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便上去把錢討了迴來。”


    人群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集中在蘇小陽身上。


    何大清愣在原地,半天沒接下那銀圓,猶豫著說道:“小陽,我知道你心意好,但這筆錢我們不能讓你出。


    再說,一枚銀圓啊……”


    他當然知道現在的物價,一枚銀圓買上十筐包子也不算過分。


    原本以為蘇小陽隻是出於善意,想補貼他們一點錢。


    然而……


    “哎喲,裝什麽高人嘛?”


    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隨即上前試圖奪走蘇小陽手中的銀圓:“既然這麽有錢,還不如給我們家,誰不知道咱院裏我們最窮。


    給他何大清還不如給我呢。”


    蘇小陽冷冷地看著賈張氏,手微微一偏,輕聲說:“別逼我在最高興的時候打你。”


    賈張氏先是被蘇小陽冷漠的眼神嚇得退縮,緊接著被這句話氣得怒火衝天,準備開罵。


    這時,蘇小陽淡淡一笑,手腕一動。


    “嗖”的一聲,那枚銀圓劃過賈張氏的臉頰,嵌進了走廊柱子上。


    “砰!”


    銀圓嵌入木頭的聲音在場所有人的心都猛地一跳。


    院子裏瞬間寂靜無聲。


    這樣的力氣和精準度,簡直不可思議。


    特別是賈張氏,感覺自己臉頰被銀圓擦過的疼痛感幾乎讓她 ** 。


    看到大家都沉默了,蘇小陽才緩緩開口:“何叔,我沒騙你,這枚銀圓真的是那人賠償的包子錢。”


    說完,他聳聳肩,迴到自己的小院,留下一群愣在那裏的人們。


    片刻之後,人們才開始議論紛紛。


    何大清、易大媽、閻大媽和劉大媽等人,盯著嵌入木柱一半的銀圓,不約而同地倒抽一口氣。


    何大清咽了咽口水,試著拔出那枚銀圓,卻發現根本拔不出來。


    “這家夥,用了多大的力和巧勁啊?”


    易大媽:“之前聽我老伴說,蘇穆青在家時,常常一大早就拉著蘇小陽練習武術,沒想到居然這麽厲害。”


    閻大媽:“這小子才十歲吧?”


    何大清一邊繼續用力,一邊苦笑道:“是啊,才十歲,比我家傻柱子還小三歲呢!”


    說完,瞪了一眼何雨柱:“你這小子,還不快去拿個鉗子過來,這可是銀圓啊。”


    何雨柱剛被蘇小陽的手法嚇呆了,心裏對他的敬佩無以複加。


    此刻聽到父親的話也沒多想,趕緊進屋拿鉗子去了。


    就在這時,幾個剛下班迴來的大爺也迴到了院裏。


    “發生了什麽事?” 易忠海見大家都在院子 ** ,好奇地問道。


    “當家的,事情是這樣的……” 易大媽繪聲繪色地向他講述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


    劉海中驚訝不已:“不可能吧?那小子才十歲呀!”


    其他人:“我們可都是目擊證人!”


    閻埠貴神情微動,帶著一絲惶恐說:“能把這招傳授給別人,那蘇穆青恐怕也不是什麽好人。


    這蘇小陽小小年紀就如此厲害,不會也是他們一夥的吧?”


    易忠海撇了撇釘在柱子上的大洋,略作思索後道:“老閻,這話你可別亂說。


    小蘇在家時,我就問他家裏的事了。


    原來他家祖上是跑鏢的。”


    “後來家中遭難,被鬼子弄得家破人亡,隻有他一人活了下來,來到北京討生活。


    有點武功很正常。”


    “另外,人家住在院裏也有些年頭了,每天起早貪黑出去拉車,怎麽看起來也不像壞人。”


    劉海中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他還請我喝了酒呢,我不覺得他是壞人。”


    其他人聽後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就這麽請頓酒就算好人了?


    易忠海白了他一眼,接著轉向何大清:“老何,蘇小陽幫你把包子錢要了迴來,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懷疑人家。


    要不是……”


    說到這裏,他隱晦地看了賈張氏一眼,沒繼續往下說。


    何大清想了想,也是這個理。


    要不是賈張氏挑事兒,蘇小陽也不會出手。


    於是點了點頭:“確實,要好好感謝蘇小陽。


    晚上我親自下廚,讓傻柱送過去。”


    說著,又惡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你賣出去的包子拿迴來全都是爛包皮!”


    說完,火氣上湧,似乎還要教訓何雨柱一頓。


    何雨柱見狀趕緊離老爹遠遠的,嘴裏咕噥著:“爸,包子錢不是已經拿迴來了嗎?你不能再生氣打我了。”


    何大清瞪著眼喝道:“你還不快把大洋取下來!”


    閻埠貴看了看柱子上的大洋,眼珠子一轉:“嘿,老何,今天你真是發了。


    一筐包子也就五六十個,哪值一塊大洋?”


    “既然賺了這麽多,總得請大家吃頓飯吧?”


    何大清斜眼看了他一眼:“要請也是請人家蘇小陽,跟你沒關係。”


    對方果然一點麵子也不給,閻埠貴心裏極不痛快,卻又不敢發作。


    這時,何雨柱邊扣著大洋邊咕噥道:“要不是賈家嬸子得罪了蘇小陽,洋錢早就拿到了。”


    一旁的賈張氏本來還有些後怕,被一個晚輩責怪頓時惱羞成怒,正想發作。


    心想:蘇小陽我不敢罵,你何家小子難道我還罵不得?


    然而還沒等她張嘴,就被老賈死死地按住。


    輕聲勸道:“別鬧,你再這樣下去,人家知道你在罵何家小子。


    要是蘇小陽誤會,還以為你是在罵他,到時來找麻煩連累了家人。”


    “別看蘇小陽隻有十歲,但他下手狠毒。


    你不顧生死去招惹他,也不想一想東旭?”


    旁邊的賈東旭一聽,嚇得趕緊拉著母親迴屋去了。


    見此情形,眾人陸續散開了。


    另一邊,蘇小陽迴到房間後,並沒有在意外麵的紛紛擾擾。


    此時,他在自己的空間裏認真思考著,到底是要殺一隻雞,還是要殺一隻鴨。


    說到主食,小麥倒是收好了,但沒地方加工,總不能直接煮整顆麥子吃,那樣實在難以下咽。


    況且,他前世是南方人,基本上習慣吃米飯,偶爾會吃麵條。


    「還是等有時間去找地方磨出麵粉,再去市麵上換些大米吧。


    」他心想。


    京城自然是能買到大米的,但以前的蘇小陽和他的叔父都是北方人,家裏通常吃的是白麵饅頭或二合麵的。


    蘇小陽滿意地望著農場收獲的糧穀和蔬菜,自言自語道:「先來一道燉雞,再配幾個小菜,完美!」既然在農場的小屋裏做飯也很方便,他就隨手捉了一隻大公雞開始處理。


    不多時,濃鬱的燉雞香氣從屋內飄出。


    不得不提,農場產出的食物質量極高。


    即使僅僅加了一些鹽,那個味道依然非常驚豔。


    當他正打算再多做幾樣小菜時,注意到有外人踏入了庭院。


    意識到這點後,蘇小陽迅速離開自己的特殊空間。


    恰好看見何雨柱一邊向院落裏走一邊高聲道:「蘇小陽,快來!我父親今天特意為你親手做了飯菜。


    」


    蘇小陽頗感意外,但他還是開門將對方請進了房間。


    何雨柱微笑著拿著一大碗滿滿的飯菜走進來,自豪地說:「哈哈,聞起來很不錯吧,我爸爸平時很少下廚的。


    」


    確實香味撲鼻,蘇小陽心裏由衷讚同——畢竟是出自一位經驗豐富廚師之手的普通家庭餐,能達到這種水平實屬不易。


    「非常香。


    」蘇小陽真誠迴應道。


    「趕緊找個碗換下。


    」何雨柱催促道。


    蘇小陽也沒多話,便到櫃子裏找了個大碗將飯菜倒進自家的碗裏。


    原以為對方送來飯就走,但何雨柱站在房內不肯離去,仿佛有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情要說。


    見狀,蘇小陽略感頭疼,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迴農場空間享用午餐。


    「有事就直說!」他對著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的何雨柱不太客氣地吩咐道。


    何雨柱見他不耐煩,便羞澀地說:「蘇小陽,你這麽厲害,能不能教教我?」


    蘇小陽瞥了瞥對方,略帶諷刺地說:「你是想學嗎?」


    「對,非常想學!」


    何雨柱連忙點頭。


    「不行,我不教。


    」蘇小陽冷冷答道,「這是絕技,要是教你了不小心傷了某人,你爸不找我麻煩才怪呢。


    」


    何雨柱聽後立刻沮喪了下去,但隨即聽蘇小陽的話,好像又有了希望:「放心,我何雨柱絕不會做事不講道理。


    」


    蘇小陽心想:你若是懂道理的話,就不會專門攻擊別人要害部位了,比如說許大茂就被你打得永遠失去生育能力。


    他記得,似乎前世看過的一些同人文中,許多作者都將這件事歸咎於「傻柱」何大清的兒子——何雨柱。


    雖然影視作品片段中確實顯示何雨柱多次對準許大茂要害部位出拳,這樣看來也未必完全是冤枉。


    「行了,這件事再說,我要開吃了。


    」蘇小陽打斷他的念頭,把他推出門去。


    無奈之下,何雨柱隻好離去。


    關閉房門後,蘇小陽閃身進入農場空間,並將剛才收到的飯菜一同帶入。


    現在不需要再準備別的菜品了。


    今天的主食有了何家送來的二合麵饅頭,湊合一下也就夠了。


    於是他將燉雞從鍋中取出,放在餐桌上開始進食。


    飽餐一頓後,蘇小陽滿足地拍了拍已經明顯圓潤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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