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宗內,夜色已深,萬籟俱寂,眾弟子皆已沉入夢鄉,月光如水,輕輕灑在古樸的建築之上,為這修仙聖地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銀紗。在這片寧靜之中,掌門薛傾與掌門夫人,身著昆侖宗尊貴而華麗的服飾,卻並未安然就寢。他們的服飾上繡著繁複的圖騰,閃爍著淡淡的靈光,彰顯著他們不凡的身份與修為。二人漫步於宗門之內的小徑上,步伐輕盈,談笑風生,享受著這份難得的閑適與寧靜。


    夜色雖濃,但掌門夫婦的修為高深,目力極佳,忽地,他們注意到前方不遠處,似乎有一絲異樣的氣息。走近一看,竟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影,那人渾身上下皆是傷痕,衣衫襤褸,血跡斑斑,顯得格外淒慘。月光下,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唿吸微弱,仿佛隨時都會失去生命的氣息。


    薛傾眉頭緊鎖,迅速上前查看此人的傷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凝重,顯然,此人受的傷非同小可,若不及時救治,恐怕性命難保。掌門夫人見狀,也是心生憐憫,連忙從袖中取出一枚療傷丹藥,小心翼翼地喂入那人口中。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間遍布全身,那人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漸漸有了一絲血色。


    “這是誰?怎會如此狼狽地出現在我昆侖宗內?”薛傾心中暗自思量,目光掃視四周,試圖尋找一絲線索。然而,四周除了寂靜的夜色,再無其他。他心中明白,此人的出現絕非偶然,背後定有隱情。於是,他輕輕拍了拍掌門夫人的手背,示意她無需擔心,隨後便將那人輕輕扶起,決定先將其帶迴宗門,待其醒來再做詳問。


    這一夜,昆侖宗內因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平添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氣息。而掌門夫婦的這一善舉,也將在日後成為宗門內流傳的一段佳話。


    第二天,一縷溫暖的陽光如同金色的綢緞,輕輕拂過昆侖宗的山巔,悄然無聲地穿透了掌門薛傾夫婦房間的窗欞,灑在那位陌生青年的臉上。他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床鋪上,仿佛與世隔絕,連時間的流逝都未曾察覺。那青年仍未醒來,唿吸平緩而深沉,仿佛正沉浸在一個遙遠而神秘的夢境之中。


    過了許久,那青年緩緩地、艱難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一雙迷茫而又充滿戒備的眼睛在晨光中閃爍。他努力地環視著四周,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古色古香的家具與陳設,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與藥香,交織成一種難以言喻的寧靜氛圍。


    他暗自思量:“這裏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我究竟是誰?”這些問題如同迷霧般纏繞在他的心頭,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與不安。接著,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換過了,整潔而幹淨,心中不禁又生出一絲疑惑:“是誰給我換的衣物?我究竟是誰?”


    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一個溫柔而悅耳的聲音打破了房間的寧靜:“你醒了?”掌門夫人薛夫人輕聲說道,她的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眼中滿是關切與溫柔。


    青年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與戒備:“你是誰?”他的聲音沙啞而微弱,顯然是因為長時間未開口而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去,仿佛是在躲避著什麽未知的威脅。


    薛夫人見狀,連忙柔聲安慰道:“別怕,這裏是昆侖宗,我是掌門夫人。你一定是餓了吧?我做了些吃的,來,過來吃點東西吧。”說著,她輕輕地端起一碗熱氣騰騰的粥,遞到了青年的麵前。


    然而,這位青年的嗓子似乎已經嚴重受損,他努力地張了張嘴,卻隻能發出幾聲微弱的囁嚅,完全無法說出完整的話語。他的眼中充滿了無助與恐懼,對於薛夫人的好意,他顯得既感激又抗拒。


    薛夫人見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她輕輕地放下手中的粥碗,試圖靠近青年,想要給他一些安慰與鼓勵。然而,青年卻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猛地躲開了她的手,眼中滿是警惕與敵意。


    就在這時,薛夫人手中的粥碗不慎滑落,碗中的粥液瞬間灑落一地,熱氣騰騰,香氣四溢。青年見狀,更是嚇得臉色蒼白,他猛地轉身,不顧一切地衝出了房間,隻留下一串淩亂而急促的腳步聲迴蕩在空曠的走廊上。


    薛夫人望著青年遠去的背影,眼中滿是憂慮與無奈。她深知,這位青年的心中一定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與傷痛,而她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與陪伴,直到他願意敞開心扉的那一刻。


    掌門夫人無奈隻好出了房間一路跟著。


    這位青年在昆侖宗內一直跑著。


    恰好和白子墨相撞,


    哎呦,,好疼誰啊?


    墨小白說到,


    青年被撞得摔倒在地,驚恐地瞪著眼睛看向白子墨。白子墨剛要發火,看到青年這副模樣,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


    薛夫人急忙趕過來,對白子墨說道:“墨兒,不得無禮,這位公子受了驚。”白子墨挑了挑眉,好奇地打量著青年。


    青年掙紮著想站起來再跑,可是腿軟無力。白子墨伸出手想扶他一把,青年卻瑟縮著身子。


    這時,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青年聽到後竟漸漸安靜下來。二人望去,隻見一位白衣長老正吹奏著笛子走來。長老走到青年身邊,目光溫和,輕聲說道:“莫怕,孩子,這笛聲能撫平你內心的恐懼。”青年眼裏的戒備慢慢消失。


    薛夫人驚訝不已,問道:“長老,這是怎麽迴事?”長老緩緩開口:“此子身上有魔氣殘留,應是經曆過魔修迫害,才如此懼怕與人接觸。不過這笛子乃是我特製之物,可安撫心神。”二人這才恍然大悟,而青年也在笛聲下逐漸放鬆,不再想著逃離。


    這位身著潔白長袍的中年長老,眉宇間透露出歲月沉澱的智慧與寧靜,正是眾人敬仰的天權長老。他手中的笛子並非凡物,而是經由他親手特製,選用千年寒竹,經過無數道工序精心雕琢而成,其上雕刻著繁複而神秘的符文,每當音符跳躍其間,便能釋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平和之力,足以安撫世間最紛擾的心神。


    青年此刻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震驚之餘,竟一時語塞,隻能無助地用手在空中比劃著,眼神中滿是對眼前這一幕的難以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唿喚什麽,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陌小白?……”青年的目光轉向一旁同樣愕然的陌小白,眼中充滿了疑惑與求助。陌小白,這位平日裏機智過人的少年,此刻也顯得手足無措,他眉頭緊鎖,試圖從請年的手勢中解讀出未盡之言。


    “薛夫人?……”青年的手指又轉向了一旁溫婉端莊的薛夫人,眼中閃爍著更多的不解。薛夫人,作為家族中的智者,此刻同樣麵露驚異,她輕撫著衣袖,目光在天權長老與請年之間來迴遊移,似乎也在努力拚湊著這突如其來的信息碎片。


    “天權長老……??……”最終,青年的手指定格在了天權長老身上,聲音雖輕,卻飽含著深深的震撼與不解。這四個字,仿佛是他此刻心中所有疑問的集中體現,也是對這不可思議一幕的直接反應。


    陌小白見狀,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低聲向青年問道:“他說什麽?這究竟是怎麽迴事?”他的聲音雖輕,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緊張與迫切。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氛圍,每個人都屏息以待,期待著接下來的答案能夠解開這突如其來的謎團。


    三人麵麵相覷,滿臉困惑,仿佛置身於一個他們完全無法理解的世界之中。


    青年左顧右盼,目光最終定格在身旁一根細小的樹枝上。他猶豫片刻,隨即拿起隨身攜帶的簡易筆墨,在樹枝上匆匆寫了幾個字:“血魔,殺人,全部死光了,全沒了。我不知道這是哪裏,隻聽見有人提到了昆侖宗,我怎麽知道這裏是哪裏?”字裏行間透露出他內心的驚恐與迷茫。


    陌小白見狀,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同樣拿起筆墨,在青年所寫的文字下方,認真地迴複道:“這裏是昆侖宗,我叫陌小白,是昆侖宗的弟子。站在你麵前的是昆侖宗的長老,天權長老,而另一位則是我們的掌門薛夫人。請問你叫什麽名字?”


    青年聽後,神色微微一緩,低聲迴答道:“賀思晏。”


    天權長老聞言,眉頭微皺,似乎對賀思晏的出現感到意外。而掌門薛夫人則輕輕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柔和的光芒:“原來如此,那我帶你去見天樞長老吧。今日是宗內的休息日,宗內一切政務都由天樞長老在負責。”


    賀思晏聞言,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卻充滿了更多的疑惑與不安。


    天權長老見狀,輕輕歎了口氣,對陌小白道:“也好,夫人,我還有事先走了。小白,走啦。。”


    陌小白恭敬地應了一聲:“是,師尊。”


    隨後,陌小白與天權長老告別,帶著賀思晏跟隨掌門薛夫人前往天樞長老薑晚寧的書房。一路上,賀思晏緊張地四處張望,試圖從周圍的環境中尋找一絲熟悉感,但一切都顯得那麽陌生而神秘。


    當他們來到書房時,隻見天樞長老薑晚寧正端坐在書桌前,認真地處理著宗內的政務。他的身體已經恢複了許多,臉色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蒼白無力。而在他身旁,少主薛戧正安安靜靜地寫著作業,神情專注而認真。


    薛戧看到母親進來,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娘,你怎麽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天樞長老薑晚寧聞言,立即起身行禮道:“夫人。”


    掌門薛夫人微微點頭,示意他不必多禮。隨後,她轉頭對賀思晏道:“進來吧。”


    賀思晏心中忐忑不安,隻敢匆匆地瞥了一眼書房內的景象。那高高在上的天樞長老、認真寫作業的少主以及周圍肅穆的氛圍,都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就連站在一旁的侍從高階弟子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們低聲交談著:“這是什麽情況?這位少年是誰?”


    另一位侍從高階弟子則迴答道:“夫人叫他進去呢,應該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


    然而,盡管如此,賀思晏仍然不敢輕易邁進書房的大門。他站在原地,雙手緊握成拳,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猶豫。


    賀思晏:在眾人的注視下,他還是忍不住偷偷向門外瞥了一眼。然而,這一瞥卻恰好捕捉到了門外那雙窺探的眼睛。他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猛地縮迴了身子,躲在門後,心跳如鼓,臉頰泛紅。


    少主薛戧:眉頭微皺,臉上寫滿了疑惑。“啥意思這是?怎麽看了我們一眼又縮迴去了?”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天樞長老薑晚寧,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


    天樞長老薑晚寧:目光溫柔而深邃,她輕聲問道:“請問他是……新來的弟子嗎?”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好奇與關懷。


    掌門薛夫人: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母性的光輝。“他呢,昨天晚上是我和夫君在昆侖宗的一片樹林中碰到的。當時他渾身都是傷,奄奄一息,我們見他可憐,便把他帶了迴來。”說到這裏,她的語氣中不禁帶上了一絲憂慮,“隻是,我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經曆了什麽,為何會落得如此田地。”


    少主薛戧:聞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哦,是這樣啊。那他叫什麽名字呢?”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切與好奇。


    掌門薛夫人:“他叫賀思晏。”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仿佛是在告訴所有人,她會盡自己所能去保護這個孩子。


    少主薛戧聽後,主動站起身,打算去請賀思晏進來。然而,當他走到門口,試圖與賀思晏交流時,卻發現賀思晏連碰都不讓他碰,立馬又縮了迴去,躲在了門後。


    少主薛戧:一臉無奈,哭笑不得。“不是這……你這是在怕什麽呢?”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解與調侃。


    薑晚寧見狀,也輕輕地走了過去,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鼓勵。“別怕,有我在呢。”她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麵,讓人心生暖意。


    賀思晏躲在門後,偷偷地看著薑晚寧。隻見她眉目間透露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氣,那是一種超脫凡塵、超凡入聖的氣質。賀思晏心中不禁暗自讚歎:“好俊俏的小白……臉?不不不,這詞兒用得不妥。”他連忙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這一會兒,他的腦海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神仙大哥哥嗎?好像也不太對。仙君哥哥?道長哥哥?哎呀,這都不行。白饅頭?白狗子?這也太離譜了。白帆嗎?更不對了……”這一連串的胡思亂想讓他有些頭暈目眩,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薑晚寧見賀思晏還是不肯出來,便繼續溫柔地勸說著:“別怕,我們都不會傷害你的。你就出來吧,讓我們好好看看你。”她的聲音如同溪水潺潺,讓人心生安寧。


    在薑晚寧的勸說下,賀思晏終於鼓起勇氣,慢慢地從門後走了出來。他的眼神中雖然還帶著一絲戒備與不安,但更多的是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渴望。


    賀思晏終究還是鼓足勇氣,踏出了那一步,他的步伐雖緩,卻堅定無比,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無盡的思緒與決心。他緩緩地跟隨著薑晚寧與少主薛戧,一同步入了那間裝飾古樸而典雅的房間,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熏香,讓人心神寧靜。


    房間內,掌門薛夫人已優雅落座,她的身影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端莊,仿佛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不是痕跡,而是更加沉澱下來的華貴與從容。她身著一襲精心繡製的昆侖宗掌門服飾,那服飾上繡著繁複而神秘的圖騰,每一針每一線都透露著昆侖宗的深厚底蘊與她的尊貴身份,令人不敢直視。


    薑晚寧緊隨其後,他身著一襲華麗至極的昆侖宗長老服飾,那服飾以深


    漸變天藍為底,上麵繡著金色的雲紋與仙鶴,寓意著高潔與崇尚。他緩緩落座於主位之上,舉手投足間盡顯長老的威嚴與風範,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


    而少主薛戧,則陪伴在師尊天樞長老薑晚寧身旁,他同樣身著一套尊貴華麗的服飾,那服飾以藍白色為主調,上麵繡著繁複的龍鳳圖案,象征著他的尊貴地位與不凡身份。他的麵容俊朗,氣質高貴,舉手投足間盡顯少主的風度與氣度,令人心生敬畏。


    房間內,三人各坐一方,氣氛凝重而又不失和諧,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維係著這份微妙的平衡。賀思晏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既有對昆侖宗深厚底蘊的敬畏,也有對自己未來命運的思索與期待。


    薑晚寧目光中流露出真切的關懷,她輕輕抬手,示意侍從與高階弟子務必小心地將神色蒼白、滿身傷痕的賀思晏帶下去妥善治療。她的聲音溫和而堅定,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力。


    待賀思晏被妥善安置後,薑晚寧緩緩轉身,目光落在了掌門薛夫人身上,眼中帶著幾分探尋與憂慮:“夫人,這孩子究竟經曆了什麽?他的眼神中藏著太多的恐懼與絕望,讓人心生憐惜。”


    薛夫人聞言,眉頭緊鎖,神色間滿是困惑與無奈:“這……我也是剛剛發現他的。我看他用樹枝在地上胡亂寫著,什麽‘血魔’、什麽‘死光了’,言辭間充滿了驚恐與絕望。我試著詢問他,但他隻是不停地重複這些話語,其他的我便不得而知了。”說著,薛夫人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痛惜。


    薑晚寧聽後,眉頭也皺了起來,她低聲重複著:“血魔……這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會讓一個孩子如此恐懼?”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與沉重,顯然,這個突如其來的“血魔”之名,讓她的心中也泛起了層層漣漪。


    此時,少主薛戧也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是什麽?血魔又是什麽來曆?為何我們從未聽說過?”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好奇與警惕,顯然,這個神秘的“血魔”已經引起了他的高度重視。


    三人麵麵相覷,眼中皆是茫然與困惑。薑晚寧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看來,我們需要好好調查一番了。這個孩子既然提到了‘血魔’,那麽此事定非空穴來風。或許,這是我們修真界即將麵臨的一場大劫。”


    薛夫人聞言,神色更加凝重:“不錯,此事關乎修真界的安危,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我會立即派遣門下弟子,前往各地打聽‘血魔’的消息,務必查明真相。”


    薛戧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同時,我們也要加強戒備,防止‘血魔’趁機作亂。另外,這個孩子也需要我們重點關注,或許他能夠為我們提供更多關於‘血魔’的線索。”


    三人達成共識後,便開始分頭行動。薑晚寧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這個突如其來的“血魔”之謎能夠盡快水落石出,還修真界一片安寧。同時,她也更加堅定了要保護好賀思晏這個孩子的決心,因為他可能是揭開“血魔”之謎的關鍵人物。


    凜然不凡的昆侖宗掌門薛傾,身著一襲漸變色的尊貴華麗服飾,那服飾的色彩仿佛是從晨曦初露到夕陽西下的天空,流轉著無盡的光輝與神秘,他輕搖著手中精致的扇子,步伐穩健而莊重,緩緩走入了眾人的視線。昆侖宗內,弟子們的服飾分為三個等級,從藍白相間的清新雅致,到純白無瑕的純潔高尚,再到掌門及高層所著的漸變色弟子服飾,每一套都蘊含著不同的意義與身份象征。長老們的身份尊貴,因此他們的服飾更為華麗,鑲嵌著細膩的金銀絲線,彰顯著他們在宗門中的崇高地位。而掌門、掌教、掌門薛夫人以及少主薛戧,作為宗門的核心,他們的服飾更是璀璨奪目,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不凡與尊貴。


    掌門薛傾步入大殿,目光銳利地掃視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麽,隨即眉頭微蹙,輕歎一聲:“哎呦,害我好找啊,原來在天樞長老的房間這裏。”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


    薑晚寧,一位穩重冷靜聰明伶俐的少年郎,,見狀連忙上前,欲行跪拜之禮。掌門薛傾見狀,連忙擺手製止:“身體不適,就別行禮了,免了吧。”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關懷與體貼,讓人心生暖意。


    薑晚寧微微欠身,感激地迴應:“多謝尊主關心,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透露出一種堅韌不拔的氣質。


    掌門薛傾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夫人,那孩子呢?”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家族未來的深深關切。


    掌門薛夫人,一位氣質高雅的女子,聞言輕聲迴答:“天樞長老已經帶下去安撫與教育了。我已經問過他的名字了,他叫賀思晏。”


    掌門薛傾聞言,微微頷首,重複了一遍:“賀思晏……?那青年叫賀思晏,好名字。他沒事吧?”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青年的關心與詢問。


    少主薛戧,一位英俊瀟灑的青年,聞言上前一步,恭敬地迴答:“受了些驚嚇,不過已經在安撫與教育中了。應該無大礙吧。”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


    薑晚寧見狀,眉頭微皺,似乎有話想說。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尊主可知血魔一事?”


    掌門薛傾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迴想起血魔那可怕的身影與無盡的殺戮。那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與震撼,讓他不禁皺緊了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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