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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古有神話,有鳥會與人言,但,誰又見過呢?除了鸚鵡學舌,又有哪隻鳥會說話?


    柳雲燦驚詫的望著有她半人高的小紫。


    小紫高傲的說道:“我們紫鵉是神鳥,與一般的鳥可不一樣。我們得到機遇,勤奮修煉得道後才能與人交流。我可是有大機遇又勤奮的紫鵉。”


    紫鵉?


    沒聽說過,隻聽說過青鸞,王母娘娘的坐騎。


    神鳥?


    這世上真有神鳥?小紫?


    柳雲燦質疑的看看小紫。不像,每天嘰裏呱啦的。哪裏像神鳥?


    勤奮修煉得道?


    小紫嗎?


    她沒有看出來,一個吃肉都要人切好的家夥真看不出來哪裏勤奮。


    不過,不管柳雲燦如何懷疑,小紫會說話卻是事實。不相信也得相信。小紫或許真的是神鳥,不然,為何會說話?


    神鳥?


    好神奇!


    柳雲燦望著小紫,擔憂的問道:“既然你是神鳥,你的家在哪裏呢?你會離開我,迴家嗎?”


    家?


    小紫有點懵懂。


    在它的腦海裏,它是有家的,可是它卻不記得它的家在哪裏?腦海裏一片混沌!


    小紫搖搖頭:“我不知道,我隻記得我的家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那裏天是天是粉色的,地是綠的,樹木都非常的高大,那裏的鳥體積都比較大,……其他的都不記得了。”


    小紫神情低落的垂下頭。它大概是迴不去了。


    柳雲燦愛憐的摸摸小紫的頭,“這裏也是你的家。我們都喜歡你。”


    喜歡它?主人喜歡它?


    小紫頓時歡喜起來,寬大的翅膀撲騰著:“我也喜歡你。”


    這一激動的撲騰,除了柳雲燦,其餘人都吃了一臉的灰,樹枝樹葉直接打著臉。連籠子裏的老虎都不能幸免。


    老虎低吟。


    周子簫真想宰了它。


    看著小紫高興起來,柳雲燦也高興起來。


    柳雲燦聽著老虎的吼聲,囑咐道:“你以後不許欺負小老虎,等它再大點,進入山林安全無虞,我就把它放走。這段時間,你就不要惹它了。”


    小紫瞥了一眼柳雲燦身後的老虎,乖乖的點頭應了:“知道了。它那麽傻沒什麽好欺負的。”


    柳雲燦憋住笑,瞪著小紫。


    小紫縮了縮脖子,嘟噥了一聲。柳雲燦這才放過了它。


    柳雲燦可不想天天聽到虎嘯聲。


    就這,指不定引起其他人關注起康王府來。


    “肚子餓嗎?我讓人給你弄些雞肉?”


    “好。”


    ……


    小紫再度來到柳雲燦身邊,府裏的大都數下人都習以為常,隻除了,來大澤新招的人。


    這麽大的鳥,也沒有人敢上去逗著玩。康王府倒也沒有出現雞飛狗跳的場麵。


    這幾日,周子簫也顧不上小紫霸占了柳雲燦。


    他這兩天,除了在家就是在府衙,與知府還有蘇柳商議進京獻俘的事情。


    一切準備妥當,蘇柳帶著手下的士兵押著俘虜啟程去京都。


    周子簫這才稍稍得了空閑。


    晚上,周子簫用完膳,百無聊賴的躺在榻上看著柳雲燦,看她研究,她又令人從各處帶迴來的土還有野草。


    天天看這些土和野草,也不知在研究什麽?周子簫寵溺的搖搖頭。屋裏熏著柳雲燦自己配製的熏香,屋裏溫暖又安寧。


    他真喜歡這樣的日子。與世無爭,不勾心鬥角,歲月靜好!


    周子簫就這樣專注的凝望著柳雲燦,怎麽看都看不夠。


    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燈光下,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入美妙的弧線。白皙的脖子,像那美麗的天鵝,細長圓潤秀頎。


    周子簫喉結滾動,他換了姿勢,目光投向柳雲燦的手上的野草。


    一株他不認識的野草,寬大的葉子,細長的藤。


    這野草有什麽用,周子簫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


    周子簫望著她那雙沾滿土的手,心疼起來,她光會說他的手變粗糙了,她怎麽不關心她自己的手。


    他得讓她休息休息,不能天天的研究這些土和野草。嶽母看到雲燦這樣一定要心疼死了。


    周子簫想了想,提議道:“明天,我帶你去街上逛逛,看看有沒有要添置的。”


    上街逛逛?


    柳雲燦愣了愣,放下手中的野草,答應了:“嗯!你怎麽有時間了?”


    周子簫道:“蘇柳押著俘虜進京都了,我估摸著這段時間,應該也沒有蠻夷來犯。乘著我空閑,你身子還不那麽明顯,去逛逛,以後怕是不便了。”


    周子簫視線落向柳雲燦的腹部,以後,他估計得看著雲燦,不讓她做活。


    柳雲燦點點頭:“嗯!也好。”她來大澤,還沒有好好逛一次街呢!


    “別研究你的土和草了,你過來,我跟你說事。你們給王妃洗手淨麵。”周子簫吩咐道。


    “有什麽事,還讓我放下手中的活。”柳雲燦嘟噥著,放下手中的野草,站起身來。


    丫鬟們趕緊的打水拿帕子,伺候柳雲燦洗手淨麵。


    另有小丫鬟把屋裏的土和野草收拾下去,把屋子打掃幹淨。


    柳雲燦擦幹淨手,坐到榻上,坐在周子簫對麵,丫鬟給倒了白開水。


    柳雲燦喝著水問道:“什麽事?這麽慎重。”


    周子簫讓丫鬟端來了水果盤,推到柳雲燦麵前,看著柳雲燦吃起水果,才說道:“我托趙六悄悄找了兩個接生嬤嬤,還有幾天應該就要到了,到時候,你讓嬤嬤安排個住的地方。我在大澤,也悄悄給你尋了一個,等過了夏天就請到府裏來。咱們先養著嬤嬤,讓她熟悉熟悉咱們王府的情況,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你看可好?”


    接生嬤嬤?


    柳雲燦詫異又激動的看著周子簫。


    誰說男人不細心的?


    子新就很細心,她自己還能考慮接生婆,子新就想到了,並且早早找好了。


    “子新,你真好!”柳雲燦說話有點哽咽。


    周子簫拉過柳雲燦的手,輕輕的撫了撫,柔聲道:“我是你夫君,這本就是我該做的。我說過,我要保護你,讓你幸福的。”


    “我很幸福!”柳雲燦望著周子簫的眼中含著淚。


    周子簫寵溺的望著柳雲燦,抬起她的手,輕輕的吻了一下,“你的幸福可真簡單。我都不用太費心,雲燦,你真好!”


    柳雲燦:“……”簡簡單單才是真幸福!


    ……


    第二日,天氣晴好,微風不燥。


    周子簫與柳雲燦便衣簡裝就出了康王府的大門。


    大澤的街完全比不上京都的朱雀街,連個零頭都比不了。它隻比白米鎮的街要大些,賣的東西也略微多那麽一些。多的幾乎就是山貨與草藥,以及少數的從蠻夷那裏過來的寶石與爪巴國一些特有的東西。


    一家雜貨鋪,店鋪裏賣的東西很雜,幾乎什麽都有,生活用的小物品,米糧鹽,小家具,裝飾品等等。普通人家要用的東西,在它這裏幾乎都能找到。


    柳雲燦拿起一件顏色鮮豔靚麗的毛毯,跟周子簫說道:“這塊薄毛毯顏色挺鮮亮的。你看它的花紋,好奇特,還有這絲線顏色的搭配,既靚麗又不顯得俗氣。我覺得它應該不是大周人織就的。”


    周子簫接過來,仔細打量了兩眼,道:“嗯!毛毯是挺好看的,看上去倒像爪巴國的織品。抓過來的蠻夷,他們身上的一些配件圖紋好像跟這個花紋就很相似。”


    “客官真的好眼力。這個毛毯確實是從爪巴國那邊偷偷進過來的。總共五件,已經賣了四件了,還剩這唯一的一件。這批貨路上遇到點麻煩,所以,等它到店裏的時候,天氣都開始熱了,要不然,這些毛毯早早就賣掉了。”


    “偷偷?”柳雲燦挑了挑眉,問道。


    店小二見店裏隻有他們夫妻二人與他和掌櫃,便解釋起來:“大周的皇帝下了令,不許我們與蠻夷往來貿易。不過了,這裏離大周的都城遠,府衙的衙役想賺點錢,有時候就睜隻眼閉隻眼。要不然,這麽漂亮的毛毯可真沒有得賣。如今,也就我們一家還有陳家有得賣。我們家東西便宜,隻賺個路費……”


    店小二難得碰到有人問這些,講得滔滔不絕,意猶未盡。


    柳雲燦與周子簫對望一眼。


    皇帝竟然閉關鎖國,不與爪巴國往來貿易?大周的東邊與南方都可以出海,可以與歐東,日秦等國來往貿易。西邊與北邊他也沒聽說,禁止來往貿易。難道,大周老早以前就有這個命令了?這跟父皇沒有關係?


    他一直以為,大周與其他臨近的國家都互通有無的。


    沒想到,大澤竟然不與爪巴國往與蠻夷不貿易。


    難怪大澤如此窮困,往北是蠻夷,不通往來,往南路難走,往西路不通,往東一片沼澤,大概率也不通,通也得花時間,花人力,花金錢。


    這真是……


    周子簫無語!柳雲燦朝他無奈的笑了笑。


    店小二終於看出兩人的不對勁,他扯著笑容,望著周子簫手中的毛毯問道:“客官?這毛毯,你們買嗎?這毛毯真的很好,顏色靚麗,手感柔軟,這絲線都是上好的羊毛撚成線織成的。”


    “買,給我包起來。”周子簫把毛毯遞給了店小二。


    店小二歡笑起來,忙接過毛毯,疊好捆起來,“客官,還看看其他的嗎?我們這裏還有巴林石,也是從那裏來的。來大澤的人都喜歡帶點迴去。你們不帶一點迴去嗎?”


    巴林石?帶迴去?


    周子簫與柳雲燦都笑了。


    他們生根在這裏了。不過,在這裏,也不是不能買。這麽好看,石質細潤,通靈清亮,質地細潔,光彩燦爛,顏色嫵媚溫柔的玉石,買迴去雕刻成件,倒也生輝。


    周子簫“買”字剛出口,就聽到外麵吵了起來。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砸我的攤子。我沒有錢,我真的沒有錢,……我求求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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