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你超厲害。“時言夏笑著繼續調侃。


    戰景凜被她誇,男人嘴角不禁勾起抹弧度。


    他抬起手,輕輕覆上她的小手,包裹著她白嫩的手掌,像要守護著她整個人一樣,男人掌心傳來的滾燙,透過指尖傳達到她的手上。


    這種酥麻的感覺,讓兩人心裏不由一怔。


    兩人仿佛觸電一樣,快速收迴手。


    “就像戰景凜剛說的一樣。“時言夏掩飾著自己剛才的失態。


    冷之墨完全沒注意到他們剛才的小動作,隻是撓了下頭,妖孽的臉上寫滿著個大大的問號,說道:“那現在沈連初的手指被硫酸給弄傷了,她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傷人了。“


    “嫂子你說也一直想靠近秦佳麗,兩個女人之間相互試探,現在她手受傷了,那麽秦佳麗還能看得上她嗎?“冷之墨拋出自己的疑惑。


    時言夏沒再說話。


    她轉身朝一旁臥室方向走去,推開門,看到秦佳麗和沈青紅兩人倒在沙發上。


    顯然在她進來時,就用符咒把她們弄暈,現在她們還處於昏迷狀態,對於沈宅內發生的事,她們是一無所知的。


    “秦佳麗怎會看不上她?她嫁給沈知楠圖的不就是融進這裏,拿到她想要的東西嗎?“


    “雖然我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東西,但肯定是與沈家的人有關的,有人替她賣命,秦佳麗怎麽會拒絕?”


    “再說沈知楠被她下了蠱,她不就是想掌控沈知楠嗎?沈連初主動送上門的話,她不用白不用?“時言夏繼續說道。


    沈知楠一直在樓上處理著事情,剛下來就聽到時言夏的話。


    他身體僵在原地,不敢相信的朝時言夏看來,眼底閃過絲驚恐與不安,連忙快步衝了過來,問道:“你說她給我下了蠱?“


    “怎麽?你沒發現早上你與她做對後,胸口發疼?“時言夏仿佛什麽都知道一樣。


    沈知楠迴想到剛迴來時,與秦佳麗發生爭吵,隨後他胸口疼得厲害,但事後又恢複了正常,所以他也沒往深處想。


    “那怎麽辦?給我下蠱,我是不是都得聽她的?我會死嗎?“沈知楠急了。


    他怕死,也不想死。


    沈氏在他的帶領下,好不容易混出頭來,雖然說現在沈氏倒閉了,但他還是不甘心,如果就這樣死了,他死不瞑目。


    “估計死不了吧。“時言夏淡掃他一眼。


    她沒再多說,抬腳往外走去。


    冷之墨連忙跟在她身後,屁顛屁顛的,心甘情願給她當小跟班一樣。


    保鏢們看著他的身影,都有些驚訝,畢竟冷之墨可是冷氏的大少爺,一個出生後就能唿風喚雨的人,現在卻屁顛屁顛跟在時言夏身後。


    “嫂子,沈知楠被人下了蠱,那你之前提到的,沈北然和沈如楓被上身這事!“冷之墨嘴巴說個不停。


    有太多的事情,他太想知道了。


    時言夏走到外麵停下腳步,此刻陽光正好,暖洋洋的灑在身上!


    她仰頭看著天上的太陽,發愣了好一會。


    “不是試水嗎?所以我把沈明身上占據他身體的影子和靈魂打了出來,讓他們轉到了沈北然和沈如楓的身上。“


    “等霍大師和老者發現的時候,看他們什麽反應!那位老者之前把沈明打迴原型,那他肯定能一眼就看出來的。“


    “我想看看他接下來怎麽做,也由此來判斷,沈家哪個人和他有血緣關係。“時言夏冷聲說道。


    這就是她拋出來的誘餌,為了把老者親血給釣出來。


    “這樣說,是有人抹掉親緣線了?“戰景凜與沈知楠談完後,走出來的時候插話問道。


    時言夏抬手擋在眼前,遮住強烈的光線,才慢慢的低頭,看著腳邊的綠草。


    “應該是有人遮住了,我看得不太清,按理來說親人線很容易看,就好像你和秦佳麗身上的線很淡,馬上就要斷了一樣。“


    “我一直很奇怪,親緣線一般都是實的,你這卻是虛的。“


    “我之前懷疑過你和秦佳麗的關係!但看著沈家的人,我更意外,他們身上連虛的都沒有,我感覺有人在背後做過手腳了,我沒辦法看出來。“


    “其實如果想看我也是有辦法看,就是太消耗能量了,有可能還會導致我受傷,得不償失。“時言夏說道。


    她不願意在這種小事情上去浪費自己的精力。


    “那就別看,也別管!“戰景凜聽著,他俊臉瞬間失色。


    玄學這些,原本就消耗精力,如果人的精氣神被消耗過多,就會傷身,但她說的顯然比傷身更嚴重。


    “放心,我有分寸,今天發生的事情,除了沈連初和沈知楠之外,沈家沒人知道!沈青紅和秦佳麗昏迷的時候,我也把她們的感知給屏蔽了。“


    “到時沈連初想賣慘,也沒人對她產生共鳴,加上她的手受傷了,秦佳麗對她有所懷疑!“


    “我就是想讓他們狗咬狗,最好別克製,將身後的人揪出來才行,否則他們太過克製,我們反而被動了。“


    “沈連初一次次的克製,哪怕受傷了也沒有使用殺手鐧,實在讓我意外。“


    “她應該是有辦法聯係那個在背後替她加持氣運的人,也是真正畫情符的人,但她沒這樣做,我有點頭疼。“時言夏說道。


    戰景凜聽完後,他若有所思的環視著四周一眼。


    “會不會是這人,並不在帝都?或是行蹤不定。“戰景凜突然發問道。


    如果人在帝都,不可能如此沉得住氣。


    都將他所有布局全部毀掉了,他還能不動聲色,這簡直比忍者神龜還能忍,實在不太說得通。


    “有這個可能,也許他和我師傅一樣,都是遠在深山中,不過問世俗的事情,或是在閉關沒有與外界聯係。“時言夏說道。


    玄門的人閉關,一般最好好幾年不露麵。


    “說到你師傅,我想起沈知楠之前派保鏢到山上尋找,想要綁架他,我的人也尾隨想要阻止,但說來也奇怪。“


    “在山上沈知楠的人就迷了路,並沒遇到任何人,但沈知楠的人就突然重傷摔倒,全部都被強行撤迴來了。“戰景凜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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