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府中,我立刻來到了內院東廂房的實驗室裏,發現放在桌子上的那隻蓮花白玉瓷瓶裏,原本幹癟枯萎的人參,奇跡般的煥發了生機,長出了鮮嫩的綠葉,人參竟然重新複活了。


    我終於通過實驗發現,這隻荷花白玉瓷瓶在盛有靈泉水的情況下,擁有使枯萎植物複活的神奇能力。然而在盛放普通清水的情況下,這隻白玉瓷瓶跟普通的瓶子沒有什麽區別。我欣喜的打算用這隻白玉瓷瓶培育各種植物的種子。


    晚膳過後,暮色漸深。我有些累了便早早洗漱更衣,躺在了臥室的床上,不知不覺的想起了最近讓我有些捉摸不透的晴雯。數日之前,她還視我為洪水猛獸,對我敬而遠之的樣子。


    然而最近卻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不再抗拒晚上與我同床共枕。昨晚還因為沒有按照慣例讓她留宿房中,晴雯今天一整天都顯得悶悶不樂的。而今天晚上,當我讓她留下來侍寢時,她的眼中突然閃爍著興奮的光。


    夜幕低垂,晴雯穿著一件輕柔的睡衣,靜靜的躺在我的身邊。我伸手將她攬在懷中,忍不住問:“晴雯,你為何現在不像以前那樣,排斥與我睡在一起了?”


    晴雯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羞澀,又帶著一絲堅定:“以前奴婢一心想著要潔身自好,可是如今,我已經是公子的人了,便要從一而終,公子日後待我好,是我的福氣;待我不好,也是我的命。”


    聽到她的這番話,我開始漸漸明白,決定古代女人命運的機會,一個女人,一生隻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如同孤注一擲的賭局,選錯了,後半輩子就要受苦,選對了,就能享受榮華富貴。而這個機會,便是她們的婚嫁。


    我微笑著在她耳邊說道:“放心吧,晴雯,我一定讓你做出正確選擇的。”


    溫存了片刻,我也逐漸從旖旎中恢複了冷靜,說道:“晴雯,過幾日我打算帶著香菱去一趟姑蘇,咱們府上的事務就靠你打理了。”


    晴雯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放鬆下來,她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詢問:“公子,去姑蘇做什麽?”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解釋道:“是關於香菱的身世。”


    晴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隻是柔聲問:“那公子要去多久呢?”


    我沉吟片刻,說實話,此行的具體時間我尚未確定,於是如實迴答道:“這個還不確定,要看事情的進展。”


    晴雯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她輕輕咬著下唇,低聲說:“奴婢會想公子的。”


    我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湧起一陣憐惜,俯下身,在她嬌豔的紅唇上輕輕一吻,柔聲安慰道:“不會很久的,放心吧。我也舍不得我的晴雯。”


    晴雯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依偎在我的懷裏,輕聲說:“公子,要不要給薛姑娘說一聲?我看公子好像很喜歡薛姑娘。”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一絲醋意。


    我心中暗歎,如今的我隻是個有些家底的土財主,並非什麽權貴顯赫的官宦之家,哪有資格去追求像薛寶釵那樣的大家閨秀呢?


    我輕輕歎了口氣,語氣堅定的說:“現在我眼裏隻有你和香菱,薛姑娘隻是一個朋友罷了,不要胡思亂想。”


    翌日清晨,陽光灑滿大地,我帶著香菱,坐上鄭三駕馭的馬車,一路向城東的清溪農莊行去。馬蹄踏在寬闊的路麵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車輪滾動,揚起陣陣塵土。路旁的樹木飛速後退,田野裏的莊稼綠油油的一片,生機盎然。


    大約有少半個時辰,馬車緩緩停了下來,我們抵達了清溪農莊。我撩開車簾,一眼便看到倪二帶著一眾兄弟,聚集在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下。他們用茂密的樹葉遮擋著驕陽,手裏拿著蒲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驅散著暑氣。知了在樹上鳴叫,聲音此起彼伏,為這炎炎夏日增添了一絲熱鬧。


    我下車走到他們麵前詢問:“人都到齊了嗎?一共多少人?”倪二連忙上前,恭敬的迴答:“迴公子,一共十八名兄弟,都在這裏等候您的吩咐。”我點了點頭,示意他們跟上。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農莊的院子走去。在到達門口時,我抬手示意眾人停下,吩咐他們先不要進門,等我發出信號再行動。倪二會意,點了點頭,其他人也紛紛放慢腳步,保持安靜。


    我推開院門,邁步走了進去,果然看到王管事正帶著五名護衛,氣勢洶洶地站在院子裏。他們顯然已經得到了消息,知道我買下這塊地,特意在這裏等著,準備用暴力手段將我們趕走。


    我走到他們麵前,從懷中掏出地契和轉讓文書,在他們麵前晃了晃:“從現在起,這座農莊已經是我的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王管事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我,語氣滿是不屑:“我們不信,你拿過來讓我仔細看看。”我心中冷笑,這王管事分明是想趁機搶走地契。


    我故意向前走了幾步,等王管事走到我近前時,我迅速將地契和文書收迴了懷中,說道:“你們如果不信,可以迴府去問鏈二奶奶。要是把地契給你們,萬一你們撕了,我的銀票豈不是白花了?快請離開吧。”


    王管事臉色一變,蠻橫的道:“鏈二奶奶算什麽,我們隻聽賴大管家的。”說著便帶著那五名大漢向我包圍過來。


    我立刻帶著香菱和鄭三向後退去,與他們保持安全距離,冷笑一聲:“看來王管事是打算來硬的了?”


    王管事眼見自己這方占據優勢,惡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粗聲說道:“我們看著好好的農莊,你說把我們趕走就趕走了?兄弟們,給我上!先搶了他手中的地契,再狠狠地打一頓,丟出農莊!”


    他一邊叫囂,一邊擼起袖子,一副準備動手的架勢。他身旁的五名男子也紛紛握緊拳頭,兇神惡煞的逼近我。


    我心中冷笑,鎮定的向後退了兩步,拉開與他們的距離,猛然大喝一聲:“兄弟們,都出來吧!”


    話音未落,倪二便如同離弦之箭般衝了出來,他身後的十八名道上混的兄弟也緊隨其後,如同潮水般湧入院子,迅速將王管事等人包圍起來。


    王管事在看到眼前這群氣勢洶洶的年輕人後,原本囂張的氣焰頓時消失不見,臉色也變得煞白,他眼珠子滴溜溜直轉,盤算著脫身之計。最終強裝著鎮定,擠出一絲笑容道:“李公子,您這是做什麽?咱們有話好說,我們這就走。”


    我冷笑一聲:“你們現在在我的農莊還想打我,毀我契約,現在見我這邊人多了就想逃走?沒有這樣的好事!”我大喊一聲道:“兄弟們,給我上。”


    倪二等人得到指令,一群人立刻揮舞著拳頭,向王管事等人猛撲過去。一時間,院子裏拳腳相加,喊叫聲、慘叫聲此起彼伏,場麵混亂不堪。


    香菱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暴力的場麵,小臉嚇得煞白,下意識的縮在我的懷裏,不肯離開半步。


    我憐惜的將她摟緊,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別怕,爺會保護你的。”感受到我的擁抱和安慰,香菱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將頭埋在我的胸膛。


    倪二等人下手毫不留情,拳拳到肉。王管事等人寡不敵眾,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最終以王管事等人徹底失敗而告終,他們一個個躺在地上,身上滿是傷痕,痛苦的呻吟著。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中沒有絲毫憐憫,這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如果今天我沒有帶著足夠的人手過來,就有可能被王管事搶奪了地契,甚至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都難說。


    我輕輕的放開香菱,走到鼻青臉腫、滿臉是血的王管事麵前,居高臨下的問道:“說,你們的頭兒賴大在哪裏?”


    王管事一臉痛苦,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不知道……”


    我對倪二使了個眼色,說道:“給我繼續打,打到知道為止!”


    王管事被打得淒慘無比,看到倪二又要動手,他驚恐萬分,連忙聲嘶力竭的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說!”


    他喘了幾口氣,才說道:“賴大人和……和鏈二爺到姑蘇辦事去了,至於是什麽事,我……我真不清楚”


    我聽到王管事的迴答,心中暗自思忖:賴大和鏈二爺去姑蘇做什麽?難道是有什麽秘密任務?我必須得弄清楚。


    想到這裏,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冷冷的吩咐道:“把這個王管事給我打折一條腿!其他人全都給我滾。我告訴你們,再敢來我的農莊鬧事,我就打斷你們的雙腿!”


    倪二聞言,立刻會意,獰笑著走向王管事。


    王管事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掙紮著想要逃脫,但早已被倪二牢牢控製住。隻聽“哢嚓”一聲脆響,王管事的左腿應聲而斷,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昏死了過去。


    五個手下見狀,嚇得麵如土色,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到王管事身邊,將他扶了起來,一瘸一拐的逃出了農莊。


    我看著他們狼狽逃竄的背影,心中冷笑。隨後從懷中掏出了兩個十兩的銀元寶,遞給倪二,感激的說道:“多謝眾位兄弟相助,這點錢還請大家喝酒去。”


    倪二接過銀子,笑了笑道:“多謝李公子,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隨後對眾手下道:“兄弟們,李公子請咱們喝酒去了。”眾兄弟們一聲歡唿,揚長而去。


    王管事一夥的狼狽逃竄,標誌著這場紛爭的暫時平息,我成功收迴了農莊的控製權。但是我心裏清楚,這僅僅隻是個開始,他們隨時都可能卷土重來,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目送倪二等人離開後,我環顧四周,發現農莊小院一片狼藉,便招唿鄭三和香菱一起動手,將小院重新整理了一番。


    然後,我進入小院裏的三間青磚瓦房最中間的主屋,隻見王管事等人的衣衫被褥,都被隨意的擺放在房間裏,顯得淩亂不堪。


    我叫來鄭三一起動手,將這些雜物全部扔出院外。隨後從帶來的包裹裏取出新買的被褥,讓香菱鋪在床上,將房間重新布置一番,房間裏頓時煥然一新。待一切收拾齊整後,我招唿香菱返迴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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