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這是什麽意思?
大秦：開局告訴嬴政得了肺炎 作者：振華11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嬴政雙手抱在身後，一步步走過龍道，來到通往宮殿的階梯之下。兩側穿著皮甲的鐵鷹銳士全部單膝跪地，朝著嬴政敬禮。
嬴政的步伐十分沉重，似乎每一步都使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他並不讓人攙扶，而是親自踏上台階。
“10朕每年都會來這裏，每次踏上這些台階，總有不同的感受！”
二十年前，朕首次踏在這裏的台階上，感覺無比輕鬆，每一步都充滿了豪情壯誌，當站在高處俯瞰九州大地時，滿心都是熱血沸騰！那時覺得世間萬物不過朕腳下的塵埃罷了！然而十年前，當朕再次來到這台階時，卻感到了一種力不從心。
雖然朕仍然登上了台階，來到了宮殿前，看到了那熟悉的景色，但早已沒有了當年的雄心壯誌。
你知道原因嗎？”
嬴政稍微停了一下，依然背著手，沒有迴頭地問章邯。
章邯陪著嬴政一同登上台階，搖了搖頭：“啟稟陛下，末將愚鈍。”
“十年前，當朕再度登上這台階時，便意識到治理天下遠非朕想象中那樣簡單。原本朕認為大秦將會傳承千秋萬代，但自從十年前起，這種信念已經開始動搖！
治理天下的字數不多，但這幾個字卻概括了朕的一生！後來，每當再來此處，愈發覺得疲憊，每次登頂所花費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不是朕衰老了，而是不願再正視這現實，所以朕開始逃避，渴望長生！朕希望能更多地留在這些台階下，觀賞世間的風景，而不是變成一具枯骨，坐在那宮殿裏俯瞰蒼茫九州！”
說到這，嬴政深吸一口氣。
“人的步伐可以停止，但時間永不停息，朕知道，他們都在等著！等著朕死去！”
“他們畏懼朕，唯有在朕死後，他們才會無所顧忌地露出獠牙。他們等得起，但朕已經等不起了！”
談話中，距離大殿僅剩一半的距離。章邯緊跟在嬴政身後，一言未發。
章邯非常清楚，這種話他隻能聽著，聽完了最好馬上忘掉。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帝陵！
在帝陵裏說的話，自然不希望被任何人帶走。
就像在這裏勞作的囚徒，最終都無法走出那道巨大的石門。即便是走得再慢，樓梯終究也有盡頭。
踏上最後一級台階後，嬴政終於來到了冥殿前。殿前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圓形青銅鼎。
遠遠就能看到青銅鼎內似有火光閃爍的水波反射。
靠近一看，才 發現青銅鼎內盛滿了清澈見底的清水。鼎中還有兩條遊魚。
一條黑，一條白，在水中緩緩遊動，黑白分明，互相不會並排行進，始終一左一右緩慢遊動。
而青銅鼎下方，從冥殿天穹上反射出七星陣圖。
乍看之下，青銅鼎宛如天穹，那兩條遊魚象征著陰陽二極，鼎中的七星陣圖代表著星空。
嬴政來到冥殿前時，殿門緩緩打開。
嬴政邁步進去，而章邯站在門口並未跟隨。等到嬴政進入殿門後，大門緩緩關上。
殿內燈火輝煌。
幾十名穿著繡有陰陽陣圖的男女正在忙碌。即使是嬴政的到來也未打擾到他們。
嬴政則徑直來到大殿最上方。在冥殿的頂端有一把巨大的龍椅。
嬴政雙臂交叉，拾階而上，坐到了龍椅上。坐定後，他半晌沒有言語，隻是靜靜地看著那些忙碌的男女，一隻手中輕撚玉扳指，若有所思。
片刻之後，嬴政緩緩開口說道：
“謀劃了十年之久，朕不願聽到任何意外消息。如果陰陽家希望永存，就給朕一個確切的迴答吧！”
嬴政周圍空無一人，這句話好似對空氣說的一樣。然而，
就在嬴政話語剛落，他的背後，龍椅後麵的一處陰暗角落中，走出了一個身披黑色星袍、戴著黑色麵具的身影。
“陰陽家為陛下策劃十年，如今終於見成果了……”沙啞的聲音從那黑色身影中傳出。
“哦？”嬴政揚起眉毛，“一年前你還對朕說事態無法改變，天意不可違，怎麽現在改口了？
難道你認為一句謊話就能保住陰陽家？”
“不敢，不敢欺瞞陛下！”那黑袍人從嬴政龍椅的陰影中走出，枯槁的手指向冥殿的穹頂。
穹頂之上，星光閃爍，如同夜晚的天空。
“一年多前，陛下正東巡，而天象大變，東方貪狼星一夜隕落。”
黑衣男子一邊說著，穹頂上一顆璀璨的星辰突然光芒耀眼，接著劃過一道弧線，墜向遠方的天邊。
“幸得小天罡下界，方能使四海升平；更幸運金鼇能載君王，旗幟分列八方，進駐秦州。”黑衣男子道。
嬴政微微皺眉：“這是什麽意思？”
黑衣男子拱手對嬴政說道：“陛下，一年多前，有一顆天狼星墜入大秦疆域。這人的出現預示著轉機的到來，代表了天道的變化。雖然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但仍有實現的可能！”
“隻是若想讓這一盤棋真正成功，必然需要一些犧牲。天狼善變，這也是變數之一。”
聽到黑衣男子的話，嬴政輕輕轉動著手上的玉扳指，動作略微停頓，眼中流露出沉重的神情。沉默片刻後，他開口問：“你又如何能證明這一切的真實性？”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陛下，無法提供證明，但您可以親眼見證！”
“我陰陽家耗時十年籌劃至此，現在的機會是陛下的唯一選擇，若是錯過，便無法再補救。”
“如若陛下不相信，也可以殺光我們陰陽家的人，然後與我們在驪山陵寢中一同陪葬。”黑衣男子緩緩地說。
坐在龍椅上的嬴政思索片刻，然後起身，看向眼前披著黑色鬥篷的人。
“朕一生中做了無數決定，或對或錯，但從無後悔。為了大秦江山社稷，朕有何懼！”
“朕一統六國，合天下於一，修築長城以固龍脈，守護我大秦國泰民安。朕在此以始皇之名立誓：
朕在之時，必堅守土地，開拓疆土，掃清外患，奠定大秦萬世基業！
即使駕崩，也將化身龍魂，佑我中華永遠昌盛。此誓言以日月為證，天地為鑒，鬼神共聽！”
夜幕降臨，村中的家家戶戶都已經關緊門窗，熄滅燈火休息。
村子的入口處有兩座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院落，遠離其他村民的居所，位置稍顯孤立。
村裏的人都知道，這兩戶人家並不是秦地的原住民，而是因他鄉無法生存，避難來到鹹陽，在這裏定居下來。
事實上，他們已經在村裏住了好幾年了。
然而村民們並不知道，這兩戶並不是什麽逃難過來的平民，而是六 ** 是安插在鹹陽周邊的耳目。
像這樣的據點，六 ** 室在鹹陽城內外還有很多，隻是這裏的存在最為隱秘且持續時間最久。此時，昏暗的屋內點燃了一盞油燈。
幾人正跪坐在屋內，似乎在討論著什麽。
魏豹、趙歇、項梁、張良、項羽等人都跪坐在那裏。
“各位，我剛剛收到消息，今天上午嬴政下令處死了七十六名齊魯博士，罪名是泄露帝國機密，而指證他們的正是孔門十哲之一的端木氏。”魏豹壓低聲音說道。
屋內的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項羽手中拿著酒碗，表情依舊平靜，仿佛並未聽到這話。
並不是項羽沒有聽見，隻是這件事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
七十多人的生死又能怎樣？
倒是張良微蹙眉頭，似乎在深思著什麽。
\"本以為扶蘇迴來後能夠壓過蘇牧一頭，沒想到蘇牧如此難纏，這次死了這麽多儒家人士，極有可能是嬴政在給扶蘇一個警告。也許嬴政讓扶蘇從雲中郡返迴，是為了協助蘇牧清除障礙！”魏豹說道。
張良沉思片刻，微微搖了搖頭，“未必如此。”
魏豹眉頭一挑，“嗯？”
張良的言辭立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為何這麽說？如果不是嬴政為蘇牧鋪路，他為什麽急於清理扶蘇身邊的力量？”魏豹皺眉問道。
項羽一直喝酒，似乎與事無關，聽到張良的話語後也不禁抬頭，帶著些許興趣地看著張良。
“大秦向來由法家掌權，儒家本身並不占主導地位。若真有勢力，那也是馮去疾、尉繚和蒙氏這些人才是扶蘇的主要支持者。嬴政此舉更像是一種警告，而非徹底清理！”張良緩緩說道，“是警告扶蘇！”
魏豹聞言，略作思考。
一旁的趙歇和項梁等人也覺得頗有道理。
“無論如何，嬴政的行動已經說明了一點：他已經急不可耐地要傳位了！”張良補充道。
傳位！
房內眾人皆為之一震，尤其是一旁坐著的項羽，劍眉頓時緊鎖。
“如果嬴政把皇位傳給扶蘇倒還好，一旦將皇位交給蘇牧……”趙歇邊說邊輕輕搖頭。
他們為了刺殺嬴政和蘇牧，在鹹陽城已經潛伏了數月，這期間聽得最多的便是蘇牧的名字。蘇牧的存在已經嚴重威脅到六國的複國夢想。當初之所以找到項羽等人來鹹陽，就是要擊殺蘇牧。
然而不僅沒有好的機會，就算殺了蘇牧，嬴政還在！因此大家一致決定要同時除掉嬴政和蘇牧，這樣無論誰繼位，他們都還有複國的希望。
嬴政的步伐十分沉重，似乎每一步都使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他並不讓人攙扶，而是親自踏上台階。
“10朕每年都會來這裏，每次踏上這些台階，總有不同的感受！”
二十年前，朕首次踏在這裏的台階上，感覺無比輕鬆，每一步都充滿了豪情壯誌，當站在高處俯瞰九州大地時，滿心都是熱血沸騰！那時覺得世間萬物不過朕腳下的塵埃罷了！然而十年前，當朕再次來到這台階時，卻感到了一種力不從心。
雖然朕仍然登上了台階，來到了宮殿前，看到了那熟悉的景色，但早已沒有了當年的雄心壯誌。
你知道原因嗎？”
嬴政稍微停了一下，依然背著手，沒有迴頭地問章邯。
章邯陪著嬴政一同登上台階，搖了搖頭：“啟稟陛下，末將愚鈍。”
“十年前，當朕再度登上這台階時，便意識到治理天下遠非朕想象中那樣簡單。原本朕認為大秦將會傳承千秋萬代，但自從十年前起，這種信念已經開始動搖！
治理天下的字數不多，但這幾個字卻概括了朕的一生！後來，每當再來此處，愈發覺得疲憊，每次登頂所花費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不是朕衰老了，而是不願再正視這現實，所以朕開始逃避，渴望長生！朕希望能更多地留在這些台階下，觀賞世間的風景，而不是變成一具枯骨，坐在那宮殿裏俯瞰蒼茫九州！”
說到這，嬴政深吸一口氣。
“人的步伐可以停止，但時間永不停息，朕知道，他們都在等著！等著朕死去！”
“他們畏懼朕，唯有在朕死後，他們才會無所顧忌地露出獠牙。他們等得起，但朕已經等不起了！”
談話中，距離大殿僅剩一半的距離。章邯緊跟在嬴政身後，一言未發。
章邯非常清楚，這種話他隻能聽著，聽完了最好馬上忘掉。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帝陵！
在帝陵裏說的話，自然不希望被任何人帶走。
就像在這裏勞作的囚徒，最終都無法走出那道巨大的石門。即便是走得再慢，樓梯終究也有盡頭。
踏上最後一級台階後，嬴政終於來到了冥殿前。殿前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圓形青銅鼎。
遠遠就能看到青銅鼎內似有火光閃爍的水波反射。
靠近一看，才 發現青銅鼎內盛滿了清澈見底的清水。鼎中還有兩條遊魚。
一條黑，一條白，在水中緩緩遊動，黑白分明，互相不會並排行進，始終一左一右緩慢遊動。
而青銅鼎下方，從冥殿天穹上反射出七星陣圖。
乍看之下，青銅鼎宛如天穹，那兩條遊魚象征著陰陽二極，鼎中的七星陣圖代表著星空。
嬴政來到冥殿前時，殿門緩緩打開。
嬴政邁步進去，而章邯站在門口並未跟隨。等到嬴政進入殿門後，大門緩緩關上。
殿內燈火輝煌。
幾十名穿著繡有陰陽陣圖的男女正在忙碌。即使是嬴政的到來也未打擾到他們。
嬴政則徑直來到大殿最上方。在冥殿的頂端有一把巨大的龍椅。
嬴政雙臂交叉，拾階而上，坐到了龍椅上。坐定後，他半晌沒有言語，隻是靜靜地看著那些忙碌的男女，一隻手中輕撚玉扳指，若有所思。
片刻之後，嬴政緩緩開口說道：
“謀劃了十年之久，朕不願聽到任何意外消息。如果陰陽家希望永存，就給朕一個確切的迴答吧！”
嬴政周圍空無一人，這句話好似對空氣說的一樣。然而，
就在嬴政話語剛落，他的背後，龍椅後麵的一處陰暗角落中，走出了一個身披黑色星袍、戴著黑色麵具的身影。
“陰陽家為陛下策劃十年，如今終於見成果了……”沙啞的聲音從那黑色身影中傳出。
“哦？”嬴政揚起眉毛，“一年前你還對朕說事態無法改變，天意不可違，怎麽現在改口了？
難道你認為一句謊話就能保住陰陽家？”
“不敢，不敢欺瞞陛下！”那黑袍人從嬴政龍椅的陰影中走出，枯槁的手指向冥殿的穹頂。
穹頂之上，星光閃爍，如同夜晚的天空。
“一年多前，陛下正東巡，而天象大變，東方貪狼星一夜隕落。”
黑衣男子一邊說著，穹頂上一顆璀璨的星辰突然光芒耀眼，接著劃過一道弧線，墜向遠方的天邊。
“幸得小天罡下界，方能使四海升平；更幸運金鼇能載君王，旗幟分列八方，進駐秦州。”黑衣男子道。
嬴政微微皺眉：“這是什麽意思？”
黑衣男子拱手對嬴政說道：“陛下，一年多前，有一顆天狼星墜入大秦疆域。這人的出現預示著轉機的到來，代表了天道的變化。雖然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但仍有實現的可能！”
“隻是若想讓這一盤棋真正成功，必然需要一些犧牲。天狼善變，這也是變數之一。”
聽到黑衣男子的話，嬴政輕輕轉動著手上的玉扳指，動作略微停頓，眼中流露出沉重的神情。沉默片刻後，他開口問：“你又如何能證明這一切的真實性？”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陛下，無法提供證明，但您可以親眼見證！”
“我陰陽家耗時十年籌劃至此，現在的機會是陛下的唯一選擇，若是錯過，便無法再補救。”
“如若陛下不相信，也可以殺光我們陰陽家的人，然後與我們在驪山陵寢中一同陪葬。”黑衣男子緩緩地說。
坐在龍椅上的嬴政思索片刻，然後起身，看向眼前披著黑色鬥篷的人。
“朕一生中做了無數決定，或對或錯，但從無後悔。為了大秦江山社稷，朕有何懼！”
“朕一統六國，合天下於一，修築長城以固龍脈，守護我大秦國泰民安。朕在此以始皇之名立誓：
朕在之時，必堅守土地，開拓疆土，掃清外患，奠定大秦萬世基業！
即使駕崩，也將化身龍魂，佑我中華永遠昌盛。此誓言以日月為證，天地為鑒，鬼神共聽！”
夜幕降臨，村中的家家戶戶都已經關緊門窗，熄滅燈火休息。
村子的入口處有兩座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院落，遠離其他村民的居所，位置稍顯孤立。
村裏的人都知道，這兩戶人家並不是秦地的原住民，而是因他鄉無法生存，避難來到鹹陽，在這裏定居下來。
事實上，他們已經在村裏住了好幾年了。
然而村民們並不知道，這兩戶並不是什麽逃難過來的平民，而是六 ** 是安插在鹹陽周邊的耳目。
像這樣的據點，六 ** 室在鹹陽城內外還有很多，隻是這裏的存在最為隱秘且持續時間最久。此時，昏暗的屋內點燃了一盞油燈。
幾人正跪坐在屋內，似乎在討論著什麽。
魏豹、趙歇、項梁、張良、項羽等人都跪坐在那裏。
“各位，我剛剛收到消息，今天上午嬴政下令處死了七十六名齊魯博士，罪名是泄露帝國機密，而指證他們的正是孔門十哲之一的端木氏。”魏豹壓低聲音說道。
屋內的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項羽手中拿著酒碗，表情依舊平靜，仿佛並未聽到這話。
並不是項羽沒有聽見，隻是這件事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
七十多人的生死又能怎樣？
倒是張良微蹙眉頭，似乎在深思著什麽。
\"本以為扶蘇迴來後能夠壓過蘇牧一頭，沒想到蘇牧如此難纏，這次死了這麽多儒家人士，極有可能是嬴政在給扶蘇一個警告。也許嬴政讓扶蘇從雲中郡返迴，是為了協助蘇牧清除障礙！”魏豹說道。
張良沉思片刻，微微搖了搖頭，“未必如此。”
魏豹眉頭一挑，“嗯？”
張良的言辭立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為何這麽說？如果不是嬴政為蘇牧鋪路，他為什麽急於清理扶蘇身邊的力量？”魏豹皺眉問道。
項羽一直喝酒，似乎與事無關，聽到張良的話語後也不禁抬頭，帶著些許興趣地看著張良。
“大秦向來由法家掌權，儒家本身並不占主導地位。若真有勢力，那也是馮去疾、尉繚和蒙氏這些人才是扶蘇的主要支持者。嬴政此舉更像是一種警告，而非徹底清理！”張良緩緩說道，“是警告扶蘇！”
魏豹聞言，略作思考。
一旁的趙歇和項梁等人也覺得頗有道理。
“無論如何，嬴政的行動已經說明了一點：他已經急不可耐地要傳位了！”張良補充道。
傳位！
房內眾人皆為之一震，尤其是一旁坐著的項羽，劍眉頓時緊鎖。
“如果嬴政把皇位傳給扶蘇倒還好，一旦將皇位交給蘇牧……”趙歇邊說邊輕輕搖頭。
他們為了刺殺嬴政和蘇牧，在鹹陽城已經潛伏了數月，這期間聽得最多的便是蘇牧的名字。蘇牧的存在已經嚴重威脅到六國的複國夢想。當初之所以找到項羽等人來鹹陽，就是要擊殺蘇牧。
然而不僅沒有好的機會，就算殺了蘇牧，嬴政還在！因此大家一致決定要同時除掉嬴政和蘇牧，這樣無論誰繼位，他們都還有複國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