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最舒服的,倒不是那些酒肉,而是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其他人八卦。


    從蜀山到各個流派,陳錦弦還意外聽到一個從來沒聽過的修真派“正陽宗”


    就在這時一個對話吸引了陳錦弦的注意力。


    “你知道那個鬼麵書生陳錦弦嗎?|”


    “知道啊,哇,那簡直是我的偶像,路見不平,拔刀,我要是有那麽強,我還走什麽江湖啊,那姑娘不得倒追我。”


    陳錦弦暗自得意,一邊喝酒一邊跟張京墨嘚瑟:“誒,怎麽沒有你的傳聞呢。”


    “切,我在不在乎那些,你可別在這世俗的讚揚迷失自我,太出名倒不是什麽好事。”


    “你就是羨慕嫉妒恨。”


    “誰羨慕了,話說,你見到那趙思年以後,你們接下來怎麽樣了,快說,與其聽那些八卦,我倒好奇你的事。”張京墨一邊吃飯一邊問道。


    陳錦弦微微一愣苦笑道:“她連我名字都不記得了。”


    “哎喲,還是單相思。”張京墨調侃道


    “不過她走的時候....哈哈。”陳錦弦嘿嘿笑出聲,少年提起那姑娘時兩眼放光,陳錦弦指了指臉蛋。


    “啥意思,她親你了?”


    陳錦弦沒有迴複:“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問,吃飯別說話。”


    “你個臭小子,吊我胃口?”


    但就在陳錦弦一邊幻想一邊喝酒時,又一桌的客人聊到了自己。


    “對啊,那個鬼麵書生,聽說到我們姚陽鎮了,幹了不少壞事。”


    陳錦弦剛開始還沒在意,一邊喝酒,但聽到後半句時,酒脫口而出,客棧的客人用異樣的目光看向陳錦弦。


    陳錦弦沒有帶麵具,他們還沒認出眼前這位便是江湖新輩,鬧得沸沸揚揚的鬼麵書生陳錦弦。


    陳錦弦也很疑惑,我不是才第一天才到,怎麽就幹了不少壞事。


    張京墨忍不住哈哈大笑,陳錦弦這一桌顯得格外異樣,雖然張京墨也有懸賞,殺了白宇的懸賞,但時間一長便被遺忘了,不像陳錦弦幹的事情那麽多。


    “讓你小子嘚瑟,原來你還幹了壞事。”


    陳錦弦正要上前理論,張京墨搖搖頭:“再聽聽,你幹了什麽事,你動手豈不是顯得心虛了。”、


    陳錦弦覺得也是,又坐了下來,那桌客人接著聊天。


    “幹了什麽壞事?”


    “那可不少啊,搶劫啊,專門搶女人的,有錢劫錢,沒錢劫色。”


    “不會吧,還有這種事,我看以他的實力,即使搶劫我們這種普通男性,也絲毫沒問題。”


    “那肯定,我最近還聽說他啊,有特殊癖好,居然半夜三更,采花.....”


    陳錦弦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了,眾目睽睽下,陳錦弦突然想到張京墨的話,你要是動手,豈不是心虛了嗎?


    陳錦弦咬著牙來到那桌客人邊上,端來一盤牛肉:“兩位大哥,我是這鬼麵書生的粉絲,我倒沒聽說過這事,來吃肉吃肉,我也聽聽。”


    “那你可問對人了,這廝的黑料,我還知道不少。”


    陳錦弦強忍怒火疑惑道:“大哥,你是親眼所見,還是有所聽聞。”


    陳錦弦已經想好了揍人的言辭,但男人說道:“有一半,是我親眼所見,那鬼麵具,那身姿,錯不了,肯定是他。”


    陳錦弦再次問道:“說不定隻是衣著身姿和麵具相似而已,不是本人,據我所知,鬼麵書生,為人大義,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小弟啊,你還年輕,不知道什麽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那個鬼麵書生親口說他就是陳錦弦。”


    陳錦弦微微一愣,是假冒自己的家夥,陳錦弦咬緊牙關,如果是假冒的話,倒也不怪這人散播謠言了,畢竟在他眼裏,他已經看見了事實。


    迴到張京墨麵前:“有個不識相的混蛋居然假冒我。”


    “哈哈,剛才不是還嘚瑟,哎喲,我羨慕嫉妒恨。”


    陳錦弦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接著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君子好麵,言之有理,先別趕路了,得先把這件事解決掉,壞我名聲,看我不把他砍成肉泥。”


    張京墨點了點頭接著伸手到陳錦弦麵前,陳錦弦微微一愣:“幹嘛?”


    “給我點銀兩。”


    陳錦弦也沒有廢話,從腰包拿出一些碎銀。


    突然張京墨喊道:“小二!”


    陳錦弦微微一愣:“那麽多,你還吃不夠啊?”


    張京墨沒有迴複,等到小二走來時:“來了客官,還要點什麽?”


    隻見張京墨在小二耳邊嘀咕了幾句,小二一拍手:“客官,這是我最了解了。”


    張京墨往小二懷裏塞了點銀倆,隨後小二看了看四周說道:“兩個客官,這裏不方便,另一邊請。”


    小二將兩人帶到樓上,陳錦弦好奇道:“你是跟他說了些啥見不得人的。”


    “買東西罷了。”


    “這一個客棧還有賣什麽寶貝?”陳錦弦十分疑惑。


    “情報。”張京墨微微一笑。


    陳錦弦眉頭一皺:“買情報?我怎麽聽不懂?”


    張京墨解釋道:“我也是到蜀山一個弟子跟我說的,這悅來客棧可不簡單,畢竟是最神秘的組織,聽說他的背景還可以追到朝廷的情報機構。”


    陳錦弦微微點頭:“這錢銘還有這般手段。”


    “所以,最近的新鮮事,客棧小二最清楚不過了,跟他們買情報,也是最有用的。”


    “所以你問了那假冒的人?”


    來到頂樓,小二接著說道:“客官,這鬼麵書生為人瀟灑,是絕不會做這些事,這啊,是一個假冒他的人做的,他每天晚上會出現在東巷子的邊邊,半夜行不可露麵之事。”


    陳錦弦微微一愣:“你知道他是假冒的,為何不澄清。”


    小二緩緩搖頭:“我就一個客棧小二,沒有能力管這些,再說了,那人的背景...”


    陳錦弦微微一愣,倒也可以理解,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滿懷大道,陳錦弦好奇道:“怎麽?那人是誰?”


    “客官,我能告訴你的,就隻有這些了。”


    陳錦弦連忙拿出一個金元寶:“哦?”


    小二雖然滿眼放光,但還是拒絕了,陳錦弦麵露難色,難道不是錢不夠?


    陳錦弦正準備再拿出金元寶時,被張京墨攔住了:“我們還有不近的路途,再說了,正如他所說,他就是一個小二,我們就別為難了。”


    “兩個客官,我去幹活了。”下樓時,小二貌似想到了什麽,打了個冷顫,又想到陳錦弦手裏的金元寶,那是看著吃不著啊!


    很快便到了深夜,陳錦弦兩人住一個房間,陳錦弦一邊舞著劍一邊喝著酒。


    張京墨見陳錦弦入迷沒有打擾,待陳錦弦停下來後,張京墨沒有廢話,拉著陳錦弦沒有言語,來到客棧樓下。


    陳錦弦還有點懵,張京墨提醒道:“怎麽,你的清白不要了?”


    陳錦弦這才想起來,拉著張京墨,踏上白龍劍,姚陽鎮上,一道白色閃光若隱若現。


    很快便來到了東巷,陳錦弦立馬便拉起袖子找了起來,張京墨也不含糊,兩人找著找著,一炷香過去了,依舊沒有線索。


    “半夜三分,時間沒錯啊,該不會那小二得了個假情報吧?”陳錦弦無奈道。


    張京墨緩緩搖頭:“隻是說他平時出行是這個點,不一定呢。”


    就在這時兩人聽到了斯斯的摩擦聲,順著聲音來到一棟樓下,隻見那樓中間有個黑影,陳錦弦做了個印,發動天火三玄陣,在手中凝聚一團火焰照明。


    很快便看到那人滑稽的動作。


    陳錦弦一個瞄準,將火焰丟了出去,很快在男人的後大腿上方便燃起了火焰。


    男人隻感覺異常熾熱,但隨著火光越來越大,發覺過來,連忙鬆手。


    撲通一聲便在地上滾來滾去才滅得火焰,男人一臉痛苦,仇恨的目光看著陳錦弦。


    陳錦弦手中再次凝聚火焰照明:“你是什麽人,在這裏作甚?”


    “是你們幹的好事?”男人起身,屁股那個位置已經被燒了個大洞,這讓男人惱羞成怒。


    “是又如何。”陳錦弦看著繩索所連的方向,居然是....


    一個掛著女性衣物的掛台,陳錦弦愣了一愣,隻見男人戴上麵具,陳錦弦微微一愣,雖然般若沒有自己的那麽精致。


    陳錦弦正要把男人揍一邊時,男人說話了:“我可是鬼麵書生陳錦弦,江湖一把劍,一劍斬世間不平,兩位,你們知道你們得罪了什麽人嗎?”


    轉眼看,陳錦弦本想收拾這個變態一頓,但不說還好,話語剛落,隻見陳錦弦手中握拳,張京墨暗感不妙,連忙後退三分。


    結局可想而知,陳錦弦一拳拳砸在男人身上,就在陳錦弦泄了氣,準備拔劍時,男人開口了:“別,我是,我是姚家的人。”


    “我管你這家,那家的,冒充小爺,你要是騙吃騙喝就算了,你幹這種事,壞我名聲,我要是留著你,我在江湖不用走了。”


    男人微微一愣:“你,你是鬼麵書生?”


    陳錦弦帶起般若麵具,拔起白龍劍,一瞬之間,男人臉上的般若麵具被斬成四半,同時男人臉上也出現了兩條打叉的血痕。


    “你說呢?不過呢,你說你是姚家的人,姚家很大嗎很厲害嗎?”陳錦弦聽他那麽說,便來了興致,畢竟不管在哪裏。


    因為隻要是比較大的家族,通常都是欺軟怕硬的主,更何況這個姚家,還出了個冒別人的名義,壞別人名聲的事,陳錦弦自然好奇起來。


    “我告訴你,姚家是,是天下最大的武夫家族,你,你要是殺了我,姚家是不會放過你的,蜀山也保不住你。”


    陳錦弦嗬嗬一笑:“武夫家族,我已經得到了我要的答案了,讓你死前再認識認識我陳錦弦,我陳錦弦,從來不會被任何人威脅。”


    話語剛落,白龍劍再次出鞘,男人應聲倒地,第二天發現男人屍體時,看見了旁邊的麵具,陳錦弦用男人的血,在牆壁上寫下了幾個大字。


    “天下第一劍客陳錦弦,劍不輕易出鞘,劍出鞘之際,人頭落地,為人為民為天下,壞我大名者,死無完孔,見不得爹娘。”


    男人的臉上被陳錦弦用劍寫下“陳”字。


    君子肚量可撐船,唯獨名聲一物,不由得詆毀半分。


    “你還夠狠的,我爹要是知道我跟你走一起,肯定要從棺材板跳出來打我一頓。”張京墨緩緩搖頭無奈道。


    姚府


    “聖傑那小子,去男人的禁忌之地,恐怕不利吧?”


    “隻要能得到那本心決,倒也值得,再說了,借他女兒關十個膽,也不敢對我兒不利。”


    “但願吧,先說說鎮裏的事吧。”


    “你是說,那個陳錦弦?”


    “殺我姚府武夫,傳外頭去,恐怕姚府威嚴難保。”


    而姚家家主姚連滅搖搖頭:“他的背景你還不清楚?明眼都能看出來,那小子不簡單。”


    “老爺,老朽不懂。”


    姚連滅笑了笑:“他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江南無名之輩,那東陵,慕陽那家夥不攔,司馬辭那小子未果。”


    “有所耳聞,據說連路平凡都出來為他出頭。”


    “沒錯,在東陵斬頭台上,天雷降下不死,這種氣運,怕是老天都是他的背景。”


    “可我姚家的威嚴,哎!”


    “老林啊,你還沒明白嗎?我再跟你說說,大楚最富的,錢銘,那陳錦弦第一關便一展威風,錢銘的勢力,不用我說吧?隻要他想,你覺得,陳錦弦能活著到我們姚陽鎮嗎?”


    老者白眉一緊:“這小子背景,那麽恐怖?”


    姚連滅接著玩轉著手中的玉球:“不止,陳塘關,天下第一鏢局,武夫世家,跟我們齊名大楚雙雄家族,能讓陳世泰那家夥放過,還能讓陳塘關武夫毫無意見,不能因為同是姓陳吧?”


    老者微微一愣:“他是陳家的人?”


    “這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陳家有一個字輩,便是錦。”


    “若是陳家的人,那還是不要得罪了。”


    “這還是小,但讓我詫異的是,孤星高傲的李雪笙,在九天閣樓上,問了幾句,比劃了幾劍便將斬天劍訣交給陳錦弦,還有蜀山,若是問劍蜀山得全勝,蜀山巴不得趕盡殺絕,封鎖消息,可他方其道而行。”


    見白發老者沉默,姚連滅接著說道:“你可知道他旁邊那個人是誰?”


    白發老者微微一愣:“隻知道他叫張京墨,貌似毒死過五毒教一殿主。”


    姚連滅緩緩搖頭:“不,他就是那神醫張景天的兒子。”


    白發老者有些吃驚但還是無所謂道:“那又如何,張景天已經死了,還有誰能護著他不成?”


    “是,張景天是死了,可他爹的交情還在,我就問你這九關中,多少人的性命是張景天救的。”


    老者再次愣住了,姚連滅接著說道:“我還聽說,那東陵的慕陽就是看張景天的麵子選擇不出手,雖然出手,在路平凡眼前也不夠看。”


    老者頓時大悟:“老朽明白了,是老朽不精,這時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姚連滅緩緩搖頭:“不,不止要讓,還要客氣,你這就去請他們,高調大方的請,不敢說處處獻殷勤,至少不能得罪。”


    ......


    陳錦弦兩人第二天便動身了,可沒有想到小鎮居然那麽大,足足走了一個時辰,這時,陳錦弦帶上麵具,突然,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陳錦弦暗感一聲不妙,拿著張京墨往後一躍:“來者何人?”


    隻見從天而降一位身穿白袍的來者:“陳公子果然身手不凡,老夫是姚家管家林東來。”


    陳錦弦眉頭一皺,老者六境武夫,不容小覷:“怎麽?要給你們姚家人報仇?”


    陳錦弦手握腰間的白龍劍,隨時待發,可老者卻一臉慈祥笑了笑:“陳公子不要誤會,那種人不配當我姚家人。”


    見陳錦弦依舊保持警惕,林東來接著說道:“那小子,冒充陳公子,壞了陳公子名聲,當殺!”


    陳錦弦這才放鬆警惕:“你們姚家知道這道理便好。”


    張京墨也想起來,原來小二顧忌的是背後姚家的勢力,武夫家族,確實不是好惹的。


    林東來接著說道:“陳公子,我們家老爺對此表達歉意,特來請陳公子到府上坐坐。”


    陳錦弦看著那白胡子上方的笑容,總感覺不像什麽好人,笑裏藏刀。


    陳錦弦猶豫了一會:“姚家的麵子,總不能不給,陳某去便是。”


    林東來依舊滿臉慈笑:“那請二位隨我來。”


    張京墨也感覺有不妙的氣息:“當真要去?”


    陳錦弦緩緩搖頭:“我殺了姚家的人,像是那種大家族是肯定要為了顏麵追究的,若是不給麵子,他們也遲早會找上來,倒不如看看他們耍什麽花樣。”


    很快,陳錦弦幾人便到了姚府,讓陳錦弦詫異的是,姚府足足有四千畝大,裏邊的姚家武夫數不勝數,走了許久也不見主府。


    “不會是來要我們來,看他們威風,看他們姚家多強大吧?”張京墨好奇道。


    陳錦弦緩緩搖頭:“沒這個必要。”


    終於到了主府,一個身穿蟒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陳公子,久仰大名啊!”


    陳錦弦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便抓住陳錦弦的兩個胳膊,陳錦弦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但所幸男人並沒有惡意。


    “姚家主,久仰大名。”


    “當真是年少有為啊,我姚家那嘶給你添麻煩了,來,我姚家滿漢全席招待,以表歉意。”


    不知不覺就被拉到了酒桌上,好酒好肉,陳錦弦也覺得莫名其妙,但至少得知姚家沒有惡意,抱著有個交情,陳錦弦主動敬酒:“陳某膚淺,還以為家主要跟我追究,當罰,我自罰三杯。”


    “哈哈哈,無礙無礙。”


    幾人喝的甚歡,張京墨拿出一個醒酒丸,又給陳錦弦塞了一顆,陳錦弦迴複理智,姚家家主迴到臥室,陳錦弦隱隱約約看見一絲魔氣。


    轉頭看向張京墨,張京墨緩緩點頭,他也看見了。


    “這姚家家主,該不會跟魔道勾結吧?”張京墨小聲問道。


    陳錦弦緩緩搖頭:“這就不得而知了,雖然剛才說的很多客氣話,但我還是對這姚家家主不放心,我總覺得他不是什麽好人。”


    “哦?為何?”張京墨疑惑道。


    “麵相,姚家家主,作為一家之主,還是武夫大家,他的麵相當是威嚴,但他的笑容遮蓋不住邪相,還是不要有太多交集的好。”


    說罷陳錦弦帶著張京墨來到門口對著林東來抱拳道:“多謝姚家款待,不過陳某要上路了,不久留。”


    “好好,有空常來。”


    “好,免送!”說罷便帶著張京墨踩上白龍劍,迴到路途上,可沒幾步便看到一座山,山很寬,若是從旁邊繞過去要多走幾裏路。


    “往山上走吧。”陳錦弦當機立斷。


    可到了山上,陳錦弦便看見了那聽過的門派“正陽宗”


    門口跟蜀山一樣,也有弟子看守,陳錦弦此時已經帶上麵具,門口的弟子貌似是認出了陳錦弦,連忙抱拳道:“陳公子,您是要過山吧,隨我來。”


    陳錦弦微微一愣,詢問才得知,這正陽宗有六成弟子都是姚家的人,高管的長老更是七成都是姚家老輩。


    陳錦弦兩人迷迷糊糊便過了山,這一路旅途十分遙遠,陳錦弦也暗自驚訝,這女兒關比向前兩關的間距都大。


    又過了三天,陳錦弦依稀看見遠方有人煙,陳錦弦大喜:“看看看,又有個歇腳地了。”


    可就在陳錦弦往前時,身穿護衛軍服飾的一群人攔住了陳錦弦:“你們兩個,這裏,不通。”


    “為何?”陳錦弦猜測護衛軍是要拿自己人頭的,但護衛軍貌似還沒有認出陳錦弦。


    突然在護衛軍人群中一人喊道:“鬼麵書生!”


    護衛軍都用詫異的目光看向陳錦弦:“就是他!兄弟們,上啊!”


    陳錦弦微微一愣,他們才認出自己啊,看來攔住他們兩個是有其他緣由。


    結局自然是可以猜到,小村村口護衛軍被五花大綁,這時一道身影從天而降:“何人不聽朝廷聖旨?”


    陳錦弦看見那道身影也有些詫異,張京墨也有些驚訝。


    “原來是你們兩個啊,足足一個月多,竟然到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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