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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下子拍在紀墨的肩上，全神貫注在那片巡邏機械人和飛行器身上的紀墨，被這一拍嚇得夠嗆，不由自主得要喊出聲來，又被另一隻手死死捂住了嘴，這才沒能發出聲音。
紀墨定神一看，捂住嘴的人是諸葛右，這才安心下來。諸葛右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不是讓你趕緊去垃圾廠等我嗎，怎麽還在這裏？”
諸葛右鬆開了捂在紀墨嘴上的手，紀墨指著前方小聲說道：“他們正在抓你的線人，我們得想個辦法把他救出來。”
諸葛右點頭道：“這個我知道，辦法我來想，你趕緊離開這裏，在垃圾廠等我。”
紀墨對諸葛右十分信任，既然諸葛右都這樣說了，那必然是有這樣做的準備了，聽從諸葛右的指令，點頭就準備往外走。
沒出去幾步，諸葛右又叫住了紀墨：“等下，如果說我在早上十點的時候還沒有到，你就自己離開，不用等我，這個是炸藥，你自己拿上。”
聽諸葛右這麽一說，紀墨緊張了起來，接過了諸葛右扔過來裝有炸藥的黑色盒子：“要不我留下來幫你吧，這樣把握大一些。”
諸葛右拒絕道：“我沒說我沒有把握，隻是凡事我喜歡留一手最壞的打算，你趕緊去吧，按照我們既定的計劃走。”
確認紀墨安全離開之後，諸葛右才開始行動，此刻沒有任何的計劃和準備，神殿上的反應遠遠超出了諸葛右的預期。
巡邏機械人和飛行器還沒有開始行動，它們已經死死包圍住了這片地方，完全不擔心目標的逃離，它們隻是等待驚雲的指令，此刻驚雲正和屠夫一起向包圍圈走去。
諸葛右從側麵一路隱蔽前進，利用樓側的小道向朋友的住所靠近。趕在屠夫和驚雲到達之前，進入了住所的大樓，直接用通行令刷電梯上樓。
周圍一下子多了這麽多的巡邏機械，沒有人會毫無知覺，當諸葛右敲響門的時候，開門的中年人直接說道：“你趕緊走吧，他們的目標是我，沒有必要一起死。”
諸葛右將中年人推進了屋內，鎖上了門：“還有機會，他們上來還要一點時間，你和我換一下衣服，我在屋子裏等他們，那你趁機先走，我隨後找機會去跟你匯合。”
中年人沒有動，很冷靜得問道：“這真的行嗎，你有幾成把握？”
諸葛右遲疑了下說道：“不能說完全沒有把握，總得試一試，而且我們絕對是有機會的！”
中年人搖頭道：“你下去了一圈，怎麽好像把自己弄得有些沉不住氣了，別忘了我們要做的事！”
諸葛右的麵部因為難受變得有些扭曲，中年人一把握住諸葛右的雙肩，堅毅得說道：“你必須得活下去，這裏不是你的終點，這是我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和使命，你完成你的，現在該我完成我的。”
諸葛右反問：“若是我的使命終究還是不能完成呢？”
中年人鼓勵道：“那就讓能完成的人將使命接力下去，就像我一樣，迎接好自己的終點就行，這也是一樣的。”
諸葛右和中年人都低下了頭，短暫得沉默之後，兩人抬頭注視對方，異口同聲得說道：“終有一天……”
哈哈——
話還沒有說完，兩個人就因為默契而笑了起來。諸葛右從沒有感覺自己有如此開心，一種久違的放鬆感，中年人也是，兩個人沒有繼續說下來，而是笑了起來。
“那麽，你去做你的事吧！”
諸葛右望著中年人的眼睛，堅定得點頭，爾後一頭紮進了樓道之中。緊接著身後傳來了破窗的聲音，那是大批機械部隊進入屋子，在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件屋子的時候，諸葛右很輕鬆得從樓中逃了出來，向垃圾廠的方向狂奔而去。
屋子裏，中年人已經坐了下來，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數十個機械人將小小的屋子擠得滿滿得，在窗戶外還懸停了很多飛行器，在大樓的更外麵，包圍著更多的飛行器和機械人。
一個機械人收起了手中的盾牌，將盾牌插到了身後，起身走向了大門，門外站著的是驚雲和屠夫。
屠夫看到中年人的時候，驚訝的情緒在臉上稍稍顯現，又轉瞬即逝，所有的情緒都深埋在日久練習的微笑之下。
“我早該想到是你了。”屠夫像是對一個老朋友說話，語氣平穩而不夾雜任何感情。
中年人笑道：“沒有猜到就是沒有猜到，什麽叫早該想到。”
屠夫被中年人的話逗笑起來：“你還真是一點沒有變，懟人的樣子活像了二十年前的你。”
中年人針鋒相對：“你也一點沒有變，還是一幅道貌岸然的樣子。”
“你想說的是衣冠禽獸？”
屠夫的自嘲，引起兩個人共同大笑，中年人盡力撫著額頭，卻還是抑製不住笑聲，屠夫更是笑得放肆，就好像說的不是自己。
“沒想到我們都老了。”屠夫一句話截住了所有的笑聲，這兩個人坐在一起，確實都不算年輕。
中年人也感歎道：“是啊，我們都老了，我們的時代也該結束了。”
屠夫搖頭道：“不是的，你的可能結束了，但是我還沒有，畢竟我總是比你誌向更遠大一些。”
驚雲見兩個人拉起了家常，小聲提醒道：“大人，這人是重犯，我們還是早點抓捕迴去為好。”
屠夫擺手道：“沒看到我在和老朋友敘舊嗎，你們先出去，我要跟老朋友單獨待一會兒，我不叫你們進來，你們不用進來，給我守好門口。”
驚雲領命：“是！”
機械人和飛行器都退了出去，外圍的包圍圈也向後撤了一圈，把中間的位置讓了出來。
一切就緒之後，屠夫問道：“這麽多年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好好問問你，是權力更重要一些，還是公平更重要一些？”
中年人盯著屠夫的眼睛說道：“權力和公平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沒有帝國很重要。”
屠夫搖頭道：“不對，你不是想要帝國消失，你是想要有帝國可以消失這個選擇，這很危險。”
中年人眼睛向外輕挑，示意還布埋在四周的警戒力量：“難道現在這樣就不危險嗎？”
屠夫沒有迴答中年人的問題，而是坐得靠近了一些，小聲問道：“今天的事還沒有到不可挽迴的地步，如果你願意和我合作，我可以讓今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你看怎麽樣？”
中年人輕彈著桌子道：“條件呢？”
屠夫微笑沒有說話，用手指在桌上輕輕寫了一個字，中年人一下子看懂了，那是一個宮字，屠夫寫完之後停了下來，看著中年人道：“你覺得怎麽樣？”
中年人搖頭：“不怎麽樣，我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就算真的是研究出了什麽，那我也絕對不會給你。”
屠夫歎氣道：“何必呢，我們之間就這麽大的仇嗎？”
“我們之間當然是沒有仇，但是我們不一條心，我幫不了你，自然你也幫不了我。”中年人的語氣之中有一點點的可惜。
屠夫仰頭感歎：“形同陌路。”
隨即又正坐身子道：“你這麽多年為何一直隱匿在神殿上？”
說這句話的時候，屠夫沒有看向中年人，有點像自言自語。
中年人道：“逃不掉不就隻能藏起來，這天下逃到哪裏才算逃出了神殿呢？”
屠夫轉過來看著中年人，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不對，我從進門看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不對。”
中年人臉上的緊張稍顯即逝，努力穩住道：“哪裏不對？”
屠夫從中年人的言語之中，感受到了潛藏的壓力，於是笑得更為放開了：“就是你一直在神殿這一點不對，你本來是有機會離開神殿的，那你為什麽卻不離開呢？”
中年人笑了起來：“你真是講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要是真有機會離開，我為何不離開呢？”
“好問題，我從進門就一直在想這個好問題，你為什麽不離開呢，你自己說一說？”屠夫的眼神死死盯住中年人，一副吃透了的樣子。
“我迴答不出這個問題，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怎麽就能走卻沒走。”中年人避開了屠夫的目光。
屠夫眯著眼睛道：“因為你有什麽東西還帶不走，但是你又不放心被別人找到，隻能自己在這邊看著，確保沒有任何人得到，萬一有人找到的話，你得確保銷毀！”
中年人的額頭上沁出了汗珠，用手輕輕拭去之後，轉過身對視道：“你的想法很有趣，你這麽能猜，不去寫懸疑小說真的是太浪費了，可惜現實不是小說，沒有那麽多曲折，你要是真覺得你想得對，你就盡管找好了，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了。”
屠夫笑著不說話，高聲喊道：“驚雲，進來吧。”
驚雲領命從門外衝了進來，站到了屠夫的側後方，等待著屠夫的命令。
屠夫指示道：“我和我的老朋友交談完了，收獲頗豐，現在你把這個重犯押解下去，記得通告給帝國議會，好好收押好，千萬不要讓他再跑了，帝國還要對他進行審判呢！”
驚雲領命：“是！”
兩個機械人上前將中年人夾起，架著向外走去，準備返迴帝國巡邏守備處。
等周圍散去之後，驚雲小聲向屠夫稟報道：“巡邏隊在外圍查到了一些東西，這次他們應該是從垃圾廠那邊上來的，根據對之前的記錄檢查，垃圾廠才發生過一次離奇的管內損壞，時間都對得上。”
屠夫麵色平靜：“加強垃圾廠周圍的布控力量，這一次不要動手，讓他們離開，好好把這趟渾水攪清楚了。我斷定以後他們還會用這條通道，到那時候再抓他們也不遲。”
驚雲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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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下子拍在紀墨的肩上，全神貫注在那片巡邏機械人和飛行器身上的紀墨，被這一拍嚇得夠嗆，不由自主得要喊出聲來，又被另一隻手死死捂住了嘴，這才沒能發出聲音。
紀墨定神一看，捂住嘴的人是諸葛右，這才安心下來。諸葛右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不是讓你趕緊去垃圾廠等我嗎，怎麽還在這裏？”
諸葛右鬆開了捂在紀墨嘴上的手，紀墨指著前方小聲說道：“他們正在抓你的線人，我們得想個辦法把他救出來。”
諸葛右點頭道：“這個我知道，辦法我來想，你趕緊離開這裏，在垃圾廠等我。”
紀墨對諸葛右十分信任，既然諸葛右都這樣說了，那必然是有這樣做的準備了，聽從諸葛右的指令，點頭就準備往外走。
沒出去幾步，諸葛右又叫住了紀墨：“等下，如果說我在早上十點的時候還沒有到，你就自己離開，不用等我，這個是炸藥，你自己拿上。”
聽諸葛右這麽一說，紀墨緊張了起來，接過了諸葛右扔過來裝有炸藥的黑色盒子：“要不我留下來幫你吧，這樣把握大一些。”
諸葛右拒絕道：“我沒說我沒有把握，隻是凡事我喜歡留一手最壞的打算，你趕緊去吧，按照我們既定的計劃走。”
確認紀墨安全離開之後，諸葛右才開始行動，此刻沒有任何的計劃和準備，神殿上的反應遠遠超出了諸葛右的預期。
巡邏機械人和飛行器還沒有開始行動，它們已經死死包圍住了這片地方，完全不擔心目標的逃離，它們隻是等待驚雲的指令，此刻驚雲正和屠夫一起向包圍圈走去。
諸葛右從側麵一路隱蔽前進，利用樓側的小道向朋友的住所靠近。趕在屠夫和驚雲到達之前，進入了住所的大樓，直接用通行令刷電梯上樓。
周圍一下子多了這麽多的巡邏機械，沒有人會毫無知覺，當諸葛右敲響門的時候，開門的中年人直接說道：“你趕緊走吧，他們的目標是我，沒有必要一起死。”
諸葛右將中年人推進了屋內，鎖上了門：“還有機會，他們上來還要一點時間，你和我換一下衣服，我在屋子裏等他們，那你趁機先走，我隨後找機會去跟你匯合。”
中年人沒有動，很冷靜得問道：“這真的行嗎，你有幾成把握？”
諸葛右遲疑了下說道：“不能說完全沒有把握，總得試一試，而且我們絕對是有機會的！”
中年人搖頭道：“你下去了一圈，怎麽好像把自己弄得有些沉不住氣了，別忘了我們要做的事！”
諸葛右的麵部因為難受變得有些扭曲，中年人一把握住諸葛右的雙肩，堅毅得說道：“你必須得活下去，這裏不是你的終點，這是我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和使命，你完成你的，現在該我完成我的。”
諸葛右反問：“若是我的使命終究還是不能完成呢？”
中年人鼓勵道：“那就讓能完成的人將使命接力下去，就像我一樣，迎接好自己的終點就行，這也是一樣的。”
諸葛右和中年人都低下了頭，短暫得沉默之後，兩人抬頭注視對方，異口同聲得說道：“終有一天……”
哈哈——
話還沒有說完，兩個人就因為默契而笑了起來。諸葛右從沒有感覺自己有如此開心，一種久違的放鬆感，中年人也是，兩個人沒有繼續說下來，而是笑了起來。
“那麽，你去做你的事吧！”
諸葛右望著中年人的眼睛，堅定得點頭，爾後一頭紮進了樓道之中。緊接著身後傳來了破窗的聲音，那是大批機械部隊進入屋子，在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件屋子的時候，諸葛右很輕鬆得從樓中逃了出來，向垃圾廠的方向狂奔而去。
屋子裏，中年人已經坐了下來，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數十個機械人將小小的屋子擠得滿滿得，在窗戶外還懸停了很多飛行器，在大樓的更外麵，包圍著更多的飛行器和機械人。
一個機械人收起了手中的盾牌，將盾牌插到了身後，起身走向了大門，門外站著的是驚雲和屠夫。
屠夫看到中年人的時候，驚訝的情緒在臉上稍稍顯現，又轉瞬即逝，所有的情緒都深埋在日久練習的微笑之下。
“我早該想到是你了。”屠夫像是對一個老朋友說話，語氣平穩而不夾雜任何感情。
中年人笑道：“沒有猜到就是沒有猜到，什麽叫早該想到。”
屠夫被中年人的話逗笑起來：“你還真是一點沒有變，懟人的樣子活像了二十年前的你。”
中年人針鋒相對：“你也一點沒有變，還是一幅道貌岸然的樣子。”
“你想說的是衣冠禽獸？”
屠夫的自嘲，引起兩個人共同大笑，中年人盡力撫著額頭，卻還是抑製不住笑聲，屠夫更是笑得放肆，就好像說的不是自己。
“沒想到我們都老了。”屠夫一句話截住了所有的笑聲，這兩個人坐在一起，確實都不算年輕。
中年人也感歎道：“是啊，我們都老了，我們的時代也該結束了。”
屠夫搖頭道：“不是的，你的可能結束了，但是我還沒有，畢竟我總是比你誌向更遠大一些。”
驚雲見兩個人拉起了家常，小聲提醒道：“大人，這人是重犯，我們還是早點抓捕迴去為好。”
屠夫擺手道：“沒看到我在和老朋友敘舊嗎，你們先出去，我要跟老朋友單獨待一會兒，我不叫你們進來，你們不用進來，給我守好門口。”
驚雲領命：“是！”
機械人和飛行器都退了出去，外圍的包圍圈也向後撤了一圈，把中間的位置讓了出來。
一切就緒之後，屠夫問道：“這麽多年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好好問問你，是權力更重要一些，還是公平更重要一些？”
中年人盯著屠夫的眼睛說道：“權力和公平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沒有帝國很重要。”
屠夫搖頭道：“不對，你不是想要帝國消失，你是想要有帝國可以消失這個選擇，這很危險。”
中年人眼睛向外輕挑，示意還布埋在四周的警戒力量：“難道現在這樣就不危險嗎？”
屠夫沒有迴答中年人的問題，而是坐得靠近了一些，小聲問道：“今天的事還沒有到不可挽迴的地步，如果你願意和我合作，我可以讓今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你看怎麽樣？”
中年人輕彈著桌子道：“條件呢？”
屠夫微笑沒有說話，用手指在桌上輕輕寫了一個字，中年人一下子看懂了，那是一個宮字，屠夫寫完之後停了下來，看著中年人道：“你覺得怎麽樣？”
中年人搖頭：“不怎麽樣，我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就算真的是研究出了什麽，那我也絕對不會給你。”
屠夫歎氣道：“何必呢，我們之間就這麽大的仇嗎？”
“我們之間當然是沒有仇，但是我們不一條心，我幫不了你，自然你也幫不了我。”中年人的語氣之中有一點點的可惜。
屠夫仰頭感歎：“形同陌路。”
隨即又正坐身子道：“你這麽多年為何一直隱匿在神殿上？”
說這句話的時候，屠夫沒有看向中年人，有點像自言自語。
中年人道：“逃不掉不就隻能藏起來，這天下逃到哪裏才算逃出了神殿呢？”
屠夫轉過來看著中年人，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不對，我從進門看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不對。”
中年人臉上的緊張稍顯即逝，努力穩住道：“哪裏不對？”
屠夫從中年人的言語之中，感受到了潛藏的壓力，於是笑得更為放開了：“就是你一直在神殿這一點不對，你本來是有機會離開神殿的，那你為什麽卻不離開呢？”
中年人笑了起來：“你真是講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要是真有機會離開，我為何不離開呢？”
“好問題，我從進門就一直在想這個好問題，你為什麽不離開呢，你自己說一說？”屠夫的眼神死死盯住中年人，一副吃透了的樣子。
“我迴答不出這個問題，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怎麽就能走卻沒走。”中年人避開了屠夫的目光。
屠夫眯著眼睛道：“因為你有什麽東西還帶不走，但是你又不放心被別人找到，隻能自己在這邊看著，確保沒有任何人得到，萬一有人找到的話，你得確保銷毀！”
中年人的額頭上沁出了汗珠，用手輕輕拭去之後，轉過身對視道：“你的想法很有趣，你這麽能猜，不去寫懸疑小說真的是太浪費了，可惜現實不是小說，沒有那麽多曲折，你要是真覺得你想得對，你就盡管找好了，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了。”
屠夫笑著不說話，高聲喊道：“驚雲，進來吧。”
驚雲領命從門外衝了進來，站到了屠夫的側後方，等待著屠夫的命令。
屠夫指示道：“我和我的老朋友交談完了，收獲頗豐，現在你把這個重犯押解下去，記得通告給帝國議會，好好收押好，千萬不要讓他再跑了，帝國還要對他進行審判呢！”
驚雲領命：“是！”
兩個機械人上前將中年人夾起，架著向外走去，準備返迴帝國巡邏守備處。
等周圍散去之後，驚雲小聲向屠夫稟報道：“巡邏隊在外圍查到了一些東西，這次他們應該是從垃圾廠那邊上來的，根據對之前的記錄檢查，垃圾廠才發生過一次離奇的管內損壞，時間都對得上。”
屠夫麵色平靜：“加強垃圾廠周圍的布控力量，這一次不要動手，讓他們離開，好好把這趟渾水攪清楚了。我斷定以後他們還會用這條通道，到那時候再抓他們也不遲。”
驚雲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