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靜謐的小院裏,張麗群站在葉輕煙身側,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關切。她輕輕抬手,指尖幾乎要觸碰到那塊柔軟的黑布,卻又猶豫著停下了動作,生怕一不小心觸碰到了葉輕煙的脆弱。“師妹,這裏的光線似乎還能忍受,要不我們先去屋裏,那裏更暗些,對你眼睛好些。”說罷,她溫柔地攙扶著葉輕煙,一步步向屋內走去。


    屋內,燭光搖曳,映照出兩人溫馨的身影。張麗群坐在床邊,輕聲細語地為葉輕煙講述著這些日子門派裏發生的趣事,時而逗得葉輕煙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雖無光芒,卻仿佛能感受到那份溫暖與歡笑。她伸出手,緩緩在空中描繪著想象中的畫麵,那一刻,黑暗不再是障礙,而是心與心之間更加貼近的橋梁。


    葉輕煙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師姐,大夫說需得靜心調養,輔以草藥熏蒸,少則月餘,多則半年,方能有望恢複清明。不過,能在這段日子裏得你相伴,便是最大的慰藉了。”她說著,手指輕輕摩挲著身旁的一張古琴,琴麵光潔如鏡,映出她柔和的輪廓。“待我目能視物,定要為你彈奏一曲,以謝你這些日子的悉心照料。”言語間,屋內仿佛已迴蕩起悠揚的琴音,穿透了歲月的塵埃,溫暖了每一個角落。


    張麗群聞言,心中一緊,連忙上前幾步,目光中滿是心疼與焦急。她輕輕拉過葉輕煙的手,感受到指尖傳來的微涼,心中更添幾分不忍。“師妹,別急,咱們慢慢來。你閉上眼睛,感受一下這屋內的氣息,讓它緩緩安撫你的眼眸。”說著,她緩緩引導葉輕煙坐下,自己則在一旁輕輕撥弄起桌上的香爐,添上幾縷寧神的香草。


    不一會兒,淡淡的香氣彌漫開來,混合著窗外偶爾透進的幾縷陽光,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溫馨氛圍。張麗群坐在葉輕煙身側,輕輕握住她的手,仿佛要將自己的力量與信心傳遞給她。“師妹,你隻需安心調養,無論多久,我都會陪在你身邊。記得嗎?我們曾一起練劍,一起賞花,那些美好時光都會成為你康複路上最堅實的後盾。”


    葉輕煙輕撫著眼上的黑布,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神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大夫說,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恢複時間也難以預料。或許再過幾個月,或許更久,但我相信,隻要我堅持下去,總有一天能重見光明。”她的話語裏帶著一絲堅定,仿佛是在對自己,也是對張麗群許下的承諾。


    陽光透過窗欞的縫隙,灑在她溫柔的側臉上,為這略顯蒼白的容顏添上了一抹暖色。張麗群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輕輕握住葉輕煙的手,目光溫柔而堅定。“師妹,無論多久,我都會是你最堅實的依靠。我們一起等待那一天的到來,一起去看那滿山的桃花盛開,看劍光如織,共賞世間萬千美景。”


    秋春炫被張麗群輕輕一推,略顯尷尬地站到了葉輕煙麵前,陽光透過窗欞,在他臉上投下斑駁光影,映照出一絲不自然的紅暈。他清了清嗓子,目光中帶著幾分歉意與複雜的情感,輕聲說道:“葉師妹,上次是我疏忽了,未曾及時迴應你的問候,實在抱歉。那日我心神不寧,未曾料到會給你帶來不便,請師妹原諒。”


    說著,他緩緩伸出手,似乎想觸碰葉輕煙,卻又在半路停下,最終隻是輕輕拍了拍自己胸前的衣襟,仿佛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他的誠意與自責。葉輕煙雖目不能視,卻能感受到他語氣中的真誠,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聲音柔和而溫暖:“秋師兄言重了,我並未放在心上。你來看我,我已十分感激。”


    秋春炫被張麗群輕輕一推,腳步略顯踉蹌地向前邁了幾步,站在了葉輕煙的身前。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誠懇:“葉師妹,那日我確實失態了,心中的紛擾讓我忽略了你的存在,這是我最大的失誤。你的寬容讓我更加自責,請允許我,用接下來的時間,來彌補這份過失。”


    他邊說邊從懷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那玉佩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仿佛蘊含著某種溫暖的力量。“這是我遊曆四方時偶然所得,據說有安神明目的功效。雖然不知能否對你的病情有所幫助,但請師妹收下,權當是我的一份心意。”


    秋春炫被張麗群輕輕一推,腳步略顯遲疑卻堅定地踏前幾步,直至站在葉輕煙的身側。他深吸一口氣,目光中滿是真誠與歉意,仿佛要將這份情感通過空氣傳遞給她。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溫柔:“葉師妹,那日之事,我深感愧疚。你的每一聲問候,都如同春風拂麵,而我卻因自身紛擾,未能及時迴應,讓你失望了。”


    說著,他輕輕伸出手,這次沒有猶豫,指尖輕輕觸碰到了葉輕煙搭在膝上的手背。葉輕煙雖目不能視,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溫暖與真摯,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輕輕迴握,笑容在嘴角悄然綻放,聲音裏帶著一絲釋然與感激:“秋師兄,你言重了。我並未責怪於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你的到來,已經是我莫大的安慰。”


    秋春炫被張麗群輕輕一推,身形微晃,卻穩住了腳步,緩緩靠近葉輕煙。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他略顯緊張的臉上,為這道歉的場景添上了一抹柔和的光暈。他深吸一口氣,目光溫柔地落在葉輕煙身上,仿佛要穿透那層黑布,直接望進她的心底。


    “葉師妹,”他輕聲開口,聲音裏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與誠摯,“那日我確是太過疏忽,讓你獨自承受了冷落。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微笑,在我心中都如同珍貴的珍珠,而我,卻讓它蒙塵。請允許我,用此刻的真心,去拂去那些塵埃。”


    秋春炫的腳步在庭院的石板路上顯得格外急促,每一步都似乎帶著一絲急切與不解。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照在他略顯急促的身影上,為他平添了幾分焦急的色彩。他攔下的那位小師弟,一臉愕然,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詢問有些不知所措。


    “秋……秋師兄?”小師弟撓了撓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您不就是秋師兄嗎?哦,我明白了,您問的是秋洛凡大師兄吧?”


    秋春炫聞言,眉宇間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仿佛瞬間明白了什麽,又似是更加困惑。他點了點頭,語氣中多了一份沉重:“對,就是秋洛凡大師兄。他們方才在聊些什麽?”


    秋春炫邁出門檻,步伐中帶著幾分急促與不解,陽光在他身後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與庭院內的靜謐形成鮮明對比。他攔下的那位小師弟,臉上還掛著未散的驚愕,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不解。小師弟指了指遠處一群正熱烈討論的弟子,壓低聲音道:“秋師兄,他們說的是咱們的大師兄秋洛凡,聽說他近日閉關修煉有成,即將下山執行一項重要任務,大家都在議論紛紛呢。”


    秋春炫聞言,目光瞬間凝聚,仿佛穿透了人群的喧囂,直接落在了那個被眾人提及的名字上。他微微皺眉,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既有對大師兄成就的敬佩,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他輕聲道謝,隨即轉身,背影顯得更加堅定而決絕。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挺拔的身姿上,為這片刻的沉思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秋春炫的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仿佛正踏在一條未知而充滿挑戰的路上,而這條路,將引領他走向更加複雜的江湖與情感糾葛之中。


    秋春炫的步伐在庭院中顯得格外急促而堅定,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心緒的漣漪之上。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他略顯緊張的麵龐上,為他平添了幾分不容置疑的堅毅。他攔下的那位小師弟,一臉愕然,正欲開口詢問何事,卻被秋春炫眼中的急切所打斷。


    “這位小師弟,請恕我冒昧。”秋春炫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語速雖快卻不失禮貌,“你方才提到的秋師兄,可是指我們的大師兄秋洛凡?”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眼神緊緊鎖定在小師弟的臉上,仿佛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線索。


    秋春炫的身影在庭院中匆匆掠過,陽光在他急促的步伐間跳躍,灑下一地斑駁光影。他幾步並作一步,來到前庭邊緣,恰好攔住了一位正欲離開的弟子。那弟子手中還握著幾本古籍,顯然剛從藏書閣歸來,一臉茫然地被秋春炫的突然出現打斷了思緒。


    “這位小師弟,請留步。”秋春炫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急切,他微微躬身,以示尊重,同時目光炯炯,緊緊盯著對方的眼睛,“我方才進院時,似乎聽見你們在談論秋師兄,不知這位秋師兄,可是指我們的大師兄秋洛凡?”他的語氣中既有詢問的意味,又似乎隱含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期待與緊張。


    秋春炫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同冬日裏驟然降臨的寒霜,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與深深的擔憂。他怔怔地站在原地,陽光似乎在這一刻失去了溫度,無法溫暖他冰冷的身軀。屋內傳來師姐與葉師妹的輕笑聲,那份寧靜與和諧與外界的突變形成了鮮明對比,讓他更加難以承受這份突如其來的消息。


    他緩緩轉身,目光穿過庭院,仿佛能穿透重重阻礙,看到那個曾經與他並肩作戰、英姿颯爽的大師兄。斷臂之痛,豈止是身體上的創傷,更是對心誌的極大考驗。秋春炫的拳頭悄然握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感受不到絲毫疼痛,心中隻有對大師兄境遇的深切同情與即將見麵的複雜情緒。


    秋春炫聞言,身形猛地一震,仿佛被無形的重錘擊中,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他的目光穿過庭院,望向師姐所在的房間,心中五味雜陳。屋內,師姐與葉師妹的歡聲笑語隱約可聞,那份溫馨與即將揭曉的殘酷現實形成了鮮明對比,讓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楚。


    他緩緩轉身,目光再次落在麵前的小弟子身上,那雙平日裏總是充滿活力的眼眸此刻卻布滿了憂慮與震驚。小弟子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冰刃,一字一句刺入他的心扉。“被妖獸咬傷……斷了一隻胳膊……”這幾個字在他腦海中反複迴響,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


    秋春炫的臉色瞬間凝固,如同冬日湖麵下凍結的冰層,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交織著震驚、心痛與難以置信。他身形微晃,似乎連腳下的石板路都隨之顫抖。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他的臉上,卻照不進他心底那片陰霾。


    他緩緩轉身,目光穿過庭院,望向師姐所在的房間,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衝動,想要立刻衝進去,告訴她這個消息,卻又害怕那份殘酷會瞬間擊碎她臉上的笑容。猶豫間,他緊握的雙拳鬆了又緊,指甲在掌心留下了幾道深深的印痕,那是他內心掙紮的痕跡。


    張麗群的臉色瞬間變得比紙還白,她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之事,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望向秋春炫,那雙平日裏總是溫柔含笑的眼眸此刻卻布滿了凝重與憂慮,仿佛一夜間承載了千斤重擔。


    “這……這怎麽可能?”她喃喃自語,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張麗群猛地轉身,腳步匆匆卻又不失優雅地朝師姐的房間走去,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自己心跳的節拍上,沉重而急促。


    陽光在她的身後拉長了一道孤單的影子,與秋春炫並肩而立,兩人的影子交錯在一起,卻又各自懷揣著不同的情緒與思緒。張麗群推開門扉的那一刻,屋內的歡聲笑語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愕然的寂靜。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緩緩步入屋內,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終定格在師姐那張同樣驚愕不已的臉上。


    張麗群聞言,身形猛地一頓,仿佛被無形的力量釘在了原地,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她顫抖著手指向秋春炫,聲音微微發顫:“你確定……是秋洛凡大師兄?那個曾經一劍霜寒十四州,被譽為仙界下凡的傳奇人物?”


    秋春炫沉重地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憂慮與不安。他上前一步,輕輕扶住張麗群的肩膀,試圖給予她一絲力量。“是的,師姐。消息雖然突然,但我們必須麵對。大師兄他……現在需要我們的支持。”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照在他們身上,卻似乎無法驅散周遭的寒意。張麗群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試圖將心中的震驚與慌亂壓下。再睜眼時,她的眼神已恢複了幾分堅定,仿佛做出了某種決定。


    張麗群聞言,身形一震,瞳孔驟縮,仿佛整個世界在這一瞬間失去了色彩。她猛地迴頭,目光穿透了庭院中的每一處角落,似乎想要尋找答案,卻又深知答案已無可避免地擺在眼前。秋春炫的話如同冰冷的雨滴,每一滴都重重砸在她的心上,激起層層漣漪。


    她顫抖著雙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自己的臉頰,那裏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血色,蒼白得如同冬日初雪覆蓋下的寒梅。張麗群努力吞咽著喉間的幹澀,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卻發現聲音被卡在喉嚨裏,發不出半點聲響。


    張麗群聞言,身形如同被雷擊般僵在原地,那雙素來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卻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著遠方,仿佛要將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深深烙印在心底。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尖因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指甲幾乎嵌入了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秋日的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她身上,卻溫暖不了她此刻冰冷的心房。


    “秋……洛凡大師兄……”她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間擠出,帶著難以置信的顫音。張麗群的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沒有落下。她猛地轉身,步伐急促而淩亂地朝著庭院深處的大師兄居所奔去,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自己破碎的心上,沉重而決絕。


    張麗群聞言,心頭一緊,眼中閃過一抹決絕。她用力握了握拳,仿佛要將所有的擔憂與恐懼都凝聚成力量,隨後深吸一口氣,毅然推開了秋洛凡的房門。


    屋內,藥香與焦灼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沉悶而壓抑的氛圍。中央的床榻上,秋洛凡麵色蒼白如紙,平日裏那雙銳利如鷹的眼眸此刻緊閉,眉頭緊鎖,額間滲出的細密汗珠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不祥的光澤。他的右臂空蕩蕩的袖管無力地垂落在床邊,顯得格外刺眼。


    幾位師長圍坐在床邊,各自施展著獨門醫術,或注入靈力,或敷上珍貴藥材,試圖穩住他體內肆虐的妖毒。空氣中,靈力波動頻繁,光芒忽明忽暗,每一次閃爍都似乎在訴說著這場鬥爭的激烈與艱難。


    張麗群聞言,心猛地一沉,仿佛被巨石壓住,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她猛地推開人群,不顧一切地衝向秋洛凡的房門,眼中閃爍著堅定與不容置疑的光芒。門軸發出沉悶的聲響,隨著門扉緩緩開啟,一股混雜著藥草與緊張氛圍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她的心跳更加劇烈。


    房間內,燭光搖曳,將一切映照得既朦朧又清晰。幾位師長圍坐成圈,他們或閉目凝神,或雙手飛快結印,靈力在他們指尖匯聚成束,化作一道道溫暖而又強大的力量,緩緩注入秋洛凡體內。秋洛凡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但那份堅毅與不屈卻透過緊閉的雙眼隱約可見。他的唿吸雖微弱卻堅定,每一次起伏都像是與死神的較量。


    張麗群聞言,心頭一緊,她用力握住洛傾塵的手,那份冰涼透過掌心傳遞,讓洛傾塵也不由得一愣。張麗群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動搖的堅決,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安都吸入胸膛,化為前行的力量。


    她輕輕推開眾人,一步步向那緊閉的房門靠近,每一步都踏得異常沉重,仿佛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門縫中透出的微弱燭光,在她眼中卻如同希望之光,指引著她前行。


    終於,她站定在房門前,手輕輕搭上門扉,指尖微微顫抖,卻堅定地推開了那扇門。門開的瞬間,一股更加濃鬱的藥香夾雜著焦慮的氣息撲麵而來,幾乎讓人窒息。屋內,燭火搖曳,映照著每一個人緊鎖的眉頭和專注的神情。


    張麗群的目光再次落在秋洛凡那蒼白的麵容上,心中五味雜陳。她緩緩走近,每一步都似乎在與時間賽跑,試圖將這一刻的沉重與不安盡數凝聚成守護的力量。她的雙手不自覺地交握在一起,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卻依舊堅定地走向床邊。


    洛傾塵見狀,輕聲細語地在一旁解釋著治療的過程,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試圖為這緊張的氛圍添上一抹安慰。然而,張麗群的心思早已完全係在了秋洛凡身上,她俯下身,近得幾乎能聽到他微弱而均勻的唿吸聲,那每一絲氣息都像是生命的鼓點,在她心中迴響。


    張麗群的目光再次掠過秋洛凡那蒼白的麵容,轉而凝視著他空蕩蕩的袖管,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輕輕伸出手,指尖幾乎不敢觸碰那冰冷的空氣,仿佛害怕驚擾了這份脆弱。洛傾塵的話在耳邊迴響,給予她一絲慰藉,但她的眼神中依舊充滿了不容忽視的堅決。


    她緩緩站起身,環視四周忙碌的師長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力量。她深吸一口氣,走到秋春炫身旁,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無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昭然若揭。秋春炫的眼中閃過一抹疼惜與敬佩,他輕聲說道:“麗群,我們會盡一切努力救他。”


    張麗群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秋洛凡那蒼白的臉龐上,眉頭緊鎖,仿佛要將心中的憂慮化作實質,為他分擔哪怕一絲痛苦。她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著秋洛凡床邊垂落的空袖管,那輕柔的動作中蘊含著不容言說的堅定與溫柔。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生怕這脆弱的一刻會打破周圍師長們努力營造的平靜。


    秋春炫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張麗群。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給予無聲的安慰。兩人的身影在搖曳的燭光下交疊,形成一幅溫暖而又略帶哀傷的畫麵。他低聲說道:“麗群,別太擔心,我們都在這裏,大師兄一定會好起來的。”聲音雖輕,卻充滿了力量,仿佛能穿透空氣,直達張麗群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張麗群的目光再次落在秋洛凡身上,那份憂慮如同深秋的霧靄,籠罩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她輕輕咬了咬下唇,試圖將這份情緒壓抑下去,轉而向洛傾塵追問:“那妖毒可有解法?需要何種奇珍異草或是特殊法門?”她的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洛傾塵沉吟片刻,眉宇間閃過一絲凝重:“妖毒非同小可,需集合眾人之力,輔以‘冰心玉蓮’方可壓製。但此物極為罕見,隻存在於極寒之地,且常有妖獸守護,取之不易。”


    張麗群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決絕。她仿佛做出了什麽重大決定,轉過身,正欲開口,卻被秋春炫搶先一步:“麗群,此事兇險異常,你絕不能獨自前往。我們會一起想辦法,大師兄的安危,也是我們所有人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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