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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悄悄從市政府出來後,張若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兩頂帽子和眼鏡。


    “這是什麽意思?”我問把帽子和墨鏡遞過來的張若。


    “這你都想不通嗎?”他嫌棄地看著我,“鯰津國和北國的談判要經過2天。所以按道理來說,現在兩國人員應該還在談判中才對。在這個時候,一個鯰津國的偵探和北國的偵探走在一起,任誰看到了都會意識到有事情發生。”


    “所以才需要偽裝嗎?”我不情願地戴上棒球帽,看著早已戴上圓禮帽,圍上圍巾的張若說:“你這樣不會太顯眼了嗎?現在有又不是冬天,沒人會圍著圍巾的。”說著,我想一把把圍巾扯下來,卻被張若躲過。


    “這你就不懂了吧,偽裝就是要這樣,讓別人盯著你看卻又不知道你是誰。”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我們還是快走,再在這裏閑扯下去樓上的人該發現我們不在了。”說著,他向鑫樂小區的方向走去。


    我是不知道他的理論知識是從哪裏來的,反正我在學校裏的時候老師沒教過這些。而且據我所知,北國也沒有偵探學院。不過,現在在市政府樓上的人早就發現我們倆溜了,埃勒裏也給我發了條信息問我在哪裏。但為了不引起張若的警覺,我無視了這條信息,想必北國那方也是這樣。他寧肯做到這種地步也要去尋找真相嗎?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跟上了他的腳步。


    羅傑所住的鑫樂小區位於一座小型公園旁。由於今天是周末,還是有挺多的小孩在裏麵進行著蕩秋千,玩沙之類的娛樂活動。不知道為什麽,張若在這座公園的入口處駐足觀看。


    “你怎麽了?”我問到他。


    “沒什麽。”他低著頭,苦澀地笑著。由於他戴上了墨鏡,我無法看出他此時的心情。“隻是有些觸景生情罷了。”


    “觸景生情?”他總是能說些驚訝到我的句子。


    “是啊。我小的時候還挺喜歡蕩秋千,幾乎每天都會為了蕩秋千跑到隔壁的公園去。不過不知道哪一天開始,我突然就對蕩秋千沒興趣了。”


    “這是因為你長大了。”我吐槽到。


    “真的嗎?這也可以說是因為原來那個愛蕩秋千的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隻是一個和他長得一摸一樣的替身罷了。不是也可以這樣解釋嗎?”


    “這樣解釋對你又有什麽好處呢?”我討厭把一個簡單的事情搞得很複雜。人長大了就是長大了,在這上麵花時間思考沒有任何意義。


    “沒什麽好處。對了,你和埃勒裏是怎麽認識的?”


    張若的話題轉變得很突然,以至於我還沒能發現他的情緒也在這一瞬間轉變了。“在一次辦案中認識的。”


    “是他還在被流放的時候嗎?”見我沒什麽反應,他繼續說到,“想必他那時候很吸引你吧。一個是沒做成什麽事卻失寵的皇子,一個是剛出道不久就名滿天下的偵探。在你的眼中他是那麽需要你的拯救不是嗎?”


    “你到底想說什麽?”我有些煩躁不安,總覺得如果在讓他說下去,我內心中會有什麽東西破裂開一樣。


    “劍崎,”他拍拍我肩膀,在我的耳邊說到,“人是會變的。你現在還能確定他還是你剛見到他時的那個樣子嗎?”


    “說了那麽多,你不過是想挑撥我和埃勒裏之間的關係嗎?”


    “權力的力量比你想象中還要可怕,你怎麽知道他在迴到黑貓市後沒被權力腐蝕呢?想想他在和你來的這一路上的所作所為,一個正直的人會殺了自己國家的一名市長嗎?”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他。這確實是我心中最大的一個疑問。也正因此,我才不能判斷埃勒裏當時喊住我,讓我去阻止張若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你不用迴答。”他邪魅地笑著,然後轉過身去,向旁邊鑫樂小區走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張若故意把我單獨叫出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嗎?他的目的有什麽?挑撥我和埃勒裏之間的關係對他有什麽好處嗎?就算是我不聽埃勒裏的,但我作為一名鯰津國人,為了兩國的和平我也有義務去和張若一起調查。我這樣堅信,隨後跟了上去。


    我和張若很輕鬆地混進了鑫樂小區,不過卻在羅傑家所在的單元樓下被攔住了。鑫樂小區的單元門似乎是靠人臉識別或是刷卡才能通過,很顯然,這兩者我們都沒有。


    “迴去吧。”我對張若說到。


    “為什麽?”說著,張若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張卡來,在我眼前晃了晃。隨後,他便用這張卡打開了單元門,向我做出請進的姿勢。


    “你這是從哪裏搞來的。”


    “我托常承偉幫我搞到的。”他好像很平靜地說出了很不得了的事。這真的不算違法行為嗎?


    “這麽說你昨天就知道羅傑有嫌疑了?”


    “不,”他揉了揉鼻子,“我隻是拜托他把當時在場的所有人的住址的鑰匙搞到手。順便一提,包括你的房間的門禁卡。”說完,他向我扔了張卡片過來。


    我接住了卡片,心中卻十分的不安穩。張若會不會在我不在的時候就把我的房間給搜查過了,然後排除了我的嫌疑。一想到這裏,我的後背就傳來一陣寒意。


    羅傑的家在這棟樓的七樓。對於鯰津國人來說,七是一個很神奇的數字。據統計,超過百分之六十的鯰津國人的幸運數字都是七。從這一方麵來說,羅傑或許是個很迷信的人。


    “所以你連這扇門都能打開,對嗎?”站在敲了很久都沒人開門的房門前,我問著張若。


    “那是當然。”他又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他的口袋是什麽四次元空間嗎?怎麽能塞下這麽多東西?我很想這麽問他。


    張若打開門,一股腥臭異味就飄出門外。“別進來。”剛打開門進了屋子裏的張若攔住了我。“別破壞了案發現場。”


    我站在門外向裏麵看去,鮮血已經從客廳流到了玄關處。而在這片鮮血的源頭,一位滿臉胡須的男子躺在那裏。如果小佐內給我們的照片沒有問題,那就是羅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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