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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柳兒道:“好吧,那咱們就去看看,他們到底變成了啥模樣!”


    一劍又一劍向上猛刺,屈誌竟大叫道:“哎呦,這是什麽東西,哎喲,爹爹,下麵真的有東西,我沒騙你!”說話聲中,鐵鏈聲大響,想是他在手忙腳亂地躲避。


    江柳兒見頭上出現了一個二尺來寬的大洞,還劍入鞘道:“弟弟,咱們上去吧!”


    說著從洞口一躍而上,出現在石室之中,又伸手將方布衣拉了上來。


    二人見石室中一共囚有十人,除了屈長生、屈誌竟、吳鵬飛三人之外,還有七名煉器弟子。


    眾人鐐銬加身,盤坐石床之上,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見二人突然從地底冒出,麵上都露出愕然的神色。


    方布衣看著眾人驚愕的表情,忽然哈哈大笑。


    屈長生望著二人,終於說道:“咦,是柳兒姑娘?”指著方布衣道:“那麽你一定是布衣小兄弟了?”


    原來兩人在桃花穀呆了三年,身材都長高了些,麵目也有些許變化,屈長生等人一時都沒認出來。


    方布衣道:“屈師父,別來無恙!想不到你們也搬到這兒啦,還住得習慣麽?哈哈哈哈!”


    屈長生幹笑道:“三年不見,布衣小兄弟還是那麽愛開玩笑。這次到這裏來,不知有何貴幹?”


    方布衣道:“那還能幹嘛?多年不見,甚是想念,這次不過是特地來看望您老人家罷了。看到您在這兒住得開心,小子也就放心了。”


    他對屈長生全無敬意,言語之間便毫不留情。


    屈長生心下卻已有了計較。


    他被關在這兒三年,知道想要逃出去,希望隻能寄托在這兩個娃兒身上,所以對方布衣也不敢失了客氣。


    當下打了個哈哈道:“我老頭有什麽好看的?隻怕是來看我的乖徒兒江入海的吧?”


    說著望向江柳兒,要看她如何反應。


    江柳兒果然道:“屈師父,你知道我爹爹在哪?”


    屈長生故意歎了口氣道:“哎,知道當然是知道,但知道了又能怎樣?老夫的愛徒被官兵抓去,老夫自己卻困在這裏,無力相救,真是可氣可恨,可悲可歎啊!”


    又故作驚訝地望著江柳兒道:“柳兒姑娘,看來你並不知道你父親在哪。難道你們此行,不是來救你父親的麽?那你們所為何來?”


    江柳兒道:“其實我們也是被敵人追到此處,不得已才到這兒來暫避一會的。沒想到屈師父你們也在這兒。不知家父身在何處,還望師父見告?”


    她聽說父親還活著,心中的石頭落了地,總算稍微放下了心。


    屈長生點點頭道:“那就是了。看來你們並不知道入海被關在哪兒,否則也不會舍近求遠,跑到這裏來。”


    江柳兒道:“家父被誰抓走了,現在關在何處,還請師父明示?”


    屈長生笑道:“嗬嗬,沒用的,難道你們還想去救他不成?那人厲害之極,我即使說給你們聽,你們去了也不過是送死。”


    方布衣道:“屈師父,你就別賣關子了,能抓住乞丐大叔的,除了那虎賁中郎將,還有何人?屈師父你修為雖高,恐怕也抓不住乞丐大叔吧?”


    屈長生驚道:“你們見過那虎賁中郎將?”


    方布衣道:“何止見過,我還讓他還捅了我幾刀呢,可惜他刀法不行,拿我完全沒辦法。”


    屈長生見方布衣似乎不是說笑,動容道:“小兄弟此話當真?那虎賁中郎將乃是萬中無一的法武雙修,同期修士或者武士,都不是他的對手。難道數年不見,小兄弟已經達到元嬰期的修為不成?”


    方布衣道:“騙你幹嘛,小爺我沒那麽無聊。”


    其實他也沒說假話,那中郎將確實捅了他十餘刀,不過因為虛空傳送陣的緣故,他並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傷,倒不是因為那中郎將刀法不行。


    屈長生將信將疑,盯著方布衣看了看,發覺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異樣,臉上忽然露出惶恐的神色。


    “你這衣服,隻有本門失傳已久的煉器之術才能煉製出,你……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他身為天下第一煉器師,這時已經看出方布衣穿在外麵的青布衣,雖然樣子普通,實則具有靈根,隻有天一門的曆代先祖才能煉製出如此神物。


    他沉迷煉器,對天一門古傳的煉器術日思夜想,夢寐以求,此時發現眼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連聲音也有些顫抖了。


    方布衣道:“屈師父,此事不急,你還是快告訴柳兒姐姐,乞丐大叔關在哪兒吧。隻要救得乞丐大叔,你想要這衣服,那還不簡單?”


    屈長生沉吟半晌,忽然望著方布衣,神色鄭重地說道:“布衣小兄弟,聽我一句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虎賁中郎將,乃是國君手下愛將,他既然來與我天一門為敵,那自然是得了國君的授意。我猜想,這背後定然有一個天大的陰謀,天下各國似乎要與天下門派為難,你們牽涉其中,後患無窮,還是趁早逃離商國,保住性命要緊。”


    江柳兒道:“屈師父,你說的這些大事,我什麽都不懂。我隻知道父親有難,我做女兒的絕不能坐視不理,至於以後是不是後患無窮,我也管不了那麽多。家父關在何處,求屈師父見告。屈師父有什麽要求,柳兒沒有不答應的。”


    屈長生道:“柳兒姑娘,我一生的心願,就是重振天一門,將先輩的神技發揚光大,為此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我將你和布衣小兄弟囚禁在天都峰,所為的也正是這件事。”


    “我屈老兒雖然本領低微,但眼光還是有的。柳兒姑娘,我問你一句,你和布衣小兄弟已得到本門先輩的真傳,是也不是?”


    江柳兒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屈師父,我也不好說……”


    屈長生揮手道:“柳兒姑娘,你不用再說。你背上的這把寶劍,雖然看起來隻是一級極品法器,但卻具有成長性,可以修煉成九級極品法器,是不是?”


    江柳兒道:“屈師父果然目光如距。”


    方布衣也是暗暗心驚,不明白屈長生怎麽能看出這一點,看來他天下第一煉器師的名號,當真不假。


    屈長生又望向方布衣。


    “布衣小兄弟,你身上的這件衣服可不簡單,我曾在本門史籍上看過,叫做靈根寶衣,是也不是?”


    方布衣心中對屈長生竟然產生了一絲敬意,拱手說道:“佩服佩服,屈師父,你說得一點沒錯。”


    屈長生又道:“而且,你們身上所練的功法,散發的靈力,與本門功法相近,但又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想必也是我天一門不傳之秘,是不是?”


    方布衣道:“屈師父,我們也不好騙你,你說得都對。”


    江柳兒道:“可是屈師父,這些跟救我父親,有什麽關係嗎?”


    屈長生道:“當然有關係。老夫唯一的心願,就是重振天一門,你們又得到了天一門先祖的真傳,老夫豈能讓你們去送死?所以我絕不會告訴你們,入海被關在哪兒的。”


    方布衣道:“柳兒姐姐,這人不可理喻。咱們出去,隨便抓一個官兵問一問,不怕問不到乞丐大叔關在哪兒。”


    屈長生道:“嘿嘿,布衣小兄弟,你也太小看官兵了。還是聽我的,趕緊逃跑,老夫可以指點你們逃跑的路徑,你們想去救入海,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方布衣道:“乞丐大叔我們是救定了,也用不著你答應。姐姐,咱們自己去找,我就不信找不到乞丐大叔。”


    說著拉起江柳兒的手,往鐵門外走去。這鐵門原來是為了囚禁空靈根容器打造的,並沒有什麽特殊之處,原也擋不住他們。


    江柳兒道:“弟弟,別急,咱們要逃出去,也得借屈師父的幫助,不如再勸勸他吧。”


    涉及到父親的生死安危,她也不敢魯莽托大。就算兩人能找到江入海,將他救出,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活著離開天都峰。


    而最了解天都峰的人,就是屈長生。又想救人,又想活著離開天都峰,非叫屈長生幫忙不可。


    屈長生道:“柳兒姑娘,我心意已決,你也不用再勸。總之,我是絕不會看著你們去送死,導致本門絕學堙沒於世的。”


    江柳兒道:“屈師父,你隻要告訴我父親在哪兒,我就放了你們。憑屈師父的本領,和對天都峰的了解,要逃下山應該不難吧?到時候重振天一門,又有何難?”


    屈長生道:“嘿嘿,我屈老兒被虎賁軍盯上,這輩子是毀了,逃出去有什麽用?你想一下,國君以舉國之力,想要剿滅我天一門,得到天一門的寶藏,我們能逃到哪兒?”


    吳鵬飛一直躺在左首第二張石床上,聽眾人說話。


    他忽然坐起身來,向江柳兒說道:“柳兒姑娘,我知道你父親在哪兒,隻要你保證帶我出去,我就告訴你。”


    江柳兒大喜道:“真的麽?我父親在哪兒?”


    屈長生怒道:“鵬飛,你要跟師父對著幹麽?”


    吳鵬飛淒然道:“師父,對不住了!徒兒隻是不想呆在這裏,一輩子不見天日,還要做官兵的奴隸。這樣的日子簡直生不如死,徒兒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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