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錦弦也來到了雙喜鎮門口,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攔住了陳錦弦三人。


    陳錦弦微微一愣,因為他已經看見了男人身穿武當山弟子的服飾,毫無疑問,他便是武當山弟子。


    陳錦弦反問道:“你是武當山弟子?”


    隻見那人點點頭接著說道:“三位,這裏很危險,朝廷跟我們都不能確保你們的安全,還請三位離開。”


    陳錦弦質問道:“你是武當山弟子,你不認得我是誰?”


    而那弟子看了看陳錦弦緩緩搖頭,隨後好像意識到什麽:“別想糊弄小爺。”


    正所謂年少輕狂,陳錦弦隻說了一句:“那你是那個武當七俠中,誰的弟子?”


    而那弟子楞了一下,無語道:“我還隻是個實習的。”


    “哦,你是新來的呀。”陳錦弦恍然大悟,這樣的話不認得陳錦弦也不足為過了。


    陳錦弦帶上麵具:“我是鬼麵書生,陳錦弦,現在可以讓我過了嗎?”


    而那弟子不為所動,眼神中甚至充滿了不屑,好像在說:就你?你是陳錦弦,那我還是天下第一雲三豐呢。


    陳錦弦也看出了這弟子的想法:“好了,你讓你們武當山長輩來見我就知曉我是誰了。”


    而那弟子依舊不為所動:“三位快快迴吧,別耍小聰明了,再不離開,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陳錦弦有些惱火了:“喂,你什麽意思?”


    那弟子見陳錦弦惱火的模樣,擼起袖子,可見是一個才入道的一境武夫,而陳錦弦也很無語。


    “那就讓長輩來教育教育你。”


    “呀啊!”那弟子喊得很大聲,聲音引起了兩大幫派的注意,兩大幫派是在雙喜鎮鎮門口紮營的。


    而就當蜀山的弟子看見陳錦弦時立馬就認了出來:“是陳師兄!”


    但是已經晚了,陳錦弦一腳踹開,沒有傷其要害,而就在這時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先是有些詫異,再是扶起那弟子:“傻小子,這是你少師祖。”


    那弟子滿臉錯愕:“少,少師祖?”


    此人正是顧月華,陳錦弦先是打開話題:“誒,怎麽變成少師祖了?”


    顧月華解釋道:“你不過是同齡人,修為輩分高些,單叫師祖尚不妥,師尊讓我們改口稱你為少師祖的。”


    而就在這時蜀山的人也趕了過來,顧月華說道:“幹嘛,你們蜀山人不咋樣,熱鬧還愛湊。”


    “嘿,你這妮子說什麽呢?”


    而下一秒便臉色大變,一把撲在了張京墨的懷裏,此人正是慕容瑤。


    許久未見,撲在張京墨的懷裏淚流不止,而在慕容瑤旁邊的亦是林懷玉。


    林懷玉驚訝道:“你們,認識?”


    陳錦弦緩緩點頭:“按照輩分,武當山除了一人,皆是我的晚輩。”


    林懷玉緩緩點頭,並沒有說什麽,而顧月華卻十分不屑:“少師祖,你怎麽認識這種人?”


    陳錦弦微微一愣,從幾人相見開始,便火藥味十足,陳錦弦十分不解,而是說道:“誒,別胡說八道,沒禮貌。”


    顧月華依舊不肯放過:“就是就是,賤女人爛女人。”


    林懷玉倒顯得很成熟:“顧小姐,請你注意言辭。”


    而張京墨還沒來得及多撫摸一會慕容瑤,慕容瑤雖然臉上還掛著幾滴淚珠,眼睛有些許血絲,但還是替著閨蜜說話。


    “你們武當的人就是這樣,修道敗類,人中變態,男人一樣,女人一樣。”


    陳錦弦連忙製止,而雙方不依不饒,而慕容瑤最後說道:“我才不跟這臭女人爭吵,小墨,我們走!”


    陳錦弦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而就在這時鬆卻往雙喜鎮裏邊走去。


    林懷玉哼了一聲便拉起陳錦弦的手:“陳公子,看你汗流滿麵,趕路許久了吧,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而顧月華也拉起陳錦弦的另一隻手:“你幹什麽,陳錦弦是我們武當山的少師祖,是我們師尊的親師弟,跟你們蜀山有什麽關係?”


    “你這丫頭怎麽如此蠻橫不講理?”林懷玉無語道。


    “蠻橫無理的是你們蜀山。”顧月華不甘示弱。


    林懷玉見狀鬆開陳錦弦的手拔出蜀山劍:“我不跟你們武當計較,你倒說起我們來了,真以為我蜀山沒有脾氣?”


    顧月華也拔出劍:“好啊,我早就想試試蜀山的劍跟我們武當劍孰強孰弱了。”


    就在二女要拔劍相對之時,陳錦弦大喊一聲:“夠了!”


    二女見狀放下手中劍,都沉默了,但還是用不甘示弱的眼神看向對方。


    “誰能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很快周圍便圍起來許多人,蜀山的人和武當的人看見陳錦弦都很詫異,毫不意外都跟陳錦弦行禮。


    而就在這時武當山中又有一人疑惑道:“這個人是誰呀?”


    手指陳錦弦,非常沒有禮貌,而向前被陳錦弦踢到的那個武當弟子連忙將其手指拍了下來:“無禮,他就是江湖中聞風喪膽的陳錦弦啊。”


    “沒聽過。”


    “天下第一雲三豐聽過沒有?”


    “這個我知道,這可是我的偶像啊,據說我們武當便是他一手所造。”


    “他就是雲三豐的座下弟子,跟我們師尊師出一脈,是我們武當的少師祖!”


    “臥槽?真的假的,他應該沒看見吧?”


    而就在這時林懷玉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就是我的衣物.....”


    林懷玉有些羞澀,畢竟女孩子家家的這種事情說出來多有不妥。


    陳錦弦看了看林懷玉有些羞澀的眼神,似乎猜到了什麽,林懷玉接著說道:“我原以為是我一時疏忽沒帶上,可卻出現在了一個武當弟子包袱裏。”


    而這時慕容瑤牽著張京墨的手趕來:“玉玉你幹嘛給他們武當麵子,就是他們偷的,證據確鑿,武當,呸!”


    “喂,你說什麽呢?”武當弟子有人不樂意了,武當修道弟子避世,因為武當的名氣很大,武當弟子自打入道便一身傲骨,容不得別人欺負。


    而張京墨也擋在慕容瑤的身前,不管事實是怎麽樣,作為一個男人就要在一個女人沒有安全感的時候給予其安全感。


    慕容瑤有些許詫異:“小墨,你好像,變帥了。”


    張京墨在眾目睽睽中,又不好意思迴答,隻能當做沒聽見。


    而陳錦弦安定場麵,了解了一下情況,這才知道,兩大門派都沒有派出長輩,而武當甚至還帶了幾個實習的弟子來長見識。


    陳錦弦詫異道:“長輩都不在啊?”


    顧月華冷哼一聲:“我們武當品行好,不像某些門派,隻會用誣陷他人來找存在感,要我看,那衣物,是你們蜀山刻意而為吧,嗬。”


    陳錦弦再次打住幾人,接著把出現在包袱的主人叫了過來,是一個十分膽小的武當弟子。


    蜀山的人喊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是你們武當敢承認,我們也不至於如此,但是你們武當還真是團結,抱起夥來包庇。”


    陳錦弦先是抓住重點:“衣物在他包袱裏,證據確鑿,為何武當替他說話。”


    本以為武當弟子會沉默,可沒想到,個個有話,陳錦弦隻能先問顧月華。


    顧月華說道:“我相信他,他不是這種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的多了個去了,你們武當就以感情包庇,那也太片麵了,還妄稱一大門派。”


    顧月華接著說道:“陳錦弦,你相信我,小石頭自幼在武當長大,而且他是發了五雷誓的。”


    陳錦弦微微一愣:“五雷誓是什麽?倘若我某某某,否則我就天打五雷轟?”


    顧月華緩緩搖頭:“這在我們武當山是非常嚴重的事,意義不一樣,用精血發誓,倘若話有假,不止是天打五雷轟那麽簡單,將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可超生,我們武當決不是淺薄包庇的人。”


    陳錦弦沉默了,接著疑惑道:“那你在拿包袱的時候,可有交給別人過?”


    小石頭在眾人目光中低著頭,眼珠打轉在思索著什麽。


    “連話都講不出來,心虛了吧,武當山還是趕緊承認,別丟臉丟到龍虎山去了。”


    陳錦弦微微一愣,因為武當山創始人是武道英,而雲三豐又是其師父,而龍虎山是本源也不足為過。


    陳錦弦咳嗽一聲,陳錦弦的麵子還要給的,蜀山那邊立馬閉嘴了。


    “他隻是內向,等他緩緩。”


    而過了一會小石頭說道:“好像是有一個人拿走過,當時我去上廁所,但是,我,我忘了,他好像帶著麵具。”


    陳錦弦微微一愣,如果小石頭說的是真的的話,那很有可能是一場陰謀,誰又會有挑撥離間的想法呢。


    陳錦弦質問:“武當山的弟子們可有見過有人帶麵具。”


    而所有人都否認了,用武當的話說,做人有臉見人,沒幹什麽虧心事,帶什麽麵具。


    陳錦弦再次陷入尷尬:“你們這兩個門派可真讓我夠尷尬的。”


    這時他們才想起來陳錦弦的稱號,鬼麵書生,連連給陳錦弦道歉。


    接著陳錦弦在思索之時,鬆趕了迴來,原來他隻是去拿一下在雙喜鎮暫居處的卷軸,迴來了解了一下情況後在陳錦弦耳邊嘀咕了幾句,陳錦弦頓時眼前一亮。


    接著解散眾人:“好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各位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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