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李元的背後勢力
娘子她每天都在行俠仗義 作者：意淩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對於這個結果,小徒弟倒是很滿意，聽見慕懷寧要留在這裏吃飯，立馬從方瑤身邊跳了下來，自告奮勇地道：“我去給大哥哥拿雙筷子。”
說完，一陣風似的跑向了廚房。
方瑤無奈搖頭。
羅天成和慕懷寧差不多大，結果小徒弟叫慕懷寧就是大哥哥，叫羅天成就是醜叔叔，看來長得醜不光影響娶媳婦，還影響年齡呢。
小徒弟很快拿來了筷子，遞給慕懷寧的時候臉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慕懷寧接過之後微微笑了笑表示感謝,小徒弟這才一臉幸福地迴到了座位上。
方瑤看著滿桌子十分湊合的菜，臉上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廚藝不好，都是一些粗茶淡飯，你可能吃不慣。”
慕懷寧道：“這素的正好，我迴來這陣子府上的廚娘天天變著花樣給我做肉，吃的我滿肚子都是油腥，今天正好吃些素的解解膩。”
說話間，已經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在自己碗裏。
方瑤知道他這是在跟自己客氣，慕懷寧這人好就好在這一點，不管什麽時候都會給別人留麵子,而且也十分懂得分寸，不該說的話一句不說，除了最初問羅天成的那兩句話之外，剩下的不過是跟方瑤閑話一些家常，飯桌上有了慕懷寧並不顯得突兀，反而意外地很和諧。
等到幾人都吃完之後,小徒弟拍著肚子有些犯困，方瑤打發她迴房間睡了，隻剩下他們三個人圍著飯桌。
方瑤給幾人沏了一壺茶，看著羅天成也沒什麽說漏嘴的地方，一顆心也慢慢放了下來。
正在這時，慕懷寧卻突然問方瑤：“方姑娘，最近這兩天大街上出現了幾個陌生人，這件事你知道吧？”
方瑤聽見他這麽問，第一反應就是皇城裏來的那個姓王的，她點點頭：“知道，之前我和陳捕頭還去調查過，隻聽他們說是皇城裏來長樂縣做生意的，不過看這兩個人的樣子，也不像個做生意的材料，後來什麽都調查不出來，也就作罷了，他們怎麽了？”
慕懷寧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他們和李元有一些關係。”
“李元？”方瑤不明白了，李元怎麽會和皇城裏的人有關係？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慕懷寧喝了一口茶：“方姑娘還記得，李元之前一直說，和我父親是遠房親戚，其實論起來，這門親戚說得很是牽強，不過是李元為了做生意，費了心思才攀附上的，李元為了做生意能夠攀附上我們家，自然也能攀附上別人，不過一開始我也沒想到，李元的手能伸到皇城裏去。”
方瑤聽完有些驚訝，皇城離這裏何止是千裏之遙，這裏不過是一個邊境小地，李元到底是怎麽跟皇城裏的人有聯係的？
“所以，這次來的人，就是李元巴結上的那個皇城裏的人？”
“對。”慕懷寧點點頭，有些擔憂地看了方瑤一眼：“他巴結的其實是皇宮的禦醫李成才的兒子李榮，李成才論官職其實倒也不大，不過畢竟是在天子腳下做事，真若是論起勢力來，可比我爹那個九品芝麻官強多了。”
話說到這方瑤就明白了，她攤上事了，本來想著隻是教訓一個占鄰裏便宜的惡霸，沒想到惡霸後麵還有人撐腰。
怪不得那兩個人來到了長樂縣好幾天，也隻是吃喝玩樂，看來是借著替主子做事的機會為自己消遣。
不過方瑤很快又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李元到底是怎麽攀上這門親戚的，難道是因為他和那個李太醫都姓李嗎？
慕懷寧臉上還有些擔憂：“我原本以為，這點子小事，李榮是不會計較的，沒想到他居然會專門派人過來。”
話音一落，方瑤和羅天成都齊齊看向了慕懷寧。
“這麽說，你早就知道李元有這麽一層關係？”
“是啊。”慕懷寧也沒有隱瞞：“當初調查李元的時候，我就有些奇怪，李元是白手起家的，當初來到長樂縣，身邊隻帶了秦氏一個媳婦，怎麽那麽短的時間裏就能開起一間客棧呢，而且秦氏也是個沒背景的，後來一查才知道，原來李元有皇城裏的靠山。”
“怕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大不了連皇城裏的那個人一塊收拾。”方瑤擺了擺手，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她不打算再討論這個話題，羅天成卻開口了：“聽慕兄的意思，似乎對皇城的事情很是熟悉。”
慕懷寧“啊”了一聲，笑道：“其實也算不上熟悉，我的父親原來是在皇城裏做官的。”
“原來如此。”羅天成點了點頭：“我看慕兄這一身的氣派，也像是皇城腳下的人。”
“過獎了。”慕懷寧衝著羅天成一抱拳：“如今不過是一個閑散人罷了。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方姑娘你最近要多加小心，那個李榮雖然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壞蛋，卻頗有一些無賴，要是被他纏上準沒好事。”
“我知道了。”方瑤由衷地感謝慕懷寧，並且覺得自己剛才以為他是來蹭飯的，還有些愧疚。
羅天成卻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那李榮，是慕兄的老相識吧。”
慕懷寧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麽問，方瑤給羅天成使了一個眼色，覺得他有些多嘴，沒想到慕懷寧卻失笑道：“方公子果然聰明過人，想當初父親在皇城的時候，確實跟李太醫有些往來，不過我跟李榮隻是彼此知道姓名而已，並不十分熟悉，況且我看不慣他那仗勢欺人的做派，所以不常和他往來。自然，如果他真的想找方姑娘麻煩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方瑤受寵若驚：“行走江湖的，從來不怕麻煩，大不了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你可千萬不要為了我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方姑娘這話就見外了。”慕懷寧聽見這話不樂意了：“我敬重方姑娘的人品，為方姑娘出頭也是義不容辭的事，更何況這件事方姑娘本來就沒有錯，李元借著我父親的名聲為自己謀私利，如果因為他在京城裏有靠山這件事就不了了之，那長樂縣的百姓還能信任我父親這個縣官嗎，我幫方姑娘，其實也是在幫自己，也是為了保全我父親的名聲。”
他這樣一說，方瑤就沒什麽可以反駁的了，內心還是非常感激慕懷寧的。
慕懷寧臉上卻有些歉意：“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皇城裏來人了，前兩天父親一直在讓我研究什麽機關圖，說是要剿匪的時候用，看得我頭昏腦脹。”
“機關圖？”方瑤和羅天成對視了一眼，不會是清風寨外邊的那些機關圖吧？
“是洛冰給你們的嗎？”方瑤問。
畢竟曾經進過清風寨的，除了方瑤也就隻有洛冰了。
“是。”提起這件事，慕懷寧臉色就有些不好，似乎是不願意多提起這件事，除了答應一聲之外，也沒再說別的什麽。
方瑤還以為慕懷寧會提出讓自己一起幫忙，不過看他並沒有這個意思，她也就沒說話。
“那縣太爺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具體的日子還沒定下來，父親的意思是，雖然土匪可惡，但是自從他來到長樂縣之後，也沒聽說過有什麽土匪劫道殺人的事情，所以父親想著先以威懾為主，看羅天成能不能自首，畢竟之前洛冰所說的換人之事……”
後麵的話他沒說完，但是方瑤已經明白了，現在的羅天成已經不是以前的羅天成，而且他沒有做什麽壞事，還是可以給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沒必要上來就動刀動槍的。
怪不得這兩天大街上到處張貼告示，原來是要起到一個威懾的作用。
“若是兩個月之內羅天成不來自首，那就隻能攻打上前，畢竟一個土匪窩橫在那裏，也是一個隱患，長樂縣百姓整日裏憂心忡忡，不是長久之計。”
方瑤點頭，心裏暗暗驚訝，她完全沒想到縣太爺會這麽做，最後方瑤還是客氣地說了一句：“但凡有什麽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直說，我一定義不容辭。”
慕懷寧感激道：“那就多謝方姑娘了。”
慕懷寧並沒有在這裏停留多久，看樣子他這趟來主要是為了告訴方瑤皇城裏那兩個人的來曆，等慕懷寧走了，方瑤心裏的那塊大石頭也落了地，知道對方的目的總比當無頭蒼蠅的要好。
不過另一件事倒是讓她有些擔心：“洛冰知道清風寨的機關，就算你們把機關都換了，會不會讓她摸到門道，這次剿匪可不光是隻有縣衙門的人，鎮遠鏢局的人也都會一起幫忙，清風寨就那麽點人手，能抵抗得了嗎？”
羅天成給了她“你不要杞人憂天”的眼神，順手把髒了的盤子碗都放進鍋裏用水泡著，活幹得那叫一個麻利，出口的話也是胸有成竹：“我說過，鎮遠鏢局，不足為懼。”
“看來是我多餘咯……”方瑤攤了攤手，也挽起袖子把手伸進水裏，用力地擦洗著鍋裏的碗。
小徒弟在晚上睡前還有一場訓練，這次羅天成也在，天還沒有黑透的時候，羅天成拿了一個小板凳坐在屋簷底下看著方瑤訓練。
突然有一個人在旁邊看著，方瑤整個人都別扭了起來。
“你能不能別看我？”方瑤把羅天成往屋子裏趕。
羅天成一本正經：“我沒有看你，我隻是在看小桃子的訓練成果如何。”
“你在這裏，小桃子都不好意思練習了。”
方瑤拿出小徒弟當擋箭牌。
小徒弟非常合時宜地說了一句：“師父，我們趕緊訓練吧！”
方瑤：“……”可以，賣隊友賣得很徹底。
旁邊的羅天成已經換上了一副看戲的神色，方瑤隻好硬著頭皮對小桃子說：“小桃子，你訓練了這麽久，要不給醜叔叔展示一下，讓他指導指導你怎麽樣？”
小桃子仰起頭有些好奇：“醜叔叔也會武藝嗎？”
方瑤一瞬間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當然了，醜叔叔的武藝可比師父厲害多了，你要是能打敗醜叔叔呀，絕對能打敗羅天成。”
這話當然對，畢竟醜叔叔就是羅天成嘛。
說完，一陣風似的跑向了廚房。
方瑤無奈搖頭。
羅天成和慕懷寧差不多大，結果小徒弟叫慕懷寧就是大哥哥，叫羅天成就是醜叔叔，看來長得醜不光影響娶媳婦，還影響年齡呢。
小徒弟很快拿來了筷子，遞給慕懷寧的時候臉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慕懷寧接過之後微微笑了笑表示感謝,小徒弟這才一臉幸福地迴到了座位上。
方瑤看著滿桌子十分湊合的菜，臉上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廚藝不好，都是一些粗茶淡飯，你可能吃不慣。”
慕懷寧道：“這素的正好，我迴來這陣子府上的廚娘天天變著花樣給我做肉，吃的我滿肚子都是油腥，今天正好吃些素的解解膩。”
說話間，已經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在自己碗裏。
方瑤知道他這是在跟自己客氣，慕懷寧這人好就好在這一點，不管什麽時候都會給別人留麵子,而且也十分懂得分寸，不該說的話一句不說，除了最初問羅天成的那兩句話之外，剩下的不過是跟方瑤閑話一些家常，飯桌上有了慕懷寧並不顯得突兀，反而意外地很和諧。
等到幾人都吃完之後,小徒弟拍著肚子有些犯困，方瑤打發她迴房間睡了，隻剩下他們三個人圍著飯桌。
方瑤給幾人沏了一壺茶，看著羅天成也沒什麽說漏嘴的地方，一顆心也慢慢放了下來。
正在這時，慕懷寧卻突然問方瑤：“方姑娘，最近這兩天大街上出現了幾個陌生人，這件事你知道吧？”
方瑤聽見他這麽問，第一反應就是皇城裏來的那個姓王的，她點點頭：“知道，之前我和陳捕頭還去調查過，隻聽他們說是皇城裏來長樂縣做生意的，不過看這兩個人的樣子，也不像個做生意的材料，後來什麽都調查不出來，也就作罷了，他們怎麽了？”
慕懷寧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他們和李元有一些關係。”
“李元？”方瑤不明白了，李元怎麽會和皇城裏的人有關係？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慕懷寧喝了一口茶：“方姑娘還記得，李元之前一直說，和我父親是遠房親戚，其實論起來，這門親戚說得很是牽強，不過是李元為了做生意，費了心思才攀附上的，李元為了做生意能夠攀附上我們家，自然也能攀附上別人，不過一開始我也沒想到，李元的手能伸到皇城裏去。”
方瑤聽完有些驚訝，皇城離這裏何止是千裏之遙，這裏不過是一個邊境小地，李元到底是怎麽跟皇城裏的人有聯係的？
“所以，這次來的人，就是李元巴結上的那個皇城裏的人？”
“對。”慕懷寧點點頭，有些擔憂地看了方瑤一眼：“他巴結的其實是皇宮的禦醫李成才的兒子李榮，李成才論官職其實倒也不大，不過畢竟是在天子腳下做事，真若是論起勢力來，可比我爹那個九品芝麻官強多了。”
話說到這方瑤就明白了，她攤上事了，本來想著隻是教訓一個占鄰裏便宜的惡霸，沒想到惡霸後麵還有人撐腰。
怪不得那兩個人來到了長樂縣好幾天，也隻是吃喝玩樂，看來是借著替主子做事的機會為自己消遣。
不過方瑤很快又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李元到底是怎麽攀上這門親戚的，難道是因為他和那個李太醫都姓李嗎？
慕懷寧臉上還有些擔憂：“我原本以為，這點子小事，李榮是不會計較的，沒想到他居然會專門派人過來。”
話音一落，方瑤和羅天成都齊齊看向了慕懷寧。
“這麽說，你早就知道李元有這麽一層關係？”
“是啊。”慕懷寧也沒有隱瞞：“當初調查李元的時候，我就有些奇怪，李元是白手起家的，當初來到長樂縣，身邊隻帶了秦氏一個媳婦，怎麽那麽短的時間裏就能開起一間客棧呢，而且秦氏也是個沒背景的，後來一查才知道，原來李元有皇城裏的靠山。”
“怕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大不了連皇城裏的那個人一塊收拾。”方瑤擺了擺手，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她不打算再討論這個話題，羅天成卻開口了：“聽慕兄的意思，似乎對皇城的事情很是熟悉。”
慕懷寧“啊”了一聲，笑道：“其實也算不上熟悉，我的父親原來是在皇城裏做官的。”
“原來如此。”羅天成點了點頭：“我看慕兄這一身的氣派，也像是皇城腳下的人。”
“過獎了。”慕懷寧衝著羅天成一抱拳：“如今不過是一個閑散人罷了。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方姑娘你最近要多加小心，那個李榮雖然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壞蛋，卻頗有一些無賴，要是被他纏上準沒好事。”
“我知道了。”方瑤由衷地感謝慕懷寧，並且覺得自己剛才以為他是來蹭飯的，還有些愧疚。
羅天成卻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那李榮，是慕兄的老相識吧。”
慕懷寧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麽問，方瑤給羅天成使了一個眼色，覺得他有些多嘴，沒想到慕懷寧卻失笑道：“方公子果然聰明過人，想當初父親在皇城的時候，確實跟李太醫有些往來，不過我跟李榮隻是彼此知道姓名而已，並不十分熟悉，況且我看不慣他那仗勢欺人的做派，所以不常和他往來。自然，如果他真的想找方姑娘麻煩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方瑤受寵若驚：“行走江湖的，從來不怕麻煩，大不了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你可千萬不要為了我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方姑娘這話就見外了。”慕懷寧聽見這話不樂意了：“我敬重方姑娘的人品，為方姑娘出頭也是義不容辭的事，更何況這件事方姑娘本來就沒有錯，李元借著我父親的名聲為自己謀私利，如果因為他在京城裏有靠山這件事就不了了之，那長樂縣的百姓還能信任我父親這個縣官嗎，我幫方姑娘，其實也是在幫自己，也是為了保全我父親的名聲。”
他這樣一說，方瑤就沒什麽可以反駁的了，內心還是非常感激慕懷寧的。
慕懷寧臉上卻有些歉意：“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皇城裏來人了，前兩天父親一直在讓我研究什麽機關圖，說是要剿匪的時候用，看得我頭昏腦脹。”
“機關圖？”方瑤和羅天成對視了一眼，不會是清風寨外邊的那些機關圖吧？
“是洛冰給你們的嗎？”方瑤問。
畢竟曾經進過清風寨的，除了方瑤也就隻有洛冰了。
“是。”提起這件事，慕懷寧臉色就有些不好，似乎是不願意多提起這件事，除了答應一聲之外，也沒再說別的什麽。
方瑤還以為慕懷寧會提出讓自己一起幫忙，不過看他並沒有這個意思，她也就沒說話。
“那縣太爺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具體的日子還沒定下來，父親的意思是，雖然土匪可惡，但是自從他來到長樂縣之後，也沒聽說過有什麽土匪劫道殺人的事情，所以父親想著先以威懾為主，看羅天成能不能自首，畢竟之前洛冰所說的換人之事……”
後麵的話他沒說完，但是方瑤已經明白了，現在的羅天成已經不是以前的羅天成，而且他沒有做什麽壞事，還是可以給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沒必要上來就動刀動槍的。
怪不得這兩天大街上到處張貼告示，原來是要起到一個威懾的作用。
“若是兩個月之內羅天成不來自首，那就隻能攻打上前，畢竟一個土匪窩橫在那裏，也是一個隱患，長樂縣百姓整日裏憂心忡忡，不是長久之計。”
方瑤點頭，心裏暗暗驚訝，她完全沒想到縣太爺會這麽做，最後方瑤還是客氣地說了一句：“但凡有什麽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直說，我一定義不容辭。”
慕懷寧感激道：“那就多謝方姑娘了。”
慕懷寧並沒有在這裏停留多久，看樣子他這趟來主要是為了告訴方瑤皇城裏那兩個人的來曆，等慕懷寧走了，方瑤心裏的那塊大石頭也落了地，知道對方的目的總比當無頭蒼蠅的要好。
不過另一件事倒是讓她有些擔心：“洛冰知道清風寨的機關，就算你們把機關都換了，會不會讓她摸到門道，這次剿匪可不光是隻有縣衙門的人，鎮遠鏢局的人也都會一起幫忙，清風寨就那麽點人手，能抵抗得了嗎？”
羅天成給了她“你不要杞人憂天”的眼神，順手把髒了的盤子碗都放進鍋裏用水泡著，活幹得那叫一個麻利，出口的話也是胸有成竹：“我說過，鎮遠鏢局，不足為懼。”
“看來是我多餘咯……”方瑤攤了攤手，也挽起袖子把手伸進水裏，用力地擦洗著鍋裏的碗。
小徒弟在晚上睡前還有一場訓練，這次羅天成也在，天還沒有黑透的時候，羅天成拿了一個小板凳坐在屋簷底下看著方瑤訓練。
突然有一個人在旁邊看著，方瑤整個人都別扭了起來。
“你能不能別看我？”方瑤把羅天成往屋子裏趕。
羅天成一本正經：“我沒有看你，我隻是在看小桃子的訓練成果如何。”
“你在這裏，小桃子都不好意思練習了。”
方瑤拿出小徒弟當擋箭牌。
小徒弟非常合時宜地說了一句：“師父，我們趕緊訓練吧！”
方瑤：“……”可以，賣隊友賣得很徹底。
旁邊的羅天成已經換上了一副看戲的神色，方瑤隻好硬著頭皮對小桃子說：“小桃子，你訓練了這麽久，要不給醜叔叔展示一下，讓他指導指導你怎麽樣？”
小桃子仰起頭有些好奇：“醜叔叔也會武藝嗎？”
方瑤一瞬間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當然了，醜叔叔的武藝可比師父厲害多了，你要是能打敗醜叔叔呀，絕對能打敗羅天成。”
這話當然對，畢竟醜叔叔就是羅天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