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的耳根子跟著紅了一下。


    “你的衣服!”她快速的把衣服塞到了賀宴的懷中。


    賀宴輕笑一聲接了過來。


    徐倌倌已經轉身快速離開。


    賀宴也沒太為難徐倌倌,低低的笑著。


    而後他快速的換了幹淨的衣服。


    完全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發燒,從容的走了出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


    賀宴看見了桌子上放著的薑湯。


    徐倌倌局促的站著,有點傲嬌。


    “給我準備的?”賀宴笑著問著。


    “我自己給自己準備的。”徐倌倌倔強的頂了一句。


    賀宴就這麽看著徐倌倌。


    眸光深邃的多。


    徐倌倌有些羞惱。


    她幹脆伸手捂住賀宴的眼睛。


    “不準再看!”徐倌倌命令。


    但手心碰觸到賀宴的肌膚時。


    徐倌倌驚唿一聲。


    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


    賀宴的吻卻很快撲麵而來。


    徹底的堵住了徐倌倌所有的聲音。


    炙熱而深情。


    又好似在這樣的吻裏。


    徐倌倌感覺的到賀宴身上逐漸攀升的溫度。


    她想推開賀宴。


    但卻在這人的禁錮裏,動彈不得。


    最終的最終。


    是賀宴的放肆,讓徐倌倌器械投降。


    她放棄了掙紮。


    兩人一路滾到了床上。


    賀宴原本圍繞在腰間的浴巾也跟著滑落了下來。


    柔軟的床墊因為忽然而來的力道。


    就這麽深陷了下去。


    沉沉的把兩人包裹在一起。


    因為發燒,賀宴的身體滾燙。


    但是他看著徐倌倌的眼神更是滾燙的要命。


    “可以嗎?”他在詢問。


    這樣的腔調裏又好似在隱忍。


    賀宴的眼神一瞬不瞬。


    徐倌倌咬唇。


    好似想順著感官的最真實的想法。


    而徐倌倌微微的猶豫。


    賀宴卻已經自顧自的當徐倌倌是認同了。


    “抱歉,我忍不了了。”賀宴低低開口。


    再後來。


    徐倌倌聽不見這人任何的抗議。


    在偌大的主臥室內。


    一片粉色浪漫裏。


    賀宴強勢的宣誓了自己的所有權。


    這一個月來的思念。


    在這樣的情濃裏徹底的爆發。


    誰都不曾放過誰。


    一直到徐倌倌低低的叫出聲:“賀宴……”


    她的手抵靠在賀宴的胸膛的。


    肌理分明的觸感傳來,徐倌倌又好似在壓抑。


    賀宴第一時間注意到了。


    他的聲音很沉:“不舒服嗎?”


    “不要了。”徐倌倌搖頭。


    在賀宴的強勢裏。


    她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懷孕。


    早期的胚胎不穩定。


    加上自己的情況也並非很好。


    容易出事。


    縱然徐倌倌也了然的知道。


    這樣的做法好像不太人道。


    但徐倌倌沒吭聲,就隻是這麽委屈的看著賀宴。


    “給我一個理由。”賀宴說的直接。


    徐倌倌的聲音壓著:“太久沒弄,我很疼。”


    這個理由又好似合情合理。


    但是又像是在考驗賀宴。


    “賀宴,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和我上床嗎?”


    徐倌倌想也不想的反問。


    這態度,直接就把賀宴給氣笑了。


    而後賀宴什麽都沒說。


    低頭重重的咬住了徐倌倌的唇瓣。


    徐倌倌吃痛的看著賀宴。


    更是委屈的要命:“好疼。”


    賀宴卻已經鬆開徐倌倌:“放過你。”


    這人就這麽靠著床頭。


    明明是激烈的運動。


    但是這人全身沒一點汗。


    徐倌倌靠近的時候。


    是被賀宴身上的熱度驚了一跳。


    “我給你量體溫。”


    想也不想的,徐倌倌就要起身。


    賀宴沒攔著。


    之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徐倌倌的身上。


    這人說不來就不來。


    賀宴自然也不會勉強。


    忽然停止的時候。


    賀宴全身都熱的要命。


    加上身體感官的難受。


    讓賀宴一句話都不想說。


    他靠在床頭,又好似在閉目養神。


    有瞬間,賀宴的覺得自己的意識變得模糊。


    但是不管怎樣。


    賀宴都可以感覺的到徐倌倌在自己的身邊走動。


    這樣的感覺,讓賀宴覺得安心。


    耳邊是徐倌倌著急的聲音:“不行,你燒到40了,我要找醫生。”


    賀宴沒應聲,是真的昏昏沉沉。


    徐倌倌沒離開房間。


    因為被賀宴牽著,她走不掉。


    但是徐倌倌還是第一時間就給醫生打了電話。


    徐倌倌打電話的時候。


    賀宴仍舊牽著徐倌倌的時候並沒鬆開。


    徐倌倌沒介意。


    但是大概賀宴燒的太難受了。


    所以整個人都顯得昏昏沉沉。


    徐倌倌安靜的看著賀宴。


    一直到外麵傳來敲門聲。


    “大小姐,醫生來了。”管家帶著人上來了。


    徐倌倌嗯了聲。


    她站起身,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要去開門。


    結果賀宴卻第一時間扣住了徐倌倌的手。


    那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


    不想讓徐倌倌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縱然這人現在都已經神誌不清了。


    “我去開門,醫生在門口。”徐倌倌哄著。


    賀宴這才鬆開徐倌倌。


    在這樣的情況下。


    徐倌倌快速起身開門。


    醫生匆匆走了進來。


    檢查完賀宴的情況,醫生就給打了退燒針。


    “他什麽情況?”徐倌倌問的直接。


    醫生反倒是訓斥了徐倌倌。


    “你怎麽做太太的,怎麽這麽不小心。”


    “你先生之前有車禍痕跡,肺部受傷。”


    “這種天氣還在外麵淋雨,肺部感染導致發燒。”


    ……


    醫生搖搖頭。


    大概說的就是徐倌倌的不小心。


    徐倌倌自知理虧,雖然被說的冤枉。


    但最終,她也沒開口。


    醫生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麽。


    “我開了藥,一日三餐定時要吃,另外退燒藥要間隔時間。”


    “如果明天的情況還是這麽糟糕的話,那就要去醫院。”


    醫生是事無巨細的交代。


    徐倌倌乖巧的點頭,認真的聽著。


    而後醫生離開。


    管家從容的送醫生走。


    好似對於賀宴就這麽在徐倌倌的房間裏。


    管家選擇視而不見。


    在管家走後,徐倌倌才鬆了口氣。


    是真的怕徐清秋忽然讓人把賀宴給請出去。


    徐倌倌的眼神落在大床上。


    賀宴安靜的躺著。


    眉頭緊鎖。


    就算是這樣的情況。


    賀宴還在叫著徐倌倌的名字。


    徐倌倌不認為自己的名字有多好聽。


    但是現在被賀宴叫著的時候。


    卻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徐倌倌想。


    她對這個男人,是早就心動了。


    她安靜的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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