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宗內,正殿的穹頂高聳,陽光透過精致的窗欞,斑駁地灑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為這莊嚴之地添上了一抹溫暖。殿內,香煙嫋嫋,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讓人心神寧靜。


    搖光長老一臉關切地站在天樞長老薑晚寧的身側,目光中滿是憂慮:“天樞,你現在感覺好點沒?若還是不適,我即刻傳天醫來瞧瞧。”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透露出對同門的深深關懷。


    薑晚寧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勉強的微笑:“謝謝搖光長老,我好多了。隻是偶爾會犯暈一次,想必是近日操勞過度所致。歇息一會,應當就無大礙了,我真的沒事。”他的臉色雖略顯蒼白,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韌與不屈。


    此時,掌門薛傾、天璿長老、天權長老、玉衡長老、開陽長老等一眾宗門高層也紛紛圍攏過來,他們的臉上均露出了驚訝與擔憂的神色。掌門薛傾更是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不容置疑的決斷。


    “我看你還是放下手中事物,先修養一段時間吧。待到身體完全恢複,再處理宗門事務也不遲。”薛傾的聲音沉穩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薑晚寧的關心與愛護,顯然不願看到這位宗門的中流砥柱因過度勞累而倒下。


    侍從高階弟子聞聲而入,恭敬地站在掌門身後,等待著下一步的指示。


    天樞長老薑晚寧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但隨即又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尊主……不必了。宗門正值多事之秋,我身為長老,豈能因一己之私而置宗門大事於不顧?我自有分寸,定會保重身體,不負眾望。”他的語氣雖平和,但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擔當。


    掌門薛傾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深知薑晚寧的脾性,知道勸說無用,但又不忍見他如此固執。“不行,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你若倒下,宗門又該如何是好?你放心,宗門之事自有我等替你分擔。還不快去傳天醫來!”他轉向侍從弟子,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侍從高階弟子領命而去,腳步匆匆,顯然也深知此事的重要性。


    天樞長老薑晚寧望著掌門與一眾長老關切的目光,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自己不能再推辭了,否則隻會讓眾人更加擔憂。於是,他輕輕歎了口氣,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尊主的安排。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中依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仿佛在告訴所有人:我,天樞長老薑晚寧,永遠不會倒下。


    不多時,天醫來到正殿內,為薑晚寧診治過後,表示並無大礙,隻需靜養一段時間便可恢複。在這段時間裏,掌門薛傾和其他長老們輪流照看薑晚寧,確保他的身體能夠盡快康複。而薑晚寧也利用這段時間,靜心調養,同時思考著宗門未來的發展方向。


    當薑晚寧的身體完全恢複後,他重新投身到宗門事務中。憑借著他的智慧和經驗,宗門逐漸走出了困境,迎來了新的發展機遇。而這一切,都離不開他當初對自己身體的重視和保養。


    昆侖宗,這座屹立於雲霧繚繞之中的古老宗門,其規模之宏大,令人歎為觀止。然而,在這宏偉的背後,昆侖宗內的戒律同樣森嚴無比,仿佛是一道無形的枷鎖,束縛著每一個宗門成員的心與行。宗門之內,事務繁多,如同繁星點點,讓人目不暇接。


    每位長老幾乎都是宗門中的中流砥柱,他們肩負著繁重的職責,每日裏忙得昏天黑地,幾乎沒有片刻閑暇。有時候,他們甚至要忙到深夜,甚至是半夜時分,才能暫時放下手中的事務,得以片刻喘息。而在這短暫的休息之後,他們又要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為弟子們授課解惑,批改堆積如山的作業。


    除了這些日常的教學任務之外,長老們還會時常接受宗門的委派任務,和弟子一起前往各地處理各種棘手的問題。這些任務往往複雜多變,需要他們耗費大量的精力和智慧才能圓滿完成。因此,對於大多數長老來說,他們的時間幾乎都被工作所占滿,幾乎沒有多餘的時間來休息和放鬆。


    然而,在這眾多的長老之中,天樞長老薑晚寧無疑是最為忙碌的一個。他肩負著宗門中的諸多重任,幾乎到了忘寢乞食的地步。他每日裏都要處理大量的宗門事務,忙得連軸轉,有時候甚至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他的睡眠時間也被嚴重壓縮,每天隻能勉強睡上幾個時辰,以維持基本的生活上的需求。


    薑晚寧長老的辛勤付出,不僅得到了宗門上下的認可和尊敬,也讓他成為了眾多弟子心中的楷模。然而,在這光鮮亮麗的背後,他所承受的壓力和艱辛卻是常人難以想象的。盡管如此,他依然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默默地為宗門的發展貢獻著自己的力量。


    而其他幾位長老雖然事務相對較少,但同樣也在為宗門的發展貢獻著自己的智慧和力量。他們或潛心修煉,提升自己的修為;或研究典籍,探索武學的奧秘;或教導弟子,傳承宗門的文化。每個人的心中都懷揣著對宗門的熱愛和忠誠,共同守護著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


    薛傾輕輕歎了口氣,目光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緩緩說道:“晚寧,這幾天你就好生歇息,莫再操勞了。”


    薑晚寧微微搖頭,眉宇間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倔強,輕聲道:“尊主,昆侖宗內政務繁多,事事皆需妥善處理,況且我身為天樞長老,又豈能安心修養,置宗門之事於不顧呢?”


    薛傾聞言,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無奈:“你當真是鐵打的身子,不知疲倦嗎?別再強嘴了,好好休息才是正道。你的事務,我自會暫且頂替,莫非你當我這個掌門是擺設不成?況且,還有薛磬他作為掌教也在,他雖偶因有事出去,但也會迴來後定會助我一臂之力。再說了,那臭小子薛戧,他身為少主,難道也是擺設,不能分擔一二嗎?你就莫要再固執了。”


    薑晚寧苦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道:“尊主,我知你一片好意,但我生性如此,帶病處理事務早已習慣了。你也知曉我的性格,向來是閑不住的。宗門內事務繁多,又非我一人之力所能及,但身為長老,我豈能因私廢公,輕易言休?”


    薛戧端著苦湯藥來到了師尊房間內,看到爹爹與師尊爭執不休,


    薛戧在一旁,看著兩人爭執不下,心中暗自焦急,忍不住插嘴道:“師尊,你這又是何苦呢?身體要緊啊!”


    薑晚寧輕輕搖頭,目光堅定:“宗門之事,關乎眾人福祉,我自當盡力而為。尊主,你和二尊主也有諸多要務需處理,不必再為我分心。就算你再怎麽勸說,我也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薛傾聞言,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最終隻化作一聲無奈的歎息:“哎,你這性子,真是讓人又敬又惱。罷了,罷了,我便不再多言。但你須得記得,身體乃革命之本,切莫因過度勞累而傷了根本。”


    言罷,薛傾轉身欲走,卻又似想起了什麽,停下腳步,迴頭補充道:“我會讓薛磬和薛戧多加留意宗門之事,同時也會安排人手協助你處理緊急事務。但你必須答應我,好好休息,切莫再逞強。”


    薑晚寧望著薛傾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輕輕點頭,算是應允。她知道,自己雖倔強,但尊主的關心與愛護卻是真真切切的。


    薑晚寧輕輕蹙起眉頭,目光落在麵前那碗熱氣騰騰的湯藥上,疑惑地詢問道:“這是什麽?”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與疲憊,顯然連日來的忙碌已讓她的身體不堪重負。


    薛戧恭敬地答道:“師尊,這是膳房特意為您熬製的湯藥。天醫都說了,因您這幾天身體不適,必須叮囑您按時喝藥,方能早日康複。”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與焦急,顯然對薑晚寧的病情頗為擔憂。


    薑晚寧聞言,隻是輕輕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你放那吧,我一會兒再喝。”她的目光轉而落在書桌上,那裏堆滿了弟子們的作業,以及宗門內委派下來的政務等一堆繁雜事務。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堅定,似乎即便是在病中,也不願放下肩上的重擔。


    薛戧見狀,心中不禁一陣無奈與心疼。他咬了咬嘴唇,再次勸道:“剛我爹爹說了,讓您務必休息,這些事務交給我就好了。師尊,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啊。”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顯然希望薑晚寧能夠聽從勸告,好好休息。


    然而,薑晚寧隻是輕輕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不必,這些事情我必須親自處理。身為長老,我不能讓弟子們失望,更不能讓宗門的事務有所延誤。”她的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意。


    薛戧看著薑晚寧那堅定的眼神,心中更加無語。他深知薑晚寧的性子,一旦決定的事情便很難改變。但看著她帶病堅持處理宗門政務的模樣,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敬佩與心疼。他知道,自己無法說服薑晚寧,隻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盡可能地為她分擔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夜,已經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聲響,萬籟俱寂之中,唯有天樞長老的房間內依舊燈火通明,如同白晝。那燈光透過窗欞,灑在靜謐的庭院裏,給這寒冷的夜添上了一抹溫暖的色彩。


    薛戧已經在床上睡了一個時辰,夢境與現實交織,讓他有些分不清此刻是何時何地。然而,當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師尊天樞長老依舊坐在案前,一絲不苟地批閱著那些堆積如山的宗門政務。他的麵容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凝重,眼中閃爍著對宗門未來的深深憂慮。


    放在天樞長老旁邊的湯藥,還冒著絲絲熱氣,顯然剛剛被熬製好不久。但那碗湯藥卻一直沒有被動過,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也在等待著什麽。


    當薛戧的目光無意間落在自己剛剛完成的作業時,他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深知,自己的作業總是馬馬虎虎,有時候還會疏忽大意。而這一次,他更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他的師尊本就因身體不適而疲憊不堪,作為少主的自己,卻如此不爭氣,怎能不讓師尊更加氣惱?


    薛戧抬頭望向師尊那嚴厲的目光,心中暗自嘀咕:“完了,我真的不是有意在你課堂上睡著的。”他深知,宗門的規矩嚴明,上課的時間必須提前一個時辰到,若有遲到或懈怠,便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想到這裏,他不禁打了個寒顫,腦海中浮現出那些殘酷的懲罰場景——教條的鞭子抽打在掌心,火辣辣的疼痛;更為嚴重的是,若犯下大錯,屁股怕是要開花了。


    此時,薑晚寧作為宗門天樞長老他一看薛戧的作業,天樞長老那鐵青的臉色,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筆墨紙硯都跳了起來:“這個薛戧,你到底在搞什麽?!”


    薛戧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恐懼。他知道,這一次自己真的惹下了大禍,等待他的將是無法預料的嚴厲懲罰。然而,在這寂靜的夜晚,他更希望的是能夠得到師尊和薑晚寧的原諒,重新振作起來,為宗門貢獻自己的力量。


    薛戧臉色漲得通紅,腳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的心尖上,最終,他隻好不情不願地低下了頭,步伐踉蹌地來到了薑晚寧的跟前。他的膝蓋微微顫抖,帶著幾分不甘與無奈,緩緩地跪下了。


    薛戧的聲音低沉而略帶顫抖:“師尊,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隻是我未曾料到,您會發這麽大的火。”他抬頭,目光中滿是忐忑與歉意,試圖從薑晚寧那冷峻的麵容中尋找一絲寬恕的痕跡,“您身體不適,切莫因我而氣壞了身子,那樣弟子心中更是難安。”


    他的眼眶微微泛紅,嘴角掛著一絲苦澀的笑,顯然內心充滿了委屈與不解。他不懂,為何自己一個小小的過失,竟會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師尊如此動怒。


    薑晚寧聞言,眉頭緊鎖,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薛戧的內心:“你身為少主,怎能如此輕率行事?你這般態度,如何能讓眾人信服,如何擔得起宗門的重擔?”他邊說邊拂袖一甩,語氣中滿是失望與責備。然而,片刻之後,他的語氣又緩和了幾分,“罷了,起來吧。從今往後,我親自督促你,務必按時完成作業,不可再有絲毫懈怠。”


    薛戧聞言,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師尊責罰的恐懼,又有對自己不爭氣的懊惱。他遲疑了片刻,終是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說道:“啊……可是,師尊,現在已經夜晚了,這……”


    話未說完,薑晚寧的臉色已是一片鐵青,他幾乎要氣得炸裂開來:“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還想推脫不成?”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狠狠地敲擊在薛戧的心上。


    薛戧見狀,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擺手否認:“不不不,師尊,弟子錯了。弟子這就去,這就去!”他邊說邊連滾帶爬地起了身,急匆匆地趕往書桌前。他不敢有絲毫怠慢,生怕再惹怒師尊,隻能乖乖地坐在師尊的旁邊,拿起筆,開始認真地完成作業。


    此刻,書房內一片寂靜,隻有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的聲音。薛戧的心中充滿了忐忑與不安,但他也明白,這是自己成長道路上必須經曆的磨礪。而薑晚寧則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眼中既有嚴厲,也有期待。他相信,經過這次教訓,薛戧定能有所成長,成為昆侖宗未來的棟梁之才。他是少主,未來宗門將由他發揚光大了。


    薑晚寧因連日來的操勞,眉宇間不自覺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疲倦,她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那揮之不去的疲憊感。在一旁靜靜坐著寫作業的薛傾,目光不時地從書本上移到師尊那略顯憔悴的麵容上,心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擔憂。


    他放下筆,輕聲說道:“師尊,您先把這碗湯藥喝了吧,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言語間,滿是關切與不舍。他望著師尊那略顯消瘦的身影,心中一陣酸楚,很是心疼。


    薑晚寧聞言,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不必了,我無礙。”


    薛傾聞言,心中更加焦急,他深知師尊的固執,卻也忍不住再次勸道:“師尊,您就喝了吧,您若倒下,我們該如何是好?”


    薑晚寧看著薛傾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但隨即又想起了上次因一時衝動而傷了徒弟胳膊的事情,心中頓時五味雜陳。她伸手想要去觸碰薛傾的胳膊,以示歉意,卻不料手剛觸碰到那處,薛傾便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顯然疼痛未減。


    薑晚寧見狀,滿臉的心疼與自責,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紅。她輕聲道:“很疼嗎?對不起,上次是我衝動了。”


    薛傾感受著師尊手心的溫度,以及那份難得的溫柔,心中的疼痛似乎減輕了不少。他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師尊,我沒事的,您不必自責。”


    說到這裏,薑晚寧的思緒不禁飄向了遠方,他想起了自己的師弟楚傾陽。自從上次受傷後,好了,楚傾陽便離開了宗門,至今杳無音信。他心中暗自思量:“此時此刻,他在哪裏呢?此刻你在哪裏?他一個人在外,是否安好?”


    薛戧看著師尊薑晚寧那若有所思的神情,心中也猜到了幾分。她輕歎一聲,道:“你是在擔心師叔嗎?放心吧,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薑晚寧聞言,心中稍感寬慰,但那份對師弟的擔憂卻依舊揮之不去。他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祈願,希望師弟能夠早日歸來,與他們重聚。


    師尊,您還是暫且歇息片刻吧。我很快就能將這宗門繁瑣的事務處理完畢,屆時再請您審閱也不遲。”薛戧輕聲細語地說著,語氣中滿是恭敬與體貼。他深知師尊薑晚寧近日來為宗門之事操勞過度,身心俱疲,實在不忍再讓他繼續勞心勞力。


    薑晚寧聞言,微微側頭,目光溫柔地落在了薛戧的身上。他們並肩而坐,薑晚寧的眼眸中透露出幾分慈愛與關懷。“你作業可曾寫到哪了?莫要因這些雜務而荒廢了修行。”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卻又藏著對徒弟深深的疼惜。


    薛戧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卻也帶著幾分愧疚。“弟子知錯,隻是……”他欲言又止,目光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薑晚寧見狀,心中已明了七八分,他輕輕拍了拍薛戧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且說來聽聽,是何事讓你如此為難?”薑晚寧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柔和,仿佛能化解薛戧心中的所有煩惱。


    薛戧低下頭,聲音有些哽咽。“師尊,弟子……弟子隻是不想讓您太過操勞,故而想替您分擔一些。”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真摯與堅定,讓人無法不為之動容。


    薑晚寧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輕輕歎了口氣,目光中滿是欣慰與感慨。“戧兒,你有此心,為師甚感欣慰。但修行之路,需腳踏實地,切不可急功近利。你且先顧好自己,待你修為有成,再為宗門出力也不遲。”


    說著,薑晚寧的目光落在了薛戧的胳膊上,隻見那裏已經化膿,傷口觸目驚心。他的心猛地一緊,眼中閃過一抹疼惜與憤怒。“你這孩子,怎地如此不小心?傷口若是再不及時處理,恐怕會留下隱患。”


    說著,薑晚寧立即起身,從身旁的藥箱中取出傷藥,小心翼翼地替薛戧處理傷口。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是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薛戧感受著師尊的關懷與愛護,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溫暖與力量。


    這是薑晚寧作為師尊的關心與愛護,他們的師徒關係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師徒之情,更像是一對親父子。掌門薛傾作為薛戧的親生父親,雖然平日裏忙於其他事務,但對薛戧的關愛卻從未減少。而天樞長老薑晚寧作為少主薛戧的師尊,更是將薛戧視如己出,悉心教導,嚴格要求。


    他們二人對薛戧的管教極為嚴苛,卻也充滿了愛與期望。他們希望薛戧能夠成為宗門之棟梁,為宗門的繁榮與昌盛貢獻自己的力量。而這種嚴苛的管教背後,正是他們對薛戧深沉的愛與關懷。


    在薑晚寧的悉心照料下,薛戧的傷口漸漸愈合,他的心中也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希望。他知道,有師尊與父親在,他無論遇到什麽困難與挑戰,都能夠勇敢地麵對並克服。而這份親情與師徒之情,也將成為他前行路上最堅實的後盾與支撐。


    薑晚寧小心翼翼地處理完薛戧胳膊上那道不算深卻也不容忽視的傷口,手法既輕柔又熟練,仿佛對待的不僅僅是一個傷口,而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處理好傷口後,她便坐在一旁,那是一本正經的模樣,開始處理起宗門內堆積如山的政務。她的目光時而凝重,時而銳利,仿佛能穿透紙張,直視那些繁瑣事務背後的本質。


    而薛戧,這個年紀尚輕卻聰明伶俐的少年,除了被師尊罰抄批改的還布置新的此刻剛剛完成了師尊布置的作業,那是一本厚厚的古籍,上麵密密麻麻地記載著各種法術和修煉心得。他寫得認真至極,每一個字都傾注了他的心血和專注。完成作業後,他滿心歡喜地想要幫助師尊分擔一些政務,但無奈年齡尚小,精力有限,沒過多久,眼皮就開始打架,最終支撐不住,頭一歪,便趴在桌案上沉沉地睡著了。


    薑晚寧抬頭看了一眼徒弟那稚嫩的臉龐,嘴角還掛著未幹的墨漬,睡得香甜無比,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又好氣又好笑的情緒。她輕輕歎了口氣,心中暗自責備自己:這孩子畢竟還小,怎麽能指望他長時間保持清醒呢?但轉念一想,這份純真和執著又讓她感到無比欣慰。沒辦法,自己的徒弟,自己寵著吧。


    於是,她再次低下頭,繼續投身於那些繁瑣的政務之中。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緩慢而沉重,每一份文件、每一份報告都需要她仔細審閱、審慎決策。她時而眉頭緊鎖,時而嘴角微揚,仿佛在與那些文字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對話。


    直到半夜時分,窗外的月光已經變得稀薄而清冷,薑晚寧才終於處理完了所有的政務。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肩膀,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成就感。她知道,這些努力都是為了宗門的未來,為了那些和她一樣懷揣夢想、渴望強大的弟子們。


    處理完政務後,她輕手輕腳地走到薛戧身邊,看著這個熟睡中的孩子,心中充滿了柔情和暖意。她輕輕地拍了拍薛戧的肩膀,低聲說道:“好孩子,去睡吧,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等著你呢。”說完,她便轉身抱起自己的徒兒走向自己的臥室,準備休息。這一夜,雖然忙碌而疲憊,但她的心中卻充滿了希望和力量。,


    薑晚寧靠在床榻邊慢慢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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