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抓心撓肝的想法,在內心不斷纏繞著,在越是倒黴的時候,越是後悔,這種感覺不斷折磨著他們,才讓他們痛不欲生。


    “想要啊?”時言夏站在那,壓著聲音誘惑的問道。


    沈母看著她玩味的神情,她黑著臉冷哼一聲,說:“誰想要你那破玩意?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給我我都不戴。”


    她話剛落,時言夏微點了下頭。


    “那就算了。”時言夏無奈的說著,轉身朝外走去。


    沈母有些錯愕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她急得想站起來,但腿斷了沒辦法起身,焦急的怒吼道:“時言夏,你給我滾迴來。”


    “時言夏,時言夏。”沈母急著跳腳,耳邊不斷迴蕩著霍大師剛才的話。


    看到時言夏真走後,她整個人變得驚恐起來。


    也後悔當時把玉佩還給她,要是知道這玉佩這麽厲害,當時她死也不會讓時言夏搶走的。


    那是她的玉佩啊!時言夏憑什麽送給自己後,還搶迴去。


    “老大,快點去攔住她,把玉佩搶迴來。”沈母急得不行,連忙朝站在一旁有些錯愕的沈知楠吼道。


    沈知楠愣住,才下意識抬腳追出去。


    “砰”一聲,他剛往外走,明明打開的門,像被一道無形的東西阻擋著,他衝出去時,像撞到了什麽一樣,臉上一陣疼痛,鼻血直流。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那打開的門,自己居然出不去。


    “這是怎麽迴事?”沈知楠有些錯愕,他再咬牙往外衝去。


    “砰”一聲,他再次被彈迴來,此刻他撞得鼻青臉腫的。


    沈母見狀,她氣得提高了嗓音,罵道:“老大,你不想去就別再給我演戲了,老二你去,去把我的玉佩搶迴來。”


    沈如楓站在一旁,他挺消極的,畢竟昨晚被警察抓走,說他吸d,但做了一夜檢查,發現是誤抓,剛剛把他放迴。


    雖說誤抓,但新聞滿天飛,他是不是真吸d已經沒關係,反正名聲已經不好了。


    “好。”沈如楓說著,抬腳往外走。


    沈知楠見他直接走了出去,他急著想證明有東西擋著,下意識衝出去,發現那裏根本就沒有屏障,仿佛剛才是他故意演戲的。


    “怎麽會這樣?”沈知楠有些不解。


    迴頭看著沈母,發現沈母盯著自己,滿眼都是怒火!顯然已經不信他了。


    沈知楠今天憋屈得很,他轉身朝外走去,卻發現時言夏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醫院內,任他們怎麽找,都找不到她的身影。


    “這時言夏擺明就是故意的,她是想挑起我們沈家內部矛盾。”沈知楠這時,才意識到不對勁。


    “哥,要不找機會殺了她。”沈如楓咬著牙根說道。


    沈知楠卻沒接話,而是看著傻子一樣,盯著他說:“她現在是戰家的人,你敢殺?”


    “既然知道戰家惹不起,當初為什麽要讓她嫁進去?如果讓阿初嫁過去,我們現在就不可能弄得走投無路。”沈如楓很不滿的說道。


    沈知楠也沉默了。


    是啊!戰家權勢滔天,就算那位死了,隻要嫁過去,那就能利用戰家人的身份做很多事。


    當初,他們為什麽一定要強迫時言夏嫁過去?沈知楠有些不解,感覺之前腦子似乎抽了一樣。


    說不後悔,是假的。


    今天被那“戰a8”撞的時候,他連警都不敢報,這就是戰家那種氣勢壓迫,哪怕被打壓,屁都不敢放一下。


    他甚至在想,如果是沈連初嫁過去,那沈家是否就能抱上戰家大腿了。


    這個想法在他腦海裏不斷浮現,他咬著牙根說:“看來我們隻能和戰家那邊實話實說,時言夏是替嫁的。”


    說到這,他轉身朝病房內走去。


    ****


    時言夏心情大好的離開醫院,在路邊買了些吃的,才駕車返迴戰宅。


    迴到戰宅,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她提著吃的往裏走。


    “周管家,你沒事吧?”時言夏有些疑惑的看著周管家,看到他一直捂著腹部,滿臉痛苦的站在那。


    原本可以去休息的他,卻強行站在那,像站崗一樣。


    周管家看到時言夏,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立刻迎了上前。


    “少夫人,您終於迴來了。”周管家吃痛的站在她麵前,他的臉色寫滿了痛苦,卻強行著保持優雅的姿態。


    “怎麽了?”時言夏疑惑的朝他看了一眼。


    周管家有些難堪的壓低著聲音,說:“您給的藥,我喝了兩次!剛才排出了很多碎石,現在很痛,吃止痛藥也不管用。”


    “那我給你再開個藥。”時言夏說著。


    她直接走到一旁,在她入住後,不知是戰景凜的命令,還是周管家自作主張,在客廳一側的位置,擺著很多藥材。


    時言夏上前挑了些藥材,遞給他說:“小火熬20分鍾後,喝下去就沒事了。”


    “謝謝少夫人。”周管家看著她遞來的藥,激動得淚水差點湧了出來。


    他拿著藥朝廚房走去,有下人立刻上前幫忙。


    時言夏則朝樓上走去,迴到房間後,她洗了個澡後,才跌迴到床上躺下,一邊取出在病房內揪下來的頭發。


    “沈連初。”她挑了挑眉。


    想到沈連初的慘狀,她心裏一陣痛快。


    前世她被這些人打壓著,不斷洗腦,導致自己抑鬱,這個仇她得報,今天不過就是讓他們內心煎熬而已,還不算什麽。


    她想到這,連忙坐起身。


    拿出朱砂在指尖點上,憑空畫了道符後,取出兩根沈連初的頭發,甩到符上。


    隻見頭發黏上黃符後,在半空自燃起來,隨後有些畫麵不斷湧進她的腦海裏,時言夏眉頭緊蹙。


    隱約感覺有股力量,在操控著,似乎在絕對讓任何人偷窺沈連初的過往一樣,力量強大得想要把時言夏彈出去。


    時言夏杏眸微眯,隨後點上朱砂的指尖,往前點了一下,低聲說道:“破。”


    她話剛落,那層阻擋著自己的阻礙,隨之被炸破,那股力量徹底消失了。


    她看到沈連初小的時候,臉被劃得血肉模樣!連骨頭都被切換過了,畫麵有些模糊,她沒看清。


    “扣扣扣”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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