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徐倌倌咿咿呀呀的抗議。


    好不容易找到說話的空隙。


    她惱怒的怒吼:“賀宴,你能不能不要用下半身思考!”


    “隻對你。”賀宴說的麵不改色。


    墨色的眼眸裏,徐倌倌清楚的看見。


    這人現在的情動。


    一發不可收拾。


    “不可以……”她拒絕的很徹底,“會被發現。”


    “發現就公開。”賀宴說的直接。


    徐倌倌的抗拒。


    更是讓賀宴躁動。


    他覺得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徐倌倌手裏。


    這女人就像一條美人蛇。


    總可以知道用什麽方式。


    逼著自己的失控。


    不管是言行還是穿著打扮。


    一分一毫都踩在賀宴的喜好上。


    “賀宴……”徐倌倌還在反抗。


    “知道為什麽我給你選紅色嗎?”賀宴忽然問。


    徐倌倌被這莫名的問題弄的一愣。


    下意識的,她覺得,是因為性感。


    畢竟那天在更衣室裏。


    賀宴做的也不是人事。


    結果現在,賀宴卻從容開口:“因為顏色顯眼,可以讓我在人群裏第一眼找到你。”


    賀宴說的直接。


    這樣的話,看起來就像是尋常又無聊的對話。


    但在徐倌倌的麵前說起。


    又好似是情人之間的呢喃。


    像是賀宴的告白。


    徐倌倌的耳根子又不自覺地燙了一下。


    想推開賀宴。


    但那原本堅定的手。


    卻忽然變得鬆軟了起來。


    是半推半就。


    賀宴對徐倌倌的放鬆,倒是滿意。


    可這人的蠱惑卻仍然撲麵而來。


    “今晚現場的男人,半數以上都在你的身上。”


    賀宴低低說著。


    徐倌倌咬唇。


    這人一邊說一邊親。


    “我穿的又不是紅色。”徐倌倌忍不住反駁。


    在覺察到賀宴要做什麽的時候。


    徐倌倌的手擋在了賀宴的麵前。


    “賀宴!”她壓低聲音的耳。


    “是,你不穿紅色,但那些男人看著你的時候……”


    賀宴的聲音很輕。


    但卻足夠讓徐倌倌聽的清清楚楚的。


    “我腦子就一個想法……”


    低沉磁實的嗓音。


    帶上賀宴原本俊朗的容顏。


    舉手投足裏都是絕對的勾引。


    徐倌倌的神經更加緊繃。


    有些敏感,一觸即發。


    而賀宴話音落下,徐倌倌一陣尖叫。


    “我隻想——”


    最後一個字。


    幻化成了最實際的行動。


    徐倌倌咬著唇看著賀宴。


    不知道情動還是之前喝了酒的關係。


    現在的徐倌倌看起來。


    更讓人覺得怦然心動。


    明明是不合時宜的地方。


    卻又帶著一絲絲的燥熱。


    久久不散。


    洗手間的隔板外,還有人在走動。


    不少都是今晚的賓客。


    而他們嘴裏討論的人物就隻有一個。


    那是徐倌倌。


    “徐秘書的身材真的讓人蠢蠢欲動。”


    “賀總是怎麽可能在這樣的女人麵前,無動於衷?”


    “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毫不猶豫。”


    ……


    是光明正大的貪戀。


    但他們想不到的是。


    那個看起來寡淡的賀宴。


    現在卻在隔間裏麵。


    做著最肆意妄為的事情。


    那個冷靜自持的徐秘書。


    眉眼放縱,唿吸局促。


    甚至壓抑不住這樣的緊張和心跳。


    唇瓣裏溢出了淡淡的聲響。


    夾著衝水的聲音。


    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很久。


    隔間內才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徐倌倌有些腿軟。


    不知道是因為現在的情況。


    還是因為之前酒喝多了。


    而漂亮的雙眸,氤氳了淡淡的一層薄霧。


    更是讓人覺得楚楚動人。


    賀宴彎腰,衣冠楚楚。


    他把徐倌倌收拾好。


    深邃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一瞬不瞬。


    徐倌倌並沒迴避賀宴的眼神。


    “我不喜歡那些男人討論你。”賀宴說的直接。


    話音落下。


    這人帶著薄繭的指腹。


    就這麽輕輕摩挲徐倌倌的臉頰。


    再說出口的話。


    卻又顯得堅定無比:“你隻能是我的。”


    霸道而直接。


    徐倌倌看著賀宴,大抵是氣笑了。


    “笑什麽?”賀宴低低開口。


    徐倌倌倒是麵不改色。


    而後就這麽衝著賀宴勾勾手。


    賀宴從善如流,很快彎腰看向徐倌倌。


    在賀宴來不及反應的時候。


    徐倌倌就這麽主動摟住了賀宴的脖頸。


    下一瞬,她用力的咬住了這人的脖子。


    一陣吃痛的感覺傳來。


    賀宴也就隻是微微擰眉。


    掐著徐倌倌腰肢的手裏緊了緊。


    但全程。


    賀宴都沒阻攔徐倌倌肆意妄為的舉動。


    好似她想做什麽。


    賀宴都會縱容。


    這樣的賀宴。


    讓徐倌倌更氣惱了。


    就像是脾氣無處可發。


    她猛然鬆開了賀宴。


    賀宴壓低的聲音傳來:“滿意了?”


    這話帶著一絲絲的無奈。


    深邃的眼眸裏,盡是對徐倌倌的縱容。


    大概是太過於放肆。


    徐倌倌反而正整個人不好了。


    而自己的傑作,清晰可見的出現在她的眼中。


    那青紫的痕跡。


    都在告訴所有人。


    剛才發生了什麽。


    徐倌倌有些悶:“你幹什麽不躲!”


    話音落下,她低頭就要在自己手包裏麵找粉餅。


    也不知道能不能蓋掉。


    剛才是真的下了狠的對賀宴下嘴。


    現在想起來,又覺得有些後怕。


    但好似也就隻有徐倌倌一個人後怕。


    賀宴倒是淡定的不像話。


    再看著徐倌倌火急火燎的樣子。


    賀宴低低的笑出聲。


    而後賀宴伸手扣住了徐倌倌的手腕。


    “怕什麽?”他淡淡問著。


    徐倌倌惱怒的看著這人。


    覺得賀宴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


    賀宴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他問的明白。


    徐倌倌更是氣惱。


    是被賀宴拿捏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惱怒的看著賀宴。


    恨不得撲上去再咬這人一口。


    倒是賀宴像沒事的人。


    徐倌倌直接不想搭理這個人了。


    她悶悶的甩開賀宴的手。


    賀宴才想再把手探過來的時候。


    忽然,賀宴的手機振動了。


    兩人的動作又瞬間停了下來。


    賀宴低頭看了一眼手機。


    上麵依舊是寧敏靜的電話。


    大概是之前沒找到人。


    現在又打了一次。


    徐倌倌噢了聲:“賀太太的電話。”


    而後她甩開賀宴的手。


    這樣的畫麵太熟悉了。


    上一次也是如此。


    見不得光的人徐倌倌。


    而非是寧敏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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