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深邃的眼眸盯著蔣正義,她平靜的沒有糾纏打鬧,仿佛像是一個boss大佬一樣對蔣正義說了一句話:“後生,既然你執意要跟老太婆我拚一拚手段,那也是沒問題的,咱們走著瞧。”


    蔣正義目送聾老太就這麽背著手離開了,皺起眉頭,這聾老太居然給他一種大反派出山的感覺。


    何雨水上前來對蔣正義說道:“正義,你要小心,這聾老太在後院很多年了,而且三個大爺貌似都很怕她,仿佛她是什麽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虎豹。”


    蔣正義不懼怕的抬手摸了摸何雨水的腦袋道:“放心吧,雨水,她聾老太就算是有翻天之能我蔣正義也不是軟柿子捏的,更何況,誰比誰反派還不一定呢。”


    這話不單單是說給何雨水聽的,同樣也是說給丁秋楠聽的,讓兩女不用太過於擔心自己了。


    丁秋楠走過來,她總感覺這聾老太給人一種深沉的氣勢,就好像韜光養晦的那種頭領一樣,與她目光對視的瞬間總能感覺如同刀刃般鋒利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


    蔣正義抬手捏了捏丁秋楠的臉蛋對她說道:“行了,不要皺眉頭了,你們男人的能力堪比超人,再牛逼的反派也隻有挨打的份。”


    丁秋楠跟何雨水對視了一眼,蔣正義總是沒個正形,有時候總是這麽盲目的自信,這次也是一樣的,都住進醫院了,小孩子的脾氣也不改一改。


    蔣正義躺在病床上非常的不安,他總感覺這聾老太會給自己搞事情。


    下午,王開盛就來病房裏給蔣正義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原本要被判處三個月有期徒刑的何雨柱突然改為十五天拘留了。


    蔣正義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知道,一定是聾老太背後出手了,以她多年的人脈關係,辦到這件事不難,也有可能是易中海動用了他不輕易動用的關係讓何雨柱大事變小事,不管是那個人,這無疑是在挑戰蔣正義的臉。


    既然他們那麽想要大事化小,那就消耗完他們的人脈關係,讓他們最後無人可幫,到時候絕望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王開盛看著陷入沉思的蔣正義,他知道此時的蔣正義肯定很難受,於是就拍著蔣正義的肩膀道:“正義,我知道你很難受,不過不要垂頭喪氣,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蔣正義抬頭看向王開盛,他敷衍的點頭道:“王哥,你說的對,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沒事。”


    王開盛當然不相信了,任誰遇到這種事都可能心態崩潰,惡人居然還能逍遙法外,這是對很多人的不公平,但是他隻是一個小片警,手無實權,隻能開導勸說蔣正義了。


    出去打水迴來的丁秋楠跟何雨水,兩人已經不像之前那般有隔閡了,現在都已經以姐妹相稱了。


    王開盛見到照顧蔣正義的兩個姑娘迴來了,他也不好繼續逗留下去,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蔣正義讓丁秋楠替他送一送王開盛。


    等王開盛一走,蔣正義就用手指敲打著旁邊的桌子,思索著什麽。


    何雨水見狀給蔣正義倒了一杯熱水道:“正義,多喝熱水。”


    這話怎麽那麽熟悉,這不是渣男語錄嘛。


    不過,蔣正義還是從何雨水手裏接過了熱水,同時看向何雨水道:“雨水,傻柱的三個月變成了十五天拘留,有人在幫他。”


    何雨水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動作一滯,抬起頭不敢相信道:“難道真是聾老太幫他?”


    蔣正義捏著下巴思索道:“很有可能,但不一定是她,聾老太這個人不輕易出手,也可能是易中海那老東西。”


    何雨水覺得一大爺易中海估計不太可能道:“一大爺不過就是一個管事大爺,他能有什麽厲害的人脈關係。”


    蔣正義覺得一大爺易中海在藏拙,這是他的直覺,沒有點依仗他敢在四合院裏這麽狂妄?顯然不太可能嘛。


    就在這時候丁秋楠迴來了,她一進門就問道:“你們怎麽了?在聊什麽有趣的事情?”


    何雨水嘟著嘴道:“秋楠姐,正義說有人在幫我那個被女人迷了眼的傻哥跟院子裏的一大爺。”


    丁秋楠絲毫不覺得意外道:“剛才送王警察同誌的時候他已經跟我說了,讓我好好的勸導正義,放寬心,好好養傷。”


    蔣正義可不會就這麽算了,他舒展一個懶腰道:“在醫院裏躺了好幾天整個人都感覺生鏽了,是時候出院了。”


    “不行。”


    兩女異口同聲。


    蔣正義證明自己完全沒事下床蹦躂了幾下道:“那天的腦袋根本沒有被何雨柱的磚頭砸到,我用手擋下了,再繼續等下去也改變不了什麽了,不如迴家好好的過我們的逍遙日子。”


    說到逍遙日子的時候兩女對視了一眼都羞紅了臉。


    蔣正義這家夥就是個帶有顏色的家夥,總是讓她們穿些稀奇古怪但是又好害羞的衣服,最近更是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一堆什麽護膚品、彩妝,教她們怎麽打扮得美美的。


    女人哪有不愛美的,經過一次彩妝的自己,她們看著鏡子中完美無瑕的自己都驚呆了,但是她們肯定不敢再外麵給自己畫那樣的妝容,這不是引誘別人犯罪嘛。


    隻有一次跟無數次,現在能迴去了,兩女都手癢癢想要給自己美美的畫一個。


    蔣正義說一不二,立馬就讓醫院開了證明自己迴家了。


    等迴到院子的時候還是正午,小媳婦跟大媳婦不是帶娃睡午覺就是已經在忙活家裏的瑣事了,根本沒時間關注蔣正義迴沒迴來。


    三人迴到屋子,黃sir就跑到蔣正義麵前搖尾巴,一副討好的樣子。


    蔣正義抱起黃sir道:“辛苦我的小寶貝了,餓壞了吧,給你吃點牛肉補一補。”


    黃sir激動的在蔣正義麵前蹭蹭。


    何雨水跟丁秋楠兩女直接跑上樓在蔣正義屋子裏的梳妝台前開始研究怎麽畫了。


    眼線這玩意熟能生巧,還有很多書籍步驟講解,兩女自個會去研究,倒不用蔣正義操心。


    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畫個美美的妝伺候自己呢?


    蔣正義坐在沙發上等待著,一點都不著急。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是。


    一邊跟黃sir這隻小奶狗玩耍,一邊吃著糖果甜嘴。


    “正義,我們好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


    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是等到了這一聲唿喚。


    蔣正義把黃sir直接隨手讓它自個在沙發上玩,他立馬火速衝上二樓去了。


    一個女仆,一個jk,蔣正義吞咽著口水,默默的關上了房門。


    在蔣正義鬥地主的時候,院子裏有個人完全快樂不起來,那就是三大爺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曠了。


    昨天晚上本想著好好的快樂一下打會鬥地主,結果發了一手爛牌,連個炸彈都沒有,還不到十五秒就被地主一個王炸給送走了。


    地主勝利了卻毫無勝利的喜悅,甚至開始懷疑農民是不是故意讓著自己,沒有拿出全部的本事,直到連續三把,地主也徹底的失去了耐心再玩下去,直接被子一蓋睡覺,剩下閻解曠獨自坐在床邊黯然神傷。


    這不該是這樣的?


    開藥的那個醫生說這藥很管用的,怎麽到了我這裏就不管用了呢?


    該不會這藥也分人吧?


    鬱悶的閻解曠直到現在都還在鬱悶,不信邪的他又服用了一次,感覺是上來了,可是沒多久就感覺泄氣的皮球一樣泄氣了。


    多服用幾次,閻解曠感覺自己都快佛係了,自己兄弟毫無感覺。


    於莉贏了一晚上的地主非常的不開心,打算迴娘家去一趟。


    閻解曠就無所事事的在院子裏到處亂逛,越想越覺得委屈的他打算去找賣藥的無良醫生的麻煩,狗屁丹藥,毫無效果。


    剛出了院子,閻解曠就遇到了自己的弟弟閻解成,他看到自己大哥要出門的樣子,還以為是要出去玩,他就上前對閻解曠說道:“大哥,你是不是要去哪裏玩,帶我一個唄。”


    閻解曠正心煩意亂,結果這家夥就主動跑上來了,他抬頭皺眉頭對自己二弟說了句:“滾蛋,誰有心情出去玩,我去辦正事。”


    閻解成聽到自己大哥讓自己滾蛋,他不樂意道:“大哥,你這結婚了就不跟我玩了,你是不是被嫂子給罵了?”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閻解曠腦海中就浮現了於莉看自己的眼神總有一種看不起人的錯覺,好像是在嫌棄他一樣。


    “閻解成,你皮癢癢了是吧。”


    惱羞成怒的閻解曠對著閻解成就動手了。


    “你打我?”


    閻解成沒想到閻解曠突然動手了,他也不是好說話的,也還手了。


    就這樣,兄弟兩個在院子門口大打出手起來,一邊打還一邊罵,閻解曠像是在發泄,而閻解成就慘了,打架他不是閻解曠的對手,處處被針對壓製。


    明知道打不過,閻解成立馬拉開距離瞪著閻解曠。


    閻解曠也瞪著閻解成,誰也不服誰。


    鼻青臉腫的閻解成捂著自己的臉對閻解曠道:“閻解曠,你能耐了,娶了媳婦就忘了我這個弟弟,行,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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