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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瓶酒就已經超出一千元了,再加上菜錢,這一頓就是近兩千。


    在塘橋鎮這個地方,隻不過是七個人吃飯,就能消費兩千,已經是個不菲的數目,但許文兵靠著椅背,臉上笑得橫肉抖動,似乎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妥。


    馬光明笑道:“好的,我來安排。”


    說完下樓讓老板又送來兩瓶。


    唐恆元雖然也是做生意的,但之前都是小打小鬧,跟這些人接觸並不多,今天隻不過是開業,就要花掉兩千塊,過兩天跑各種手續,盡管不需要這些人幫忙,但類似的“孝敬”卻是少不了的,一想到這裏就覺得有些肉疼。


    馬光明示意他不必在意,然後端著酒杯就過去:“許主任,我敬你一杯,我們這個項目,還需要許主任多多關照呢。”


    許文兵坐在椅子上,並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心裏還嘀咕著,這個毛頭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家表哥僅僅是這個項目的小股東,他倒大言不慚地說什麽“我們這個項目”,真有些滑稽。


    但對方敬酒過來,他也不好不搭理,依舊是坐著跟馬光明碰了一杯:“小馬今年也是高三,不知道酒量怎麽樣啊?”


    馬光明酒量不算好也不算壞,但真要是對付酒經沙場的許文兵之流,單從量上來比較,自己肯定是要吃虧,但眼下形勢,他也不會退讓。


    曾經做過銷售的他知道,要想在酒桌上不輸給對手,在酒量不及的情況下,一方麵不能露怯,另一方麵要爭取一下子震懾住對手,於是笑道:“不知道許主任想怎麽喝呢?”


    許文兵一抬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既然你是來敬酒,是一杯幹掉呢,還是舔一下意思意思?”


    馬光明哈哈一笑:“那我就拿點誠意來,但是不知道許主任能不能作陪呢?”


    說罷,問服務員要來一個大杯子,將自己杯中酒倒入其中,又拿起瓶來,咕咚咕咚地倒了下去。


    許文兵有些驚訝,這一個大杯子倒下去,大約有半斤的樣子,難不成這小子想一口幹掉半斤酒?


    馬光明真要是一口喝掉半斤酒,許文兵並不在意,但馬光明話裏的意思,是要許文兵也跟著喝這麽多,這就讓許文兵無法接受了。


    許文兵酒經沙場,一斤的量不在話下,但要是一口幹掉半斤酒,他還是非常發怵,於是目光一掃,看到了一旁的樊永輝,笑道:“小樊,你跟小馬的校友啊,小馬敬我酒,我下午還有工作,你來作陪,我意思意思就行了。”


    樊永輝看了這麽大一杯酒,也有些腿軟,但他剛剛入職,正想著要好好表現,直接領導發話,他也不好推辭,隻好硬著頭皮也換成了大杯子,倒了跟馬光明差不多的酒,苦笑著走過來:“小馬學弟,我來陪你。”


    “許主任的意思意思,是準備怎麽個意思啊?”馬光明衝樊永輝點頭微笑示意,卻依然不肯離開許文兵。


    怎麽著也不能被一個毛頭小子唬住,那就太丟份了,許文兵尷尬地哈哈笑道:“那我必須來一大口哈。”


    馬光明這才迴過身來,衝樊


    永輝笑道:“樊學長,請。”


    說罷仰頭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竟是將一大杯酒全部喝了下去。


    許文兵則是仰頭喝了一大口,大約二兩左右。


    樊永輝咽了一口唾沫,一咬牙也跟著仰頭喝了起來。


    但他剛畢業不久,在大學的時候雖然也喝過白酒,但從來沒有像今天喝得這麽莽撞,喝到一大半的時候,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一股逆流自下而上騰滾起來,一下子忍不住噴到一旁。


    許文兵臉色頓時很是難看,在他看來,自己手底下的人居然沒能拚得過一個高中學生,這讓他臉麵有些掛不住。


    唐恆元連忙上前,拍拍馬光明的肩膀,然後衝服務員喊道:“不好意思啊,麻煩幫忙收拾一下。”


    服務員趕忙拿來拖把,麻利地收拾起來,大約也是見過類似的場麵,因此也並不驚奇,也沒有半分嫌棄。


    這倒是個敬業的人。馬光明還有心思遐想著。


    “不要緊吧?”唐恆元輕聲地問道。


    馬光明笑笑,搖了搖頭。


    這下許文兵那邊幾個人頓時消停了下來,略顯尷尬地笑笑:“沒想到小馬真能喝啊。”


    馬光明擺擺手:“我這酒量,在我家裏算是最小的。”


    另外兩個年輕小夥子臉上露出懼怕的神色,擔心馬光明再端著杯子來敬他們的酒。


    許文兵豎起大拇指:“小馬以後工作了,到我們園區招商部門來,我們正缺這樣的人才。”


    樊永輝本來就已經羞愧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又聽許文兵這樣說,似乎有判斷他不是人才的意思,更是急悔無比。更讓他覺得懊惱的是,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這麽漂亮的學妹,本想著趁機套套近乎,沒想到在她麵前這樣丟人。


    想到這兒不由得往唐豆那邊掃了一眼。


    唐豆正擔心著馬光明,看到馬光明衝她一笑,神色自若,頓時放下心來,又扭頭看了一眼樊永輝,恰好與樊永輝眼神一對,禮貌地衝他頷首打招唿,也流露出一絲抱歉的微笑來。唐豆想著,馬光明害得人家當眾喝吐了,實在對不住這位學長。


    樊永輝以為唐豆這是在為他擔心,頓時又覺得充滿了信心,想著像馬光明這樣,還在上高三的學生,竟然肆無忌憚地這樣喝酒,估計也不是一個什麽正經人,他這樣的人,漂亮如花的學霸唐豆,自然是不會看得上的。


    席間繼續推杯換盞,不過大家明顯喝得謹慎了一些,生怕馬光明再逮到誰,要來喝上一大杯。


    馬光明已經有些醉意,接著上廁所的機會,用冷水洗了洗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後出來做了幾次深唿吸,很快就平複了許多。


    一頓飯吃完,四瓶酒全都喝掉,對方四個人都喝得不少,卻也不敢再要拿一瓶來了。


    唐恆元剛想下去結賬,卻不想馬光明已經結完了賬。


    “哎呀,煙都抽完了。”許文兵一邊剔著牙,一邊打著酒嗝。


    馬光明正好從下麵結賬上來,手裏提著一個袋子,笑道:“巧了,我不會抽煙,


    這裏有兩條煙,許主任不嫌棄的話就先抽著。”


    許文兵一看,竟然是兩條九五之尊,頓時心裏樂開了花,想著終於讓自己負責一個不錯的項目了,以後吃喝玩樂就不愁了,隻是可惜,塘橋鎮連個像樣的娛樂場所都沒有……


    “哎呀,那怎麽好意思呢?”許文兵嘴上說道,手卻伸了過去。


    馬光明將煙遞給了他,笑道:“是我不好意思,我又不會抽煙,抽了也是浪費,許主任要是不幫我這個忙,我就要浪費好東西了。”


    許文兵滿意地點點頭,拆開一條煙,給手底下三個人一人扔了一包。


    樊永輝看了一眼唐豆,連忙把煙又送了迴去,說道:“許主任,我也不會抽煙。”


    許文兵一聽這話,也不客氣,收了迴去:“都喝了酒,也做不了事,下午我們就在這摜蛋吧。”


    狗日的還想晚上繼續?馬光明忍不住暗罵道,嘴上卻說道:“也行,許主任就在這摜蛋,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就不打擾了。”


    唐恆元連忙打了一個電話,喊了廠子裏一個人過來,幫忙開車送自己等三個人迴去。


    他也喝了不少酒,感覺開不了車。


    唐恆元讓唐豆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自己跟馬光明坐到了後排,從包裏掏出一遝子鈔票,說道:“今天沒有理由讓你破費,這頓飯錢和煙錢,應該我來出。”


    跟自家女婿客氣什麽?馬光明心裏想著,嘴上卻說道:“這個項目是我看好的項目,所以才勸我表哥投資的,那麽我多出點力也是應該的,叔叔您就不要跟我客氣了。”


    兩人一來一往推辭了幾句,見馬光明堅持,唐恆元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不由得轉移話題,抱怨道:“這個許文兵,也太貪得無厭了。”


    這是當下的一個常見現象,馬光明勸道:“不必在意,就當是花錢消災,這樣的人,估計也不是第一次這麽做了。”


    唐豆卻也是憤憤不平:“這樣的人,為什麽沒有人舉報呢?”


    馬光明笑道:“你舉報了他,換了一個人來,你能保證換來的這個人就跟他不一樣了?”


    唐豆依舊覺得氣不過:“那就由著他這樣胡來?”


    馬光明搖搖頭:“他也蹦躂不了幾天,隻要要求不太過分就行,太過分了,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唐恆元有些醉意,頭腦卻還清晰,倒覺得馬光明說的很有道理,卻想不到馬光明能用什麽辦法收拾許文兵這樣的老油條。


    馬光明打了一個嗬欠:“唉,好久沒有中午喝酒了,中午一喝酒,就犯困。”


    唐恆元斜看了馬光明一眼,心想這小子看來不止一次喝酒了,年紀輕輕的,怎麽就這樣了?


    唐豆卻關心地問道:“那你下午要不要睡一覺休息一下?”


    “好吧。”馬光明也的確覺得困倦。


    汽車開到唐恆元家,這是一棟二層小樓,院子裏有個小水池,裏麵養著幾條錦鯉,正躲在小假山下麵休憩。


    馬光明下了車,唐豆指了指二樓:“你睡我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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