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說山上有過一個藏寶洞,洞裏藏有八件黃金製品;還有的說山上有過八種顏色的土壤,或者是八寶山曾經產出過八種建築材料,比如石灰、青灰、紅土、粘土、黃泥、板岩、砂岩、和馬牙石。


    另外,有人認為山上有過多座寺院,因此取意佛教中的八種聖物,將其命名為八寶山。


    蘇小陽對風水並不熟悉,隨便選了個地方就開始挖掘。


    他的工具很簡單,隻是家裏的鐵鏟。


    憑借他有限的體力,挖出一個足夠深的墓穴費了不少時間。


    當墓穴挖好後,他從農場空間裏取出一口做工精致的棺材放在裏麵。


    這口棺材顯然是經過精心製作的,顯得異常精美。


    至於這口棺材從何而來?


    其實是在昨晚探查特務活動時,他在一個四合院裏“順手牽羊”得來的。


    那棟四合院一看就知道是某位落難貴胄的府邸,既然已經空置,不拿白不拿。


    接著,他將叔叔的 ** 安置進棺材中,蓋上棺蓋,跳出土坑,開始填土。


    沒多久,一個小土丘就堆了起來。


    蘇小陽又在附近找到一塊青石板,參照附近其他墓碑的樣式,為叔叔刻製了一塊墓碑,並將自己的名字刻在“孝子”的位置上。


    根據叔叔的講述,他的家人在戰爭中已盡數去世,要麽死於戰亂,要麽戰死疆場,沒有留下任何後代。


    因此,蘇小陽將自己的名字刻在墓碑上也是合情合理。


    然後,他取出香燭紙錢,在墓前焚香祭祀。


    完成這些儀式後,他吃了一些供品,準備返迴家中。


    為了趕上城門關閉的時間,這一天必須早早迴城。


    走在這條路上,他感到心情輕鬆了許多,可能是因為他為叔叔安葬好了的緣故吧。


    蘇小陽並沒有選擇走西直門,而是去了永定門,計劃去師父那裏一趟。


    他進城的理由是家裏糧食短缺,要去城裏的親戚家借一些糧食度日。


    守城的士兵照例進行了搜查,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後才讓他進入城內。


    進城後,他盡量不顯匆忙,以免引起別人的注意。


    反正迴來的時間還早,不必急於一時。


    走在熱鬧的街道上,蘇小陽不禁感慨,這個時代的老北京城沒有現代高樓大廈的繁華,但曆史的厚重感更濃厚,煙火氣和人情味也更濃鬱。


    沿著正陽門方向走去,周圍的喧鬧聲讓蘇小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生活在這樣一個年代。


    就在這時,突然街麵上出現了一陣混亂,兩個軍閥士兵正追捕一個男孩。


    男孩抱著一筐包子,拚命躲避士兵的追趕。


    路人也不敢阻攔,畢竟那些士兵手裏可是有槍的。


    蘇小陽一眼望去,心裏一驚:


    嘿!這不是何雨柱嗎?


    難道眼前這場鬧劇,就是何雨柱被稱為“傻柱子”的開端?


    既然這樣,那就看看熱鬧吧。


    於是,蘇小陽跟隨追趕的方向,一路尾隨而去。


    不得不說,何家人家廚藝了得,家裏肯定不會缺吃的,這也難怪何雨柱長得如此結實。


    隻見他懷揣一筐包子東躲 ** ,連那混亂的士兵都沒能追得上。


    再加上四九城裏縱橫交錯的胡同小巷,陌生人若是一時不慎鑽進其中,怕是很難再尋得出來。


    蘇小陽亦步亦趨,暗中尾隨。


    當他見到那些兵丁罵罵咧咧地折返,方才悄然跟進到何雨柱的藏身之所——一條偏僻的胡同。


    此刻,何雨柱正倚牆而立,滿頭大汗地抱著那一筐包子稍作喘息。


    蘇小陽麵無波瀾地遠眺,無意更改既定的故事軌跡。


    “傻柱”這一別稱若因此喪失,豈不是辜負了這個名字背後的故事?待何雨柱稍息後,他繼續肩挎筐包,在胡同間吆喝售賣。


    不久,一個行色匆匆、半遮麵孔之人攔下了何雨柱,表示有意購買其包子。


    何雨柱警惕地上下打量著來者,對方雖穿戴考究,看似誠意十足。


    於是便打開了手中的籮筐供人挑選。


    眼看著這一切發生,蘇小陽恍若有所覺悟,心想:“此人恐怕便是讓何雨柱落得個‘傻柱’綽號的關鍵角色吧?”


    然而,那買家的身影卻又似乎在哪裏見過?


    思緒飄忽之際,何雨柱已將整筐的包子盡數售出,手捧一堆銅幣喜滋滋地準備踏上歸途——如此,便可以安安心心迴家了!


    蘇小陽沒有阻止之意,破壞既定的劇本於理不合。


    至多在必要之時出手相助,找迴錢款還予老何,也能算是施人以恩吧?


    想起早晨時分,那人真誠地邀自己共嚐美味之景……傻柱,你覺得我真的在等著看你出醜嗎?


    隨之,蘇小陽加快腳步跟緊了這位神秘買家,並突然擋住了對方前行的道路。


    那半遮麵龐之人見狀眉頭一皺,帶著些慍怒問道:“哪來的小崽子,敢來壞我好事!”


    蘇小陽淡然冷笑:“您不是後院的許大叔嗎?用‘計謀’誆取院子裏孩子的包子,是否自以為高明?”聽罷此言,此人麵色大變,急忙審視起眼前的少年。


    心中惶恐不已——不僅騙取了院中孩童的信任,更惹上了自己宿敵之家的孩子;萬一傳到何大清耳中,自己不僅會失去名聲,還會麵臨嚴重的後果:挨揍在所難免,更要付出賠償的代價。


    一時衝動之下,許五德怒氣衝衝地質問蘇小陽:“小孩子家少管大人的事,否則……”


    未及話語說完,卻被蘇小陽猛然攥住了指向自己的一根手指。


    隨著輕微的一用力,疼痛感即刻使得許五德半屈了一膝,“啊啊”聲中顯得極為狼狽。


    “怎,怎麽知道我的手法?”他勉強開口問。


    蘇小陽暗笑:難不成告訴你是我看劇得來的見識?


    不多言,伸手扯下對方蒙麵之物,露出了一張自己熟稔的麵孔——果真是那位後院的許大伯許五德。


    “許叔,這樣做實屬欠妥當。


    眼下這籃子裏的包子都涼透了,賣相大減。


    不如給您一百塊錢(一塊銀元),權當彌補損失如何?”許五德心知此提議並不合理——一塊銀元能買上幾百個熱騰騰的包子!但現實往往強於意誌力……


    不僅自己壞事敗露於眼前少年之手,倘若動起手來恐怕連一個指節也保不住。


    “好吧,好吧,這就給你就是!”說完便從衣兜中抽出一張鈔票遞給了蘇小陽。


    蘇小陽接過錢,才放手,並未索迴包子,畢竟已成交易。


    手鬆開後,許伍德強忍著手腕的疼痛甩了幾下,似乎被攥得快斷了。


    他厚著臉皮賠笑道:“那個,小兄弟,我也是一時糊塗,你看……”


    蘇小陽卻根本不理他,轉身就走。


    許伍德會報複嗎?


    嗬嗬!


    許富貴又怕又氣地看著遠去的蘇小陽,滿臉羞憤和糾結。


    至於蘇小陽會不會告知何大清?


    隻能到時候抵死不認了。


    老子還差一大洋呢!


    ……


    另一邊,傻柱拿著一疊錢興衝衝地跑迴家。


    嘴裏得意洋洋地喊道:“爹,包子都賣完了,這是錢。”


    何大清聽說兒子賣完了包子,也很開心,拉開門簾走出來,低聲喝道:“行了,別吵著你妹妹睡覺。”


    說罷,急忙接過兒子手裏的紙幣開始數。


    可越數越覺得不對勁。


    發現是一疊廢票後,他頓時怒火中燒,二話不說迴到屋裏取了一根棍子,衝出門就對何雨柱拳打腳踢。


    被莫名其妙打了幾棍後,何雨柱反應了過來,立刻撒腿就跑,邊跑邊喊道:“我辛苦賣完包子,你不獎勵我就算了,居然還打人,憑什麽啊?”


    這一動靜引來院子裏的住戶。


    易大媽心疼不已:“哎喲,老何,你怎麽這樣打孩子?”


    閻大媽也從前麵院子趕過來,但站在遠處勸道:“何叔,柱子做了什麽讓你生氣?罵兩句就行了,別動手。”


    賈張氏從屋裏出來,笑得合不攏嘴,還說冷言冷語:“哎呀,柱子這樣糊塗,肯定做錯事了,打得對。”


    何雨柱跑著,氣憤地瞪了賈張氏一眼。


    “好了,老何,別把孩子打出問題了。”


    易大媽實在看不下去孩子被打。


    她和老伴多年無子,要是自己有孩子定是疼愛無比,怎麽可能下手?


    說罷,易大媽上前拉住何大清。


    這時,蘇小陽剛好從外麵迴來。


    本來打算去看師父的,但時間太晚,改到了明天。


    嘿,正好看到這一幕,心裏直喊沒白等。


    何大清雖未被勸住,但臉上依舊氣唿唿的。


    他吼道:“你這個傻柱子,難道真是傻了嗎?我辛辛苦苦做的包子,指望你賣掉掙點錢家用。”


    “你卻帶迴來一疊廢票,今天非教訓你不可……”


    說著講那些 ** 遞給在場的眾人查看。


    易大媽等人接過廢票一看,確實是假的。


    “哎喲,全是假的,這迴虧大了!”


    閻大媽心疼得像自己丟了錢一樣。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該不該繼續勸阻。


    “哼……我又怎麽知道是假的,你為什麽要怪我……”


    何雨柱疼得抽冷氣,委屈地解釋。


    蘇小陽見狀,心裏也有幾分不忍。


    蘇小陽走上前,掏出了一個銀圓遞給了何大清:“何叔,您別生氣了。


    剛才我看到一個人買了柱子的包子,開始我沒注意,後來路過時聽到他在得意洋洋地說,用幾個錢就換了滿滿一筐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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