測一下啊,作案團夥人數是兩人及兩人以上的,主謀的作案手法很高明,但是他的同夥卻很拙劣,這說明什麽?說明他的同夥,極有可能是臨時招募的!而兇手並沒有得到他想要得的東西,那麽意味著,他很有可能再次作案!”


    說道這裏,邢偉皺起了眉頭,他想起了案發前幾天,在車站拘留了三個在逃的通緝犯。於是,把這個與案情看似不搭的情況介紹了出來。俞波當時並不在局裏,因此不知道這件事,但此刻師徒二人敏銳的感覺到,案件的突破口似乎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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