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宴的眼神微眯。


    大抵也沒想到會得到這女人拒絕的答案。


    也不曾想過徐倌倌會欣喜若狂。


    但在賀宴看來。


    成年男女的遊戲。


    他們不需要說的太明白。


    都是你情我願。


    若非如此,徐倌倌又豈能讓自己登堂入室。


    顯然,賀宴意外了。


    但賀宴看著徐倌倌。


    也知道徐倌倌字裏行間並非是玩笑話。


    說不出的滋味。


    隻是勉強女人這種事。


    賀宴也不可能做的出來。


    很久,賀宴低斂下眉眼,藏起情緒。


    他淡淡開口:“好。”


    這個答案在徐倌倌的預料之中。


    所以徐倌倌也就隻是嗯了聲。


    大概是說清了。


    大概是因為有了時間。


    徐倌倌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也好似對於現在的情況不那麽抵觸了。


    而賀宴牽著徐倌倌的手並沒鬆開。


    但這人也沒動。


    徐倌倌的唇瓣動了動,才想開口。


    賀宴低沉磁實的嗓音已經撲麵而來。


    “所以這幾天不要和我鬧脾氣了,嗯?”賀宴問著。


    低低的聲音又好似在哄著徐倌倌。


    麵對放下身段的賀宴。


    徐倌倌說不上什麽矯情的話。


    她乖巧的嗯了聲。


    賀宴就隻是看著。


    看著看著忽然就這麽低頭。


    他捏著徐倌倌的下巴,親了上去。


    徐倌倌微微一愣。


    但也隻是瞬間,徐倌倌就主動摟住了賀宴的脖頸。


    比任何時候都來熱情和主動。


    甚至不在意這是在電梯口。


    就這麽熱情的迴應賀宴。


    很快,賀宴的手摟住了徐倌倌的腰肢。


    一邊親,一邊後退。


    知道徐倌倌抵靠在牆壁上。


    兩人氣喘籲籲。


    電梯的門恰好被打開。


    有人走了出來。


    看見這樣的畫麵,不免多看了兩眼。


    徐倌倌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耳根子燙得要命。


    嗔怒的看著賀宴:“你幹什麽呢!”


    賀宴就隻是輕笑著。


    而後賀宴微微鬆開徐倌倌。


    把已經羞澀的恨不得找地洞鑽下去的女人。


    重新護在自己的身邊。


    “晚上想吃什麽?”賀宴轉移了話題。


    徐倌倌想了想,倒也沒客氣。


    說了幾個自己想吃的菜。


    也不管賀宴做起來難不難。


    賀宴嗯了聲,表示聽見了。


    兩人進了超市。


    ……


    這個點的超市,人並不算太多。


    徐倌倌跟在賀宴身邊,看著賀宴低頭挑選食材。


    有些新鮮,也有些好奇。


    “你怎麽知道這就是新鮮的?”徐倌倌忍不住問。


    問著又探頭探腦的看了一樣。


    這些胡瓜有什麽區別嗎?


    不都長一個樣?


    哦,胖瘦區別而已。


    賀宴側頭看了一樣,捏了捏徐倌倌的鼻子。


    一臉寵溺:“你看胡瓜的頭,可以分辨出來是新的還是舊的。”


    徐倌倌似懂非懂。


    “我還是不懂呢!”她攤手。


    “原來徐秘書也有不懂的事情?”賀宴挑眉。


    聽著就不是什麽好話。


    徐倌倌嗔怒的看著賀宴。


    賀宴很是鎮定的牽住了她要打過來的手。


    “別鬧,都是人。”賀宴提醒。


    徐倌倌還沒來得及頂嘴。


    賀宴的聲音又已經平緩傳來:“我做飯,你也不用懂這些。”


    “那我洗碗?”徐倌倌眨眨眼。


    “不用,叫阿姨洗碗,免得你迴頭又要說你的手要毀了。”


    賀宴倒也直接。


    徐倌倌沒吭聲。


    但是眉眼彎彎的樣子,心情倒是很好。


    明明就是很簡單的詞匯。


    但是在很多場合裏。


    匯聚在一起的時候。


    就變成了極為讓人覺得甜蜜的詞語。


    怦然心動。


    因為是一個周末。


    所以從超市買完東西出去的時候。


    賀宴已經提著三大袋的食物。


    兩人上了車。


    在迴家的路上。


    徐倌倌忽然想到什麽。


    “怎麽了?”賀宴看了過來。


    “那小龍蝦那麽麻煩,還要剪蝦頭,去蝦線,吃的時候還要剝殼,我看不如不要了吧……”


    徐倌倌矯情的說了幾句。


    她其實並不矯情。


    但說不上為什麽。


    徐倌倌現在就想衝著賀宴說上幾句。


    就像是在等著賀宴主動哄著自己。


    賀宴倒是麵不改色:“我來處理。”


    徐倌倌滿意了。


    她噢了聲,有些小得意的看著賀宴。


    賀宴很是無奈。


    車子已經停好。


    賀宴提著三大袋的東西,牽著徐倌倌。


    兩人一起迴了公寓。


    ……


    晚上做飯的時候。


    賀宴掌勺。


    徐倌倌就在一旁探頭探腦的看著。


    是在指點江山。


    “你這個醬油不夠多,沒有顏色。”


    “你的胡瓜要切的細一點,不然不好入味。”


    “小龍蝦我不要放花椒,等下淋油,不然不夠香。”


    ……


    不知道是賀宴聽煩了。


    還是看徐倌倌現在的樣子弄的心煩意燥。


    這女人就像是習慣了。


    不再穿著她那些性感的睡裙。


    倒是習慣套上賀宴寬大的t恤。


    領口堪堪滑落在手臂上。


    圓潤的肩頭裸露在空氣中。


    性感的身材若隱若現。


    筆直白皙的長腿,更是撩人的要命。


    越看越躁。


    “唔……”徐倌倌驚唿一聲。


    而後,她整個人就被提到了流理台上。


    大理石的台麵,傳來冰涼的觸感。


    惹的她躲了一下。


    更是羞惱。


    來不及反應,賀宴的手撐在流理台的邊緣。


    已經吻了上去了。


    這樣的吻來的忽然又情動。


    徐倌倌忍不住低吟一聲。


    吵著賀宴的心思一下子就不見了。


    蔥白的藕臂就這麽摟住了賀宴的脖子。


    仰頭,深吻。


    一直到徐倌倌的唿吸變得不順暢。


    賀宴才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去外麵等我了,很快就可以吃了。”


    賀宴的氣息還算平穩。


    但微微沙啞的嗓音也已經透露了他的情動。


    徐倌倌哦了聲。


    這下倒是乖巧的就跳了下來。


    再鬧下去。


    這恐怕吃的就不是飯了。


    再走出去的時候。


    徐倌倌臉頰上熱辣的感覺。


    才漸漸的消散。


    等迴過神,她才意識到。


    自己是被賀宴的男色給勾引了。


    明明是想吵這人的。


    結果現在一切都荒腔走板的變調。


    徐倌倌哼了聲。


    這下倒是大大方方在站在原地看著。


    賀宴縱容搖頭,任憑徐倌倌放肆。


    ……


    晚飯的時候。


    是賀宴伺候的徐倌倌。


    小龍蝦被剝了殼放到她的碗裏。


    一直到把徐倌倌喂的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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