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玨走近裏間,從衣櫃拿了一套衣服出來,大大方方的直接在阮冰如麵前將裏衣脫去,露出結實厚重的肌肉,完美的線條處處透著力量。


    阮冰如驚訝:“你這是做什麽?”


    蕭珩玨嘴角一勾,迴望她一眼:“看不出來嗎?換衣服。”


    “我還在這裏呢,你就直接...脫。”後麵那個字,自己都有些心虛,不敢想昨晚他給她換衣服是什麽情形,豈不是都被他看光了。


    蕭珩玨輕笑一聲:“沒事,我看了你,你看我,算是兩清了!”


    這種事哪裏來的兩清:“蕭珩玨我竟沒發現你竟這般無恥!”


    蕭珩玨朝她挑了挑眉:“你不了解的地方還有很多!”


    沒多久青笛就來敲門,蕭珩玨將衣服穿好,走去外間,將門打開,接過青笛送進來的衣服,關上門,朝裏間走去。


    將衣服放在床上:“換上吧!等下去吃點東西!”


    蕭珩玨見阮冰如沒有動,又道:“難道要我代勞?”


    “你先出去!”


    蕭珩玨輕笑一聲,去了外間。


    阮冰如見他出去,趕緊將衣服換上,是她昨日來時穿的衣服。


    穿戴好,去外間,見蕭珩玨坐在榻上望著將裏外隔開的屏風發呆,阮冰如望了一眼屏風,平平無奇,沒有什麽特別的,上麵繡著一些蘭草。


    阮冰如朝屏風走近,隱約可以看到裏麵的家具的一些影子,可還沒看得真切,就被蕭珩玨拖走了。


    阮冰如問:“你在看什麽?”


    蕭珩玨否認:“我在想事情!”


    青笛見二人拉著手出來,趕緊低頭拱手。


    蕭珩玨問:“墨玄迴來了嗎?”


    話音剛落就見墨玄和文博敬朝這邊走來。


    阮冰如意外,文博敬怎麽來王府!


    趕緊將蕭珩玨的手撇開。


    文博敬也是愣住了,他見到了什麽,阮小姐和寧王拉著手從屋內出來,這還是大早上的,發生了什麽,不由得人不多想。


    阮冰如有些尷尬的望了文博敬一眼,往蕭珩玨身後挪了挪,好遮住自己的身影,她也知道,這種事情傳出去別人會怎麽說。


    墨玄上前拱手:“王爺。”


    蕭珩玨點了點頭:“稍後再說。”


    朝文博敬道:“文公子,來練箭的嗎?”


    墨玄迴身才發現文博敬遠遠的愣在原地。


    阮冰如趕緊小聲在蕭珩玨身後道:“趕緊解釋一下。”


    文博敬聽到蕭珩玨的話,才走上前來拱手行禮:“拜見王爺!”


    蕭珩玨迴望了一眼阮冰如,對文博敬道:“昨晚我跟阮將軍去查案,迴來時已經太晚,便留阮將軍在王府過夜,你不要多想。”


    文博敬躬身行禮:“王爺放心,我一定不會將今日所見傳出去。”


    蕭珩玨點了點頭,可阮冰如一聽覺得這話有些不對,急忙從蕭珩玨身後出來:“文博敬,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多想,我們就隻是去查個案而已。”


    文博敬低著頭:“我知道。”


    蕭珩玨走下石階對文博敬道:“用過早膳了嗎?”


    文博敬恭敬地道:“用過了!”


    “好,你先跟青笛去練箭,我稍後再來。”


    說完蕭珩玨往膳堂去了,見阮冰如還愣在那裏,迴身道:“你不餓嗎?”


    “我,我不餓,我先迴去了!”


    “嗯!”蕭珩玨沒有拒絕她,隻道:“墨玄,你查到了什麽?”


    果然一聽到墨玄查到什麽,阮冰如趕緊跟了上來。


    蕭珩玨打趣道:“阮小姐不急著迴去?”


    “我也不是很急!”


    蕭珩玨迴頭一笑,往膳堂走去。


    到了膳堂,蕭珩玨對站在一旁的墨玄道:“坐下一起吃。”


    墨玄拱手,坐了下來。


    蕭珩玨道:“查到了什麽?”


    墨玄道:“我跟著他們進了山,一路到了山頂,可到山頂後,突然不見了人,我四處尋找也沒查到什麽蹤跡,隻得守在他們消失的地方,果然天快亮的時候便聽到了動靜,他們從一棵大樹的根下出來,我想那樹根之下必定藏有機關,等他們走以後,我去找,那樹根卻無異樣,我在外麵等到天亮,也未見那些抬箱子的人迴來,按理來說,上下山的時間足夠了,他們應當去了別處,要麽其他地方還有機關,且山下的人說沒有見到人下山,我猜想應當還有別的機關。”


    蕭珩玨若有所思:“好,他們做事謹慎,工於心計,對京城的朝堂以及官員都非常熟悉,朝中應該有不少他們的人,不好查。”


    阮冰如問:“你說他們想與你合作,跟你做什麽交易?他們不是要殺你嗎,為何突然改做交易了!”


    “這其中緣由我也不知,他們說幫我奪得禁衛軍統領之位,我們就靜待什麽時候我能重任禁衛軍統領之位吧!”


    阮冰如點點頭:“可以從這個方向查,他們既然能讓你重任禁衛軍統領,想必在朝中勢力不小,有沒有可能是太子或者二皇子的人?”


    蕭珩玨搖了搖頭:“不是,你還記得我們在邊關的時候有四隊人來刺殺我,其中一隊是羅布,我查了另外兩隊,分別是太子和二皇子派來的。”


    阮冰如問:“那還會有誰想要殺你,但他好像並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命,興許隻是大將軍的兵權,或者是其他,會是誰呢!”


    蕭珩玨道:“我也想不到這個人是誰,朝堂上分為兩派,可沒有三派之分,要麽是不站隊的。”


    蕭珩玨對墨玄道:“去查京城所有官員的底細。”


    “是王爺。”墨玄隨便吃了些,拱手出門去了。


    阮冰如又問“文博敬何時來王府跟你學射箭的?”


    “上次喝完酒之後。”


    阮冰如扒了一口粥:“你倒真是說話算數。”


    “當然,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


    蕭珩玨見她一碗粥喝下來,還有大半碗,這可不是她往日的食量:“沒胃口嗎?”


    阮冰如怎麽可能有胃口,一大早上被文博敬撞倒她跟蕭珩玨拉著手從他房中出來,她這一生的清譽呀,雖然她成過親,不在意名聲,但是畢竟被人撞破這種事也不好,心裏愁的什麽都吃不下,可見蕭珩玨一臉平常,看樣子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心上,他就不擔心他心上人知道了,生氣難過,或者誤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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