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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這個所謂的“給點苦頭”的特意安排之下,環保部門發出了一份公告書,對目前市場上所用的裝修材料進行嚴格考核,因為涉及的商家太多,所以在現有的裏麵進行抽查,而被抽查到的公司,要認真的配合環保部門的調查和檢測工作,一旦發現有問題的,將進行嚴打,嚴重的,會直接關門大吉。


    而作為此次的抽查對象,目前發展前景不錯的錦禦和溪韻都在被抽查的名單中。


    蘇可收到這份文件的時候,正在家裏看著孫超這幾天加班加點整理好的資料。


    資料的內容是關於溪韻的所有客戶群體和近幾年的銷售額,溪韻所有的底子都在這份資料裏。


    孫超不明白為什麽蘇可突然要這些東西,這跟每年的年度總結相差太大,但蘇可讓他這麽做他就做了,一句屁話都沒有。


    自打迴來後,他的性子沉穩了很多,蘇可說要,他馬不停蹄的就做,鬼知道這些資料整理起來有多麻煩,曆年來的數據,讓他的兩隻眼睛都快瞎了。


    做好了資料,親自送到了蘇可的住處,因為身體的原因和吳奕維的禁令,蘇可去不了公司,公司的事都交給了孫超在處理,但重要的文件和事情,他還是會登門匯報。


    吳奕維對孫超這種不屈不撓的敬業精神還是很欣賞的,從他手裏接過那份環保部門的文件,粗略了看了一眼後,便還到了他的手上。


    “說實話,我是真沒想到欽遠會幫你,都這麽多年了,過去的情分還剩多少我還真不能確定,現在看來,也不枉費我們三個當初共患難的那一場。”


    孫超不知道吳奕維在說什麽,但他也沒有多問,靜靜的等候著蘇可的指令。


    “就按照我交代你的做就行了。”見他的神色有幾分擔憂,又道:“別緊張,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隻要規規矩矩做生意,誰來查都不怕,該怕的是那些偷雞摸狗的。”


    孫超點點頭:“材料我都準備好了,現在進行的任何一個工地,都可以帶他們去看,這幾天我也多跑跑現場,讓工人們注意一下現場的清潔,其它就沒什麽了。”


    “嗯。”很欣慰又這麽個得心應手的員工:“這個公司以後你要更忙了,但還是要注意身體,一日三餐準時吃,煙酒那些,能少碰就少碰吧。”


    “好。”


    孫超走後,吳奕維給蘇可遞上了水果:“我怎麽感覺他有什麽心事?”


    “心事應該沒有。”介於他們多年的相處,這點感應還是有的:“經曆了一些事,他是成熟了,想得多了,會掩蓋自己的情緒了。”


    突然有些傷感:“真不知道這樣的成長,是好還是壞,要是可以的話,我倒希望他單純些好。”


    將滑落的毯子拉蓋住她尚不明顯的肚子:“環境在變,人總要跟著變,別想太多了。”


    “這件事,你提前跟那邊說了嗎?”下巴抬了抬,指了指文件,“要不是欽遠,我還真不知道官官相護能橫行成這樣,這柳正清還真是寶貝他這女兒。”


    “我沒說。”


    吳奕維倒有些詫異:“為什麽?”


    “他們查不出什麽的,無非就是走個形勢,一來呢,這姚德成也算是給柳正清有了交代;二來呢,這姚德成同時也旁敲側擊的告訴我,他並不是刻意與我為敵,看來等這件事過後我還得再送份大禮了。”


    “這姓姚的可真是個老狐狸。”吳奕維冷嘲,“但凡有點機會,他都不忘撈點好處,事兒辦了,禮收了,還讓人說不出嫌話。”


    “但對我也沒什麽壞處。”蘇可心下輕鬆:“讓他們大戰旗鼓的查,所有的人都在等著看結果,看我笑話,如果最後查下來什麽笑話都沒有,那對我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有人幫我做了一次免費的宣傳,證明我所有的用料都是合理合法的,正好這次東進的招標上,我就更有說服力了。”


    “所以啊,對我有利而無一害。”想了想又道:“欽遠猜到我不會有事,所以順著姚德成下這一步棋,本意也是為了幫我。”


    “這小子......”吳奕維輕笑:“現在還真是......”


    真是什麽,吳奕維沒再說,兩人都帶著淺淺的憂傷,相視的笑了笑。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那位?”吳奕維來了興致調侃。


    困意漸漸襲來:“他有什麽好讓我擔心的,欽遠提前通知我,無非是擔心我現在的身體狀況,萬一事情太匆忙了,怕我一時間忙不過來,隻不過給我時間緩衝而已。”


    “他根本不會把這種事放眼裏的。”那個男人,哪裏需要她來擔心。


    吳奕維失笑:“你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說你隱藏太深好,還是沒心沒肺好。”


    “要那玩意兒幹什麽,當飯吃嘛。”懶散的窩在沙發上:“我突然想吃糖葫蘆了。”


    吳奕維轉過頭去不搭理她:“還想著吃糖葫蘆呢,不買!”


    女人微笑著閉上了雙眼,她知道,等醒過來的時候,她麵前的茶幾上一定會出現好幾串糖葫蘆。


    蘇可說得一點沒錯,錦禦壓根沒把抽查這件事放在眼裏,接到通知的時候,三位英俊帥氣的領導壓根不在公司,至於去向,可能連目前在公司裏恨不得用蹦蹦跳跳的姿勢走路的顧憐都不知道。


    自打周晉承認了男女朋友的關係之後,顧憐每天都盼著上班,因為上班了就能跟周晉待在一起了,她管這種相處方式叫膩歪。


    實際上周晉在工作的時候原則性很強,依然把顧憐當下屬看待,但一逢到顧憐努力的要擠出委屈的眼淚的時候,又立馬繳械投降。


    所以在這樣的糾結相處模式中,周晉漸漸悟出一個道理,那就是對於顧憐,可包容,但決不能放縱,否則這丫頭會翻天。


    她那騙人的眼淚說來就來,不去演戲簡直可惜了。


    在顧憐發了第三遍問號的時候,周晉終於忍不住了,迴了句:有重要的事,迴去跟你說。


    手機這才安靜了下來。


    趙淩然勾著腦袋偷瞄了一眼周晉的手機:“我說哥,這秀恩愛也分個時候,你覺得現在虐狗合適嗎?”順便踹了旁人一腳:“這狗也不接受啊!”


    被趙淩然踹的人,很陌生,但細細比較就可以看出來,就是蘇可落水那天在公園裏出現的人,而這個人,名叫廖凱,是機場的地勤工作人員。


    長得倒是眉清目秀,隻可惜心長歪了。


    眼前的三個男人,氣宇不凡,神色各異,看似玩笑間,卻像暗含著殺機,特別是離他最近的男人,省視的目光仿佛要將他吞沒。


    廖凱縮了縮腦袋:“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我?”


    下班途中,突然有人從背後勒住了他的肩膀,力氣大得他怎麽也掙脫不開,害怕之時,聽到來人道:“小東西,別亂動,小心一命嗚唿哦。”


    他不敢動了,乖乖的跟他們上了車,剛上車後腦勺就挨了一下,再後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睜開眼就到了陌生的地方,環視四周,好像是個倉庫,寒冷的氣息從四麵八方湧過來,廖凱打了個冷戰。


    他很害怕,但還是強裝著鎮定。


    “你好好想想。”一隻腳踩在了他的椅子邊緣,挑起了他的下巴:“最近有沒有幹什麽昧良心的事,可能就會知道為什麽了。”


    這個聲音很耳熟,不用想也知道是路上勒住他脖子的男人,想不到看似嬉皮笑臉的模樣,下手卻這麽狠,到現在他的後脖頸還疼得很。


    另一個看起來顯得很穩重的男人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低沉:“不要怕,慢慢想。”


    聽著他溫和的聲音,恐懼感稍稍的減輕了些。


    “要是想不起拉的話,會有很多種辦法幫你想,不用擔心。”


    廖凱的汗毛頓時都豎起來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


    遲遲沒有說話的男人雙臂環繞,神色淩冽,廖凱有種隨時都有被扒了皮的擔憂,這三個氣質不凡的男人,實際上恐怖如斯。


    談笑間,任何讓人膽戰心驚的事,或許都能做得出來。


    “嚇傻了?”趙淩然拍了拍他的臉頰:“我來幫你迴憶?”


    廖凱死死的盯著他,害怕他有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舉動,以為你他的手指時不時的在他的臉頰上刮碰幾下。


    他的這張臉生得還算不錯,為此招過蜂也引過蝶,但他對那些蜂啊蝶啊的一點都不敢興趣,他感興趣的的隻有一人。


    那個婀娜多姿,妖嬈嫵媚的女人......


    無數個夜晚不在做著跟她金風玉露的美夢。


    “家境一般,學識一般,文不成武不就,托了親戚的關係在航空公司找了份地勤的工作,工作能力一般,但拜這張小臉兒所賜,人緣關係還算不錯,有幾個看臉吃飯的花癡追隨,所以平時就算遲到早退,都有人幫著打卡糊弄,家中排行老二,還有個年長七歲的姐姐,老來得子,重男輕女,所以家境雖一般,但這小日子過得比親姐好多了。”


    廖凱目瞪口呆,自己的這點底子竟然被人扒拉得一字不差!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眼下他不敢再小覷。


    驚駭過後,廖凱的聲音也跟著打顫:“你怎知道的。”


    嬉笑的人從懷中取出一個東西,廖凱一看,竟是一把小刀,刀刃鋒利,刀背閃著金光,印著男人那張讓人不敢再看其表麵的臉。


    隻見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把玩著刀尖兒,笑得如同地獄裏走出來的惡鬼:“我不太喜歡別人問我太多問題,乖乖迴答我的問題就好。”


    周晉看了一眼那把刀:“這還是幾年前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好東西就是好東西,都這麽多年了,還是這麽削鐵如泥。”又笑了笑道:“你小心著點兒,再手滑碰到他的臉,一刀下去,這疤痕怕是一輩子都要掛在臉上了。”


    “你們可別亂來,這是犯法的!”廖凱開始口不擇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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