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夏拋出的問題,每一個都像定時炸彈。


    冷之墨腦子都亂透了,感覺哪怕是選擇題,他都不一定答得上。


    “嫂子,她給沈明下藥,獻身?難道是對她氣運有作用?”冷之墨試探的問道,這事他實在是猜不出來了。


    亂,全都亂套了。


    “她應該在試探,到底誰對她最有利,最後應該把目標放在沈明身上,畢竟那時他要出國後,是與秦家的人接觸的。”


    “所以說沈連初應該是很早之前,就與秦家有人接觸了,這也是為什麽沈家這邊能知道戰景凜的情況。”


    “沈家三兄弟接觸不到這些資源,反倒是沈連初和沈青紅,對這些了如指掌的。”時言夏繼續說道。


    戰景凜一直沉默,沒作聲。


    他邁著大步,卻都是控製著步伐,一直緊隨在她身邊。


    聽著冷之墨與時言夏的閑談後,戰景凜這才開口:“給沈明下藥,獻身於他,有可能就是開辟了一個新的賽道。”


    “與沈明被取而代之有關,破壞掉沈明身上的氣運,轉換到她身上後,他的氣運就好像缺了一道缺口一樣,很容易就被入侵。”


    “所以沈明出國後,三年都沒有迴來,應該是被人以開拓資源的模式被騙出去,最終導致他的身體被人給利用了。”


    “這次迴國,恐怕也是知道沈家出事,沈明不得不露麵,加上秦家的人也要迴歸帝都,就讓他迴來了。”戰景凜沉聲解釋著。


    冷之墨再次驚訝。


    腦補了這些畫麵,似乎瞬間都講得通了。


    “這樣說來,還真的說得通了,這也是為什麽沈明三年不迴歸,迴來後性情大變!而且沈連初也確實是從3年前開始突然一夜之間爆火的。“


    “之前她確實也是沒什麽水花!靠,對上了。“冷之墨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感覺他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冷之墨不斷揉搓著手腕,笑意幾乎都掛在臉上。


    直到保鏢將冷承深的屍體扛了下來,裝進密封的盒子內時,冷之墨的笑意才僵住,他目光複雜的追隨著冷承深的屍體。


    “別看了,他下個目標是你。”時言夏看著他有些情緒的目光,不忍心的提醒著他。


    冷之墨不知她話中所指。


    時言夏側過頭,看著冷承深被抬離的身影,說道:“如果前兩天警察家屬院內,黃警官的老婆和女兒被殺成功,那麽下個目標就是你。“


    “之前我說過你印堂發黑,絕對不是那把殺豬刀導致的發黑,而是真有人想你死,這人就是冷承深啊。“


    “你把他當兄弟,但他一直想對你取而代之,所以他聯係暗網,與那邊合作,第一單就是綁架黃警官的老婆和女兒,第二單就是你。“


    “他的目標一直都是你,可惜他的時運不濟遇到我了。“時言夏很淡然說道。


    對於冷承深,她沒什麽太多的情緒。


    似乎提起這人,他在她的生活中並沒什麽印象,似乎連關於他的記憶都有些模糊。


    唯獨他對她死纏爛打,甚至與沈連初聯手,想將自己送進戰家後,利用她得到戰家的資源與財產,占為己有。


    為此,她對冷承深的印象並不好。


    “我差點都忘了,他確實是想殺了我,也想殺了我的父母。“冷之墨苦澀一笑。


    這就是被家裏養了十幾年,還用資源捧起來的私生子,到頭來還想反咬一口,這或許就是人性吧。


    “沒必要為他傷心,他接受沈連初的情符,也是心甘情願的,所以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後麵他反悔不過是因為情符導致他的氣運被吸走,他自己開始倒黴,才想方設法要把氣運奪迴來。“


    “之前我提醒過他,隻要找到情符,也許就能自救,但可惜他沒信我,反而想要搞這些見不得台麵的事情。“時言夏搖了搖頭。


    所以說人各有命,該死的時候誰都改變不了。


    就如之前連線的時候那個女人一樣,她提醒過那女人不能要錢,想要兒子活著就問對方把命還迴來,可惜她為了錢,最後兒子死了,她也死了。


    就是這麽一個理。


    死是注定的,沒辦法改變。


    “如果他一心找情符,拿到情符後,堅定不與沈連初相通,是否能得救?“冷之墨終於問出內心最疑惑的問題。


    時言夏點了點頭說道:“當然。“


    “我從不騙人,也沒必要騙他,那次我給他的提議,也是想給他一次自救的機會,可惜他不信我,而且也想走捷徑。“時言夏說道。


    戰景凜聽著,他抬眸看著保鏢扛著冷承深屍體消失在沈宅門外。


    “那他死後,沈連初用在他身上的情符,就失效了?那冷承深被奪的氣運,就完全屬於沈連初了?“戰景凜疑惑問道。


    他並不會太過於感情去想這些事,他是最理智冷靜的。


    戰景凜以旁觀者的視角,洞穿一切。


    “人死類滅,人沒了他的氣運也不存在了,沈連初這種情符,是不可能將對方氣運轉化成自己的,所以她需要不斷的沾別人的運氣。“時言夏解釋說道。


    戰景凜聽著,他微點了點頭說:“難怪剛才沈連初會如此倒黴。“


    “看來是冷承深快死了,隻剩了一口氣,並且對她有怨與恨,所以導致沈連初剛才開始倒黴,是她吸冷承深的氣運失效了。“


    “否則她沒這麽快如此極端,直接將自己搭進去,還將手給傷到了。“戰景凜說道。


    時言夏讚賞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盯著他,隨後伸出纖纖玉手,捧著男人的俊臉,細細看了看。


    “戰先生真厲害,就是你說的這個意思!“時言夏樂了,調侃般誇著他。


    男人的俊臉被她捧著,他薄唇緊抿,耳根瞬間紅通了,他喉結動了動,感覺到唿吸變得有些困難,渾身燥熱難耐。


    看著她那麽清澈的杏眸,男人心莫名怦動,像要與她的心強烈碰撞一樣。


    “言言。“戰景凜的聲音暗啞。


    他與她對視著,看到她踮起腳尖,一臉是笑的與他對視著,笑意在她眼底不斷放大,仿佛要容納著星辰大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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