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那時他們知道老莫這個地方有很多外國人,若是在這裏 ** 會影響國家的形象,但即使知道這一點他們也會控製自己的行為。


    尤其是他們這一班大多來自高門望族,平時如果有矛盾隻要有人調解便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過這群人看起來似乎是出自豪門子弟,但對這裏的規則顯然一無所知。


    原以為隨著年歲的增長以及有了固定的工作與崗位要求,他們這些人應當更為自持。


    但是,遇上了這樣的突發狀況,誰也坐不住。


    尤其是這迴攻擊的對象是始終沉默的薛成遠與辛琇晶。眾人隻見凳子即將砸在二人的身上,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那為首者麵容猙獰,猶如揮動屠刀一般舉起椅子使勁往下砸。“啪”地一聲脆響,


    依靠著敏捷的動作和強大的力量,薛成遠及時攔截了椅子。無論那人如何奮力想要抽迴,都無法使椅子脫離薛成遠的手掌。


    “我給你留顏麵,你卻不惜理會我,現在反而挑事是不是?”


    薛成遠說著話的同時,抓住時機用奪過的椅子將那人狠狠一揮,對方頓時被打飛出去撞在兩人之間。


    鍾躍民等人停下前進的腳步,臉上充滿了驚訝地望著薛成遠。


    他們剛才聽到了清清楚楚的骨骼破裂聲——薛成遠剛才擊中的正是那人的腰部,一擊之下直接打斷了骨頭,情況相當嚴重。


    之後,薛成遠從容不迫地把椅子放迴原處,示意辛琇晶繼續吃飯,似乎什麽也沒發生一樣。


    “為什麽當時你不躲避、不詢問也不迴頭看一眼?”


    看著辛琇晶小口小口安靜地吃著飯,薛成遠好奇問道:“如果真的被砸中,那就不得了,估計非得送醫院不可。”


    “什麽呀,究竟發生了什麽嗎?”


    辛琇晶將自己碟子裏的部分肉片分給薛成遠:“你也來嚐嚐,是不是累壞了?”


    “偽裝得還真不錯。”


    薛成遠微微一笑,開始品嚐辛琇晶遞過來的菜肴。


    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辛琇晶不可能沒有察覺,但她心中早有自己的考量:在王家屯的日子裏,所有重大的問題基本上都是由薛成遠解決的,無需自己介入。特別是在涉及到體力較量方麵的事宜時,她的想法甚至更加輕鬆。


    雖說她本人並沒有參加大練兵的訓練活動,但在王家屯期間,關於薛成遠一人對抗一個連士兵的傳聞早已流傳開來,足以證明他的非凡能力。


    加之他平時身體素質優秀,體能和反應速度都在一般人之上。


    對於挑起是非的人,也隻能祝願他們日後遭報應,疾病連連,雖然活得長久但也不好過。


    由於鬧得太兇,還沒等眾人繼續用餐,外麵便來了人,請薛成遠一行離開此地,轉往別處敘談。臨走時,餐費也沒有支付,就這樣白白吃了一頓。


    \"姓名、年紀、職業地址、住處,全說一遍吧,同時也講講剛才發生的事情。\"


    麵前的民警望著薛成遠一眾人說道:“出手可真重,把人直接送到醫院了,真是厲害!”


    “如果傷得重,事情就不那麽輕鬆了,涉嫌故意傷害是要服刑的!”


    “同誌,我們真沒有先動手,隻是正吃著飯,他們突然找茬,率先對我們動手。”


    鍾躍民看著麵前的警察解釋道:“您如果不相信,可以問問現場其他目擊者,我們都從事正規工作,此次是迴四九城看望親人,誰料剛迴鄉就遇到了這樣的一場麻煩,換了誰都覺得頭疼。”


    “這是我們身份和工作證明,請您過目。”


    一眾人見狀,也隨之將各種證件拿給鍾躍民展示給警察看。麵對這些帶官方印記的各種憑證,檢查的警察不由得抬眼再次仔細審視了一番,從外表來看他們不像是故意 ** 的人群。


    “同誌,各位稍等,我去安排專門的人來負責處理此事。”看到警察離去,眾人坐迴座位上,麵麵相覷開始相互議論。


    “剛才為什麽要跟著來這裏呢?還不如直接聯係相關人員更方便。”


    “確實,這地方以前經常來,來一次我就覺得麻煩,想不到隔了多年還得再來一趟。”


    鍾躍民掃視了一下室內環境:“老實說,好久不見了這裏,心裏還真有些感慨,早先年和海洋吵架,差一點就被送進來。”


    “你還好意思提這件事!”


    聽了鍾躍民的話,張海洋氣不打一處來:“當初大家初次碰麵就動起了手,也算是一見如故了吧。”


    “可是你的一個朋友不懂事,打著打著就報警了,你們跑了,隻有我們幾個被抓了起來。”


    “虧我還守規矩沒有供出你們,否則你們全部都要進去的!”


    “鄭桐打了幾拳就去招來警察,這事兒跟我們無關,我們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袁軍對張海洋說道:“再說啦,你即使想揭發我們也不行,我們之間互不認識,你怎麽可能記得所有人的名字呢?”


    “成遠你不知道,那次我們第一次見張海洋,馬上就打了起來,場麵挺熱鬧的。”


    “把他們打得鬼哭狼嚎的,然後逃之夭夭,勝利而歸!”


    “你就別瞎說了!我清楚記得是你用磚頭敲了躍民的腦袋,這事兒我到現在都記得,是你讓躍民疼得慘叫不止!”


    聽到這裏,鍾躍民麵色陰沉:“行!原來暗地裏陷害我的是你們這群 ** !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是誰打的,這一磚塊可讓我受了重傷!”


    鍾躍民還想說什麽,房間門被打開了,一位短發的中年男子走進屋裏,帶著一臉嚴肅的表情盯著薛成遠等人,場麵瞬間安靜下來。


    “報告首長,正是這幾個人被打入醫院,傷勢很重,特別是腰部脊椎都被打斷了。”


    “不過我已經核查了他們的身份,他們都各有正式職業,其中包括還有在國外工作的人,沒有任何違法亂紀的情況。”


    “那位女性和那個半大的孩子怎麽樣?”


    “女性是一位來自山區的知識青年,跟著其中的一人來到四九城。孩子是土生土長的四九城居民,就住在軍隊的大院裏。”


    中年首長點了頭,隨即讓隨從們都退到外麵。


    “立正!”


    隨著一聲令下,屋內的所有人均被驚得立刻站直了身子,連辛琇晶也不例外。


    “你們反應速度挺快的,看得出平日訓練有素啊。”


    掃視一圈在場的人員後,中年首長嚴肅地說道:“好,現在有誰能說明這是怎麽迴事?隻需要一個人作答,其餘的人站著別動。”


    “我來說。”鍾躍 ** 動向前一步,站到最前方,“同誌,當時我們在交談用餐,並未理會那些挑釁者。對方發怒,拿起凳子企圖攻擊我們的山區知識青年成員。”


    “其中有位女性青年在場,那人的目標就是衝向她。是薛成遠及時反應,急忙擋了下來並給予了還擊。”


    “就這樣嗎?”中年首長問到。


    “就是這樣的,情況正如所述。”


    他低頭看著麵前擺放的身份證明,隨後抬眼望向眾人:“軍人、駐外國使館、知青——都是國家年輕的力量。你們怎能在此地、光天化日之下於莫斯科餐廳發生打鬥?場內還有眾多海外友人在旁觀。”


    “如此作為不僅敗壞了國家名譽,更是丟人顯眼。你們在國外是不是也是如此胡作非為?軍方對你們的不當舉動究竟如何處罰的?能否就這麽草草了事?”


    中年首長的聲音柔和了些許,“事情我已經聽明白了。迴國後的首次團聚,大家情緒激動可以理解。但采取這樣的手段解決矛盾,顯然處理得太過分。”


    “鑒於這次事件性質嚴重,受害者現仍昏迷在醫院無法蘇醒。所以,目前你們還不能擅自離去,需留在這裏協助進一步調查。”


    “我們會明辨是正當防衛還是故意傷害。”


    “啊?還不能走嗎?”鍾躍民麵露不悅,“可是首長,我們都已經把經過講清楚了。整件事因對方的過錯而起,如果還要求我們留下來似乎有些不公。”


    “而且我們這次是特意從外地趕來相聚,時間非常緊迫,若是在此耽誤無法返迴家鄉,將會麵臨更多問題。”


    看到首長並沒有迴應,鍾躍民心知肚明地又打算繼續申訴時,旁邊伸過了一隻手製止了他。薛成遠小聲說道。


    “首長,是否可以破個例打個電話?”


    他誠懇地看著對方說:“這次情況的確比較特殊,我們需要盡快離開。”


    “打完電話後再由您決定我們是否需要繼續留在這裏。”


    同時,他還遞上了另一份文件作為證據:自己的勞動模範證書。


    中年首長看了看手裏的證書,又注視了一會兒薛成遠,考慮了一會兒便答應了他的請求。“可以。”


    這時,薛成遠在桌上輕輕拍了拍辛琇晶的手背,示意她安心等待。而目送著走出門去的同伴,鍾躍民卻不由得嘀咕起來。


    “他會不會趁打電話的時候直接跑了?”


    等所有人走出警局,薛成遠臉上的疑惑夾雜著求知的表情引起大家的關注。“這麽盯著 ** 什麽?我又不喜歡男人,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自在!”


    “成遠,你剛才打電話叫誰呢?這麽厲害?剛放下電話我們就被放出來了。”


    鍾躍民在一旁像個小喇叭:“你就這麽有本事啊!一個電話全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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