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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法?”趙淩然麵帶嘲笑:“你竟然也知道犯法這兩個字,可真是難得,做虧心事的時候怎麽就沒想起來這兩個字。”


    刀背在他的臉頰上輕拍了幾下,冰涼感沒入四肢百骸,心髒都跟著透心涼。


    “你......你小心點!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他的這張臉已經是他生活的本錢,真要毀了,他也就毀了。


    “他平時還真愛開玩笑。”周晉好心的勸導:“但現在可真不是,在他手裏受過苦的,到目前為止,還真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反抗的,你可以試試。”


    倉庫裏的陰霾潮濕彌漫在全身,他的外套被他們扒了去,隻剩下一件短袖在身,時間久了,寒意已開始讓他受不了了。


    喉嚨突然被人掐住,唿吸漸漸變得困難,頭努力的往後仰著,想要透過哪怕一絲的縫隙好讓他接收到一點空氣,可這男人的手就像一把鉗子,死死的扼住了他的命門。


    是那個遲遲沒有吭聲的男人。


    他似乎已經不耐煩了。


    三個人中,屬他長得最是讓人嫉妒,也屬他最讓人忌憚,此時的廖凱臉色憋得通紅,脖頸間青筋爆出,隻需要他再稍稍用力,他就可以與世長辭了。


    絕望中,廖凱竟然希望那兩個人將這個惡魔的手從他的脖子上拉開。


    但他們手插褲兜,抱定了作壁上觀的姿勢,並不打算管。


    瀕臨死亡的窒息感,讓廖凱瞬間清醒過來,眼前的這三個男人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查出他的身家底細,又能這麽輕鬆的將他請過來,想必就算此刻要了他的命,也不會有人替他伸冤了。


    求生欲讓他在極度的疼痛中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手慢慢的鬆開,他大口大口的唿吸著空氣,胸口的疼痛讓他險些招架不住,男人的話,冷酷又無情。


    “沒有第二次機會。”


    他的手並沒有完全的放開他的脖子,隻是給了他唿吸的機會,廖凱再傻也聽得出這話的意思。


    要麽說,要麽死。


    他深刻意識到,說出來還有活命的機會,但不說,今天絕對會在這裏涼得透透的。


    那把小刀的刀尖兒突然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廖凱感覺到刺痛,嚇得渾身冷汗,“是何倩,是何倩!”


    “何倩?”趙淩然和周晉均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但對於楚原來說,並不算太陌生。


    “她的同事,閨蜜。”


    男人簡單的道破其中的關係,二人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她”到底是誰。


    “我去。”趙淩然怎麽也沒想到,“搞了半天,這還有個隱形boss啊,老大,這何倩為什麽要害嫂子啊。”


    “嫂子?”廖凱瞳孔瞬間放大,這下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哦,忘了跟你做介紹了。”趙淩然又恢複了散漫:“你上次撞的那個女人,是我們的嫂子。”又指了指楚原:“他的女人,她肚子裏的孩子嘛,就不用多說了吧,我們的幹兒子,他的親兒子。”


    廖凱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的親兒子,我們的幹兒子,被你小子害沒了。”為了解氣又踹了他一腳:“你說,你拿什麽賠我們?”又上下打量了一把:“就你這一條命,怕是遠遠不夠。”


    廖凱又冷又驚又嚇,腦子裏一片空白:“是何倩!你們應該找何倩!是她讓我這麽幹的!她知道我對她有意思,就利用我!”


    趙淩然不屑道:“你這小子,還真是好色不要命!追女人也得用點腦子,這種事你也敢幹?我真想看看你這腦袋瓜子是不是塞的是稻草。”


    “柳婉悅有沒有參與?”男人慢慢的擦拭著剛剛扼住他喉嚨的那隻手。


    “這個我不知道。”廖凱已完全放棄了抵抗:“那天她主動約我喝酒,我就高興的去了,她那天穿得很漂亮,妝畫的比平時還......”


    後腦勺挨了一巴掌,趙淩然扯了扯唇角:“說重點。”


    “酒喝到一半,她拉著我的手說最近被人欺負了,問我管不管?我當時頭腦一熱,她又是主動來找我的,就說當然管,然後那天她就告訴我那個女人的行蹤,讓我去給點教訓。”


    “我當時跟了她到半路,看她拐進了一個公園,本來她身邊還有一個男的,我還不敢下手,但那男的後來走開了,我看那女的一個人在河邊走著,就趁著沒人跑過去撞了她一下,看她落水了,我就跑了。”


    說到激動之處:“我不知道她懷孕了啊!我隻是想推她下水,給何倩解解氣,我真的不知道那女的已經懷孕了!”


    “又是個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周晉覺得有些惋惜:“這孫子的哥哥是不是叫曾一凡?怎麽倆人一個德性!都是色欲熏心的主兒!”


    “至少現在我摸她手的時候,她不排斥我了。”


    廖凱的豪言壯語簡直驚呆了趙淩然的三觀,恨鐵不成鋼的點著他的腦子:“醒醒吧,別做夢了!給你點甜頭你還真當正餐吃了!沒出息的東西!”


    迴頭對著楚原道:“老大,直接法辦了?”


    廖凱嚇得直求饒:“饒了我吧,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們了,一句謊話沒有,你們就看在我還年輕的份上放我一馬,我不想坐牢啊!”


    “還有沒有要說的?”楚原冷冷的開口。


    廖凱還真認真的想了想,連連搖頭:“沒有了,真的沒了,我知道的就這些,我真的隻以為是何倩跟這個女的有些矛盾,我就想著也不是多大事,就替她做了,至於其他的,我真不知道,真的,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男人給了趙淩然一個眼神,隨即,廖凱的嘴巴就被封住了,急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嗯嗯呀呀的極力表達著放他一馬的希望。


    眼前的這個年輕的男人,就像快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至於怎麽宰,趙淩然在靜靜的等待著楚原的下一步指令。


    “都說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有時候還真是沒錯。”一番細想之後,得出的結論讓周晉十分驚歎:“這個叫何倩的,我還真想起來了,貌似見過兩次,但實在沒什麽印象,怕是對老大你......”


    “這一招,一來能害了尚未成型的孩子,斷了你們之間的這一牽扯;二來把這件事嫁禍給柳婉悅,又能讓你跟柳婉悅之間產生嫌隙,從而做個了斷。”


    “你是說......”趙淩然恍然大悟:“這個何倩,喜歡老大!”


    周晉很滿意他的反應:“應該是。”


    “嘖嘖。”趙淩然驚得直咂舌:“喜歡老大的女人多的是,她可真是個另類,自詡聰明,真當別人是傻子啊。”又氣唿唿的踹了幾腳被堵住嘴的人:“還真有這種傻子!”


    周晉拉開了趙淩然:“你這麽生氣幹什麽!”


    “我能不生氣嗎!”想想就火大:“要不是這個沒腦子的去推嫂子落水,那孩子也不會掉,孩子不掉,我跟那家夥的關係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水火不容的,至少還有點希望!”


    頹廢得撓撓頭:“現在好了,什麽屁希望都沒有了。”


    “也不見得。”周晉淺笑。


    “為啥?”


    他都快放棄希望了,聽周晉這麽一說,耳朵都快豎起來了,但周晉卻轉而其它:“老大覺得這件事跟柳婉悅有沒有關係?”


    “她沒那個腦子,就算有。”男人點燃了一根煙:“她也沒那膽子。”


    終究是在身邊圍繞了近兩年的女人,對她的了解至少是肯定的。


    囂張跋扈,刁蠻任性,但膽小如鼠,再加上柳正清雖寶貝自己的女兒,但更看重自己的位置,也不會讓柳婉悅做這種害人的事再牽連到自己。


    “這貨要怎麽辦?”趙淩然看廖凱,是越看越想揍:“再待下去,我我我會在他這張小白臉上劃上幾刀。”


    還真的拿著明晃晃的小刀在他的臉頰上比劃了幾下,嚇得廖凱差點連人帶椅子倒下去。


    周晉生怕趙淩然再這麽嚇唬下去,廖凱會厥過去,便將他的作案工具給沒收了。


    “想死還是想活?”


    就像脖子上被人架了一把砍頭刀,隨時都可以血濺當場,廖凱說不出貨,但驚恐的眼神中透露著他想活。


    將他嘴巴上的封條撕掉:“想活!想活!”


    “今天晚上,把那個女人約出來。”點燃的那根煙離廖凱的眼球不過一厘米的距離:“辦成了,我可以既往不咎。”


    “就這樣?”廖凱以為自己聽錯了。


    “要我說第二遍?”


    男人的反問並不友善,生怕他反悔似的,廖凱沒有絲毫的猶豫:“好,我今天晚上一定會約她出來。”


    “這是地址。”將一張會所的名片遞給了廖凱:“我說過,你沒有第二次機會。”


    廖凱被鬆了綁,連爬帶滾的跑了,趙淩然覺得不可思議:“老大!就這麽放他走了?”


    “再不走,不凍死也得嚇死了。”周晉好心的提醒。


    “那也不能便宜了他啊,那害嫂子還有咱幹兒子的事呢,就這麽算了?”


    “他不過是個工具,幕後教唆的那個才是要收拾的。”周晉道。


    “就不怕他跑了?”趙淩然仍不放心。


    “跑?”周晉笑笑:“天涯海角,隻要他還在這世上喘著氣,就沒有我找不到的人。”


    “切。”趙淩然一翻白眼:“反正苦活累活都是我幹。”


    周晉啞然失笑,不再跟他鬥嘴,放眼臉色依舊陰霾的男人,趙淩然捅了捅周晉,小聲道:“老大多少天沒笑過了,還挺嚇人的。”


    周晉也不知道多少天了,這一天天的過得還真有點壓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有些事,擋不住也掩不了,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柳婉悅雖說跟這件事沒什麽關係,但不代表她就是清白的。


    這幾天鋪天蓋地的對溪韻蘇總的攻擊,一浪蓋過一浪,這推波助瀾之人,恐怕跟她就脫不了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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