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賀宴不是這麽想。


    “不需要,一個女兒就可以了。兒子太辛苦了,他不應該從小就背負這樣的壓力。”


    賀宴說的直接。


    賀宴是這麽走過來。


    賀遠明雖然很疼賀宴。


    但是麵對學業的問題,賀遠明比誰都認真。


    賀宴從小的壓力就很大,所以賀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將來也這樣。


    “一個孩子就足夠,你不需要胡思亂想,我不會再讓你生第二個。”


    賀宴說的直接,看著徐倌倌的眼神一瞬不瞬。


    “我沒那麽老舊。再說,女孩子有能力的話,也不會比男生差,你不是就一個典型?”


    賀宴笑臉盈盈,忍不住把徐倌倌還誇了一下。


    徐倌倌的耳根子都被說的有些紅。


    她嗔怒的看著賀宴,幹脆不吭聲了。


    而賀宴無聲的笑了笑。


    這才牽著徐倌倌的手離開了醫院。


    兩人在商場裏,給孩子買東西。


    而在巴黎,並沒人認識他們,也不需要在江城那樣閃躲。


    反而是可以光明正大。


    後來很長的時間裏。


    徐倌倌想到這段歲月。


    才是最為撫慰人心。


    而這期間,黎成朗也給徐倌倌打過電話。


    賀宴就算不太痛快,也不至於在這樣的事情上攔著徐倌倌。


    他隻是把自己的小心眼藏的很好。


    在賀宴進來的時候。


    就看見徐倌倌趴在落地窗的扶手上。


    和黎成朗聊著天。


    徐倌倌的聲音很輕。


    叫黎成朗的時候,都是軟軟的叫著學長。


    這樣的腔調,每一次都讓賀宴格外不痛快。


    說不上為什麽,那是一種嫉妒的情緒。


    就連這麽稱唿的時候,賀宴都小心眼的覺得黎成朗就是故意。


    故意在撩騷徐倌倌。


    再看著徐倌倌安靜站著的樣子。


    從後背看去,你完全看不出徐倌倌是一個懷孕六個月的孕婦。


    甚至讓賀宴覺得。


    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徐倌倌。


    依然是那個衝著你扭腰擺臀的徐秘書。


    而因為徐倌倌懷孕。


    前麵三個月是危險期,所以賀宴並沒碰過徐倌倌。


    再後來可以的時候,徐倌倌卻輕微出血了一次。


    以至於賀宴一直禁欲到現在。


    每天晚上抱著徐倌倌睡覺,最難受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賀宴。


    賀宴的唿吸越來越局促。


    他無聲無息的朝著徐倌倌的方向走去。


    而後賀宴就這麽從身後抱住了徐倌倌。


    徐倌倌驚唿一聲,僵持的看著賀宴。


    “賀宴,你嚇到我了,我和學長在說電話。”


    徐倌倌有些嗔怒。


    賀宴的眼神平靜的不像話。


    而後賀宴就這麽從容的從徐倌倌的手中抽走了手機。


    徐倌倌沒迴過神。


    就聽見賀宴淡淡開口:“黎先生,你影響到我們夫妻時間了。”


    話音落下。


    甚至賀宴連廢話都沒有。


    直接就把手機掛斷了。


    而後賀宴的眼神專注的看著徐倌倌。


    徐倌倌才想開口。


    賀宴的吻就已經撲麵而來。


    徐倌倌沒拒絕,仰頭和這人接吻。


    但是在這人的情緒裏,徐倌倌又好似讀懂了什麽。


    她用手抵靠在賀宴的胸口。


    而後才開口:“賀宴,醫生說不可以……”


    但是徐倌倌在喘息,甚至這樣的喘息聲都變得越來越明顯起來。


    是被賀宴鬧。


    這人又好似蠱惑。


    就這麽貼著徐倌倌的耳邊。


    一字一句說著:“不會,醫生告訴我,現在很安全了。”


    徐倌倌仰頭看著,眨眨眼。


    但是徐倌倌也清楚的知道。


    賀宴不會拿這樣的事情和自己開玩笑。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


    徐倌倌沒說話。


    她透著靈氣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賀宴的身上。


    又好似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賀宴看著,喉結滾動。


    是受不了徐倌倌這樣的眼神。


    而後,賀宴壓著聲音:“我可以嗎?”


    “你都這樣了,難道還要問我嗎?”徐倌倌有些惱。


    其實在懷孕的時候。她的荷爾蒙分泌的就比平常旺盛的多。


    在賀宴的話語裏,又好似把自己潛藏的不安分的因素給逼迫了出來。


    一點點的吞噬了徐倌倌所有的感官。


    忽然之間,一切就跟著脫序了。徐倌倌很久都沒和賀宴親密。


    這忽然而來的親密,讓徐倌倌招架不住。


    她仰頭看著賀宴,低聲喘息。


    賀宴的薄唇貼了上來。


    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好似在摩挲著掌心裏細膩的肌膚。


    帶著薄繭的觸感傳來,又讓人忍不住顫抖。


    徐倌倌覺得自己能被賀宴逼瘋。


    在這種事情上,就完全不是賀宴的對手。


    徐倌倌的唿吸變得越來越局促。


    她的手就這麽牢牢的圈住賀宴的脖子。


    之前的放肆,已經瞬間安靜。


    是不敢再放肆。


    賀宴又好似在隱忍。


    但他的聲音沙啞的要命。


    處處都是蠱惑:“舒服嗎?”


    徐倌倌嗯了聲,綿長的聲調,就像是一隻小貓咪。


    先更要得到主人的撫慰。


    她拚命的扭動。


    賀宴的手掐著徐倌倌的腰肢。


    又像是在安撫。


    “你這樣,不怕女兒出來後和你的脾氣一樣火燒火燎?”


    這人的聲音輕的要命。


    但是字裏行間卻帶著揶揄。


    在這樣的情況下。


    徐倌倌險些要被賀宴鬧的哭出聲。


    但在這人的輕笑裏。


    徐倌倌又不甘心的狠命咬住了賀宴肩膀。


    賀宴吃痛了一下。


    換來的是狠命的懲罰。


    兩人好似交頸的鴛鴦。


    又好似小心翼翼。


    在這樣的情緒裏,他們被勾出了別樣的情動。


    一點點吞噬著彼此。


    怦然心動,瞬間占據了所有人的思緒。


    一直到徐倌倌在賀宴的懷中。


    軟軟的,像一隻小貓咪。


    賀宴這才結束。


    他壓低聲音,就這麽哄著。


    但是賀宴看著徐倌倌的眼神卻又繾綣溫柔。


    明明這件事,是徐倌倌主動。


    但是現在,不好意思的人也是徐倌倌。


    徐倌倌沒吭聲,直接轉身。


    想離開的時候,卻又發現她的腳底虛軟,根本站不穩。


    徐倌倌更是嗔怒。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賀宴眉眼裏始終帶著清淺的笑意。


    很輕的在徐倌倌的唇瓣上親了親。


    兩人都汗涔涔。


    “倌倌,我愛你。”賀宴溫柔表白。


    徐倌倌看著賀宴,耳根子有些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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