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沒吭聲。


    這種說辭其實很徐女士的風格。


    但徐倌倌也知道。


    不管徐清秋怎麽看賀宴。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最起碼徐清秋對賀宴是某種程度上的縱容。


    不然的話,徐清秋也不會特意離開了。


    在徐倌倌沉思的時候。


    賀宴忽然低頭。


    徐倌倌愣怔了一下。


    這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就這麽捏住了徐倌倌的下巴。


    徐倌倌被動看向了賀宴:“賀宴……”


    話音才落下。


    賀宴忽然俯身,薄唇就這麽貼了上來。


    溫柔的要命。


    但又好似淺嚐即止。


    大概是別墅內沒有其他的緣故。


    賀宴又變得放肆無比。


    徐倌倌的愣怔,卻讓賀宴趁虛而入。


    兩人如膠似漆的就入口的地方吻著。


    一直到徐倌倌胸腔的空氣被掏空。


    她的手抵靠在賀宴的胸口。


    賀宴才鬆開了徐倌倌。


    然後賀宴沒說什麽。


    他眉眼噙笑,就這麽從容的牽起徐倌倌的手。


    兩人安靜的朝著餐廳的位置走去。


    在徐倌倌坐下來的時候。


    才忽然想到什麽。


    她伸手去試探賀宴額頭的溫度。


    賀宴倒是動作很快的抓住了徐倌倌的手。


    他低低的笑出聲:“沒關係,我很好。”


    “你還在發燒。”徐倌倌擰眉。


    “你陪著我,很快就退燒了。”賀宴哄著。


    徐倌倌半信半疑。


    但是在賀宴的誘哄裏。


    徐倌倌最終沒說什麽。


    她低頭認真的吃早餐。


    麵前的一切,都是賀宴準備。


    這樣的畫麵,也讓徐倌倌覺得。


    他們迴到了最初。


    ……


    吃完飯。


    賀宴的溫度上去了。


    徐倌倌惦記著醫生的話,要賀宴去醫院。


    但是賀宴怎麽都不肯。


    這種時候,徐倌倌才意識到生病的賀宴有多難纏。


    明明平日都能哄著你的男人。


    現在卻變成你要哄著他。


    甚至就像一個孩子。


    徐倌倌一個女人。


    也不可能強製就把賀宴給帶上車。


    最終,徐倌倌放棄了。


    她給醫生電話。


    醫生來過一趟。


    而後還遠程告訴徐倌倌要怎麽處理賀宴的各種各樣的情況下。


    徐倌倌都照做了。


    唯有賀宴吃藥的時候。


    徐倌倌能被賀宴氣的一肚子火。


    “你就不能把藥吃了?”徐倌倌怒視賀宴。


    賀宴擰眉:“不用,我自己會好。”


    “你他媽的好個屁,你有炎症不消,你怎麽好?”


    徐倌倌氣的都爆了粗口。


    這是在賀宴麵前也從來不曾有過。


    大概是在這人麵前。


    徐倌倌還有偶像包袱。


    而現在,徐倌倌是徹底的破罐子破摔了。


    隻求麵前的大爺能把的藥給吃下去。


    “給我一個理由。”徐倌倌逼著自己冷靜。


    賀宴倒是淡定:“太苦,不喜歡。”


    徐倌倌:“……”


    忍了忍:“賀宴,你今年三歲嗎?你要是有孩子,你會給他很不好的示範。”


    “我現在沒有。”賀宴說的直接。


    徐倌倌差點脫口而出。


    但最終,徐倌倌硬生生的忍住了。


    而後見賀宴倔強怎麽不肯吃藥。


    徐倌倌冷笑一聲。


    她當著賀宴的麵,是要給黎成朗電話。


    “行,你不吃藥,我去找學長,我覺得學長比你靠譜。”


    徐倌倌說的直接。


    這擺明了就是威脅。


    果然,黎成朗的名字,讓賀宴的臉黑了下來。


    而後賀宴擰眉:“你敢?”


    說著賀宴就要下床。


    徐倌倌倒是一點退讓的意思都沒有。


    “三聲,你不吃藥,我馬上打電話,等下就去結婚。”


    徐倌倌在威脅賀宴。


    兩人僵持了起來。


    賀宴倔強。


    徐倌倌倔強起來一步路都不會退。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


    最終妥協的是賀宴。


    賀宴不動聲色,當著徐倌倌的麵。


    擰眉就直接把放在麵前的藥全都吞了進去。


    而後他快速的把一杯水都直接喝完。


    這下,賀宴才看著徐倌倌。


    徐倌倌手中的電話也跟著放了下來。


    “這還差不多。”徐倌倌沒好氣的開口。


    見賀宴吃藥。


    徐倌倌少了之前的緊繃。


    重新走迴床邊。


    是打算把水杯拿走。


    就在這個時候,徐倌倌的手卻忽然被賀宴扣住了。


    徐倌倌猝不及防。


    整個人就這麽摔在了賀宴的身上。


    在這樣的情況下。


    徐倌倌被動的看向賀宴。


    這人身上還有點燙。


    但是和最初比起來已經好很多了。


    可是很快。


    徐倌倌就被賀宴專注而深邃的眼眸給弄的緊繃。


    好似在這人的眼神裏。


    徐倌倌讀懂了什麽。


    但是全程,徐倌倌卻沒開口。


    安安靜靜。


    賀宴也沒給徐倌倌反應的機會。


    薄唇就這麽俯身而下。


    重重的落在徐倌倌的唇瓣上。


    好似帶著懲罰,又帶著一絲壓抑的情緒。、


    多的是粗魯和野蠻。


    徐倌倌覺得有些疼。


    “賀宴……”她掙紮了一下。


    賀宴卻不管不顧。


    很快,徐倌倌的手被舉到了頭頂上。


    被賀宴牢牢禁錮。


    她再沒了反抗的能力,僵持的看著賀宴。


    這人的肌膚滾燙的貼著自己。


    做的卻不是人事。


    在徐倌倌看來,賀宴不說話的時候。


    你猜不到賀宴的心思。


    卻又可不自覺的讓人覺得可怖。


    好幾次。


    徐倌倌才要開口。


    就被賀宴堵的嚴嚴實實。


    撲麵而來的吻,讓她的喉間深處傳來生疼的感覺。


    皮膚接觸到空氣。


    開始嬌氣的冒著雞皮疙瘩。


    身上的衣物開始滑落。


    就這麽交織在一起,更顯得曖昧。


    而這裏是徐倌倌的房間。


    也是徐家的別墅,甚至你不知道徐清秋在不在。


    或者這個房間外,會不會忽然有人進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徐倌倌繃著。


    那是一種惶恐又刺激的感覺。


    “賀宴……”徐倌倌再一次開口叫著賀宴的名字。


    賀宴就隻是沉沉的看著。


    仍舊在我行我素。


    “你不要這樣……你先放開我……”


    徐倌倌的聲音斷斷續續。


    但也遭不住賀宴猛烈的攻勢。


    最終,在賀宴的強勢裏。


    徐倌倌閃躲不及。


    柔軟的床墊把徐倌倌包裹其中。


    賀宴沉沉的聲音傳來:“還敢不敢?”


    徐倌倌的腦海裏一片混沌。


    那是一種精神渙散的感覺。


    大腦裏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偏偏,賀宴掐著她的腰肢。


    一字一句的問著:“告訴我,還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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