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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忍,三嬸娘難得喜歡你。”莊若施聽罷輕笑,這些事情她早有耳聞,今日問一問楚清清,便是讓楚清清倒苦水來了,免得這個西楚公主在東凜待出了抑鬱症。


    “恩恩,我忍著,想我堂堂公主,何時需要忍著他人了,唉。”楚清清又一扶額,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本將軍府的規矩少,免了早晨請安的這些虛禮,楚清清心裏別提多高興了,結果好景不長,就被顧雁芙整了這麽一出。


    將軍府的人見顧雁芙的身體大好,也是開心不已。


    一開始大家都願意去聽顧雁芙唱戲,可是這日子一久,哪裏還堅持的了。


    各個都打了退堂鼓。


    大將軍被逼的沒法,一把骨頭了,都跑到軍營去待著了。


    將軍夫人說病了,門都不敢出。


    千星月更是搬出了她那架多年未碰的古琴,開始練起琴來。


    總之,整個將軍府,已經被顧雁芙的戲曲逼的沒法了。


    “嫂嫂,你多在府上待一陣子吧,就當是陪陪我了。”楚清清扯著莊若施的袖子,莊若施將頭轉向了一邊。


    “我是沒問題,你師兄恐怕不答應。”


    聽罷,楚清清依依不舍的鬆開了手。


    “少夫人,王妃娘娘,大將軍迴來了。”忽然,一個丫鬟匆匆前來通傳道。


    “祖父迴來了!快帶我去見見。”楚清清又找到了一個可以訴苦的人,大將軍又早起練武的習慣,這一迴來,說不定她便可以歇息幾日了。


    可是那丫鬟卻又說道,“大將軍迴來帶著老夫人出去了。”


    楚清清聞言不解,剛迴來就出去,莊若施聳聳肩,她剛來,也不知情況。


    “去哪兒了?”


    “奴婢沒聽清楚,隱約間好像說是去尚書府。”


    ......


    “嶽父大人,嶽母大人,您二老怎麽來了。”剛剛下朝迴來的秦傲天,還未走進門,就聽見下人來說,大將軍和老夫人來了。


    於是連忙快步走了進來,就見二老坐在主座之上,柳菲菲則乖巧的站在一旁,他們不知在聊些什麽,葉應偶爾開懷大笑。


    見秦傲天來了,葉應臉色一沉,瞬間變得很不好看。


    秦傲天見狀,一臉茫然,不知道大將軍這是要鬧拿出,迴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為。


    給秦奕舒找了最好的書院,對待柳菲菲也沒有不得體之處,思前想後,也不知道這二老是什麽意思。


    “尚書大人的架子可是大得很,老夫和內人要見一麵,還要等上一個時辰。”


    葉應見到秦傲天就沒有一點好臉色。


    “嶽父大人言重了,賢婿這才下朝,聽說二老來了,便馬不停蹄的趕了迴來。”秦傲天連低眉順眼的陪著不是。


    “哼,這是怪老夫不會挑時間?盡挑些你不在的時間了嗎?”聽秦傲天那樣一說,葉應的臉色更是可以滴水了。


    秦傲天擦了把額間的汗水,這二老是怎麽伺候都能挑出刺兒來。


    “嶽父大人別動氣,賢婿命人給二老準備了新鮮的花茶,二老嚐嚐。”秦傲天見下人端上來了新茶,連親手給兩位老人倒上。


    “老夫還沒喝過茶不成。”


    秦傲天算是明白了,無論自己說什麽,都沒轍,這嶽父就是來找茬的。


    “爹,娘,你們嚐嚐,味道還不錯,是若施拿過來的。”


    站在一旁的柳菲菲看著秦傲天的臉色一會兒一個變,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將茶送到了二老手上,打著圓場說道。


    “還是女兒知道疼老夫,看出來老夫說的口幹舌燥了不像某些人,倒了茶也不親自送到手上來。”葉應一見柳菲菲親自將茶送到了自己手上,頓時笑顏大開。


    “不知嶽父大人和嶽母大人今日來所謂何事?”秦傲天坐在下首,試探性的問道。


    “沒事就不能來嗎。”


    “咳咳......”


    葉應剛想夾槍夾棒的再訓秦傲天一番,可聽見自家夫人輕咳了一聲吼,又訕訕的閉了嘴。


    “今日和你嶽父,就是看看菲菲,並無他事,你不用緊張。”龍芹看著自家老頭子將秦傲天教訓了一番後,心裏也痛快了許多。


    “恩,那賢婿去命人準備些飯菜,二老今日就在府上用午膳吧。”


    秦傲天見自家嶽父和煦的說道,心裏窩著的氣也消了一點。


    “去吧,不用鋪張浪費,準備些家常菜就好。”龍芹衝著秦傲天擺擺手,然後就拉著柳菲菲的手,母女倆繼續聊著天。


    葉應見秦傲天走了,臉色立馬又恢複了正常。


    他們確實是來看女兒的,不過還有領一件事情,等用過了飯,再說也無妨。


    飯桌上。


    “娘,你坐這裏?”秦晚晴扶著二夫人往秦傲天旁邊的座位上走去。


    “娘?老夫不知一個小小的姨娘都能被二小姐叫做娘?尚書府的規矩都是這般了?”


    葉應剛剛在主位上坐下,就看見秦晚晴扶著一個婦人款款走來,那婦人正是他寶貝外孫女所說的冷蕭蕭。


    將他女兒折磨致死的冷蕭蕭!


    葉應看著她們母女倆,冷哼了一聲。


    “外公,不是這樣的,隻是叫習慣了。”秦晚晴連鬆開冷蕭蕭的胳膊,一臉乖巧的對葉應說道。


    “外公?我家盼兒和菲菲都沒有生你,你是老夫哪門子的外孫女。”葉應一聽秦晚晴叫自己外公,更是胡子都瞪起來了。


    秦晚晴尷尬一笑,“您是先夫人的父親,先夫人又是晚晴的母親,您自然就是晚晴的外公了。”


    葉應雙手抱胸,看都不看她一眼,“老夫可當不起這聲外公,你馬上就是太子妃了,老夫見到你也是要行禮的,這聲外公可生生折煞了老夫。”


    秦晚晴垂下的手在袖子裏緊握成拳,臉上依舊是一副乖巧的樣子,“大將軍說的是,晚晴不知禮數,請大將軍責罰。”


    秦傲天見自己的女兒被數落成這個樣子,心裏一陣不是滋味,但是麵上也不敢說什麽。


    葉應身旁的龍芹,輕咳一聲,“好了,坐下吃飯吧,至於沒寫身份低下的人還是迴她該迴的地方吧。”


    一句該迴的地方就硬生生將一直自恃清高的冷蕭蕭,打迴了原形。


    “妾身這就告退。”


    冷蕭蕭連低下頭,和秦晚晴保持了一個距離,然後脆生生的說了句告退。


    可眾人沒看見的是她退到院子裏後,眼神裏的那份狠厲越發明顯。


    等著吧,將軍府的人,你們從我們這裏拿走的,我定是一分不少的都要拿迴來。


    冷蕭蕭側眼從牆邊看了眼和和睦睦的一家人,心裏的怨恨逐漸升高,這是你們逼我的,別怪我狠心。


    “菲菲,你嚐嚐這道菜,味道很好。”秦傲天見葉應一臉不高興,連輕輕碰了一下柳菲菲的胳膊,給她夾了一道菜。


    “多謝老爺。”柳菲菲自是看到了葉應的臉色。


    看了眼桌上的飯菜後,起身給葉應和龍芹盛了碗紅豆薏仁湯。


    “爹,娘,這湯是女兒特意給你們熬得,你們嚐嚐。”柳菲菲麵帶微笑,將兩碗湯遞給了二老。


    葉應這才笑顏逐開。


    “還是我女兒知道疼我。”


    龍芹嗔怪的瞪了眼一副老頑童模樣的龍芹,自從有了柳菲菲這個女兒後,葉應逢人就喜歡誇他的女兒,說話三句不離女兒。


    朝中的大臣都怕了他了,一下朝就連忙迴家,生怕被大將軍拉下來談女兒。


    秦傲天沉著氣,沒說話,隻是一副笑意吟吟的樣子。


    秦晚晴捏著筷子的手,青筋顯露,眼底閃過一抹狠劣,等她當上了太子妃,看你們還怎麽囂張。


    不許她叫外公,她還不稀罕!


    一頓飯便在各自心懷鬼胎的情況下結束了。


    大將軍用完飯,正坐在主座上用茶,秦傲天恭敬的站在下方,柳菲菲則乖乖的站在龍芹的身側。


    大廳內,安靜了許久後。


    葉應輕咳一聲,“你何時將我女兒扶正?“突兀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廳,葉應洪亮的聲音更是惹得一個人駐了足。


    秦晚晴站在牆後,手裏捏著帕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耳朵仔仔細細的聽著大廳裏的談話,生怕錯過了一星半點。


    “嶽父大人,這事還需挑個好日子。”秦傲天心中一沉,原來這個老狐狸是為這事來的,麵上認真恭敬道。


    “老夫看你根本沒有把老夫的女兒放在眼裏。”葉應看了眼秦傲天,甩袖說道。


    “賢婿怎敢,嶽父大人言重了。”秦傲天一聽連忙拱手陪著不是。


    “怎敢?老夫看你單子大的很!老夫問你,盼兒到底是怎麽死的!”葉應話鋒一轉,眸中陰沉的可怕。


    秦傲天聞言身子一僵,當年他給將軍府說的是葉盼兒病死,可如今莊若施與大將軍府的關係恢複正常,來往密切,定是將葉盼兒的真正死因告知了大將軍。


    “夫人她是病死的。”秦傲天又將多年前的那副言語說了一套。


    “哼!此事老夫以後定會查個清楚,先說說此事吧,你準備挑什麽日子。”


    躲在牆後的秦晚晴神色一變,大將軍府的人今日是來追查葉盼兒的死因的?那會不會牽扯出她和她娘,秦晚晴手中的帕子又緊了幾分,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前方。


    秦傲天本以為迎接他的將士一場雷風暴雨,可誰知葉應的提問突然又轉了方向。


    秦傲天這才不著痕跡的擦了擦額間的汗,“賢婿還未看過日子,等到挑好了,一定通知二老。”


    一直未說話的龍芹突然開口道,“其實隻要你有心,什麽日子都不重要,都是些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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