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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愕間,隻聽見頭頂陣陣詢問。


    “應該是進這個盒子裏麵了。”莊若施從秦聞邀的懷中離開,無奈的攤了攤手,手上的盒子已然有打開了的模樣。


    “沒事就好。”莊若施聽見耳邊一陣輕微的唿氣聲,抬眸看了眼前人一眼,淡淡一笑。


    “丫頭,可是先國主將你召了進去。”大長老輕咳了一聲後,開口道。


    莊若施聞言點了點頭,“正是,我見到了第一任國主秦飛舞前輩,她還將朝花夕拾給了我。”莊若施揚了揚手腕,那多金蓮栩栩如生,似是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剛剛綻放一般。


    聞言,五位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是都在驚奇一般,想到此處,莊若施也有些詫異呢,眉毛輕佻,看向五個老頭,“我記著你們說朝花夕拾在秦飛舞的藥田當中,怎麽忽然在這個紫檀盒中了,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聞言,五個老頭似是沒聽見一般,麵上尷尬一笑,著實是因為他們活的太久了一些,有些事情實在記不住了。


    “丫頭,其實說來話長,那日我們幾人商量了一番,大家都記著聖物被國主放在了藥田中,可誰知,我們幾人的記憶都有些模糊了,看來還是年級大了些。”


    大長老捋了捋胡須,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莊若施聽罷,擺了擺手,“罷了,現如今找到便好了,不過這怎麽使用你們知道嗎?前輩總說時機到了,自然知曉,想來你們和前輩一起封印過邪靈,應該會知道的吧。”


    莊若施試探性的問了問,實則她也不並沒有抱多大希望,依照著這幾位老頭的記性,多半是忘完了。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就見幾位搖了搖頭,“這可真為難我們了,使用朝花夕拾的方法隻有曆任國主知曉,我們雖為長老,卻沒有權利知曉。”


    “恩,好吧,不為難你們了,那我再問你們一個問題,為何我會在這個盒子裏麵看到你們的第一任國主?”


    “這個我來迴答!”五長老聽罷,連從大長老身後擠了出來,“其實你在這個盒子裏看見的隻是第一任國主的一縷殘魂,她的真身早在五百年前就消香玉隕了。”


    五長老話音剛落,眾人就聽見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好了,邪靈分身從那名百姓身體裏出去了!”


    一個白衣侍衛蹭蹭蹭的跑了進來,慌亂中給幾人行了個禮,這才急唿道。


    聞言,五長老眉頭輕皺,“他出去了是好事,慌什麽。”


    百姓不受邪靈侵擾是件好事情,怎麽聽都不像是壞事。


    “可是,我們追著他出去時,他從後山結界飛竄了出去,似是去了臨熙的方向。”


    白衣侍衛越說聲音越低,他是真真實實看見邪靈分身躥向了臨熙。


    “什麽?”聞言,莊若施和秦聞邀一同出聲。


    “這就糟糕了,臨熙都是普通人,根本無法抵抗邪靈,大哥,我們現在出去將他追迴來嗎?”


    五長老聞言,猛地一拍腿,“五長老別急,還有一件事情,邪靈分身撞壞了後山的一大塊冰山,此刻許多百姓都被壓在了山下,冰山周圍的湖泊也被壓碎了一角,湖泊中的水已經不停的向外溢出,東邊街上的房屋都被淹沒了不少。”


    白衣侍衛眉頭緊皺,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莊若施扶額,為何她有一種北疆人都很不靠譜的感覺,上至長老,下至侍衛,全部透露著一股不靠譜的氣息。


    莊若施抬眸和秦聞邀四目相對,兩人做了個眼神交流,本以為這幾個老頭會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現在看來,有些難。


    趁著莊若施同秦聞邀攤了攤手的空隙,她隻聽聞耳邊一聲交代,身前的五個老頭刷的一下便全部消失了。


    “丫頭,你們先去追邪靈,不用怕,朝花夕拾會保護你們,我們先去救子民了!”


    這聲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是她那不靠譜的師父。


    隨即,莊若施聳了聳肩,伸手拍了拍秦聞邀的左肩,嘴角微勾,“王爺,看來這世間最靠譜的還是你。”


    “難道還有他人?”秦聞邀聞言假意皺了皺眉,長臂一伸,將人拉到了自己懷中,深情款款道。


    莊若施麵上一紅,連側過了臉,一把推開了他,“既是如此,我們也不好耽擱,臨熙子民現在很需要我們。”


    啾啾啾!啾啾啾!


    “小飛鳥,你怎麽又來了?這次又是來告訴我什麽消息的。”


    莊若施抬手摸了摸小飛鳥的翅膀,讓它停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隻聞得啾啾啾,莊若施點了點頭。


    “是國師傳訊,他說我們到了臨熙無需去尋那邪靈,隻要耐心等待即可,邪靈自會暴露自身位置。”


    “小飛鳥,你的任務完成了,可以迴去了。”莊若施唇角微勾,雙眸溫柔的看著胳膊上的小飛鳥。


    “啾啾啾,啾啾啾。”


    聞言,莊若施迴頭看了眼有些疑惑的秦聞邀,“王爺,它要跟著我們。”


    “可以。”


    “啾啾啾!啾啾啾!”秦聞邀話音剛落,小飛鳥便開心叫了起來,還圍著秦聞邀轉了一圈。


    “沒看出來,王爺還挺招小飛鳥喜歡。”莊若施見狀輕笑,她還從未見過秦聞邀同什麽動物親近過,這還是第一次。


    “咳咳,第一次。”秦聞邀抬手輕咳了一聲。


    ......


    北疆的入口在一座雪山之後,非北疆之人是找不到入口的,莊若施帶著秦聞邀和小飛鳥從山後出來,現如今已到了寒冬,百花枯萎,萬樹凋零,所行之處皆是一片寂靜。


    二人披著北疆的狐裘披風,架著一輛馬車,一路向西,小飛鳥因第一次出來,顯得異常激動,一路上都啾啾啾的叫個不停。


    “小飛鳥,你安靜會兒,當心我把你送迴去。”


    莊若施多次被小飛鳥從睡夢中吵醒後,終是下了最後通牒,板著臉將小飛鳥捉在手中,一字一句的說道。


    許是莊若施的氣勢嚇到了它,自那以後,小飛鳥果真消停了不少,至少,再也不敢在莊若施入睡時吵鬧了。


    迴到臨熙,已是三月之後了。


    “小姐!”


    莊若施同秦聞邀剛到秦王府門口,尚未下馬車,便聽見兩個丫頭的叫聲。


    “聽得見,小聲點。”秦聞邀先行下了馬車,莊若施隨後搭著他的手臂走了下來,抬眸嗔怪的看向兩個丫頭。


    排骨和糯米就差撲上去掛在她兩個手臂上了,兩張小臉委屈萬分,“小姐,你不在我們都吃不下飯,你看我們都餓瘦了。”


    排骨上前搖了搖莊若施的胳膊,剛想抬手摸摸排骨的腦袋,那廂便被拽住了另一隻胳膊。


    “小姐,你一走就是好幾個月,下次一定要帶上我們。”


    糯香向來都不是煽情的人,可這一次還委屈上頭了,若不是在秦王府門外,兩個丫頭當真有可能想掛在她身上。


    “下次一定帶上你們。”莊若施不忍心的輕聲說道,幾月未見,她確實有點想兩個丫頭了。


    “王妃娘娘。”玉衍也早早候在了一旁,見到莊若施看向自己,這才行了個禮。


    莊若施淡淡一笑,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不滿的輕咳聲。


    “咳咳。”


    幾人像是這才看見了秦聞邀一般,尤其是兩個丫頭,連忙後退了一步,向莊若施身後之人欠身行禮問安。


    “王爺。”


    “恩,玉衍,同本王去書房。”秦聞邀應了一聲,目光落到了被擠在最後麵的玉衍身上。


    “是,王爺。”聞言,玉衍拱手,身子立得筆直,他承認他剛剛確實沒看見他家王爺,應該是被馬車擋住了。


    玉衍緊跟在秦聞邀身後,一前一後踏進了院門,“小姐,王爺這是要?”


    排骨見玉衍被他家主子領走,臨走前,看向自己那奇怪的一眼,狐疑的看向二人的背影。


    莊若施拍了拍排骨的薄肩,淡然道,“無礙,可能長時間未見,二人去敘舊。”


    當然,到底是不是敘舊,那就是二話了,莊若施並不忍心揭露這個事實。


    ......


    皇宮內,朝堂之上。


    “皇上,後宮現在隻有皇後娘娘一人,老臣鬥膽代表眾位臣子,望皇上考慮納妃之事。”太尉夏初上前說道,頭埋得甚低,話音剛落,身後眾臣其聲說道。


    “臣等複議!”


    聞言,洛七言臉色微變,一時間,朝堂之上萬籟寂靜,眾位大臣皆壓著沉穩的唿吸聲,將頭埋得低低的,誰也不敢看皇上的臉色,因為他們知道,皇上此刻的臉肯定鐵青鐵青的。


    但,擴充後宮之事,是他們為人臣子必須向皇上提議之事。


    “朕已經說過了,朕此生隻娶皇後一人,你們莫要再逼朕了。”洛七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皇上,後宮三千是曆來傳統,您三思而後行啊。”太尉硬著頭皮,又迴了一句。


    “夠了!”洛七言聞言,直接站了起來,額前的流蘇隨著勁風向後飄去,身前印著的那條栩栩如生的金龍,雙目如焗,與洛七言一同看向大臣。


    “此事日後勿要再提,朕是天子,一言九鼎,即便是皇後此生無所出,朕也不會納妃,眾位愛卿死心吧。”


    洛七言長袖一揮,大步走向了後殿,身側的太監連喊了聲退朝,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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