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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何認主?”莊若施揉了揉撞疼的額頭,抬眸問向大長老。


    “很簡單,將手放到保護膜上即可。”


    莊若施聽罷,先是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張薄薄的膜,隨後才將整個手掌放了上去,而這情景,似感熟悉,認真捕捉時,卻又抓不住分毫。


    幾息過後,莊若施感覺手掌前的障礙沒有了,伸手向前探了探,這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隨著那層隱形的保護膜消失不見後,寢殿的大門自行打開,莊若施伸手摸了摸,沒有感覺到任何屏障後,便領著眾人進去了。


    認真說來,曆任國主的寢殿,真的很大,可以用偌大來形容了。


    僅僅是外殿,都比臨熙皇宮的養心殿大上好幾倍,由外到裏,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在北疆夜明珠是用來照明用的,紫水晶雕成的牆壁,亦是光亮通透,一眼向外望去,眼前盡是一片春色。


    “外麵的草藥是曆任國主種的嗎?”


    “正是,曆任國主都喜歡藥理,以至於秦飛舞裏麵的草藥越來越多。”大長老點了點頭,這一點倒是和自己有點相同,她也喜歡藥草。


    “你們說的朝花夕拾在哪裏?”莊若施立在窗前,向外望去,神色淡然,一望無盡的花叢裏麵包圍著各種各樣的草藥,很多草藥都是外麵已經絕跡的,若是拿出去,便可以救很多人了。


    大長老從莊若施身側鵝卵石鋪成的小道走了出去,白衣飄飄,仙風道骨也不過如此。


    “就在這無垠的藥田中,第一任國主將邪靈封印後,便將朝花夕拾化作了這田中的某種藥草,具體是哪種,我也不知。”


    莊若施:......


    秦聞邀:......


    “怎麽找到總知道吧,這麽多藥草,又不能一株株的去看。”


    莊若施走到那藥田前,蹲下身來,輕嗅,一股藥香撲鼻而來,藥味純正,比外麵的要好許多。


    “這個,我們也不知,時間太長,我們已經記不清楚了。”


    “什麽意思?你們難道輔助了幾任國主了?”


    “恩,從第一任國主開始,我們已經輔助了四位國主,公主殿下是第五位。”大長老點了點頭,給了莊若施一個準確的答案。


    一任國主三十年來算的話,這些老頭都一百二十多歲了......


    “各位長老,你們......”


    “我們五百多歲了。”


    莊若施:......


    “秦聞邀,他們五百多歲了......”莊若施扯了扯身側人的衣擺,悄聲說道。


    “自我們進來後,這裏和外麵便大不相同,所遭遇的事情也很怪異,年齡大些,也能說得過去。”秦聞邀反手握住了莊若施的手,以示安慰,俊朗的臉龐棱角分明。


    “公主殿下無需驚奇,生活在北疆的人通常都比外界的人要長壽一些,你們在此生活,也會如此。”


    大長老總是像莊若施肚子裏的蛔蟲一般,將她心中所想解釋了一番。


    “好吧,言歸正傳,我們真的要將這看不到盡頭的藥田走一遍嗎?”


    大長老聞言搖了搖頭,“我們幾個雖然不記得如何尋找朝花夕拾,但是第一任國主的劄記中應該會記載,去翻一翻便知道了。”


    “大哥,你是認真的嗎?”五長老聞言皺了皺眉,在大長老耳邊說道。


    “怎麽了?”莊若施已經同秦聞邀準備進寢殿去找劄記了,聽見師父說話,便問了一句。


    五長老連忙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們去吧。”


    莊若施點點頭,便提著裙擺進去了,寢殿雖大,但是因牆體通透,一眼就可看到每一間所放置的東西,莊若施僅瞧了一眼便找到了方位。


    書房內,分門別類的放置了很多書,至於劄記,在......


    莊若施自如山堆積般的書架中找到了第一任國主的劄記,隻不過,貌似不是一丁點兒的多。


    “師父!這麽多看哪本?”莊若施原以為五個老頭會跟進來,結果無人應答,出去一瞧,哪裏還有他們的蹤跡。


    “小老頭!你又坑我!”


    秦聞邀同莊若施一同翻閱著小山般的劄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裏裏外外,翻閱了三四個時辰都未找到任何關於朝花夕拾的消息。


    “若施,你變了許多。”


    莊若施正在翻閱著一本關於草藥的劄記,原來紫微草是要這樣養,難怪她之前養死了。


    聞言,莊若施合上了手中的劄記,抬眸望向倚靠在書架上的秦聞邀,一束斜光映在他的側顏,使他原本冷峻的臉趨於柔和。


    “我變了嗎?排骨和糯米也這般說過。”


    秦聞邀點了點頭,嘴角噙著笑,“以前的你外冷內熱,如今的你倒是有幾分像師妹,活潑了許多,也愛笑了許多。”


    “這樣說的話,你也變了許多,你以前都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尤其是前幾次見麵,你差點沒把我掐死。”


    莊若施做了個雙手掐脖子的動作,舌頭一伸,歪頭狀。


    秦聞邀見狀,唇角微勾,他的夫人變得孩子性了。


    啾啾啾!啾啾啾!


    莊若施摸了摸從窗外飛來的小鳥,微微點頭,但聽到了小鳥傳來的訊息時,臉色微變。


    “四長老被邪靈附身的百姓打傷了。”


    “過去看看。”秦聞邀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劄記,二人一同去了長老殿。


    行至殿前,遇到了匆匆趕來的五長老。


    “師父,四長老怎麽樣了。”


    氣喘籲籲而來的五長老,拍著胸脯,一邊搖手,“無礙,大哥正在給四哥療傷。”


    “那你跑這麽快做什麽?”


    五長老又拍了拍胸脯,緩了口氣,“剛從被附身的百姓那邊過來,這廂打算找大哥拿主意。”


    “恩,一起進去吧。”


    長老殿。


    四長老臉色微白,嘴角掛著一抹烏青,眼圈也青了一坨。


    “真的沒有內傷,不用看了,邪靈此刻比較羸弱,借著百姓的身體施展不出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四長老一直推辭著,他自己的身體自己還不了解嗎。


    “我看看,確定一下不行嗎。”大長老將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敲,小胡子一撇,明顯生氣了。


    “好吧,好吧,老四請大哥把脈。”四長老撇了撇嘴,乖乖的將胳膊伸了過去。


    大長老氣鼓鼓的把了把脈像,見其無礙後,這才放心。


    莊若施三人一進門,就看見這一幕老頑童的模樣,不由得嘴角一揚。


    “四長老可還好?”莊若施瞧著那烏青的右眼和嘴角,忍住了笑意。


    “公主殿下,您怎麽來了。”幾位長老一見莊若施來了,連忙拱手行禮。


    “聽啾啾傳訊,四長老被打傷了,所以過來看看。”


    “不敢勞煩公主殿下,老四身體並不大礙。”大長老一改剛剛慪氣的小模樣,恭恭敬敬的說道。


    “幾位長老,我也才十幾歲的年紀,真當不起你們每日一拜,以後我們就免了這些虛禮吧。”


    莊若施上前將大長老扶起,苦口婆心道。


    “這......”大長老幾人互相看了幾眼,一臉為難的模樣,倒是五長老,與莊若施相識甚早,連忙打圓場。


    “大哥,丫頭都說了,你們都答應了吧,我也覺得每日拜一拜我的徒弟怪怪的。”


    大長老嗔怪的看了眼五長老,“你呀,忘了之前為何去雲煙穀了嗎?”


    五長老聞言別過了頭,不再說話,他可不想和翻舊賬的人理論。


    “好了,幾位長老不要糾結了,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你們若是還想讓我主事,就聽我的,以後除非特定場合,都不要給我行禮,也別公主殿下了,就和師父一起叫我丫頭好了,就這樣決定了。”


    莊若施說完便擺擺手,拉著秦聞邀一股腦出去了,“我們先去看看那個百姓。”


    “唉.....”


    幾位長老望著離開的背影,有些為難的歎了口氣。


    “罷了,就聽公主殿下的吧。”


    ......


    清心泉。


    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白發鋪滿了整張臉,雙手胡亂在空中亂舞,喉嚨裏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一陣風吹過,掀起了他臉上的白發,一張血紅的雙眼裸露了出來。


    五六個白衣男人將他架了起來,砰的一下扔進了清心泉中。


    “你們這些醜陋的人類,休想我從他身體裏出去!”


    邪靈咕嚕咕嚕的不斷發出聲音,那男子麵容極度扭曲,於清心泉中雙手不斷濺起層層漣漪。


    所謂清心泉,是北疆子民清心驅魔的泉水,所有邪靈碰了都會痛苦難忍。


    “公主殿下,王爺。”


    三五個關押邪靈侵體的白衣男子見到二人前來,拱手行禮,莊若施微微點頭。


    “公主?哈哈哈?秦飛舞!你有種將老子放出去!將老子封印了算什麽!”


    邪靈侵體的男子見到莊若施時,一陣怪笑後,大聲吼道,濺得水花四起。


    “秦飛舞?你認錯人了。”


    莊若施邪睨了一眼泉水中的男子,淡淡的說道。


    男子卻笑的愈發張揚,白發突的炸起,“我認錯誰都不會認錯你,五百年前你將我封印在無妄山,這麽快你就忘了。”


    莊若施聞言,眉頭微皺,“你胡言亂語什麽,立刻從我的子民身體裏出去。”


    “你忘了,可老子沒忘,虧老子當年那麽喜歡你,你就這麽無情無義的將老子封印到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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