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你又在這偷懶,還有不到半個月大比就要開始了,你還不動作快點,西峰的錦緞還沒有掛,南苑的房間也沒有打掃,還有東閣的庭院!裏麵的花草樹木修剪了嗎?!!你怎麽好意思一個人在這裏偷懶的?就你這樣別說成為內院弟子了,馬上我們外院都要把你除名了!!”


    隻見一個身材魁梧、膀大腰圓的中年男子身著一襲青衫,他那肥胖的身軀仿佛一座小山一般。


    再看他那顆碩大無比的腦袋,上麵還長著一對又粗又短的眉毛和一雙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睛。


    因為腦袋太大而顯得脖子下麵就是身體,根本找不見他那粗短的脖子,倒像個十足十的癩蛤蟆成了精。


    因為癩蛤蟆也是頭和身子長在一起,沒有脖子。


    鶴羽每次看見這個周管事就想撓頭,怎麽會有人長成這個樣子還在不停的吃吃吃,每次去食堂都能看見他在開小灶,吃的靈食也是別人的兩三倍。


    感覺吃的那些東西全長在了頭上了,要不是她上下用神識掃過,要不然她真的懷疑上癩蛤蟆成了精。


    太醜了。


    因為修仙靈力運行會洗淨體內經脈裏的雜質,而且還有不少美容養顏的丹藥,所以大家基本都是個眉清目秀的俊男美女。


    就算年紀大的也是長相周正端莊,所以看見這個周管事,鶴羽的腦海每次都會情不自禁的迴蕩著三個字。


    太醜了。


    怎麽會有這麽醜的人,醜的她眼睛都好累。


    感覺自己看久了心裏都要生出心魔來了。


    此刻,這個中年男人正滿臉怒容地吹胡子瞪眼,嘴巴張得大大的,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吼聲:“元瑾你這家夥,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此刻的元瑾也就是鶴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沒想到混到奉天宗來,還能遭遇同門霸淩。


    也不是她偷懶,周圍周管事也不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又是西峰的錦緞,又是南苑的房間,還有東閣的庭院!這是她一個人該幹的生事情嗎?


    “周管事我又不是老牛,你這樣使喚我,我拒絕。”


    她隱姓埋名來奉天宗不是來當受氣筒的,雖然她是想混進內院,但是她不用做這麽多也可以進,這個虧她不想吃。


    “你拒絕?!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叫能者多勞嗎?你既然在外門選拔上大放異彩能力出眾,現在讓你多幹點怎麽了,我們也是欣賞你才讓你做這麽多事情的,我們為什麽不讓別人幹隻讓你幹呢,還不是認同你,其他人都不如你。所以你要是拒絕就把之前長老獎勵你的玄鐵匕首交出來,你根本……”


    那周管事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把小匕首就落到了他懷裏。


    鶴羽翹著二郎腿,一臉無所謂的看著他,模樣十分的吊兒郎當:“你要是想要這個早說啊,拐彎抹角嘰嘰歪歪了半天,東西給你了,別煩我了哦。”


    就這麽一個破匕首,別說白鶴羽看不上了,就是她鶴羽也看不上。


    放在儲物袋裏她都嫌占空間,這個周管事居然為了這個破匕首讓他她那麽多活。


    他要是早說,自己早給他了,還以為他是想霸淩她呢,結果是想要東西。


    那個周管事看著手裏的匕首有些呆愣,沒想到這個元瑾居然如此輕易的就把東西給了他。


    那豈不是顯得他之前的行為很是呆傻?


    “你,你!”


    周管事想說他,但是又看了看手裏的玄鐵匕首,氣結。


    “那我再退一步,再加一個東閣的庭院我也替你打掃了,這下滿意了吧?你快點去忙其他事情吧周管事!”


    反正東苑的廂房也是她打掃,多個庭院也是順手的事情。


    可她不能再看著這張醜臉,她真的要生出心魔了!!!


    她又不可能無緣無故殺了一個管事,隻能求他快些走,別在她眼前晃悠了,他晃的她心慌慌的。


    “哼,那你快點去,耽誤了大比你就真的要被趕出去了!”


    “好好好。”


    鶴羽先他一步走了出去,她來奉天宗差不多一個多月了,想直接去參加內院的選拔特別苛刻,但是通過外門進去就很簡單了。


    所以她就先拜入了外門。


    用的還是‘元瑾’的的身份。


    本來內院選拔外門的弟子差不多是一年一次,但是因為這次的大比在奉天宗,所以外門的傑出弟子也有機會進入內院。


    打掃衛生。


    是的,傑出弟子來打掃衛生,差的人連打掃衛生的機會都沒有。


    鶴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她倒是沒想過奉天宗的內院弟子如此嬌貴,連這種簡單的用靈力打掃一下的事情還要用到他們外門弟子。


    “也該謝謝他們,要不然要想不驚動內院的大陣進來還挺困難的。”


    現在她可以正大光明的走進來了。


    “你是來打掃的外門?”


    “嗯嗯,這是我的腰牌。”


    鶴羽乖乖的遞上腰牌給門口的弟子,讓他記錄在案,出去的時候再劃掉,防止有人藏起來不願意離開。


    進來後鶴羽覺得這奉天宗比他們滄浪仙門多了幾分古色古香,建築大多是用的黑檀木,莊嚴而幽香。


    這日子過得是真心不錯。


    往年也有來這裏參加大比的機會,但是就白鶴羽那弱雞樣,根本沒有資格來。


    所以這還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參觀大宗門呢。


    鶴羽先去東苑那邊打掃了衛生,不過是一些除塵,更換床單被褥的小事。


    揮揮手,用點靈力就行。


    打掃完這幾排廂房也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


    鶴羽邊走邊看邊打量就來到了東閣的庭院。


    這裏的花草別說,還長得真的不錯,內院靈氣十足,花草自然也長得茁壯。


    隻需要清理清理落葉,將小徑打掃幹淨就好了。


    然後她就能到處閑逛,找到那些要巔峰期的弟子,在他們身上下追蹤咒,一旦他們開始渡劫她將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這樣她就能趕過去,偷了他們的雷劫。


    一想到自己光明的未來鶴羽就忍不住偷偷笑了出來。


    “喲,什麽事讓你一個外門弟子笑的如此開心?不會是你偷了沈睿軒沈師兄的東西才這般開心的吧?”


    鶴羽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她就在這裏走著路,笑了一下,這麽大的屎盆子就扣到自己頭上了?!!!


    “這位師兄,你不要說這樣讓人容易誤會的話,我隻是來這裏打掃的外門弟子,我哪裏認識什麽沈師兄啊。”


    鶴羽笑了笑,捏緊了手裏的竹掃帚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誰能想到這個生得一副賊眉鼠眼模樣的男子竟然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隻見他那原本就有些扭曲的麵容此刻更是因為猙獰的笑容而顯得格外可怖,讓人不寒而栗。


    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這個邪惡的男人一步一步地朝著她緩緩逼近過來,每邁出一步,都仿佛帶著惡意與威脅。


    “哦~是嗎?那這是什麽?”


    說著向鶴羽砸過來一件東西,鶴羽下意識的揮手擋開了。


    那東西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


    “完了,你打碎了沈師兄的混元鏡!”


    那男人嘴裏說著擔心的話,臉上的表情卻全是戲謔。


    鶴羽:“……”


    他在這自導自演什麽啊?


    鶴羽正準備開口,突然一個身形如熊般壯碩的男子如同疾風一般猛地衝了過來!


    他那一身結實而又粗壯的肌肉,簡直就像是要將身上所穿的衣物硬生生地撐破開來似的。


    每一塊肌肉都高高隆起,線條分明,隨著他的奔跑動作,那些肌肉不斷地顫抖著、跳動著,遠遠望去,這個男人給人帶來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鶴羽挑了挑眉頭,是個元嬰巔峰修為!


    她的目標!!


    “誰!誰偷了我要送給氿煙妹妹的混元鏡!!”


    這嗓門差點沒把鶴羽的耳朵炸了。


    這長得像頭熊,聲音也大的嚇人。


    鶴羽沒想到這奉天宗裏不僅有蛤蟆精轉世的周管事,還有這個熊精轉世的沈睿軒。


    還氿煙妹妹,人家妹妹估計根本不想和你扯上關係。


    “沈師兄是這個外門弟子,我剛剛就看見他在這裏鬼鬼祟祟,還在偷笑,走近一看他手裏拿著的就是你要送給氿煙妹妹的混元鏡,不過他見到我發現了他的行為,嚇的一失手打碎了混元鏡。”說到這那個男人還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語氣裏全是自責:“都怪我,要是我沒嚇到他,他也許就不會摔碎那麵混元鏡,是我太不小心了。”


    鶴羽麵色古怪,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個男人怎麽說話像個獨守深閨的怨婦一樣。


    她咽了咽口水:“我要說我不知道,我就是路過,這位沈師兄你相信我嗎?”


    沈睿軒那渾圓的眼睛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鶴羽。


    似是在評估誰的話比較可信。


    “沈師兄你忘記前兩天的事情了?一個外門弟子竟然把王師弟的儲物袋都偷了,人贓並獲他還死不承認,最後用了搜魂術證實了那儲物袋就是他偷的。其實他要是老老實實的承認了也不過就是廢去靈根逐出奉天宗而已,而他拒不承認用了搜魂術後人就癡傻了,扔出去過不了幾日就該死了,真是可可惜啊。”


    他這個話是點鶴羽呢,要是她現在吃個啞巴虧認下了,頂多廢靈根逐出奉天宗,但是性命無虞。


    可是要是拒不承認用了搜魂術,就算不是她,到時候人也傻了,就徹徹底底沒救了。


    “安師弟你說的對,這些外門弟子就是貪婪,天賦不足不想著如何潛心修行,就想著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沈睿軒點了點頭,挺著那鼓鼓囊囊的胸膛走向鶴羽,他比她高了兩個頭不止,鶴羽覺得就算是陸驍迴在這頭熊麵前估計也要矮他兩指寬。


    她抬起頭麵色如常,沒有恐懼也沒有膽怯:“沈師兄不管到底是誰偷的,這混元鏡確實碎了,你如今就是打我一頓,或是廢了我的靈根也是無用的,我這裏有個辦法。”


    本來想先揍一頓出氣的沈睿軒一愣,這小瘦雞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你說說你有什麽辦法,我可以少揍你兩拳。”


    沈睿軒雙手環胸一臉倨傲,那鼓鼓囊囊的胸,更鼓了,鶴羽怕他給自己當場來個爆衣。


    “沈你先把手放下來,我怕你衣服崩裂了,不僅僅是男女授受不親,男男也授受不親的,我不想看見沈師兄的肉體。”


    沈睿軒被鶴羽這話說的耳根子發熱,不自然的將手放了下來。


    “沈師兄你也說了那是送給氿煙師姐的禮物,但是混元鏡的作用是被映照在鏡子裏的人會精神恍惚。雖然它外表好看但是送女修這樣鏡子會讓人覺得你圖謀不軌,敗壞氿煙師姐對你的好感度的。”


    沈睿軒一聽會敗好感度,又是圖謀不軌,頓時急了。


    而一旁的安師弟眼見這個傻大個還真的被鶴羽繞進去了,急忙開口:“沈師兄你別聽他瞎說。”


    “哦喲,這位安師兄是不是瞎說你聽我說完不就好了,這麽你們兩個在這還怕我跑了不成?我說出來要是不對你們倆再評判我。”


    這位姓安的可不是什麽巔峰期修為,對她來說沒有用。


    對於這種沒有用的人,鶴羽可懶得給好臉色。


    “這個小瘦雞說的對,安師弟我們先聽聽。”


    鶴羽被小瘦雞幾個字說的眼前一黑!


    什麽小瘦雞!!!!


    明明是他壯的和熊一樣,還好意思說別人瘦!!


    穩了穩心神鶴羽才開口:“沈師兄我叫元瑾。”


    沈睿軒才發現他自己把他心裏暗自稱唿說了出來,也怪不好意的:“抱歉了元瑾師弟。”


    安少傑左看看,右看看,這傻大個還和人道歉起來了!


    但是他現在再開口就有些可疑了,他倒要聽聽這個叫元瑾的外門弟子還能說出什麽話來哄騙這個傻大個。


    “我為什麽說這個會讓覺得圖謀不軌呢,因為有些人就利用這混元鏡的特點,讓心儀卻追不到的女子把它當做普通鏡子照,然後趁她們精神恍惚的時候上下其手。”


    沈睿軒一聽一下臉就白了:“我,我不是那種敗類,我沒有想這樣對氿煙妹妹的!”


    鶴羽搖了搖頭,唏噓道:“我知道沈師兄不是這種人,但是難免氿煙師姐多想不是。所以這混元鏡好看是好看,但是不宜送女修。”


    沈睿軒點頭如搗蒜一般:“對對對,還是元瑾師弟考慮周到!”


    安少傑在旁邊嗤笑了一聲:“你不會就用這單薄的理由來糊弄沈師兄吧?這樣他就不會計較你偷盜並且打碎他混元鏡了?”


    鶴羽朝安少傑翻了個白眼,扭頭笑著對沈睿軒說:“要是師兄不嫌棄,我這裏有一物可以代替那混元鏡送給氿煙師姐,也當是我賠了那混元鏡了。”


    鶴羽這話說的漂亮,沈睿軒心裏舒坦多了,剛準備答應,就又聽見旁邊的安少傑開口了:“那混元鏡居可是價值一千上品靈石,你別拿什麽路邊買的不值錢的玩意來糊弄沈師兄,我們沈師兄可不是那麽好騙的。”


    沈睿軒聽到安少傑這麽說,點點頭。


    對,他不是兩句花言巧語就能騙到的。


    鶴羽差點沒有笑出聲,他還不好騙?都被你騙得團團轉了,這都不好騙,還要怎麽樣好騙?


    鶴羽從儲物袋裏取出一個紅豔豔的物品。


    那是一柄令人驚豔不已的火紅扇子!它宛如燃燒著的烈焰,散發出熾熱而奪目的光芒。仔細看去,隻見素錦的扇麵上精心繡製著火紅如霞的楓林圖案。那些楓葉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栩栩如生地搖曳在風中。


    每一片楓葉都細膩入微,脈絡清晰可見,色彩鮮豔得如同剛剛從樹上飄落下來。它們相互交織、重疊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美輪美奐的畫卷。當微風輕輕拂過,這扇麵上的楓林似乎也隨之舞動起來,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再看那扇柄,竟是由潔白無瑕的上等白玉雕琢而成。溫潤光滑的玉質與火紅的扇麵相得益彰,更顯其華麗和精貴。扇柄的造型優雅別致,線條流暢自然,握在手中觸感舒適宜人。


    其上還鑲嵌著幾顆璀璨耀眼的寶石,猶如繁星點點般點綴其間,使得整把扇子愈發顯得光彩照人、價值連城。


    這肯定不止一千靈石了。


    鶴羽這像這種華而不實的漂亮的東西有很多,都是從潯鯉那淘來的。


    “怎麽樣?沈師兄這柄‘楓紅’送氿煙師姐,她一定會愛不釋手的,而且這扇子一揮……”


    鶴羽伸手在空中繞了一圈,紅色的楓葉如雪般紛紛揚揚的從空中落下,仿若下了一陣楓葉雨。


    “這就叫浪漫!”


    沈睿軒眼睛都看直了,哪怕他是個粗人都覺得這場楓葉雨好看極了。


    他要是這樣在氿煙妹妹麵前一揮,他們倆在楓葉雨下相視一笑,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元瑾師弟你真的是!我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沈睿軒小心翼翼的從元瑾手裏接過那柄‘楓紅’,他那大手拿著這種秀氣的扇子 ,還有點搞笑。


    他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這美麗又脆弱的扇子捏壞了。


    鶴羽笑了,她眼睛若有若無的在安少傑身上掃過,語氣陰陽怪氣的:“沈師兄這次可要好好把東西收好了,免得被心懷不軌的人再偷了去嫁禍別人。”


    安少傑麵色難看到了極點,但是他嘴硬啊,他那小眼睛死死的盯著元瑾:“就算你補償了沈師兄一柄扇子,但是不代表那混元鏡就不是你偷的了。如果不是你為什麽要賠沈師兄扇子呢?搞不好這扇子也是從其他人那裏偷的,到時候讓沈師兄把這個贓物獻給氿煙,被人正主找上門,然後讓沈師兄被人嘲笑,還在氿煙師姐麵前丟了麵子。”


    沈睿軒眉頭一皺,看向了鶴羽。


    鶴羽深深地吸了一口,她真的是受不了這個姓安的卑鄙小人了!不罵他兩句這個賤骨頭就是癢,就是欠收拾是吧!


    “我艸你*的,你這個***,你他*的**,我不******,你是不是後麵有個***,在*你,你被*了個*,所以一直叫??”


    沈睿軒傻眼了,安少傑也傻眼了。


    他們沒想到一直笑眯眯的鶴羽會突然破防,開始對著安少傑口吐芬芳,那要多難聽就多難聽,要多粗俗就多粗俗。


    這,誰也沒見過這種動靜啊。


    因為被輸出的對象是安少傑,所以他臉都被氣的通紅。


    “你找死!!”


    他一掌就要打向這個剛剛築基的小修士,鶴羽眼疾手快的躲到了沈睿軒身後,繼續大聲叫囂著。


    “你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才這麽氣急敗壞啊!我也要是說的不對你為什麽會生氣,肯定是被我說中才惱羞成怒想要滅口!大家快來看啊!內院弟子要殺了我這個小小外門來封我的口啦!!這個安師兄不當人,欺負外門弟子!他犯了宗門門規,想要在內院動手打殺同門啦!快來人快來人!!!!”


    鶴羽這嗓門喊的極大,她又一直圍著沈睿軒躲著安少傑。


    而沈睿軒身材健碩,倒是能把鶴羽擋個結結實實的,安少傑連鶴羽的衣角都摸不到。


    他被鶴羽當猴耍,氣的他臉色更加難看,氣血上湧,眼睛都瞪的通紅了。


    沈睿軒覺得頭大,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安少傑說的對,還是鶴羽說的對了。


    可是有一點他知道,這件事因他而起,安少傑是為了他好,而無論混元鏡是不是鶴羽拿的,她都賠了東西給自己,自己有東西送給氿煙當生辰禮物了。


    所以這件事他隻要不計較,那就可以了。


    “安師弟你冷靜一下,不要和元瑾師弟計較了。”


    鶴羽聽見沈睿軒開口,知道他有心偏袒於她,連忙開口:“沈師兄你放心你大膽的給氿煙師姐送去,要是有人說我這個是贓物你就去外門找我!”


    有了鶴羽的這句話沈睿軒就更加放心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鶴羽既然敢這麽說,說明這個扇子真的沒有問題。


    這下安少傑的臉真的被氣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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