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邪前去雜貨鋪買一根手腕粗的麻繩,繞黃善脖子兩圈,使勁一勒,兩邊的長繩子留著吊城牆。


    夜冥邪提溜黃善的繩子,拎著他到城門。


    因著是晚上,城門再過一會要關,這會城門口的人不少。


    夜冥邪提溜個人出去很打眼。


    看好位置,夜冥邪係好兩頭繩子,飛身上去,把繩子掛在凸起的牆台上。


    夜冥邪問著大家,“你們感覺如何?”


    眾人借著城門的燈火與天邊夜色望牆上的人。


    嗯?不確定,再望一眼。


    甚至有的人認為自己看錯了,眯眼再一看,沒錯。


    他們不敢說話。


    夜冥邪敏銳的察覺有人悄悄點頭。


    “本公子覺得不錯,特意留給驊城一個驚喜。”夜冥邪特意留下線索,怕有人找不到他。


    隨意一說 表明他的身份。


    他一走,城門口炸開鍋,“掛在上麵的我沒看錯是黃善?”


    “就是他。”


    “他化成灰我都認識他。”


    “作惡多端,有人治他了。”


    “真痛快。”


    “呸——”


    一人吐口水無妨,黃善暈頭轉向的可以當不在乎,一眾人朝他吐口水,他惡心的要出來。


    脖子處的繩子越收越緊,黃善感覺臉青紫青紫的。


    “唿——唿——”黃善大口大口吸氣,下一刻,出口多進氣少。


    短短兩柱香時間,黃善徹底的咽氣,眼球凸起,臉憋的青紫,嘴唇青白,完好的那條手臂耷拉下來,屍體被晚風一吹,一晃晃的。


    城門守衛早在夜冥邪走後跑去城主府報信,得到的是城主在他小妾那裏,不見。


    行吧。


    城門守衛再三強調,得到這樣的結果,既然如此,黃善死了不能怪他,他通報了。


    “城門處事多,我先迴去,城主想見我再說。”


    馬管家一揮手,不耐煩的送他走:“去吧。”


    真是的,不知道晚上不能打擾城主嘛,真不懂事,趕明兒換掉他。


    他一迴去,仰頭一看,嚇得一趔趄,“咋迴事?”


    “死了。”


    “不放下來?”


    “嗬嗬。你以為哥幾個沒放?放不下來,那位公子是個奇人,繩子解不開,拿刀去割,會著火。”


    “不用管。”


    城主有興趣過來一看黃善死在城牆,指定咋火呢,他們能不能活下來不好說。


    反正有人陪葬就是,不虧。


    黃善不做人事,一死倒是合他們的心意。


    看不過眼,想幫別人,黃善連他們一塊打,久而久之,所有人避黃善如蛇蠍。


    弱肉強食,這一點從未變過。


    夜冥邪二人迴到酒樓,兩人隨意在一樓找個空桌坐下,“最遲後天,城主會發現黃善死。”


    紫千殤對驊城城主印象不好,“說不定明天便發現。


    二人想到一塊去,殺掉城主,皇室那裏會是什麽反應。


    旁邊桌子那裏,五個人坐一塊義憤填膺道:“你們聽說沒?今日下午城主看中一個剛死了丈夫的寡婦,把人搶到府裏,今晚歇在她那呢。”


    “呸,不是個東西。”


    “噓,小聲。”


    “寡婦?這都是小事,七日前,城主去陪夫人上香,看到一個尼姑,當天在寺廟後頭行了那檔子事,據說城主夫人氣的臉煞青煞青,可城主依舊我行我素。”


    “嘶——”


    “城主他——真是重口味。咋下嘴的?”


    尼姑啊!削發為尼的那種,再一想和尚,所以城主看上一個和尚?


    這說的是比較好聽的一種,沒錯,尼姑就是和尚,左右不過一個寺廟,一個廟觀。


    瘦小個子鎖住眉頭,“那……薇城?”


    “別提了,驊城有這麽個城主,著實晦氣。發往驊城的信沒收到,和他的第二十個二個小妾在山上快活呢!聽城主府的人泄露說,信被氣迴府的城主夫人扣下,撕的粉碎。


    揚言道城主一心撲在寺廟,哪有心思管薇城,誰知薇城的事是真是假,如果薇城有人勾引城主,再添房小妾,她臉往哪放。


    “好毒的心。”


    “城主今天上午下山,下午搶個寡婦迴去,嘖嘖嘖,在他的被窩裏快活呢。”


    後麵一句聲音有點大,滿酒樓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跟夜冥邪二人迴來的淩長歌一進門聽到這一句,抬起的腳頓住片刻。


    一個愣神,酒樓一層坐滿,滿是聽八卦的。


    淩長歌找不到坐的地方,直奔夜冥邪那桌而去。


    正欲說話,被二人容貌驚住的他卡著喉嚨,不知道要說什麽。


    耳邊響著的八卦越來越遠,隨後隻剩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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