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豪爽,我要是再客氣就顯得虛偽了。”


    陳厲裝模作樣的客氣一下。


    他也想視金錢如糞土,堅持賞金五五開。


    可那是五千萬啊。


    裝不起這個逼。


    畢竟豪宅的日常開銷太大。


    隨後,他又緩緩的開口。


    “白小姐,有些事情我得和你說清楚,免得你和那群黑皮說岔了。”


    “謝成豹不是我殺的,是潘世典擰斷了他的脖子。”


    “還有梁忠,他死於你白家的白啞巴劍下。”


    “屍體在車子的後備箱裏,腦袋被白啞巴拿走了。”


    “嗯,該說的都說了,收尾的事情交給你們,我們先走一步。”


    陳厲四下看看,懶得去處理他們留下的指紋。


    處理了也沒有用,六扇門的黑皮沒那麽好糊弄,隻要稍微一查就能查到他們,不過解救了十多個女人,黑皮們不可能傻兮兮的找他們的麻煩。


    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們今天沒有沾人命。


    六扇門真找上他們,白雪也會搶著出頭。


    走的時候,魏申陌手裏多出個手提包。


    裏麵裝的都是他搜出來的值錢物件。


    陳厲和豐盈默默的和魏申陌拉開距離。


    大g被劉謙和開走了,謝成豹的車子也不能開了,陳厲幾人開走了白雪的車子,迴到申城先去的仁心堂,抓了一些藥,立刻趕迴月宮救治魏申陌的母親。


    陳厲親自煎藥,不用任何人幫忙。


    看著魏申陌給其母親喂下藥,他退出房間去煎另一服藥。


    謝成豹以六個億拍下的九尾花箭,被他配成強身壯骨湯。


    煎出一大碗,豐盈一口氣喝個幹淨,而後按照陳厲說的迴房間泡熱水澡。


    藥渣也沒有浪費,便宜了魏申陌。


    “查爾斯,把這個房間清空,我要用來做藥房。”


    陳厲樓上樓下參觀一遍,剛對查爾斯交代一些事情,秦悅雅就突然打來電話。


    查爾斯躬身退走,陳厲這才接通電話,就聽秦悅雅不冷不熱的說道:“喂,我媽迴來了,我正在去機場接她的路上。”


    陳厲等了幾秒,這才問道:“然後呢?”


    “然後?”秦悅雅惱怒道:“你別裝傻,她上次沒見到你,這次是專程為你迴來的。我不管你在忙什麽,立刻給我迴家。”


    “你母親見我的目的是什麽?”陳厲淡淡的問道:“你母親是要說通你爺爺同意咱們離婚,還是要逼我主動提出離婚?”


    秦悅雅說道:“她上次迴來沒能說通爺爺。”


    “明白了,你母親說不通你爺爺,就想逼我主動提出離婚。”陳厲不滿的哼了一聲,“我先表明我的態度,半年之內我不會主動提出離婚。要是你母親先提出來,我倒是可以同意,不過最終還得是你爺爺點頭才行。”


    秦悅雅怒道:“陳厲,你能不能像個爺們兒?”


    “我是來代師報恩的,恩沒報完,你爺爺不點頭,我怎麽走?”


    陳厲也很生氣,聲音不由得冷了幾分,“咱倆是不是有個半年之約?”


    “剛過去半個月,你母親就來逼我主動提出離婚,你不幫忙勸你母親就算了,還來問我是不是個爺們兒?嗬,我是不是爺們兒,你自己心裏沒有數嗎?”


    他越說越氣,這女人就是個豬隊友。


    啥也不是。


    隻會扯後腿。


    不過,他這一番話把秦悅雅給說沉默了,足足過去幾秒鍾,秦悅雅才歎口氣,“我隻是想讓我媽做做爺爺的工作,沒讓她逼你主動提出離婚。”


    你要是早這麽說話,道爺會生氣?


    陳厲對秦悅雅的態度還算滿意,語氣緩和了很多,“我這裏還有點小事要處理一下,一個小時後能到家……晚飯在哪裏吃,需要我訂飯店嗎?”


    “不用,在家吃。”秦悅雅語氣也緩和很多。


    掛了電話,陳厲去看了看老婦人。


    血屍蠱已經解了,隻不過人還沒蘇醒。


    叮囑了幾句,陳厲就準備迴紅杉墅。


    從主樓出來時,大g已經停在門前。


    查爾斯辦事很是靠譜,臨時調了個女仆充當司機。


    陳厲猶豫一下沒有拒絕,可開車門上車時,他注意到另一座島上,有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在垂釣,舉著酒葫蘆灌了幾口酒,猛然抬起魚竿,一條小魚隨之破水而出。


    夕陽西下,這一幕有著說不出的美感。


    陳厲扭頭對查爾斯問道:“湖裏的魚多嗎?”


    “不是很多。”查爾斯看了眼將釣上來的小魚,扔迴到湖中的老者,“湖裏的魚都咬過鉤,已經學聰明了,我釣過幾次,一條也釣不上來。”


    陳厲不由得一笑,看了眼那位老者,這才轉身上車。


    車子來到紅杉墅大門外,陳厲就下車了,讓女仆將車子開迴月宮。


    溜溜達達的來到秦家,他就聽到秦遠航憤怒道:“季紅,你拆不散這樁婚事。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裏,隻要我活著,就不會同意悅雅和陳厲離婚,除非你們把我氣死。”


    “老爺子,您身體不好,我不氣您。”季紅說道:“但是,有些話我也得說清楚,我不管那小子的師父是誰,有什麽來頭,我也不管是不是高攀,總之我對您選的這個孫女婿不滿意。悅雅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能看著她在火坑裏熬一輩子。”


    聲音耳熟。


    在哪裏聽到過?


    陳厲思索著抬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我迴來了。”


    客廳瞬間就安靜了。


    陳厲開門進門,不疾不徐的脫鞋換鞋。


    “陳厲,你嶽母迴來了,專程迴來見你的,快進來坐。”


    客廳裏傳來秦遠航的笑聲。


    可隨後就聽季紅冷笑道:“人呢,別藏著不敢見人呀,快來讓我看看,是什麽樣的青年俊傑,才能心安理得的入贅秦家,讓我女兒養著吃軟飯。”


    “放肆。”秦遠航怒喝。


    “老爺子息怒。”秦海的聲音。


    “媽,你少說幾句。”秦悅雅的聲音,“爺爺,你別生氣,注意身體。”


    “嶽母大人,您誤會了,我不是入贅,也沒有吃秦家的軟飯。”陳厲來到客廳,似笑非笑的看著季紅,“嶽母大人,您看我的五官長相,像是入贅吃軟飯的那種人嗎?”


    “你不是入贅吃軟飯,那你是什麽?”


    季紅放下手中的茶杯,嗤笑著扭頭看向陳厲。


    看到那張飽含深意的笑臉,她頓時就懵逼了。


    軟飯男?


    殺星刀子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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