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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還真是金屋藏嬌啊,隻是照如今的情形來看,約莫是侍女不從,被洛華給軟禁了起來,玩起了強取豪奪。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天資絕色值得他這般大張旗鼓地將人給拘起來。


    聽見我的腳步,那女人抬起頭來,一臉呆滯,她看見我一愣,空芒的雙眼中霎時湧出恐懼,好像我是什麽洪水猛獸一般。


    她抬起手指著我,結結巴巴道:“你,你,你……”


    說了幾字後又大口喘氣,像是沒了力氣。


    我看她臉已瘦得脫了形,但是又有些麵熟,在哪兒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嘖,哪兒見過來著?腦中一道電光閃過,我變化出一麵鏡子舉到眼前,頓時跟被雷劈了一樣。


    眼前的人不是我冒充的侍女瓊兒又是誰?


    房中沒有吃的,我變了些茶點擺到她麵前,看她狼吞虎咽,吃飽喝足後,她終於有了些精神。


    不叫嚷也不喊,估計困在結界裏多日,早就喊累了,當是知道沒人應她。


    她瑟縮在一角,問道:“你為何要冒充我?”


    我沒答她,如今還是我的問題比較重要,我問道:“你先迴答我的問題,是誰將你關到這裏來的?”


    瓊兒有些恐懼,雙臂抱膝抖得跟篩糠似的:“是,是尊上將我鎖在這兒的。”


    我狐疑道:“他為何要這麽做?”


    瓊兒繼續抖:“我不知道。”


    “他關你進來是什麽時候的事?”


    她擰眉想了想,似乎對天日已不是很清楚,又在牆上摸了摸,那裏有幾道不大明顯的印子。


    “五天前的午後,我讓人去給尊上送茶,沒多久尊上便來了,可能是我派去的人伺候得不好,惹尊上生氣了。”瓊兒道。


    五天前?


    我“蹭”一下站起,迴想起那日他替我包紮完傷口後離開了一會兒,豈不正是他將瓊兒關起來的時候?


    所以這幾日他一直知道我是個冒牌貨,還一直與我周旋。


    所以他認出我來了?


    這幾日的場景走馬觀花地在我腦中過了一遍,每過一場,迴想起他的反應,我便在心裏歎道:“原來如此。”


    “你和他之間可有什麽……”我撓了撓頭,不大好意思問出口,咬了咬牙,心一橫問道:“你和他是不是有一腿?”


    瓊兒麵露驚恐,仿佛聽見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急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尊上不近女色,奴婢隻是遠遠地瞧上過幾迴,況且我很怕君上,又怎麽會與君上有,有……”


    那洛華還說要我對他負責,這個騙子。


    瓊兒喊著:“姑娘,姑娘能進這結界,想必修為不凡,可否救我出去?”


    我迴過神來,沉了口氣:“恐怕還得再委屈你一日,放心,我會給你送吃的來。”


    大殿的朱紅大門被我一腳踹開,門板撞出去之後反彈迴來,險些拍在我的麵門上,我下意識伸手一擋,門板被我折騰了這麽幾下,掛在門框上搖搖欲墜。


    額,用力過猛了。


    洛華抬起頭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怎麽發這麽大的脾氣?又有誰招惹你了?”


    還能有誰,可不就是你自己麽!


    我眯了眯眼,問道:“敢問尊上,惹我生氣的人應當怎麽處置?”


    洛華雲淡風輕地甩出幾個字:“你想怎麽處置便怎麽處置。”


    又朝我伸出手:“過來。”


    我走過去沒伸手,往他旁邊一坐,笑眯眯道:“尊上,你喊我一聲可好?”


    這些天來他從來沒喊過我的名字。


    他眸光閃了閃。


    “喊我一聲也不行?”我眨眨眼,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洛華掀起笑意,傾身靠近我,在我耳畔輕聲喚道:“寶貝。”


    一股麻癢的感覺從耳朵一直延伸到腳底板,不得不說,他成功地喊起我一身雞皮疙瘩,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他退開了些,表情是十分滿意,滿意我的反應,臉上還帶著幾分惡作劇得逞後的壞笑。


    我咬著牙忍住了上去抽他的衝動。


    至於為什麽要忍?是因為我大度?還是因為我與生俱來的修養?


    不,是武力值限製了我動手的底氣。左右打不過,還是省省力比較好。


    “我叫霜兒,尊上這就將我忘了麽?”我亂七八糟的瞎起了個名字。


    洛華笑道:“當然沒忘。”


    霜你媽個頭,連名字都不知道。


    我瞬間變了臉,撿起案上的一封文書朝他扔去,惡狠狠地看著他:“蕭挽衣!你還要騙我到幾時?”


    沒曾想這人一點沒有做錯事的覺悟,反倒似笑非笑道:“阿畹,你想裝到幾時我便陪你到幾時。”


    我呆了一呆,我這人慣會自省,好像是我先蒙騙他在先沒錯。


    我扮作侍女,卻忘了給自己擦屁股,若是這裏出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豈不立刻就要穿幫?他隻是幫我解決了後顧之憂而已。


    “哐”的一聲巨響,我二人同時轉過頭去,方才還勉強掛著的門板被風這麽一吹,掉了。


    我動也沒動,僅轉了眼珠子偷瞄他,不知道以我們這樣的交情還需不需要賠錢,找他興師問罪的底氣立馬散了一半。


    我梗著脖子道:“雖說……唔,反正就是你錯了,錯就錯在明明看出來了,還不提醒我,讓我在你跟前辛苦演了那麽久的戲。”


    洛華撿起文書放在桌案上,“好,是我錯了。”


    什麽叫:好,是我錯了?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敷衍。


    他叩指在我額頭上敲了敲:“你素來愛演戲,我怕你演得正起勁,擾了你的興致豈不是不好?況且……”他頓了頓,眼神意味不明:“我覺得十分有情趣。”


    情趣?主人與侍女?角色扮演?


    我對他這番說辭感到啞口無言,比起在人間的時候,他臉皮越來越厚,而我吵架的技術日漸退步。


    看來武力和文學不可兼得,我恢複了修為,文鬥技術勢必會退步一些。


    吵又吵不過,隻好垂下頭生悶氣。


    一道灼灼的目光燒在頭頂。


    “好了。”他捧起我的臉,眼裏的深情幾近溢出,“非得要我說實話麽?這天底下還沒有什麽我害怕的東西,可是,我怕你離開,便是這樣假裝不知,將你拘在身邊也是好的。”


    我一顆心又開始不爭氣地狂跳,麵上盡量保持淡然。


    視線對上時,他的眉頭微不可察地擰了一下,溫聲道:“既然不必再演,變迴你本來的樣子可好?我想看你。”


    我別開臉,使起了小性子,“不好。”


    又立刻轉過頭來,“你得認錯!得反省。”


    “好,都是我的錯,阿畹永遠是對的。”他嘴角卻露出一絲不合時宜地淺笑,你做錯事還敢笑,哪有一分反省的意思?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我爬起來就走,隻是這迴還沒走出門便被絆住,原本能允許我走到圍牆邊的鐲子此刻正死死地將我拖住,大門離我僅兩三步的距離,卻死活也出不去。


    這是咋迴事?


    我瞪大眼睛看著洛華,這廝搞的什麽鬼?給我套手上的到底是什麽奇怪的法器?


    洛華徐徐朝我走來,並指一揮關上門,一步步接近,我隻能一步步後退。


    好像一直以來他都很喜歡這樣將我逼到一個角落。


    後背已經抵上大門,他垂眸看著我,臉一點一點垂下,“你再不變迴來,我就……”


    暗沉的目光膠著在我唇上,他舌頭抵了抵下頜,眼神帶著侵略與警告。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立刻道:“變,變,馬上變。”


    下一刻,唇上落上一片柔軟,我嘟囔道:“你丫的,我已經變了。”


    他鼻尖蹭在我臉上:“我可沒說變了就不親你。”說完再次在我唇上烙下一枚壓抑與克製的親吻。


    “早知道就不裝了,我忍了你幾日,你不領情便就罷了,折磨的終歸是我自己。”他說話悶悶的,夾在斷斷續續的親吻裏,聲音也變得含糊不清。


    怪不得這幾日他每次要親上時都會閉眼吸氣,然後轉開臉,好好的克製之舉,硬是整得我誤以為自己有口臭。


    也不知他從哪處學來的這死皮賴臉的功夫,還是說當上魔尊之後便不需要再扮演清心寡欲的上神,開始放飛自我了。


    我氣喘籲籲地將他推開了些,抬起手腕問道:“你先說說這是怎麽迴事?”


    洛華呡唇遲疑了片刻,麵上露出一絲赧然:“這個,距離可人為控製。”


    也就是說,哪怕戴著這個玩意兒我也可以想去哪兒便去哪兒?這幾日他是故意將我困在府裏。


    見我惡狠狠地盯著他,洛華握拳抵在鼻下輕咳了兩聲,總算多多少少有些做了錯事的自覺了。


    若真要算賬,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同他算,文鬥不行,武鬥又打不贏,當上神當成我這樣,屬實是有些悲催。


    我頗為好奇:“我覺得我扮得挺好的,怎麽就讓你看出來了?”


    洛華低眸淺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臉:“你還真是會挑,一挑就挑了株快化形的。”


    這句話和那日我問他魔草嚎了些什麽時他的表情聯係起來,我算是明白了,我大約是那株草給出賣了。


    我轉身拉開門就走,又被他拽了迴來:“做什麽去?”


    還能做什麽?我去踩死它,不過我實在是個慈悲為懷的神仙,不過是嚇唬了它一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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