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聽賀宴這麽說。


    但每一次都讓人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想到這裏,徐倌倌倒是沒說什麽。


    她在賀宴的懷中蹭了蹭:“我也愛你。”


    纖細的手臂就這麽繞住了賀宴精瘦的腰身。


    肚子裏的小家夥,大概因為之前的激動。


    也在拳打腳踢。


    徐倌倌隆起的小腹瞬間蔓延了波浪線。


    “不要欺負媽咪!”賀宴低聲說著。


    而後賀宴的大手覆在了徐倌倌的肚子上。


    “再欺負媽咪,爹地會打你屁屁。”


    賀宴不怎麽認真的威脅。


    原本還鬧騰的開心的小家夥。


    是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一動不動。


    不知道是鬧累了,還是聽懂賀宴的威脅了。


    倒是賀宴自動腦補了畫麵。


    “你看,我女兒還是很聽話。”


    這口氣驕傲的不得了。


    徐倌倌無語了一下:“她不過六個月,還在肚子裏麵,是聽不懂人話。”


    “那是你不懂,我們父女心有靈犀。”


    賀宴說的麵不改色。


    徐倌倌很自覺的閉嘴了。


    因為賀宴炫女狂魔。


    這一點上,徐倌倌很清楚。


    繼續和賀宴討論這個問題。


    不會得到任何結果。


    反而你要被迫一直聽著賀宴對於肚子裏的小家夥的一切想法。


    徐倌倌有些頭疼。


    “dior這一季baby衣服很好看,不然去買了?”


    賀宴忽然問著徐倌倌。


    徐倌倌更是頭疼:“現在買了,等她能穿的時候就不能要了,太浪費。”


    賀宴哦了聲,又自顧自的提了別的要求。


    徐倌倌一概否決。


    或許賀宴不缺錢,但也不是這麽浪費。


    而賀宴現在越來越放肆了。


    想到這裏,徐倌倌更是拿賀宴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賀宴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賀宴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是陸沉的電話。


    徐倌倌自然也看見了。


    陸沉人在江城。


    對於江城發生的事情必然是了解。


    而賀家現在什麽情況。


    徐倌倌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一點。


    隻是並沒深究。


    而和賀宴重新在一起後。


    賀宴也不曾和徐倌倌提及賀家的事情。


    就好似這些事完全不存在一樣。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


    徐倌倌直覺的認為。


    陸沉的電話,是因為江城出事了。


    想到這裏,徐倌倌的手心微微攥成了拳頭。


    她的表麵又不動聲色。


    江城出事,意味著什麽。


    徐倌倌很清楚。


    而賀宴在看見陸沉電話的時候。


    他已經鬆開徐倌倌。


    “陸沉的電話,我接一下。”賀宴說的直接。


    徐倌倌點頭,不會拒絕。


    賀宴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邊。


    而後賀宴才接起陸沉的電話。


    雖然並沒迴避徐倌倌。


    但徐倌倌在賀宴的動作裏,就很清楚的知道。


    賀宴怕是也不太想讓自己知道江城的情況。


    想到這裏,徐倌倌沒太大的反應。


    她就隻是這麽安靜的坐在原位上,一動不動。


    賀宴已經背對著徐倌倌。


    他低沉磁實的嗓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出了什麽事?”賀宴問的直接。


    陸沉的聲音沒有遲疑,當即就從手機那頭傳來。


    “速迴一趟江城,你爺爺的情況不太好,現在在icu裏麵。”


    陸沉說的直接。


    賀遠明最近的情況自然不會好。


    賀川瘋狂打壓,賀宴辭職。


    最終的結果就是賀遠明的身體節節敗退。


    這樣高強度的工作和精神的刺激裏,賀遠明一病不起。


    “我手裏的消息不敢肯定真假,他們說老太爺被賀川控製了。”


    陸沉說的飛快。


    這意味著,賀遠明的生死已經在賀川的手中。


    賀川的舉動,就人盡皆知了。


    雖然賀宴辭職,也已經放棄了賀家所有繼承權。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賀家的核心都在賀宴的手中。


    除去賀宴,任何人接管賀家都是一盤散沙。


    這是賀宴的威信,也是賀宴手中股權在作祟。


    賀川想徹底的占據賀氏集團。


    就必須從賀宴的手中拿到這些。


    所以賀川控製了賀遠明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


    因為賀宴和賀遠明的關係很好。


    不管賀宴多放蕩,但是最起碼賀宴很敬重賀遠明。


    也很清楚,賀遠明出事的話,賀宴不會不聞不問。


    所以賀川真的控製賀遠明,也不是不可能。


    是要拿賀遠明威脅賀宴,才可以讓賀川占據主動權。


    “醫生怎麽說?”賀宴冷靜的問著。


    “情況很糟糕,幾乎就算是彌留,很少見到老太爺醒來,我今天想去,但是看不見人。”


    陸沉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因為見不到賀遠明,所以這樣的猜測就變得更為的肯定了。


    賀宴沒說話,就這麽在落地窗邊站著。


    賀遠明的事,他確實不可能不管。


    而現在,陸沉還見不到賀遠明。


    就讓賀宴更為的緊繃。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賀宴擔心的還是徐倌倌。


    徐倌倌已經懷孕六個月。


    說不上為什麽。


    單獨把徐倌倌放在巴黎。


    也讓賀宴覺得格外不安心。


    各種各樣的情緒唯獨在一起。


    又好似險些要把賀宴給逼到走投無路的境地。


    “所以迴來一趟才知道情況,我進不去,你可以光明正大進去,畢竟你是賀家人。”


    陸沉把事情分析的很透徹。


    “劉成也沒進去?”賀宴問。


    “劉成被架空了,雖然人還在賀氏,但是任何權限都沒了,自然也是不可能。”


    陸沉解釋。


    幾乎所有和賀宴有關係的人都被架空了。


    現在的賀氏金控一片混亂。


    就連陸沉這樣和賀宴關係好的發小。


    也被拒絕了。


    不然的話,陸沉也不會給賀宴這個電話。


    “你擔心徐秘書不讓你迴來?”陸沉忽然想到徐倌倌。


    能把賀宴這麽不顧一切留住,隻有徐倌倌。


    所以陸沉隻能這麽小心眼的想著。


    賀宴這一次倒是很快迴應。


    “她不是這樣的人。”


    這話讓陸沉也不意外。


    “那我想不到,有什麽事值得你停留在巴黎。”


    “再說,你當初辭職是為什麽,我們都很清楚。”


    “賀川已經被你從暗處逼出來,你總不能再不迴來。”


    陸沉說的直接。


    而後陸沉也不吭聲了。


    他很快淡定開口:“你想好再做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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