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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煒糾結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問:“請問一下,你知不知道沐知春?”


    不想,破爛沈整個兒暴躁了:“該死,我竟然忘記了,不省心的倔丫頭,春春現在怎麽樣了?對了,你既然知道她,說明她應該沒事了吧!”


    羅煒猶豫的繼續追問:“你和沐知春是什麽關係?”


    破爛沈歎了口氣:“她當然是我女兒,隻不過我勸你一句,知道了也當不知道,因為瑤佳根本不承認,也不讓說。”


    另一隻靴子落地的感覺雖然不爽,總也算一塊石頭落了地,但對於破爛沈的說法,他倒是不以為意,這對前任夫婦顯然是鬧掰了分的手,且貌似應該不怎麽愉快。如果未來嶽母真的打心眼裏憎恨未來嶽父,壓根不會想著找自己過來救他。即便救人是看在女兒的麵子上,不想讓她太為難,也該在分開後的第一時間選擇給女兒更名改姓,以達到斬斷她與生父親戚那邊聯係的作用。


    不過這對前任之間的愛恨糾葛還興不起羅煒更多的好奇心,他隻想知道在破爛沈口中,沐知春之前好像出了點事,並且這事出的貌似當真不小的樣子。還沒問出口,反倒是破爛沈的問題先來了:“春春今年三,哦不,二十幾了?”


    一個連自己孩子的年紀都記不清的父親得是多渣,羅煒心裏吐槽,嘴上卻老老實實的迴答:“翻過年也有22了。”


    破爛沈的表情似是無奈也有些惆悵,但認真看起來還有些尷尬:“想當初,我和瑤佳分開的時候,春春剛會走,後來陸陸續續見過幾迴,再後來,她就成天黏在她師傅身邊連蔡家那邊都不怎麽迴了,沒想到和她感情最深的還是那個王八蛋,隻不過,也是因為他,春春後來才有那種選擇的,哎,說實在的,我和沈峰之間還真是孽緣啊,恐怕再修個一二百年的功德也未必能還得了這份虧欠了。”


    他說得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羅煒完全一頭霧水,但有一點他是聽進去的,沐知春有一個和她感情極深的師傅,而且還因為這個師傅做出了某項重大的人生抉擇。二人相識相戀也有不短的時間了,雖然聚少離多,但隔著網絡,人與人、心和心的距離幾乎都沒怎麽拉開過,可沐知春從來都沒跟他提到過這件事。


    愛人的心底存在著這麽一個人,羅煒當然不可能不在意,於是問道:“聽你的意思,沐知春還有個很厲害的師傅?”


    破爛沈撇嘴:“一個眼高於頂自視甚高的小王八蛋,提到他就掃興!”


    羅煒試探著進一步問:“你跟她師傅很熟?這位大佬是個怎樣的人?”


    破爛沈翻個白眼:“別跟我提那個姓黃的,不就是仗著家世接管了大熱大惱大地獄成為十殿閻羅中最年輕的那一個麽。”


    羅煒先是愣住,反應過來之後便鬆了口氣,他從杜曦那裏,甚至是後來接觸黃識奕和黃石榴的過程,結合破爛沈的話,很容易便得出沐知春那位師傅的身份,姓黃的十殿閻羅之一,主管大熱大惱大地獄的自然是當今都市王,也就是一名叫黃蒔的大姐。羅煒還真不能說沐知春沒有提過這位,二人頭一迴見,就是因為她拿著都市王的金蓮殳找貴爺王川幫忙修補,後來在竹然居遇見杜二十二娘,從談話中也能得知沐知春與黃蒔的關係匪淺,連杜曦都提到過黃蒔常常關注沐知春,甚至還提示過魏佟的居心不良。


    既然令他糾結的事情有了說法,羅煒就有心思關心他完全沒有頭緒的部分了,可這方麵也不知道該從何問起,是不是會觸犯到某些禁忌,話在嘴邊打了好幾個來迴,終究沒能問出口。正這時,christina周噔噔噔的匆匆而歸。


    她推開門,也顧不得嫌棄了,伸手來拽破爛沈:“我剛接到老媽的電話,她把航班的時間搞錯了,暮暮表弟一家子的航班是今晚到,不是明晚,她把時差的加減法搞錯了。”


    破爛沈下意識的跟著走了幾步,同時迴味這個久遠的都快被遺忘的名字:“暮暮?那孩子還在用這個小名嗎?”


    christina周邊走邊說:“是呀,舅媽說,暮暮朝朝雖然少了一個,但我們不能忘了二人本是一體,所以舅媽給表弟起的大名其實是沈安朝(zhāo),隻不過這是個多音字,旁人叫順口了,這才成了沈安朝(cháo)。”


    聽到這個名字,破爛沈直接精神恍惚神思不屬了起來,連羅煒喊他都沒有更多的反應。


    christina周繼續絮絮叨叨:“我先帶你找個地方好好收拾一番,換個造型換身衣服,老媽關照我,不管你有沒有心思關心這個兒子,都得知道,暮暮表弟這次是帶著妻子和女兒一起迴來的,你孫女大名叫艾薇兒,中文名叫沈朝朝,已經快1歲了。至於暮暮表弟的妻子,據說有四分之一的華裔血統,雖然大了他10歲,但人家是正兒八經的賓大副教授。對了,我們還得去買一份禮物,農曆臘月十六是暮暮表弟22歲的生日,也是他出生之後第一迴過陰曆生日。”


    目送著christina周載著破爛沈火速離開,羅煒愣是到了最後也沒能搭上話,隻得悻悻的找到自己開來的那輛車。


    孫魯班已經在車邊上等他了,羅煒這才想到,之前christina周去送小顧姑娘的時候,小姑奶奶貌似後腳就跟了上去。


    二人前後腳的坐上車,羅煒問:“是迴匯源賓館吃晚飯,還是另外找地方?”


    孫魯班迴答:“去體育館吧,白領隊讓賓館把飯菜送去咱們的團隊套間,說是每天晚上都要在那裏搞個比賽迴顧和戰術討論。”


    羅煒有些驚奇:“咱們大虎公主啥時候這麽有團隊意識和紀律了?”得到一個白眼之後,繼續問,“對了,你剛才跑哪兒去了?”


    孫魯班沒有直接迴答:“那個破爛沈還真不見得已經人渣到底了,我剛才死皮賴臉的上了周老巫婆的車子,聽她跟顧小妞一路背後數落破爛沈。好在約好的地方不遠,沒能讓她展開來聊,你知道約了顧小妞的是誰嗎?”


    羅煒疑惑:“總不會是我認得的吧?”


    孫魯班一聳肩:“你多想了,不過度假山莊的不少姐妹們應該都還有印象,是一個紫紅色頭發綠眼珠的色胚老外,簡直是個華夏通,叫什麽丹尼爾·卡……卡卡……卡什麽來著?”


    羅煒調侃:“卡……卡卡,嗬嗬,總不見得姓卡碟吧!話說迴來,紫髯碧眼,這不是你爹孫吳大帝的特征嗎?”


    孫魯班惱怒道:“呸,我爹爹乃當世雄主,你竟然拿那個玩意兒跟他相提並論。而且那個卡碟盡管也算是專業人士,卻是個色中餓鬼,你迴頭問問鍾二哥,咱們山莊裏的姐妹們壓根看不上他,他從鍾二哥那邊的酒吧拉迴多少無知少女春風一度了。”


    羅煒咂舌,隨即吐槽:“色中餓鬼,還是專業人士,難不成色·狼還有等級之分?”


    孫魯班迴了個白眼:“他是個知名精神病醫生,還因為有爭議的治療手段上過科什麽,就是米國一本權威醫學期刊。”


    羅煒詫異了一下:“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照你的意思,這個卡碟醫生是破爛沈特地幫小顧姑娘找來看病的,而不是什麽恩客?”


    孫魯班有些一言難盡:“對也不對,我覺著吧,治病是真,恩客也是真,這個卡碟醫生好像也正在實施拿顧小妞作實驗性治療的可行性。用他以往的話說就是,華夏俗話說,在哪裏跌倒,就在哪裏爬起來。”


    ………………


    羅煒把孫魯班扔在了濱海體育館門口,又開了不到一分鍾就進了匯源賓館的停車場,看了看時間,也到了飯點,於是直接去了餐廳。


    這個點來吃晚飯的並沒有多少人,這裏住著的除了華夏青年隊的隊員和關係戶之外,就是相關的領導和工作人員,實際上連這家賓館的一半房間都沒填滿,對外還得稱滿員。這一半人中的絕大多數不是在開會就是在忙活,剩下寥落的幾桌客人中隻有零星的幾人還算是臉熟。


    羅煒這會兒有心事,自顧自打飯吃著,將將吃完的時候,一群衣著相當具有東南亞豔麗民族風的青年男女魚貫而入。領頭之人竟然是當初綁票事件中,和中年武者,也就是搏擊聯合會的領隊馬裏奧·德一道,被一拳撂倒的兩名青年。


    羅煒起先隨意抬頭一看,也沒認出來,反倒是一開始有說有笑的他們,乍一見到他,頓時收了玩笑,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羅煒雖然一開始沒怎麽留意這倆人,可一天之內見了兩迴,即便對長相還模棱兩可,這身衣服還是很惹眼的。


    羅煒一看倆人的神情就知道來者不善,眼下的情況感覺越活越迴去了,竟然比上迴應付陳無量那邊的30來號打手還要麻煩,畢竟那時還有個李鬼幫忙分擔火力。好在二人冷哼一聲,也不知道衝著後頭說了些什麽,惹來齊刷刷冷颼颼的集體凝視,隨即一行人扭頭憤然離開。


    羅煒先是茫然了一下,隨即才想起來,參賽者必須遵守的條款中還有著不得尋釁滋事的約束,一經發現,會被立刻取消本次大會的參賽資格。羅煒向來最煩“一經發現”這四個字,甭管任何條例法規,配上這個,等於明晃晃的提示有那賊心之人“隻要別被我逮到,大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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