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裏,剛到搶救室蔣正義就醒了。


    “曉娥姐,我這是在醫院?”


    婁曉娥聽到聲音,一看警察同誌背上的蔣正義醒了,她臉上的擔心才減少了一些,問道:“正義,有沒有感覺那裏不舒服?”


    蔣正義迴答道:“惡心想吐。”


    醫生一聽,就搶答道:“這是腦震蕩的後遺症,既然人醒了,那就送病房裏有醫生會檢查。”


    警察同誌背著蔣正義到病房,他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道:“同誌,你醒了就好,你要是不醒,那傻大個怕是要吃花生米了。”


    蔣正義謝謝道:“多謝警察大哥了,不知警察大哥叫什麽名字?”


    警察同誌迴答道:“我比你大不了幾歲,我叫王開盛。”


    蔣正義激動的抓著王開盛的手道:“多謝王大哥,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後我一定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王開盛拍著蔣正義的手壓根沒當一迴事道:“好了,老弟,你就好好的休息吧,我還要迴所裏交差呢。”


    蔣正義點頭,沒有強留。


    婁曉娥送走王開盛以後,她坐在蔣正義身旁說道:“正義,這傻柱簡直不是人,他居然敲黑磚,還好你人沒事,不然他就成罪人了。”


    蔣正義看著婁曉娥道:“曉娥姐,我做了個夢,夢裏好像你給我做那啥了。”


    一瞬間,病房裏的氣氛就顯得尷尬了起來。


    婁曉娥支支吾吾害羞道:“那是急救,別亂想。”


    蔣正義嘿嘿笑道:“我沒亂想啊!隻是可惜了曉娥姐那麽好的一個人怎麽就嫁給了許大茂這麽一個混球,他比傻柱也好不到哪裏去,自以為風流倜儻,到處沾花惹草。”


    婁曉娥當然知道了這些事,但聽著從蔣正義口中說出來,下意識的替他維護一句道:“許大茂這人雖然花言巧語,但是有時候還是挺會哄人開心的。”


    蔣正義聞言搖頭道:“曉娥嫂子,你就沒聽說過一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等有天他會毫不猶豫的將你給拋棄,甚至還會置你於死地。”


    婁曉娥聽到這話,她皺起眉頭,蔣正義這算不算是在故意挑撥他們夫妻的感情?可蔣正義說的又不無道理,許大茂是個什麽樣的人她最清楚了不過了,真有那麽一天,許大茂恐怕會比惡魔還可怕。


    蔣正義見婁曉娥沉默了,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麽,那樣顯得太刻意了,他假裝自己很累就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警察局裏,王開盛帶迴了最新的情報消息。


    蔣正義沒死,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何雨柱聽說蔣正義沒死,他懸著的心終歸是放下了,隻要人不死那就都不是事情,頂多在局子裏拘留一段時間賠償點錢。


    可惜,他低估了蔣正義的存在。


    當廠子裏的領導聽說蔣正義被何雨柱敲黑磚進醫院的時候,楊廠長那是非常氣憤的,當場就拍桌子直唿“無法無天!”


    至於李副廠長那邊,沒啥大動作,他覺得蔣正義這麽一個人才可惜了。


    廖忠、張熊聽說這件事以後,直接帶著保衛科的弟兄們去醫院看望蔣正義。


    要不是何雨柱跟易中海在警察局,這些人說啥都要狠狠的教訓兩人一頓,讓他們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


    經過調查走訪等,第三天何雨柱跟易中海的判決就下來了。


    一個十五天拘留加教育。


    何雨柱則是判處有期徒刑三個月。


    這消息一傳迴四合院,立馬驚呆了所有人。


    何雨柱居然被判刑了?


    這說明事情非常的嚴重。


    何雨水聽說了這個事情後,她第一時間去了警察局質問何雨柱為什麽要砸蔣正義,而不是關心他被判三個月。


    何雨柱的心是痛的,見到自己親妹妹的第一麵不是關心而是迎麵而來的一巴掌,以及那仇恨的眼神。


    再傻的人也知道,何雨水眼裏已經沒有他這個親哥了,處處都是蔣正義哪個王八蛋,受不了的何雨柱朝著何雨水怒吼一聲:“何雨水,我是你親哥啊!”


    何雨水也不慣著何雨柱,反懟道:“你還知道是我親哥,我這一年多的吃穿用度你給過我一分錢嗎?你的眼裏全是哪個秦淮茹。”


    何雨柱傻眼了,他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是這麽一迴事,自己貌似還真的沒有給過她一毛錢,也對她的事情不上心。


    何雨水將五百塊砸在何雨柱的臉上道:“從小到大,你也就隻給我那麽多了,現在全部還給你,你個勞改犯不是我哥!”


    五百塊,多嗎?


    挺多的,但是比起兩人的感情多嗎?杯水車薪。


    “雨水,哥錯了!你原諒哥吧,以後我保證一碗水端平,你跟秦姐我都不會再忽視。”


    何雨柱到現在有了一絲懊悔,自己怎麽就忽略了何雨水,隻覺得何雨水一放假就往蔣正義家跑,怎麽打怎麽說都不聽,他沒辦法隻好來個眼不見心為淨,這一段時間倒是心靜了,可是人卻沒了。


    “嗬嗬。”何雨水看著何雨柱這樣子,搖頭道:“傻柱!到現在你都忘不了你的秦淮茹,你跟何大清一樣,都喜歡寡婦,眼裏都隻有寡婦,活該進去。”


    “不,我跟何大清不一樣!秦姐她不是寡婦。”何雨柱依舊在自欺欺人,不願意承認。


    何雨水看著傻柱這個摸樣,果然如蔣正義所說,何雨柱就是一個混蛋,一個不知道悔改,以自我為中心的家夥,自大,自以為是,強種,此時此刻,何雨水對何雨柱非常的失望,她抹去臉上的淚水對何雨柱道:“傻柱,以後你過你的我過我的,房子我們一人一半,井水不犯河水。”說完,她就失望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離自己而去,他抓著鐵欄喊道:“雨水,你迴來,哥錯了,大不了你排在秦姐前麵,哥一定會對你好的,不要走。”


    親人的離開對何雨柱來說是一個沉痛的打擊,他跌坐在地上,腦海中浮現蔣正義那張欠扁的臉,緊握拳頭道:“蔣正義,都是你奪走了我的妹妹!我跟你勢不兩立!”


    無能的人不會反思自己的過錯,隻會覺得一切都是別人的錯,自己沒錯,錯隻錯在自己沒力量,錯在自己渺小。


    何雨水一直在醫院守著蔣正義,期間也跟丁秋楠見麵了,剛開始兩女會有一些尷尬,不自在,但是隨著蔣正義在中間調和,三個人也沒有了之前的尷尬,聊天也比較愉快。


    蔣正義的願望就是有一天,他能實現一個詞語,大被同眠。


    楊廠長雖然也來看望過,也表示會嚴懲易中海跟何雨柱這兩個字,隻不過沒有提開除廠子這種話,若是真的開除兩個工人,他們出去肯定會造謠生事,就當再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了。


    易中海不再擔任車間鉗工的工作,而是專門去了配送車間負責配送材料,髒活、累活全占了,堪比學徒工。


    何雨柱不在食堂擔任廚子,廠子廁所打掃一年的廁所,堪比清潔工。


    這懲罰對兩人來說有些重,有種一擼到底成為臨時工的感覺,但好歹還留在廠子裏,等時間一到又能官複原職,基層反省,倒不如說是基層雪藏。


    楊廠長覺得這兩人還有價值,雪藏一下就行了,給蔣正義一個交代。


    這兩人的懲罰廠領導全部一票通過。


    至於賠償方麵,何雨柱自然是大頭了,承擔了何雨柱的百分之九十的醫藥費,易中海承擔百分之十,營養費、誤工費這些兩人也是各自按照比例承擔。


    何雨柱三個月的有期徒刑驚動了院子裏不顯山不露水的聾老太。


    第四天下午,聾老太一個人杵著拐杖來了醫院找蔣正義。


    病房裏,聾老太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麵左右擁抱的蔣正義,平靜的開口說了一句話:“寫諒解信放過傻柱。”


    這話在蔣正義看來不是商量,也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何雨水見聾老太這麽不講理,她反駁道:“憑什麽,正義她又沒錯,錯的是傻柱!”


    聾老太看向何雨水道:“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傻柱,那是你哥!”


    何雨水哼道:“我才沒有他這種不管我死活的哥。”


    “多嘴!”聾老頭揚起拐杖就要打何雨水。


    蔣正義爬起來一把抓過聾老太的拐杖直接當場折斷好幾節給扔到窗戶外麵,轉身冷著臉道:“聾老太,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在我麵前兇我蔣正義的女人!真是給你臉了。”


    聾老太看著蔣正義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她指著蔣正義道:“你敢折斷我的拐杖!你可知道那東西是誰送的?”


    蔣正義嗬嗬道:“別說是什麽大領導送的,就算他是天王老子送的我也照折不誤,我的女人隻有我能兇!”


    何雨水那叫一個感動,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聾老太聽到這霸氣的話,搖頭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看來老太太我吃在念佛久了,院子裏已經不知道誰當家做主了。”


    蔣正義嗬嗬道:“還院子裏誰當家做主,你以為你是地主家管天管地掌人生死的老太婆?醒醒吧,現在是人民自己當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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