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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冥炎好整以暇的看著二人,他知道以南宮元霜的身手,耶律靜香並不是她的對手。


    那自然,也無須他出手。


    耶律靜香委屈至極,撒嬌的看著蕭冥炎,“太子哥哥,她可是大齊皇帝的皇後,你就任由這個賤女人欺負我?”


    話剛說完,“啪”的清脆的聲音響起,白皙的麵頰瞬間腫起來,耶律靜香摸著紅腫的臉蛋,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人。


    南宮元霜不屑的看了耶律靜香一眼,吹了吹自己的右手,手掌上清晰可見的一片紅,剛剛那一巴掌她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道。


    對付嘴賤的人,一定不能手軟。


    耶律靜香被那巴掌打的一時沒反應過來,大腦空白了幾秒,一道冰冷的聲音悠悠傳來。


    “小妮子,說話要是再這麽沒規沒矩,我可不介意替你的太子哥哥管教管教你。”


    南宮元霜說完還拿著鋒利的飛鏢在空中甩了甩,猛然發力直抵耶律靜香的脖頸。


    耶律靜香心中恐懼,被南宮元霜的氣勢給嚇住,明明臉上火辣辣的疼也不敢喊叫,隻怕再亂喊又要挨一個耳刮。


    昔日的囂張氣焰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受了驚嚇的乖乖兔。


    那把飛鏢從白皙如玉的脖頸慢慢挪移到臉頰,南宮元霜周身都籠罩著冰冷的氣息,大帳外麵再冷也不及此刻的氣氛冷。


    “休傷我家公主。”阿拉蕾見狀上前就要打南宮元霜,可連她的衣服都沒夠到,就被南宮元霜一腳踢翻在地。


    司馬懿和諸葛亮站在一邊,見南宮元霜打了大遼公主,又打了阿拉蕾,抽出腰刀,原想上前教訓一下,可剛邁開的腳步就被蕭冥炎爽朗的笑聲給製止了。


    合著耶律靜香被欺負,這蕭冥炎不怒反笑,是何道理?


    “小霜霜,氣也出了吧,把那飛鏢收起來吧,那麽鋒利,真傷著人可不好了。”蕭冥炎終於站起身,當起了和事佬。


    耶律靜香聞言心裏樂開了花,這太子哥哥到底還是在乎她的,可那如煉獄般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倒是心疼上了?”


    南宮元霜斂眉冷眼看著蕭冥炎,看的後者一臉無奈,“她畢竟是我表妹,她若傷了,母後和舅舅那兒我也不好交代。”


    話音剛落,又湊到南宮元霜耳邊,薄唇離南宮元霜的耳垂極近,悄悄說道,“若在這真見了血,你也不好離開。”


    南宮元霜聞言心下琢磨一番,覺得此言有理,畢竟此時還是趕緊趕去寒山寺與拓跋燁匯合,少惹事端為妙。


    “好吧,這次就放過你了。”南宮元霜收起飛鏢,淡淡說道。


    耶律靜香氣極,恨恨的站起身來。


    心裏隻道,現在是太子哥哥護著你,他日你若落到我手中,定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好了,靜香,快起來吧,地上涼。”蕭冥炎見耶律靜香麵頰淚痕未幹,畢竟是血脈親情,心裏也有不忍,便走過扶起來。


    耶律靜香起身時順勢倒在了蕭冥炎的懷裏,一個勁兒的喊疼,偏要蕭冥炎替她報仇,收拾南宮元霜。


    “太子哥哥,你要是不幫我,等迴去我就告訴太後姑姑去。”耶律靜香委屈的哭著,那副嬌羞憐愛的小模樣揪的人心疼。


    蕭冥炎皺起眉,隻叫司馬懿去找一個醫女為耶律靜香查看,便直接拉起南宮元霜的手,帶著她走出軍營大帳。


    “太子哥哥,你們要去哪兒?”


    蕭冥炎和南宮元霜已走出帳外,依然能聽到耶律靜香急躁跺腳的聲音傳來。


    “去狩獵,本太子今日為表妹獵一隻狐狸給你做坎肩。”


    蕭冥炎的聲音從遠方傳來,耶律靜香又開心又生氣,開心的事他說他要為自己去打獵,生氣的是他竟然直接帶著南宮元霜走了。


    看著南宮元霜臨走前對自己做的鬼臉,耶律靜香真想上去一刀砍了他。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耶律靜香怒氣衝衝的走到司馬懿麵前說道,五官因氣極仿佛都扭曲在一起。


    說完,又下了台階,走到諸葛亮麵前說道,“現在,你這狗奴才是不是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公主了,啊…”


    她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司馬懿和諸葛亮身上,這二人屈著腰,低下頭,知道自己成了出氣筒,卻連大氣也不敢出。


    而走出帳外的蕭冥炎吹了一聲口哨,在馬廄吃草的赤兔馬便衝出馬廄,快馬奔騰到蕭冥炎身邊。


    隻因南宮元霜不會騎馬,她與蕭冥炎合成一起馬,她坐在蕭冥炎後麵,蕭冥炎一騎絕塵,便出了軍營。


    坐在蕭冥炎身後,南宮元霜感受著冬日的冷風與策馬狂奔的快感。


    一個不穩,差點掉了下來,南宮元霜下意識的摟住了蕭冥炎的腰身,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頭。


    蕭冥炎坐在前麵,感受到腰間傳來的溫暖,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蕭冥炎,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麽好。”


    就在即將抵達大遼邊境時,蕭冥炎下了馬,伸出手來將南宮元霜抱下馬,南宮元霜不停的搓著手帕,對蕭冥炎說道。


    算下來,蕭冥炎也救了自己好幾次了,可自己似乎什麽也給不了他。


    蕭冥炎牽著赤兔,撫了撫它脖間烏黑油亮的鬃毛,眼睛裏星光璀璨。


    “你喜歡你的,我喜歡我的,我覺得你值得,就行。”


    與君初相逢,便思朝與暮。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一眼就是萬年,海枯石爛,此誌不渝。


    南宮元霜聞言,心裏更加不得勁,看著蕭冥炎說道,“耶律靜香其實也不錯。”


    耶律靜香畢竟是名門之後,又是蕭冥炎成皇之路的助力。


    兩人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蕭冥炎不屑一笑,迴應道,“哦,是嗎?”


    隻是,此一腔真情已許卿,難再許她人。


    蕭冥炎抬頭看著空中盤旋的老鷹,看向那遼闊壯美的玉龍雪山,看向麵前比平常扭捏許多的南宮元霜,笑笑道。


    “你去吧,元霜,這裏是西熾、大遼、大齊的交界,前麵便是中間地帶寒山寺,拓跋燁肯定已經在等你了。”


    喜歡你是我的事情,我不會打擾你,卻也不會放棄喜歡你。


    南宮元霜如同老奶奶走路一般,慢慢往前踱步,短短的十丈距離硬是被她走出了兩萬五千裏的感覺。


    “蕭冥炎,謝謝你的喜歡,他日,若你覓得良人,一定告訴我,我不會以大齊皇後而是以你最好的朋友來為你恭賀。”南宮元霜的聲音柔柔的傳來,如同在和一個她非常珍惜的人說道。


    蕭冥炎聞言,一把甩開紙扇,故作瀟灑的說道,“我的眼光可挑剔的很,等喝我的喜酒?估計遙遙無期啊。”


    麵上雲淡風輕的,心裏卻早已五味雜陳,元霜,如果良人不是你的話,那這一生不娶也罷。


    南宮元霜鼻子一酸,知道蕭冥炎的言外之意,可男女之事,又豈能強求,她隻得一個人慢慢的往前行。


    蕭冥炎的耳力極好,已遠遠的聽到有馬蹄的聲音,“元霜,想必拓跋燁來接你了,快走吧。”


    再不走,我後悔,你可就走不了了。


    南宮元霜淡淡的點了頭,有些不舍,三步一迴頭的往後看著,直到看到拓跋燁一襲白衣策馬前來。


    “燁哥哥…”看到了心上人,南宮元霜心裏歡喜,一時忘記了剛剛的事情,奔跑著前進。


    “嘶…”是拓跋燁的坐騎烏騅馬響亮的啼鳴,拓跋燁終於來了。


    “小卉…”拓跋燁騎在馬背上,向南宮元霜伸出一隻手,南宮元霜喜出望外的伸出手來,被拓跋燁一把接住,將她抱上馬,騎在自己前麵,從後麵左手箍住她的腰身,右手手持韁繩,“噠噠”的馬蹄聲劃破草原的上空。


    南宮元霜在拓跋燁懷中,喜悅湧上心頭,明明才一日未見,卻已如隔三秋。


    草原上,千歲草的葉子被冬風吹的到處都是,大有亂花漸欲迷人眼的錯感。


    看著南宮元霜越來越遠的身影,千歲草仿佛追隨一般跟在她的身後。


    元霜,這漫天飄揚的千歲草,是我對你的訣別,也是我對你的思念。


    蕭冥炎握緊手中的一株千歲草,隨後緩緩張開手掌,任由它隨風飛舞。


    最後再看一眼前麵早已看不見的人影,才牽著赤兔馬,一人一馬慢慢的往迴走。


    赤兔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哼哧著低下頭在蕭冥炎臉上蹭來蹭去。


    蕭冥炎自嘲一笑,“老夥計,看來你和我一眼,終是孤家寡人咯。”


    赤兔馬似乎聽懂了主人說的話,前蹄在空中翻騰,長鬃飛揚,似乎在邀請蕭冥炎策一起在草原上馬奔騰。


    蕭冥炎拿著馬鞭也來了興趣,一個翻身上馬,揮揚著馬鞭,在陽光之下,在壯闊的大草原上,赤兔馬在飛速的狂奔,仿佛要把寒風給甩在身後。


    可寒風也不甘示弱,不停的在耳邊迴旋,如影隨形。


    蕭冥炎感受著風馳電掣的快感,心裏卻想著。


    元霜,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憂愁,不管天涯海角,我都會出現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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