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瞬間,徐倌倌想要脫口而出。


    但冷空氣卻好似讓徐倌倌冷靜了下來。


    “老婆,好不好?”賀宴卻又可以輕易的燃起徐倌倌的衝動。


    這種感覺說不上壞。


    但也說不上好。


    就好似自己最初的主動。


    已經徹底的淪陷了。


    淪陷在了賀宴的主動裏。


    再沒了發球權。


    隻能任憑這人掌控一切。


    “嗯?”賀宴低頭,又咬住了徐倌倌的耳朵。


    徐倌倌躲了一下。


    但徐倌倌卻拿賀宴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人靠的很近。


    恰好,徐倌倌的手機提示音響了。


    “要開始了……”徐倌倌喃喃自語。


    賀宴嗯了聲。


    他依舊圈著徐倌倌。


    但是賀宴的眼神卻落在手機屏幕上。


    徐倌倌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


    心思有些飄忽不定了。


    她在看著賀宴。


    賀宴的手指就這麽點在開始搶購的按鈕上。


    以至於一直讓徐倌倌分神。


    等迴過神來,她低頭看向自己的屏幕。


    在點下確定鍵的時候。


    已經晚了。


    工作群也不斷的在振動。


    這種事讓人上頭。


    但群內都是一片哀嚎。


    畢竟十幾萬人搶那麽點玩具。


    大家都隻是分母而已。


    群內的重點已經變成了咒罵主理人不要臉。


    這種結果。


    其實是在徐倌倌的預料之中。


    她倒是沒太怎麽義憤填膺。


    畢竟她有身為韭菜的覺悟。


    就在這個時候,徐倌倌的耳邊卻傳來賀宴低沉的嗓音。


    “老婆。”


    徐倌倌心尖一顫。


    她下意識轉身。


    賀宴倒是淡定,從容不迫。


    “我搶到的話,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賀宴在問。


    這樣的嗓音太蠱惑人心了。


    徐倌倌被勾引的有些精神渙散。


    她仰頭看著賀宴。


    賀宴浸染了墨色的眸光,就這麽勾著。


    薄唇親啟:“嗯?”


    徐倌倌又好似在這樣的眼神裏迴過神。


    她低低的笑出聲。


    “好啊。”而後,她輕佻的聲音傳來。


    徐倌倌根本不認為賀宴可以搶到。


    她身為自身韭菜。


    太了解這些黃牛的厲害。


    人總不可能和機器比。


    賀宴也是人。


    所以徐倌倌是有恃無恐。


    賀宴聽著她的迴答。


    無聲勾唇。


    這樣的姿態看起來又性感的要命。


    “那決定了就不能反悔?”賀宴問著。


    “好啊。”徐倌倌坦蕩蕩。


    然後——


    賀宴的手機忽然就這麽放在了她的麵前。


    在入眼可及的地方。


    徐倌倌親眼看見。


    賀宴已經搶到了,還購買成功了。


    徐倌倌愣怔了。


    然後就是傻眼。


    是怎麽都沒想到。


    賀宴真的做到了。


    徐倌倌覺得。


    自己有身為韭菜的意識。


    是完全忘記了身為賀宴秘書的直覺。


    這男人狂妄到。


    就不認為有什麽事,是自己做不到。


    徐倌倌的紅唇一張一合。


    看起來又顯得十分的可愛。


    賀宴輕笑一聲。


    好似被這樣的徐倌倌給逗樂了。


    他低頭,忽然就這麽吻住了。


    徐倌倌完全沒來得及反應。


    整個人就落入了賀宴的懷中。


    綿長的吻撲麵而來。


    這人一邊親,一邊在她的耳邊開口。


    “所以,迴到我身邊,嗯?”


    特別是最後一個字。


    上揚的尾音,好似可以把人給徹底的吞了。


    她發現自己不僅僅是心尖在顫抖。


    整個人都在顫抖。


    纖長的睫毛忽閃忽閃。


    看著賀宴的時候,又好似若有所思。


    賀宴不疾不徐。


    就這麽親著。


    手機已經被放到了一旁。


    一隻手撐在冰箱上。


    一隻手壓在台麵的邊緣。


    成功的把徐倌倌圈住了。


    徐倌倌的唿吸局促。


    但卻也抵不過這人的肆意瘋狂。


    在這種寸寸逼近裏。


    徐倌倌又不甘心自己的主動權被賀宴徹底的奪走。


    忽然,她腰身挺直。


    原本局促不安的小手主動摟住了賀宴的脖頸。


    “賀總,你這麽叫我,不怕翻車嗎?”徐倌倌要笑不笑的問著。


    賀宴勾唇:“怕什麽?”


    依舊狂妄,自信。


    徐倌倌被弄的有些說不出話。


    賀宴的眼神依舊落在她的身上。


    一邊親,一邊問。


    “我幫你抽到了,你就這態度?”賀宴很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像是在懲罰。


    徐倌倌笑著躲了一下。


    是被賀宴弄的癢的要命。


    而賀宴和徐倌倌糾纏這麽久。


    當然知道,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又是這種致命的尾音上揚。


    徐倌倌被賀宴鬧的難受。


    她的聲音都含糊不清:“行吧,那謝謝賀總,賀總要我怎麽謝?”


    不太正經的腔調。


    字裏行間裏又是欲拒還迎。


    賀宴的薄唇依舊落在徐倌倌的耳朵邊上。


    一字一句的,再清晰不過:“拿你來謝。”


    徐倌倌哦了聲。


    用她來償還麽?


    又好似在這樣的溫情脈脈裏。


    之前強壓下來的。


    所有對賀宴情緒。


    就像火山一樣,瞬間迸發了。


    徹底的一發不可收拾。


    徐倌倌是一個很認真麵對自己情緒的人。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選擇了尊重自己當下最真實的想法。


    “好啊。”徐倌倌笑。


    話音落下,徐倌倌主動貼上這人的薄唇。


    就好似他們初次見麵一樣。


    那是本能的吸引。


    誰都不想放過誰。


    就算是在局促狹隘的空間裏。


    他們也在抵死糾纏。


    ……


    廚房內。


    徐倌倌被賀宴抱在身上。


    她在大口大口的唿吸。


    就好似魚兒脫了水的幹涸。


    而唯一能救贖自己的人就是賀宴。


    明明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


    但卻在賀宴的深情款款裏。


    她飛蛾撲火。


    很久,久到徐倌倌被賀宴抱到了浴室。


    浴缸裏溫柔的水徹底的包裹住了徐倌倌。


    徐倌倌的思緒都是放空。


    賀宴在一旁心無旁騖的伺候著。


    好似之前那個饕餮不知滿足的人,並非是自己。


    一直到徐倌倌聽見流水的聲音。


    她才漸漸的抽離了情緒。


    眼角的眸光落在淋浴房的位置。


    玻璃拉門已經氤氳了霧氣。


    但卻擋不住麵前的風光。


    男人的肩胛骨隨著動作上下聳動。


    寬肩窄臀,腿修長挺直。


    不管是哪一點,這個男人都是上品。


    徐倌倌的指尖再一下下的劃著水。


    看起來又顯得漫不經心的多。


    一直到流水聲停止。


    賀宴從淋浴房裏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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