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明哲啊,你可真是厲害!不愧是我們長安站的台柱子!”


    站長滿臉喜色,眼中滿是讚賞。


    當他看見蘇明哲再次成功繳獲了一部電台,還抓迴了一個與內鬼有密切聯係的日本特工,站長心中的喜悅簡直難以言表。


    他興奮地伸出手,下意識地想拍拍蘇明哲的肩膀。


    然而,站長想到蘇明哲剛剛受了傷,那隻伸出的手便懸在了半空,拍下去也不是,收迴來也不是,一時之間竟有些尷尬。


    蘇明哲見狀,連忙伸出雙手,緊緊握住站長的手晃了晃,瞬間緩解了尷尬。


    “這人我要親自提審,走吧,去審訊室。”


    站長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踏入審訊室的大門。


    那扇厚重的門扉在他們身後緩緩關閉,發出沉悶而又壓抑的聲響。


    審訊室內,昏暗的燈光搖曳不定,影影綽綽地映照著四周。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那刺鼻的味道仿佛能鑽進人的毛孔,讓人胃裏一陣翻湧。


    日諜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刺痛著人的耳膜。


    沈北正手持老虎鉗,麵無表情地將日諜的指甲一個一個地拔掉。


    每拔掉一個指甲,都會帶出一串血珠,那殷紅的顏色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日諜疼得渾身顫抖,臉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隻能說,沈北深得蘇明哲真傳,在審訊手段上毫不留情。


    站長一進入審訊室,便看見這一幕,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隨後,他從懷裏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捂住了鼻子,似乎想要阻擋那刺鼻的血腥味。


    “明哲,你手下的人幹活也太糙了點。”


    內奸的大致人選已經鎖定,並被控製了起來,而前往調查的行動隊員還要一段時間才迴來。


    時間可以說非常充裕,並不急著要拿到口供。


    像蘇明哲這種用刑的強度,純純物理輸出,用不了多久日諜就會被活活疼死。


    用刑可是門學問,就是要吊著一口氣讓犯人死不了,激發他們的求生欲,在無休止的摧殘中一點點磨滅犯人的心智,讓犯人最終招供。


    聽見站長這麽說,蘇明哲微微頷首,朝著沈北下令道:


    “換成鹽水鞭。”


    現在確實也不急於一時,索性便慢慢磨。


    沈北聞言,立刻放下手中的老虎鉗,轉身拿起一旁的鞭子。


    沈北揮動著鞭子,在空中發出“咻咻”的聲響。


    每一鞭落下,都會在日諜的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日諜麵目猙獰,不斷哀嚎,那痛苦的聲音在審訊室內迴蕩,讓人毛骨悚然。


    他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試圖躲避鞭打,但卻無濟於事。


    行刑持續了三個鍾頭,漫長的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滿了痛苦和折磨。


    就在站長和蘇明哲打算先吃個晚餐時,日諜終於承受不住那無盡的痛苦,招供了。


    “我叫清水悠太郎,沒有代號。


    簌然照相館是我們五人的安身地點,也是蝴蝶的發報地點。


    其餘四人前去執行刺殺行動失敗,你們應該都見過了。


    我們五人就是專門潛伏下來,在特定時間啟用執行任務的。”


    清水悠太郎的聲音虛弱而沙啞,他的臉上滿是疲憊和痛苦,每一個字仿佛都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站長剛起身,聽見日諜的招供又坐了迴去。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朝著清水悠太郎問道:


    “潛伏在我們站的內奸是誰?你們又是怎麽聯係的?”


    清水悠太郎麵色複雜,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沉默了好一會兒。


    然而,等來的又是一鞭子。


    “我說我說,別打了。”


    “潛伏在你們站的內奸就是你們的副站長王世季,代號螳螂。


    他和我的聯係方式就是他前往照相館對我們親自布置任務,因為他極少去照相館,所以也不會引起懷疑。”


    聽見日諜這麽說,站長立即下令:


    “來人,去搜王世季的家。”


    約莫兩個鍾頭,前去搜查的特工迴來了,手裏還攥著一摞文件。


    站長一份一份的翻閱,麵色也越來越陰沉。


    這一份份文件都是站裏的絕密情報,虧他還以為長安站固若金湯。


    沒想到長安站就像個婊子,什麽人都能用。


    “把王世季給我押過來,鐵證麵前我看他怎麽抵賴。


    真是笑話,我們長安站的副站長竟然是日本特工,真不知道戴老板知道此事會是個什麽表情。”


    站長被氣的發抖,一拳砸在桌子上,手裏的文件散落一地。


    但蘇明哲此時卻越想越不對勁。


    這一切的一切順利的有些過分了。


    而且有幾個疑點在他心中揮之不去。


    日本槍手刺殺他明顯是存了死誌,而作為照相館的老板,按理說應該是行動小隊的隊長,僅僅是挨了幾鞭子,拔了幾個指甲就招供?


    刺殺一上來就用了手雷,即使刺殺成功,幾人也不可能安然逃脫。


    清水悠太郎為什麽不在行動開始前就撤離,偏偏要等到行動失敗,還要拿著個大箱子大搖大擺的撤離,生怕人不知道他拿著電台。


    而且清水悠太郎的口供也是疑點重重,作為內奸的王副站長為什麽今天早上要親自去布置任務?


    即使要布置任務也應該是王副站長用死信箱甚至是在報紙上打暗語,為什麽偏偏選擇用了最危險的方式?


    王副站長早上剛去了照相館,照相館老板中午就自爆身份跑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日諜,還特意帶上了電台。


    還有就是情報問題,王副站長作為站裏的邊緣人,很難獲取如此大量的情報,刻意獲取情報很容易被人懷疑,這幾人裏最容易接觸情報的反而是趙鵬。


    而且情報傳遞完了為什麽不銷毀還等著別人來發現?


    最後一點就是,蘇明哲從始至終都沒聽到係統的提示音,這就證明這點刑罰程度根本連清水悠太郎最基礎的忍耐值都達不到,他為什麽要招供!


    不好!


    這是清水悠太郎以身入局,目的就是讓真正的日諜永遠的隱藏在長安站!


    此計環環相扣,就連蘇明哲都差點著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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